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将门娇媳 > 第12章 腿伤复发

第12章 腿伤复发

“你……哪有你这样的人?太过分了,我可不依,不行,不行的!”

她在他胸口上捶打两拳,裴玄朗低头,唇快速落下,将整张脸亲了个遍,她羞赧地别过头去,裴玄朗却趁势而为,顺着脖颈向下,一口咬住了锁骨。

沈时溪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甚至感觉到有一股湿润的触感在自己的脖颈间流连,还伴随着轻微的刺痛。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别忘了你说过什么。”

她用手肘去抵抗,用处不是很大,转而伸腿踢他,裴玄朗反倒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两个人耳鬓厮磨,好不亲热。

沈时溪略眨了几下眼睛,下蹲去摸自己的小腿,哭诉道:

“我,我不舒服,腿疼,你弄到我的腿了。”

其实只有一点点疼痛,这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咬唇,身体轻微地抖动,额头上溢出豆大的汗液。

她只为骗他心软,果不其然,裴玄朗果然松开了手,不过下一刻手臂却落到了她的腰上,而后沈时溪双腿离地,被他抗在肩膀上。

沈时溪立马瞪大了眼睛,手掌拍打着他的肩膀。

“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裴玄朗说道:

“这我可不依,你看看你,腿伤竟然还这样,一定是没有及时去大夫那里换药,整天上蹿下跳的,就是百条腿也经不住你如此折腾。”

他说完,大手一挥,拍打在她屁股上。

“喂,你怎么打人呢,放开,放开我,不然,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沈时溪习惯性地杵了他肩膀一肘子,裴玄朗脸色突变,不过没说什么,这不是他第一次被沈时溪袭击肩膀了,他的嘴角反而露出一抹微笑。

他背着人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直接去往秦旭的营帐。

一进帐内,那老头正在称药,见着两人这般进来,眉间的川字纹紧紧不放松。

“把人放下吧。”

秦旭放下自己手头上的东西,慢慢走近沈时溪。

她撑着凳子,全身忍不住发抖,这个老头一定会看出来她不是男儿身的,那时可就糟了。

“这个,我,我又不痛了,我,我想起来了,高大哥还要我帮忙,我得马上过去,回见啊将军。”

话音刚落,屁股还没完全离开凳子,她就被裴玄朗给按回去了。

“你给我老实一点,好好休息,火头军别人也做得,不是非你不可,你先治好自己的伤再说,你这双腿还要不要了。”

他强忍着语气与她说话,蹲下身子帮沈时溪拆开伤口,看到那被脓水浸泡的伤口,眼色又柔了几分,手上的力度也轻了一些了。

“都怪我,我刚才若不是一时冲动你也不会这样,你乖乖让秦大夫检查,之后的事情我都依你。”

“我,其实没那么严重,秦大夫一定很忙,就不用为我的事情操心了,我还是……唔!”

裴玄朗抽了一张帕子捂住沈时溪的嘴,然后移步到她身后控住她的肩膀。

同时秦旭已经搭上了她的脉搏,沈时溪十分痛苦地望着眼前的老者,泪水流淌不休。

秦旭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什么话也不说,帮她包扎好之后,起身去帮她抓药,两大袋药落到她的手里。

“你真是不知死活,伤得这样重还敢乱跑,一点也没有你母亲的温柔娴静。”

“啊?!”

