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还是熟悉的训练场地。
“今天正常了不少。”萧忆想,心情也好了许多,但是还是因为昨天异常的表现耿耿于怀。
为什么一下子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做自己不好吗?这样虽然i,但是非常自然。他总是这样觉得,兴致也因此高涨起来。
“你今天好好练习,你的能力还是不太稳定,想办法好好稳定你的魔力然后释放出强大的魔法,你应该能体会到释放魔力的时候,你体内魔力会流动,但是比较混乱,是吧?”萧忆解释,一边看着他“今天的任务是你想办法掌握你体内的流动,让他变得平稳。”
辰忆点点头。
“就是好好掌握魔力,尽量让魔力一堆。”萧忆想办法解释。
“什么是魔力一堆?”辰忆不太理解萧忆说的意思。
“就是……魔力,一堆。”萧忆说。
还是不懂啊……辰忆不懂地看着他。
……我的天啊,怎么解释这种感觉……萧忆慌张,我已经很想办法地去解释了,但是词穷啊。
“对,你多练习练习就好了。”萧忆一句话搪塞了过去。
“嗯嗯。”辰忆看破不说破,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想说,好好练习就好,不要想别的。
“来吧,加油。”萧忆回答“这些对于你都很重要。”
“嗯嗯。”辰忆点点头。
辰忆于是就开始了自己的摸索之路,萧忆就看着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词穷又不好意思去找悦和落樱来讲更准确易懂的词汇。
“……”辰忆努力地练习,可是好像并没有任何进展,只是把自己冻着了。
感觉自己真不称职啊,萧忆想,明明自己不行还要逞强担任下这样的工作。
“慢慢来。”萧忆对辰忆说“别那么着急,慢慢找那种感觉……”
“嗯嗯。”辰忆点点头,再次尝试。
平静……将魔力一堆,释放!闭眼……!还是失败了,辰忆有些气馁。
“……”辰忆不想说话,但是还是重复着那些操作,虽然没有任何进展,但是他还是像机器一样试探着(在此期间萧忆已经睡过五觉了,是五觉不是午觉)
“行了,没关系,是我太着急了,都已经很久了,坐下来我们聊聊天吧。”萧忆对他说,他觉得自己作为师傅,或许应该适当了解徒儿一下,虽然他觉得没必要,但是随便啦,自己也不太会说。
“……”辰忆看着地面,若有所思。
“你谈过恋爱吗?”萧忆问,一边想推断他的年龄。
“没……没呢。”辰忆低头,有些窘迫,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啊……恋爱这种事情,不敢想。自己从来也没谈过恋爱,或者说,自己从来也没想过谈恋爱。
萧忆笑了笑,看见辰忆这个样子,有点想笑“没事,这有啥呢?”
“老大谈过恋爱吗?”辰忆迟疑地问,老是感觉自己不主动是不是也不太好,也是自己有一点好奇,虽然不多。
“什么?”萧忆愣了,什么?老大,什么鬼称呼?“为什么叫我老大啊?”
“因为……您一直指导我,我刚来这里什么也不会。”辰忆回答。
“有啥?有没有可能我以前也和你一样,是个普通的人类,我刚来也啥也不会,慢慢就好了,我也是人灵,也斩杀过恶灵,你只不过是重复我的道路的后辈,什么老大老小的不存在。”
萧忆吐槽。
“那……前辈……谈过恋爱吗?”辰忆低下头。
前辈……这孩子咋叫我前辈?萧忆懵了,但是他还是说“前辈谈过好几段呢!好几段呢!”
“嗯嗯。”辰忆点点头。
“那些女人被我迷的神魂颠倒的。”萧忆补充说。
“嗯嗯,前辈确实非常好,我要是女孩子说不定也喜欢前辈。”辰忆点点头,不过,他确实也不讨厌萧忆是了,除了昨天的行动有些反常。
“那你有暗恋的人吗?”萧忆问。
“我没有喜欢的人。”辰忆低下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喜欢。”
“是这样啊,你几岁啦?”萧忆问“因为死了就会来这里嘛,方便告诉你你的年龄吗?”
