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日进找到马季的时候,马季正在他那辆略显破旧的出租车里,车停在一个昏暗的巷口。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后视镜和车窗四周挂着各类辟邪的小物件。
马季瞧见方日进,眼神里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日进啊,这么多年不见,突然来找我,肯定是为了那件事吧。”
马季的声音低沉沙哑,宛如被砂纸磨过一般。
方日进点了点头,说道:“小马,你也清楚,现在的情况十分复杂。我想知道当年陈正昌作案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迹象,或者他有没有接触过奇怪的东西?”
马季皱起眉头,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当年陈正昌就好似突然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他原本是个很老实的人,可那段时间,他的眼神变得极为空洞,就像没了灵魂。有一次我看到他在车里对着一个破旧的怀表发呆,那个怀表看起来很古老,散发着一种让人难闻的气息。”
方日进眼睛一亮,问道:“怀表?你还记得那个怀表有什么特别的标记吗?”
马季摇了摇头,回答道:“那时候我没太在意,是石敢当提醒我陈正昌行为怪异的。我记得他总是在午夜把车开到一些偏僻的地方,像是在等待什么。而且,他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一股寒意,那种寒冷,不像是冬天的冷,更像是从下面冒出来的。”
方日进和刑可岚对视一眼,他们觉得这个怀表可能是关键线索。 “小马,你还能想起关于那个怀表的其他事情吗?比如,他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怀表的?”刑可岚急切地问。
马季挠了挠头,说:“我记得有一次他喝醉了,说这个怀表是他在景阳大厦的地下室捡到的。他说捡到的时候,周围的空气很诡异,他本想扔掉,可不知为何,就是舍不得。”
听到景阳大厦,方日进和刑可岚心中一惊,这个地方已经多次出现在他们的调查当中,看来所有线索都指向那里了。 “谢谢你,小马。要是还有其他发现,一定要告诉我们。”
方日进感激地说,马季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要小心啊,这件事太古怪了。我估是同景阳大厦有关系,听说那里住着一只黑猫,好像叫靓宝,会吃人的。曾经有一对情侣,女的是空姐,男的是保安,就因为接触了这只猫,失踪了。”
…………
方日进和刑可岚离开马季后,决定再次前往景阳大厦。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地下室,这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灯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他们在地下室里仔细搜寻着,突然,刑可岚发现了一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小房间。
房间的门半掩着,从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蓝光。他们缓缓靠近房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当他们推开门时,看到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仪器,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破旧的怀表,正是马季描述的那个。
怀表散发着一种幽蓝色的光芒,光芒里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闪动。
刑可岚刚想伸手去拿怀表,突然一道黑影从旁边窜了出来,直接朝她扑了过去。方日进反应敏捷,一把将刑可岚拉到身后,与黑影扭打起来。黑影力量很大,方日进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刑可岚四处寻找能帮忙的东西,看到桌子上有一把银色的小刀,她拿起小刀朝着黑影刺去。
黑影似乎察觉到危险,一闪身躲开了。就在这时,他们看清了黑影的模样,竟然是陶小宝的养父陶德龙。
在那个阴暗压抑的房间里,陶德龙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仇恨,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锤子,那锤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夺走方日进和刑可岚的生命。
“你们都得死!”陶德龙怒吼着,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充满了令人胆寒的杀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陶小宝像一阵狂风般赶到。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惊恐与决然。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陶德龙的手臂,阻止了他即将落下的锤子。
“爸,你不能这么做!”陶小宝喊道。
陶德龙愤怒地挣扎着:“你个小兔崽子,别管闲事,今天他们必须死!”
陶小宝紧紧地抓住他,手上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他大喊:“doctor,可岚,你们赶紧离开!”此时的陶小宝,手上满是鲜血,那是他在赶来的途中不小心划伤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方日进和刑可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陶小宝坚定的眼神,他们知道此时不能犹豫。方日进拉着刑可岚的手,转身就朝着门口跑去。
当晚,方日进和刑可岚来到警局,他们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灯光昏黄而压抑。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情。
“我们必须查清楚陶德龙这个人。”方日进皱着眉头说。
刑可岚点了点头:“没错,今天的事情太蹊跷了。”
他们开始在警局的档案库中翻找关于陶德龙的资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文件被一页页翻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终于,刑可岚眼睛一亮:“找到了!”