沈时溪有点懵圈了,这秦大夫怎么会认识她母亲呢?是沈自清的母亲吧。

“啊什么啊,不知死活的东西。要死死远一点,不要到我这里来烦人。”

老头子眉毛都花白了,眼睛小小的,背也驼了,但是骂人的功力不俗,这么两句话沈时溪就受不住了,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这样子说过,还是一个陌生人。

她迷茫地看向裴玄朗,他缓缓开口:

“秦大夫何必与病人计较什么长短,他心性一向如此,我们这就离开了。”

裴玄朗将她拦腰抱起,走出帐外。

沈时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你,你放我下来,我是瘸了,不是断腿了,我自己可以走的。”

她并不习惯被人这样抱,太变扭了,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才不放,你腿伤成这样,”

“可是,可是我的脚好像有一点发麻,你还是放我下来吧,而且,那什么,我们两个大男人这样不太合适啊,不然,你背我吧,背就好。”

裴玄朗应了她的要求,将她放到自己的背上,动作一气呵成,毫不费力。

走了一小段路,沈时溪觉得愤愤不平,这个男人太过分了,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于是沈时溪动了捉弄他的心思,故意去咬他的耳朵。

温热的口将耳朵包裹住,裴玄朗心神一震,不由得放满了脚步。

沈时溪见他没有什么什么反应,立马加了些力气,直接咬破皮了。

“哈哈哈哈,我就咬你了,你能怎么办?”

她在他背上耀武扬威,一时间忘了方才他是如何对她的。

裴玄朗柔声来了一句:

“只要你乐意,什么都可以。”

只要她在自己身边,那他就心满意足了。

“油嘴滑舌的,我才不会相信你,对了,那几个姑娘,你的人回来没有我有点担心会出事啊!”

这件事一直没有一个准信儿,沈时溪心里很是着急。

“不用担心,送她们平安出去她们才会回来,你这是爱屋及乌吗?”

就在这时,大帐到了,他大步入内,拉着她的手臂又将人送到了自己的怀里,沈时溪惊魂不定,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低头吻上她的嘴角,沈时溪直接咬了他一口,唇上立即出血了,裴玄朗又向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拖着她将人转到自己身前抱着她,强行撬开唇齿,将自己的血液送到她口中。

“唔……”

舌头相接触的那一刻她一颗心都在颤抖,似乎是第一次这样吻,她没经历过,但是脑中不知不觉地浮现一些画面,不过主动者是她,她捧着他的脸强行吻下去,奇怪的是裴玄朗不像现在这么霸道,反而很青涩,推攘她,却推不动,她像一个色鬼似的欲求不满。

沈时溪觉得自己疯了,才会想这种事情,这本就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

“啊呜~”

裴玄朗捏了一下她的腰,沈时溪吃痛地叫了一声,这时舌像水蛇一样,不断的往里面延伸,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我错了,我快不能呼吸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裴玄朗这才将她放下来,落地时他又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这次吻得很轻,,唇瓣上的唇纹互相融合,她感受到一丝趣味,抱着他的腰回应他。

半个时辰过后,她的唇红肿得厉害。

“都是你,谁让你这样孟浪的?”

“孟浪吗?那我可以做得更多,你信是不信?”

裴玄朗手要去解她的衣服,沈时溪急忙后退,她还没有准备好和他坦诚相待。

“再等等,裴玄朗,我……不是你泄欲的对象,你不能这样待我,我们,以后,以后再说,好吗?”

这男人的“袭击”总是来得这样猝不及防,沈时溪抱着自己的伤腿蹦蹦跳跳,他笑着上前从后抱着她。

“你不愿就算了,只是,我们还是睡一起,你不能逃避,我已经退到这个地步了,你不能再说别的了。”

“你不能像之前那样,让我做那种事情我不习惯也不想做,你明白吗?”

”我明白。”

躯体越靠越近,这男人摆明了居心不良,她急忙推开人,跑到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身上抖动的幅度没有半点消停,还在持续颤抖。

裴玄朗悄悄靠近,取出一条帕子帮她擦拭汗水。

“你看你,又是满头大汗,你怎么了,你很怕秦旭?为何?这位大夫可是你亲自带进军营的,怎么你反倒怕他?我可记得你之前与人家是吵得有来有回的,你这张嘴向来不饶人。”

沈时溪看出来,这张帕子是先前那一条,理应是她的手帕,却由另一个男人赠予他,想到这儿,心里越发不平静。

就在她走神的片刻,他竟还上手捏脸了,指节上的茧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脸颊两侧红得像抹上了胭脂似的。

她奋力拨开他的手,说道:

“你忘了我不记得了吗?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那个老头子给我包扎的时候手劲儿可大了,我能不怕吗?”