“十……十七……或者十八……嗯,对,我成年了。”辰忆抬头,非常平静“忘记了,对不起前辈,我只能记得个大概。”
“……”萧忆看着他“这样啊,怪不得呆呆萌萌的,原来年龄还小啊。”
呆呆萌萌……什么形容词啊?辰忆不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我一点也不呆好吗?
“我生前74岁了。”萧忆回答,平静地说出。
什么?七十四?辰忆有些惊讶,七十四?这么帅的小哥哥你和我说七十四?
“但是前辈很年轻啊。”辰忆喃喃说“前辈是在开玩笑。”
“不,我没有在开玩笑,你知道吗?你死后所呈现出的形态并不一定是你死去的年龄,你呈现出所谓的年龄,有可能是你最想回到的年龄,又或者说是你认为最好的年龄状态,或者是你潜意识对你影响最深刻的事情发生的一个年龄。”萧忆回答说“而我死去的时候是七十四岁。”
原来是这样啊……辰忆想,那么在自己眼前的就是前辈一生最好的状态了可能,不过,自己……在十**岁时候就死了,所以自己可能就是定格在自己死去的年龄了吧,他想。
“在想什么?”萧忆用手在辰忆眼前晃一晃,一下子打断了在发呆的辰忆。
“没什么,没什么啦。”辰忆赶紧摆摆手。
“你生前有什么爱好吗?”萧忆问。
“没,没。”辰忆摇摇头。
“不必拘谨。”萧忆对他说“可能,我和你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有什么担忧,你告诉我,就好。”
“很长一段时间……”辰忆低沉地重复,但是被萧忆听到了。
“怎么了?”萧忆问。
辰忆尴尬地摇摇头,辰忆禁不住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我和你还要相处很长时间……他的脑海里面又涌现出那个男人的声音,他禁不住心里非常难受,一阵一阵地疼痛。
很长一段时间……说实话,辰忆有些害怕与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他没有勇气,同时,他也没有自信去这样干,他对于这块领域很陌生,以至于听到这句话都有种要把自己压垮的感觉。
“你有什么爱好?”萧忆问。
“对不起,我没有什么爱好的。”辰忆摇摇头,说实话,有时候觉得自己确实,也有些无趣。
“……行吧。”萧忆点点头“休息吧。”
“嗯,嗯。”辰忆点点头,跟着萧忆回到了卧室。
随着灯熄……辰忆不禁陷入了对自己未来的迷茫和不安,虽然这种不安是持续的,但是他觉得很害怕,他抓紧了被子,他讨厌夜晚,因为一到夜晚,这种安静而黑暗的感觉就会让他想的很多,让他纠结,甚至让他窒息。而忙活的时候,他因为注意力专注在别的上面,可以暂时从过往抽离一下,所以他讨厌休息,对于他来说,反而休息是一种折磨。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他一次次告诉自己,但是只有失败。
所以,他讨厌夜晚。一到夜晚他就有种恶心喘不上气的感觉,仿佛过去的恶鬼在向他施压。
而且,自己的身体也难受不已,仿佛缺少什么东西。
萧忆想到今天的谈话,这个辰忆……哼哼,其实他根本没有什么女人追,但是好像辰忆真的信了,他觉得自己倍有面。
萧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自己的差性格,不想追女生,也不想花心思陪伴女生,就想天降女友,那不是痴人说梦吗?而且还摊了个破烂一样的工作。
想到这里,萧忆不禁偷乐起来。虽然辰忆很拘谨,不过倒不如说他更不擅长对待活跃的人,毕竟自己也不是很会交际的人,而且和他聊天……看着他成长,倒不如说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爱好……没有爱好……这是和自己不熟才这样说的吗?还是……真的没有爱好……不过,自己也是这样的,没有什么爱好,就连生前经常干的事情,也仅仅是一种工作罢了。没有爱好,没有兴趣的话,不会和我是一种人吧。他想着,有点困了……就这样吧,赶紧快进到明天。
翌日——(冥界的早上)其实也是灰暗的,没有阳光,要是说有光,也是人造光这种。
“……”辰忆起来。
为什么感觉他有黑眼圈而且精神状态不好,萧忆想,虽然很多人是这样的,但是自己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很快就接受了这里。
“去训练吧。”萧忆对他说。
