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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夫人的药方

“胡说八道!敢往夫人身上抹黑,你活腻了么!”

谢大成最是厌恶有人搬弄是非,先前下人们在背后嚼赵宸玉的舌根就已经惹恼过他一次,如今见她们非但没有收敛,连挑拨离间这样的话都说得出,顿时气得满目猩红。

那嬷嬷也未曾想过他竟如此大的反应,当即跪倒叫屈:“老奴哪敢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若不是老奴亲眼所见,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万万不敢说这话呀。”

谢大成刚想再斥责,魏安却拦下他,道:“什么时候火气这么大了?你倒是先听听她怎么说。”

那嬷嬷听到这话,这才向他们道来:“夫人进府不久,苓儿姑娘便给她开了个滋补的药方,每三日便要喝上一副,老奴本是想着是药三分毒,夫人喝了这么久,怕是不好,于是今日趁着苓儿姑娘又给夫人煎药,便想去问问她夫人的身子怎么样了。谁知,刚到厨房门口,便看见苓儿姑娘鬼鬼祟祟地在那药包里翻找什么东西,老奴觉得奇怪,就藏在门口偷偷看了会儿,却发现苓儿姑娘把挑出来的药材都扔到灶膛里烧掉了,这才觉得夫人日日喝的药里大有古怪。”

谢大成忍着口气,瞪了她一眼:“苓儿的药是从外面药铺抓的,许是药不干净,她往出挑些没用的枝叶罢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嬷嬷又道:“老奴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老奴又忽然想起,夫人的药苓儿姑娘从不许旁人动,就连煎药这种小事她都是亲力亲为,每次煎完药,还都自己亲自埋到屋外的泥地里,有时候我们院子里的其他人想去帮忙,她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硬是不叫我们插手。老奴不敢相瞒,其实今日苓儿姑娘埋好药渣后,老奴便悄悄将它挖了出来,想着交给二位副将,以便查验。”

说罢,她便从身后取出一包纱布包好的药渣来,呈到二人眼前。见她准备如此周密,他们即便再不信,也不好妄下定论。

魏安笑笑,往旁边脸气得铁青的谢大成了看了一眼,随后接过药渣,道:“你倒是想得周全。”

谢大成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无名火,看着那嬷嬷稍有得意的脸,不禁咬了咬牙关:“知道了,你退下吧。”

待她走远,魏安掂了掂自己手中的那包药渣,略有戏谑道:“你说,此事该怎么办?”

谢大成呼口恶气:“什么怎么办?蠢奴想陷害夫人,你还真信啊?谁知道这药渣是不是夫人那副药的。”

魏安忽然郑重地盯着他:“就算我手里这包是假的,那如果三日后,我亲自去取苓儿埋下的那包呢?”

谢大成不禁一愣,满是怀疑地转向他:“你不会真的怀疑夫人吧?”

魏安道:“我内心自然是相信夫人的,可既然有人揭发,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理啊。”说罢,他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谢大成,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是头儿的人,不是夫人的人。”

谢大成猛地一凛,心口仿佛被什么击中似的,他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你......废什么话。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苓儿抓药的药铺里应该留有方子,等三日后取上药渣,先去药铺比对一下是不是少了东西再说。”

谢大成叹口气:“也罢,查过后也算能还夫人清白。”

魏安听过不禁挤了个无奈的笑,有些话方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三日后,魏安顺利取到苓儿埋下的药渣,二人来到药铺,把它交给掌柜辨认。药渣已经被煮得黏成一团,黑乎乎的看不清,掌柜反反复复将它们淘洗了三四遍,才勉强照着方子比对出来。

“二位大人,你们肯定这包药渣就是这个方子的?”那掌柜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药方,不太确信地问道。

谢大成眉心一拧:“怎么?对不上么?”

那掌柜憨笑几声,面露难色道:“倒也不是对不上,这包药渣里,旁的药材都有,只是缺了一味石斛,真是好生奇怪......”

他们来时,并未言明里面似乎缺了药材,因此这掌柜说出此言时,二人皆是一耸,有些难以置信。

魏安喃喃道:“还真缺了东西?”

谢大成面色暗了几分,谨慎地问道:“掌柜可知,这方子缺了石斛,会起到什么药效?”

那掌柜皱着眉,不禁摇起头:“恕小人医术不精,这方子小人之前从未听过,二位大人要不还是去别处问问吧。”

离开药铺,二人像是都丢了魂儿,木桩子似的站在街边,不知往何处去。

魏安纳闷道:“夫人和苓儿在搞什么鬼?”