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有撒娇的意味。

勾得裴玄朗眼神一暗,喉结滚了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时溪的唇瓣。

头就又压下来了,沈时溪这次的反应很是迅速,急忙躲开。

“你,你少来这套,你怎么脑子里就想着这些事,烦死人。”

“那你说,你要我想些什么?”

沈时溪支支吾吾地回复道:

“你忘记我脚痛了吗?等我伤好了再说吧。”

她亮出自己那瘸腿,裴玄朗见了心疼又重了几分,他不禁自责起来,时溪身受重伤,他不应该想这些事情的。

“对不住了,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这样,时溪,我,你快去休息。”

裴玄朗掩去自己眸中的**,扶着她上榻休息了。

沈时溪顺势休息了片刻,到了晚上,裴玄朗已然在书桌旁边睡下了,沈时溪一直想着秦旭那个老头。

按理来说这人应当认出她的女子身份,但是却默不作声,这也太奇怪了一些。

她轻手轻脚地下榻,出了营帐。

外边看守的小兵不敢拦着她,生怕重蹈覆辙。

沈时溪轻轻松松地离开,她到了秦旭所在的营帐,这时候都到半夜了,这老头还在看医书,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进去时,秦旭开口:

“小子,早猜到你回来。进来吧。”

语气没有先前那样嫌弃。

沈时溪一瘸一拐地进去。

“你知道我会来?”

秦旭抬眼又白了她一眼。

“当然知道,你小子肚子里有多少蛔虫我都知道,你失忆了,把我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大叔,我不是故意为之的,这个,我想问问你,你给我把脉就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沈时溪试探道。

秦旭道:

“你跑这一趟就为了这个?真是叫我失望。”

“那您希望我问什么呢?”

沈时溪有一点看不懂这个老头,神神叨叨的。

“我以为你要问我你之前的往事……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你的过去你难道就不想了解吗?”

一句话砍两半截,沈时溪还以为他有什么金玉良言相告,原来不过如此。

她是沈时溪,不是真正的沈自清,知道这男人的往事做什么?她才不要呢!

“老先生,现在我只关心我自个儿的病情,至于我的过去,就这样吧。”

沈时溪这就走出去,早知道会是这样她才不会冒着冷风到这里来找这怪老头。

“不过还是有一些奇怪,这老头医术应该很好,上次用了他的药,腿确实好很多了,按理来说他可以发现的,怎么不说呢?”

她挠挠头,真是理不清楚其中的关系了。

沈时溪走了几步,突然有几个士兵围了过来。

“你们,你们做什么?我警告你们,要是对我不利的话,将军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两三人并没有停止脚步,反而将她拉到角落里。

“喂喂,你们干什么啊!”

其中一人“嘘”了一声,说道:

“沈兄弟,我们可没有对你怎样过,就是,就是想和你套套近乎,我们都知道你和将军的关系,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我们来泉州,到底要多久啊?我们也好给家里一个准信。”

男人语气真挚,不像是说谎。

沈时溪说道;

“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啊,将军兴许是要探探泉州太守的口风,毕竟人家明面上还没有反呢,这次大军压境可能也只是给一个下马威,你看看,我们的粮草都如此敷衍,将军都吃得差。”

“谁说不是呢。”

……

说着说着几人坐到了地上聊得不亦乐乎,一说就说到了大半夜。

“哥几个,我得回去了,要不然将军又要找我麻烦了。”

“麻烦?我们懂,我们懂的。”

一个两个的脸上漏出难以言说的笑容,沈时溪说道: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算了,不和你们说了。我还是走吧!”