“……嗯嗯。”辰忆点点头“那个……”
“怎么了?”萧忆亲切地问。
“是这样吗?”辰忆伸手,瞬间使出了冰之魔法。
“!”萧忆看见不禁微微一惊“你?”声音都带有喜色。
“我稍微晚上想了想,差不多就明白了。”辰忆回答“嗯……是这样。”
“好啊。”萧忆不禁有些开心,本来想的一个月完成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不过,自己当时可没这么快学会,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沾沾自喜吧,可不能让他得意忘形,得加大力度让他见识到这个世界的残忍了。
“?”辰忆看着萧忆好像在想坏事的表情。
“不错,但是还远远不够。”萧忆强装镇定“我们来一个更有趣的事情吧。”
“嗯嗯。”辰忆点点头。
萧忆把辰忆带到了一个清净平坦的地面上,地面上有一个固有的结界。
“这是?”辰忆略微有些好奇,望着这个结界。
“对于一点点小进步就沾沾自喜可是不行的。”萧忆得意地说,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困困了。
我没有沾沾自喜,辰忆不禁内心念叨着。
“这是一个魔法结界,你进去。”萧忆对他说。
“干什么?”辰忆问,一边迷迷惑惑地进去了。
“和我项圈的训练方式一样,他会不随时间模拟人间的温度和阳气,你慢慢使用就好了。”萧忆看着他。
“那我应该怎么做?”辰忆问,辰忆被他突如其来的训练整不会了“我怎么适应人间的温度。”
“那我就不知道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法。看你有没有那个悟性了。”萧忆看着他“我先回去碎一觉。”
“哈?”辰忆愣了一下“等等!”
萧忆已经回去了。
哼哼,一会就会知道,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然后哭着求我放他出去,从此努力苦练,肯定不沾沾自喜了——哼哼,我真是个天才。
一会睡完觉就去找他。
床铺,我的超人!
“别走!”辰忆发现萧忆已经找不到了,同时,这个结界开始加热。
这个结界,是专门训练人灵的,人灵必须适应人间的温度和阳气,所以这个结界就这样出现了,当你的能力达到了一定标准,你就可以进去训练了,但是,萧忆想让辰忆提前进去的原因也很简单,告诉辰忆在人间战斗,可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于是他调了加热模式,让辰忆慢慢体会当人灵的不易,一会等目的达到了,自己就回去关闭他,然后得意洋洋地告诉辰忆不能得意忘形的道理。
萧忆回去打开门,看着床,满意地点了点头。碎觉碎觉,保命要紧,先睡一会再说。
刚来的这个小家伙,还挺可爱的嘛,眼睛是金色的,很好看,有种神秘的感觉,不过感觉不像表面一样善良呢,一直盯着我的腹肌看,不过好歹审美没跑偏,萧忆心满意足地想,不知道他的过去,是什么样子呢?
萧忆觉得有点困,很快就被温柔的床折服了。
就这么走了竟然……辰忆无奈地坐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
可是不一会,他就发现了里面环境的变化,和萧忆说的一样,开始变热……
辰忆一开始觉得有点热,有点不舒服,他擦了擦额头,发现没有汗,与其而来的是头痛和难受的感觉……他无助地望着周围,他想到萧忆说的话,他想找到可以适应的方法,他寻觅着自己体内的魔力,对,自己的能力是冰,或许可以让周围的气温降下来。
辰忆开始释放自己的魔力,周围很快被魔力充斥,他是释放出冰了,周围的温度确实是降下来了,可是释放出来,自己周围的温度降低也没有用,反而更加难受了。
我该怎么办?他只能使用着自己的魔力,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利用,魔力是释放了,可是除了会让他感到累,周围温度降低之外没有任何作用,他感觉异常的疲劳。
对,他说过,魔力枯竭也会死……不能再白平无故释放魔力了,会适得其反的。
可是温度越来越高了。
他想出去,可是结界异常坚固,他使用魔力去攻击也没有办法打开。他蹲下来,有点无助,到底该怎么办呢?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虽然他强撑着让自己醒来,可是他却——更加难受。