方日进凑过去,两人仔细地看着资料。当他们看到关键信息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陶德龙是陶小宝的养父,而陶小宝才是当年的士司机陈正昌的亲生儿子。
刑可岚皱着眉头分析道:“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很可能是陶德龙在幕后操控陈永昌。这一切肯定有着某种我们还不知道的联系。”
就在他们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一个小巧的石精灵石敢当出现在他们面前。石敢当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荧光,看起来神秘而又古老。
方日进吓了一跳,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石敢当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清脆的声音响起:“我是石敢当,我知道你们在调查的事情背后的真相。”
方日进和刑可岚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石敢当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是陶德龙,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了陈永昌的妻子叶丽,叶丽因为这件事难产死亡。陈正昌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从此得了精神病,住进了医院。而陶德龙呢,他假装好心收留了陈正昌的儿子陶小宝,却在背后研究时空机器杀人抛尸,他简直就是个恶魔。”
方日进和刑可岚听后,大为震惊。他们的脸上满是愤怒和难以置信。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刑可岚咬牙切齿地说。
就在这时,刑可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急忙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同事焦急的声音:“刑姐,不好了,陶小宝被急救送医了。”
刑可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我们马上来!”
方日进看着刑可岚,知道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他们来不及多想,立刻朝着医院奔去。
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口,方日进和刑可岚焦急地等待着。刑可岚不停地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陶小宝千万不能有事啊。”
方日进也一脸担忧:“到底是谁对他下的手呢?会不会和陶德龙有关?”
这时,一个护士从急诊室里走出来。刑可岚急忙上前问道:“护士,里面的病人怎么样了?”
护士摇了摇头:“情况不太乐观,他受到了很严重的伤,还在昏迷中,能不能醒过来还不好说。”
方日进握紧了拳头:“一定是陶德龙干的,他想杀人灭口。”
刑可岚也愤怒地说:“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们决定再次深入调查陶德龙的罪行,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为陶小宝讨回公道。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陶德龙此时正在他的秘密基地里,看着监控画面中的方日进和刑可岚,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你们以为能阻止我吗?一切都还在我的计划之中。”陶德龙冷笑着,他的身后是那台正在闪烁着诡异光芒的时空机器。
方日进和刑可岚回到警局,开始重新梳理所有的线索。他们把陶德龙的所有资料都摆在桌子上,仔细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
“我们要从他的经济来源开始查起,他研究时空机器肯定需要大量的资金,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方日进说。
刑可岚点头表示赞同:“还有他身边的那些人,也许他们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他们忙碌的时候,石敢当又出现了。
“你们这样查下去太慢了,我知道一个地方,也许能找到你们想要的线索。”石敢当说。
方日进和刑可岚看着石敢当,心中有些犹豫,但他们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了。
“好,我们跟你去。”刑可岚说。
石敢当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工厂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四周堆满了破旧的机器和杂物。
“这里就是陶德龙曾经的一个据点,他在这里进行过一些时空机器的初步试验。”石敢当解释道。
方日进和刑可岚开始在工厂里搜索起来。他们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仪器和一些写满公式的纸张。
刑可岚拿起一张纸,仔细地看着:“这些公式看起来很复杂,不像是普通的科学研究。”
方日进也发现了一些照片,照片上是陶德龙和一些陌生人的合影,那些陌生人看起来都很神秘。
“这些人是谁呢?”方日进疑惑地问。
就在他们想要进一步研究这些线索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他们警惕地抬起头,看到陶德龙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们还真是不死心啊!” 陶德龙冷笑的说。
方日进把刑可岚护在身后:“陶德龙,你逃不掉的,你的罪行迟早会被揭露。”
陶德龙大笑起来:“就凭你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陶德龙一挥手,他身后的手下们便如恶狼般朝着方日进和刑可岚扑了过来。方日进紧紧握住拳头,低声对刑可岚说:“小心点,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些亡命之徒。”刑可岚也毫不示弱,她从腰间抽出警棍,眼神坚定得像燃烧的火焰:“今天一定要把他拿下,不能让他再为非作歹。”