次日早上,第一缕曙光打在她身上,只见两人隔了一段距离躺床上,她身上的束缚都还在,沈时溪拍拍自己的胸口,就在这时,裴玄朗醒了,疾速下床。

“你今日与我走一趟。”

“啊?走一趟?去哪儿啊?”

沈时溪摸摸自己脑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一大早就要走?他平日里不是要练功和训练吗?还有士兵们的训练,因为她腿伤还没好全,他没让她去。

她也跟着穿好衣物,然而裴玄朗却是换了便装。

他回头一看,笑道:

“你错了,不是这样的,昨日定王发了请柬,其实早几天就发了,我太忙就没去,现在得去一趟,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

“啊?定王?我有一点不明白,你到此,很快就要进泉州,而定王久居此处,和泉州太守关系不错为何请你?这不会是个鸿门宴吧,你要不别去了?”

他摇头,挽着她的胳膊,边走边说:

“泉州太守并未明面上与朝廷作对,没有撕破脸皮,我也是要去的,这没办法,就算是鸿门宴我也非去不可了。”

裴玄朗从自己衣柜中取了两件旧衣与她换上。

“这两件,是我十年前的衣裳了,你穿着正合适。”

“十年?那会儿你多少岁啊?”

她顿时脸色大便,耷拉着脑袋发问。

裴玄朗轻抚鬓角,道:

“十岁。”

说话间衣裳已经套在她身上了尺寸正好合适,沈时溪更加不高兴了。

“我看你衣服有些洞,我帮你补一下。”

她的动作极其迅速,掏出一根带线绣花针,一双手扶着他的腰在腹部上的衣料点点。

裴玄朗并没有阻止她,嘴角噙着笑,直到看见她在自己身上绣了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花。

沈时溪抬头,嘴角快咧到眼角了。

裴玄朗轻轻翻了个白眼,手去够她的胳肢窝。

“臭小子,你敢戏弄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头向后仰着,手臂内侧夹不住他“作孽”的手指,她只得求饶了,“别,你,我错了,错了,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好吗?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呜……”

她个头不及他太多,根本躲不过他的“惩罚”。

裴玄朗单手将其搂入怀中。

“你近日胆大不少,敢在我身上绣花?”

“这是我最爱的花,你真不知好歹!”

她用头撞了一下他,裴玄朗眼神微动:“你是不是想起一些了?一般来说,男人不会喜欢牡丹,但是你最爱牡丹。”

此话一出,她立马僵住了,那男人真和自己这么像?

一个大男人绣花,还喜欢牡丹?

相貌还相似?

双生子都做不到如此吧!

“呃,别说那么多了,你不是要去赴宴吗?晚了可不得了,我们走吧!”

裴玄朗笑着不语,忽然捧着她的脸,吻重重地落下,唇上啄了几十下。

“够了你,你是啄木鸟啊你,真讨厌!”

沈时溪一把推开了他。

他大力抱着她,拥着她出去。

“你说是,我就是!”

裴玄朗带着她前往军师的营帐,将事宜交代好之后,他们就出了军营。

裴玄朗也不带着随从,就他们两人踏过崎岖山路,去往平江镇。

此地其实不算富庶,但是定王竟然乐意在此定居养老,这是沈时溪不理解的,按照定王的身份,去哪里不好,非得在这里。

“定王与你有无嫌隙?”

裴玄朗笑道:

“我才及冠,定王已经是花甲之年,我二人能有何误会?此行极有可能是做和事佬,不过我和宇文太守并无纠葛,从来不曾见过面,此行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要你陪着我。”

他的五指仅仅贴合在她的手背上。

沈时溪道:

“我明白,我会一直在的。”

途径前些天相遇的那片草地。沈时溪不禁有些感慨,这才几日啊,他们已经这样亲近了。

就算是从前,他们也不见得如此,而且现在的他和以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她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不过这些都不算是事情,人总不能抱着回忆受一辈子。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他的暗卫

在星际开密逃

贵妃娘娘千千岁

岁岁平安

春夜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