大约晕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他一下子干呕起来,太热了,这是过了多久,连魔力也试不出了,又不是没有试过,试过了他能想的所有方法,可是依旧没有什么用,他颤抖着……无力地倒下。
周围的冰也一并融化,仿佛正如他心灵的写照一样。
看着地面,他无力地叹着气,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吧……
自始至终,自己都是这样的结果,和当年一样,没有任何的自由与快乐。
自己还是什么也不懂……他不禁想到了他的过去,他的爸爸,他的妈妈,他的妹妹,这些,如同回马灯一样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面。
那是新的一年,他孤独地走在街上,尽管街上非常嘈杂,他也无暇顾及了,什么时候能,大概是他们那里的习俗吧,对,新的一年前一天,人们会做精美的小礼物送给其他人,据说,这样可以传递快乐与幸福。
是的,他也去过一回……
在月光的照耀下,街道呈现出一种银色的破碎感,但是因为人群的热闹,又呈现出与之不相称的窒息感。
和想象中不同,去那里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
“小伙子,你好啊,阿姨送你一个福袋怎么样?要什么颜色的?”旁边摆着福袋的阿姨问,各色各样的福袋。
“是……在问我?”辰忆指着自己。
“对啊,要什么颜色的?”阿姨热情地问
“……金色的吧,谢谢你。”
辰忆拿着金色的福袋,其实他也不在乎是什么颜色,下意识选了金色,是因为妹妹这是最喜欢的颜色。
不过为什么呢?喜欢金色——挺没品的。
“……哥哥!”
他下意识回头,发现并不是自己的妹妹,是一家人在交谈,他并不认识这家人,但是他却看着他们交谈,发了好一会呆。
“……”他拿着金色的福袋,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干什么,他找了一个角落一个人坐下,回想起来那个阿姨说过的话,不禁苦笑一声。
“这个福袋和你的眼睛的颜色很像呢。”
他靠着墙壁,放弃了思考……
这样消失……也好。
好像听见了外面有声音……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
“辰忆,你醒醒!醒醒!”悦发现了在结界里面的辰忆,很快就猜出这可能是萧忆干出的举动,她着急地拍了拍结界,希望辰忆可以注意到自己,可是她发现辰忆已经晕了过去,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萧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徒弟啊!悦非常心急。
他好像没有动静,萧忆,我可饶不了你,竟然把徒弟放在这里不管了,这可是冥界最强兵器,放在这里死了怎么办,他负担的起吗?
悦伸手从外强行打开了结界,辰忆也倒在了原地。
“得赶快找到这个家伙!”悦跑去寻找萧忆。
……一段时间后。
“Zzzz…”萧忆揉了揉眼睛,困意地看着进入门的悦。
“打扰我睡觉?乱闯房间干嘛?暗恋我?”萧忆不满。
悦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她可不敢休息,连忙说道“你怎么对待辰忆的!”
“辰……辰忆是谁?”萧忆揉了揉眼睛,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你徒弟啊!”悦非常想骂人,碍于礼貌还是没有骂。
“我……徒弟?”萧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快过去!辰忆快没了,你再说废话。”
辰忆……萧忆突然反应过来,完蛋,自己睡觉好像睡过头了,把辰忆给忘记了。
萧忆有些慌张,毕竟,他一开始只是想让辰忆体会一下,人间的感觉,然后告诉他,他的水平还差的远呢,然后等他睡着就把他放出来,激励他努力练习法术,没想到……自己睡误了,完了,他的结界的温度是逐步上升的,他看了一下时间,完了,照这个速度,温度已经40多度了,阳气也是涨的,那……他估计……完了,第二天就弄出了大乌龙,那……传到冥界其他人耳朵里面,自己不得让别人嘲笑吗?更重要的事情是,辰忆……!要是没有了,怎么办啊?