方日进像一头敏捷的猎豹率先冲向那群手下,他身形矫健,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几下就巧妙地躲过了攻击,还顺势给了其中一人重重的一拳,那人被打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倒。方日进大声喊道:“你们为这种恶魔卖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以为跟着他做坏事就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刑可岚则如同灵动的狐狸,利用周围的环境与敌人周旋。她目光如电,时刻注意着敌人的动向。突然,她看到一个人举着棍棒凶神恶煞地朝她冲来,那棍棒带起一阵风声。刑可岚冷静地侧身躲到一个废旧机器后面,那人收不住力,“砰”的一声撞到了机器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刑可岚趁机一个箭步冲出来,用警棍狠狠击中他的腿部,伴随着警棍与□□的撞击声,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腿打滚。
石敢当在一旁也没闲着,它虽然身形小巧,却有着神奇的力量。它像一颗闪烁的流星不断地在那些坏人面前快速闪烁,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们这些坏蛋眼花缭乱!”它的身影晃得那些人头晕目眩,视线被严重干扰。它还时不时地施展自己的小法术,让地上突然长出藤蔓绊倒他们,那些手下被弄得狼狈不堪,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陶德龙看到自己的手下一时间竟然拿不下方日进和刑可岚,脸上露出一丝恼怒,眉头紧紧皱起,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着方日进喊道:“都给我住手!”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让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方日进和刑可岚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陶德龙手中的枪,仿佛那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你们以为自己能破坏我的计划?太天真了。”陶德龙恶狠狠地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自负。
刑可岚怒视着他,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陶德龙,你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你的罪行已经被我们发现了。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逍遥法外吗?”
陶德龙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废弃工厂里回荡,听起来格外刺耳:“发现又怎样?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然后我会继续我的研究。这个世界将会因为我而改变,你们这些蝼蚁根本无法理解我的伟大。”
方日进向前一步,他的胸膛挺得笔直,毫不畏惧地与陶德龙对视:“你的研究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你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你以为自己能成为神吗?你不过是一个被野心吞噬的可怜虫。”
陶德龙被方日进的话激怒了,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住口!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理解我的伟大计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推动人类的进步,那些牺牲是必要的。”
说着,他把枪口对准了方日进,手指慢慢搭上扳机,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就在陶德龙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冲了出来,像一道勇敢的屏障挡在了方日进的身前。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刚刚从医院苏醒就赶来的陶小宝。
“爸,不要!”陶小宝喊道,他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颤抖,但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光。
陶德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小宝,你为什么要护着他们?他们是来破坏我们的。我们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了,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呢?”
陶小宝摇了摇头,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但目光却异常坚定:“爸,你的所作所为是错的。你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这不是进步,这是犯罪。你要为自己的罪行负责。”
陶德龙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他看着自己养大的儿子,心中泛起一丝犹豫,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刑可岚趁机说道:“陶德龙,你看看你儿子,他都知道是非对错,你难道要一错再错吗?自首吧,现在还来得及。放下你那疯狂的计划,为你的罪行忏悔,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陶德龙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他的内心在挣扎着,就像被两种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过了一会儿,他像是被恶魔再次控制了心智,眼神重新变得冷酷无情。他咬了咬牙,重新举起枪,对着刑可岚与方日进喊道:“你们都得死!谁也别想阻止我!”
陶小宝见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向陶德龙,想要夺下他手中的枪:“爸,不要啊,你不能再杀人了!”