谢大成不作声,只是神情凝重地叹口气,于此同时,心头也隐隐生出些不安。

魏安又道:“罢了,我看咱们还是去城东万保堂刘大夫那里问问,看看他知不知道夫人服的到底是什么药。”

魏安口中的刘大夫,是京城名医,往常府中长辈有了什么头疼脑热都是请这位刘大夫过来,也算是老相识。

谢大成“嗯”了一声,二人话不多说,当即骑马往城东赶去。

他们到时,等着刘大夫瞧病的人早已排起一条长龙。可二人已然顾不了许多,拽起正在坐诊的人便往万保堂的里间跑。

刘大夫已过五十,身子骨哪经得起他们折腾,一边跑一边埋怨道:“不是,我说您二位有什么急事不能等我先瞧完病了再说?”

“不行!”谢魏二人异口同声。

一顿天旋地转后,刘大夫喘着粗气,正想歇息片刻,眼前却猛地被人塞过来一张药方。

魏安急道:“刘大夫,这张方子若是少一味石斛,会怎么样?”

刘大夫一听,倒是来了兴趣,他也算个医痴,平日最喜欢的便是将各种方子打乱又重组,以研究更多妙方。他换上个严肃的神色,从魏安手中接过那页纸,细细琢磨起来。

“去掉石斛?去掉石斛,那便只剩了......”只听他口中念念有词,将方子上的药材反反复复地细嚼了好多遍,良久,他忽然双目一怔,眼中透出又惊又喜的光。

“还能这样?!真是妙啊......”

谢大成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焦急,忙问:“到底是什么方子!”

刘大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道:“去掉石斛,便是一副避子汤。只不过这副避子汤,比起平常那些,药性温良得多,真是副好方子啊,小人斗胆一问,这方子是何人写的......”

刘大夫絮絮叨叨地将开出这方子的人夸了好一阵,丝毫没注意到眼前的两个人,自打听到“避子汤”三个字后,便像雷劈了似的,面色惨白,双目无神,后面的话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们的夫人,在服用避子汤......

二人直到离开万保堂,也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现在怎么办?”魏安道。

谢大成答得牛唇不对马嘴:“我相信夫人定是有什么苦衷。”

“啧......”魏安一阵头大,“你现在相信有什么用啊,难不成咱们还能替她瞒着头儿?”

“自然不能......”谢大成低喃一声,语气里隐隐掺杂着几分心疼。

魏安急得原地跺了跺脚:“哎,这夫人也真是的,埋这么大的雷,就不怕头儿知道了生气?罢了罢了,这回你我二人可救不了她,还是快些回府,将这事告诉头儿吧。”

“嗯。”谢大成垂丧着头,只顾翻身上马,再没多说一句。

宁淮川刚刚得封侯爵,府中上下也少不了一番庆祝,皇帝特意许他几天假,回府打理家务,于是这几日,他不用去上朝,偶有公务,也只在自己书房办。

这日,他正在书房回着几份拓羽军送回的边关军报,却发现魏安与谢大成蹑手蹑脚地出现在自己门口,但又扭扭捏捏不进来,也不知憋着什么坏。

他搁下笔,几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书案:“你们两个贼眉鼠眼的做什么?”

二人本就头大,忽然被他叫住,脸上顿时一个比一个难堪。他们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随即默契地将房门掩上。

宁淮川心下一奇:“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有屁快放!”

魏安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又是吭哧半晌,才嘟嘟囔囔冒出一句不着边的话:“头儿,你跟夫人感情挺好的吧?”

宁淮川挑挑眉,看傻子似的嗤笑一声:“你有病啊?”

谢大成也不禁冲他翻了个白眼,而后朝宁淮川拱拱手,肃声道:“头儿,我们发现夫人喝的补药其实......是避子汤。”

谢大成说这话时,没敢抬眼看他,可等他说完,只觉空气刹那间陷入冷寂,仿佛自己眼前的,只是一块没有温度的冰块。

宁淮川出奇的平静,缓了良久后才忽然冷笑一声:“夫人平日待你们不薄,有些话,你们想清楚了再说。”

他的声音不高,语调也透着冷静,但在二人听来,却如同七月半的地府阎罗,每个字都冒着瘆人的绿光与獠牙。

魏安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解释道:“头儿,此事千真万确,我们是拿着苓儿煎药后的药渣去找万保堂刘大夫看的,夫人的药的确是避子汤。”说罢,他又怕他伤心难过,忙补充道:“不过夫人她定是有难言之隐才......”

“好了,别说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死木一般的寂静,魏安与谢大成悬着颗心望向书桌前的男人。他没带任何表情,唯有眼中的生机如同初春的积雪,渐渐消亡,走向无人能挽救的命定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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