萧忆赶紧准备动身,然后他看见了一边的悦,然后觉得自己要是着急去很尴尬,于是不紧不慢地说“这是我训练的一种方式,你以后不要管了,毕竟这是我的学员。”一边迅速地走出了房间。
“……”悦气死了快被萧忆“你别去了!我已经打开了机器混蛋啊,那个机器多珍贵你知道吗?要不是那是辰忆,我才不管呢。”
“好,顺便也让你看看我特有的训练方式,你可以学习一下。”萧忆依旧不紧不慢,其实内心是有点着急的,腿脚可一点没落下,疯狂地向辰忆那个方向赶。
“快去!”悦叫着“我服了。”
“干什么啊?我自己去就好。”
萧忆远远看着自己那可怜的徒弟被晒伤了,虽然热气腾腾的结界已经没有了,但是他也已经晕倒了,他全身通红,大口大口地无意识喘着气。
萧忆过去,抱起了热气腾腾的辰忆,就往自己的房间方向抬。
“看够了吗?学会了吗?你可以走了,我们两个男的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要掺和了。”萧忆回头看了悦一眼。
“你真是个白眼狼你!”悦不爽了“我好心还要被你用这种语气,我招你惹你了。”
如果不是辰忆,你们不会弄开这个机器的……萧忆想着这句话,对,换成任何其他的普通人灵都不会,对,在她的眼中,辰忆也不过仅仅是一个最佳的工具而已,一个为了冥界可以做事的工具而已。
不过再怎么样,他也需要休息,他不是无情的工具而且,工具也需要包养和打磨。
“等等!”悦说“我可不放心把他交给你,他都快死了。就是……”
“怎么了?”萧忆回头看了她,冷漠地说,“交给你我更不放心。”
“……”悦看见了萧忆的手受伤了(烫伤),知道自己现在暂时没有魔力也固执不过萧忆,还是辰忆的恢复更加要紧,不能耽搁下去了,“如果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原谅你了,萧忆。”
萧忆向她招招手,手上面也有烫伤。
不过,是因为他的原因,把辰忆忘记了,让辰忆变得这么热,人灵对于温度还是敏感的,所以萧忆摸到这么热的辰忆自己的手受伤也是必然,但是他这个程度应该有方法去避免……悦想,这个家伙脑子坏掉了?
萧忆打开门,把辰忆放上去,他看着辰忆的脸红红的……
“……”他解开辰忆的衣服,让他以至于更好的散热。他打了盆水,粘上毛巾,擦拭着他的胸脯。
“他好瘦啊,是以前生活地比较贫寒吗?”萧忆不禁想,随便给辰忆输入了自己的魔力,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完蛋,自己把辰忆搞成了这样,辰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肯定会讨厌我不信任我,那我不就完蛋了,以后的教导之路不就更加艰难了吗?萧忆心里想,不过也就是我的错。
为什么?他的胸口有这么一道伤口,不小心弄的吗?看着不像,怪,倒像自己割的。
为什么感觉?好奇妙的感觉……辰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但是他很难受,他睁不开眼,也思考不了,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好舒服,想抓住……
萧忆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胳膊被辰忆拉住了!
辰忆昏迷着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怀抱中,萧忆哪见过这个阵仗,一下子哗的一下子就给脸红了,他下意识想抽出胳膊,但是看见辰忆陶醉的样子,自己又不好意思抽出来,虽然自己很热,很难受,但是毕竟是自己把辰忆弄成这个样子的,就算了吧。
“嗯嗯……”辰忆抱住……(?????)
好热啊……萧忆想,这个家伙,不禁死傲娇扭过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
“?”辰忆醒来了,在半昏迷中,他隐隐约约地记得有一个东西充满了魔力,他一直想拿着,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的手,抱着萧忆的胳膊,忽然愣了,然后他看着睡在他旁边的萧忆,趴在他旁边酣睡着……他一下子慌张了起来。
萧忆?不会是我晕倒了以后他一直照顾我吧,辰忆不敢乱动生怕吵醒萧忆,然后萧忆嘲笑他说他一直抓着自己的胳膊……
不行,怎么想也奇怪……自己竟然……辰忆有点焦虑了。
不过,萧忆竟然和想象中不同,本来以为他是一个只会玩**的没品味的人,没想到还有温柔的一面,辰忆心中感觉怪怪的。
等等?自己怎么了?明明是他把我放到那个结界里面的,现在又——他一下子不安定了起来。
……还是有点头晕的其实,怎么办?
好了,那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吧!
不会有人发现你已经醒来的。
辰忆睡得非常香甜,难得的,没有梦噩梦。
萧忆怎么也不会想到,对于辰忆来说,即使是发生这样的事情,辰忆也不会记恨自己的,也不会探其究竟,自己晕倒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对于辰忆来说,这里,已经是非常好的地方了。
在这里,杜绝社交,仅仅是和萧忆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因为他啊,已经懒的去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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