然而,随着一声枪响,子弹还是射了出去。陶小宝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鲜血从他的胸口缓缓渗出,迅速染红了他的衣服。
“小宝!”陶德龙惊呼一声,手中的枪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奔到陶小宝身边,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小宝,小宝,我都做了什么啊?”
方日进和刑可岚也红了眼,他们愤怒地冲向陶德龙。方日进吼道:“你这个恶魔,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刑可岚也咬牙切齿地说:“陶德龙,你现在满意了吧?你的双手沾满了罪恶,你将永远被世人唾弃。”
陶德龙抱着陶小宝,身体不停地颤抖,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涌出:“小宝,是爸爸错了,爸爸错了啊……”
陶小宝用微弱的声音说:“爸……回头是岸……还来得及……”说完,他的眼睛缓缓闭上,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在警局那略显压抑的审讯室里,灯光昏黄而冰冷,仿佛也在审视着坐在椅子上的陶德龙。陶德龙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空洞,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尽头,再也没有什么可挣扎的了。
负责审讯的方日进和刑可岚坐在他对面,表情严肃而冷峻。方日进率先打破了沉默:“陶德龙,现在是你坦白一切的时候了。”
陶德龙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方日进,又看了看刑可岚,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讲述。
“我承认,我被自己的野心蒙蔽了双眼,那是一种疯狂的、无法抑制的野心。”陶德龙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悔恨。“最初,我只是对时空研究有着浓厚的兴趣,我渴望探索那未知的领域,想要成为改变世界的人。”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往昔的狂热:“可是,随着研究的深入,我发现这需要大量的资金、人力,还有一些不被伦理所允许的试验。我开始不择手段,那些无辜的人,在我眼里逐渐变成了达成目的的工具。”
刑可岚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愤怒:“你把那么多生命当作工具,你怎么能如此冷血?”
陶德龙苦笑了一下:“当你被野心吞噬的时候,良知就变得微不足道了。我利用那些信任我的人,欺骗他们参与我的研究,有些人甚至为此失去了生命。”
他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时空研究计划,那些复杂而又危险的理论,那些违背人伦道德的试验过程,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毛骨悚然。方日进和刑可岚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然而,当方日进提到景阳大厦的时候,陶德龙的眼神突然变得警惕起来。
“我不承认我去过景阳大厦。”陶德龙斩钉截铁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方日进眯起眼睛,紧紧盯着陶德龙:“你确定?我们有证据表明你与景阳大厦的事件有着密切的联系。”
陶德龙摇了摇头:“不管你们有什么证据,我都没有去过那里。那与我无关。”
刑可岚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陶德龙,你到现在还想隐瞒?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罪责吗?”
陶德龙看了刑可岚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我再说一次,我没去过景阳大厦,我也不承认在此之前认识你们两个。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和那个地方联系在一起。”
方日进站了起来,走到陶德龙面前,弯下腰直视着他的眼睛:“陶德龙,你觉得你这样抵赖有意义吗?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你现在坦白,或许还能得到从轻处理。”
陶德龙避开方日进的目光,看向一边:“我没什么好坦白的,关于景阳大厦,我一无所知。”
刑可岚也站了起来,她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她停了下来,看着陶德龙说:“你是不是在保护什么人?或者,你在害怕什么?”
陶德龙的身体微微一震,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我没有保护任何人,也没有害怕的东西。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方日进回到座位上,和刑可岚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知道,陶德龙在景阳大厦这件事情上隐瞒了重要的信息。这背后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会牵扯出更多的人和事。
“陶德龙,你好好想想。你现在的态度只会让你的罪行更加严重。”方日进严肃地说。
陶德龙沉默了,他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的内心在挣扎,他知道自己一旦说出景阳大厦的真相,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危机,但他又害怕继续隐瞒下去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审讯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在倒计时着什么。
过了许久,陶德龙终于再次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我……我不能说。如果我说了,会有更多的人陷入危险。”
方日进和刑可岚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个案件变得更加复杂了。而他们必须要揭开景阳大厦背后的秘密,找出陶德龙隐瞒真相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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