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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飞机坠落前三分钟,苏柳荷还在选择巴黎米其林餐厅。

机舱里响起空姐慌张的声音,接着头等舱前排乘客刚站起怒吼...短短半分钟,飞机机头部分陡然冲下,急速旋转坠落。从空中摔在海平面上,四分五裂——

“啊啊啊——”

苏柳荷披头散发地从炕上坐起来,吓得过来喊她起床的陈秀兰一跳。

“老大,又在闹什么?啊!不愿意下地干活,总得把屋里扫扫,把饭做了吧?你看你奸懒馋滑,一点出息都没有,难不成你让你弟去扫地?”

苏柳荷定定地望着“娘”。对方穿着灰粗布衬衫,下面是藏蓝色的裤子。膝盖的地方打着两个浅蓝色补丁。

虽然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但眼中算计和不屑清清楚楚。

苏柳荷人还是懵的,想要找手机跟家人联系,不小心看到墙上挂着的挂历,“1975年10.2日”。

苏柳荷只看了两眼便觉得眼睛肿胀发疼,不顾谩骂的女人,趿拉着鞋走到铁艺脸盆架上,对着镶嵌的小镜子照了照。

脸还是她自己漂亮精致的巴掌小脸。可是,眼皮高肿,看样子不至哭了一晚。

她虚弱地晃了晃,纤细的腰肢呈现出弱柳迎风的脆弱感,勉强睁开眼,苏柳荷接收到原主的记忆,对周遭一切熟悉起来,仿佛自始至终生活在这里的人本就是她。

可这样的环境分明是在某本年代文里见过,飞机是掉到黑洞里让她穿越到如此贫苦的年代来吗!

苏茴娣是这个家老二,还有一个弟弟叫苏承业。苏茴娣刚叫不醒苏柳荷,感觉她气息微弱,把陈秀兰叫来说苏柳荷要死了。

现在看到苏柳荷摇摇欲坠地站在面前,瓷白的脖颈透着粉色,杏眼樱桃唇,皮肤白嫩能掐出水。乌黑茂密的秀发带着自来卷,在细软的腰部来回荡漾。胸部圆挺饱满,有种性感不自知的青春童真感。

分明三天不吃不喝,怎么还能漂亮成这样,嫉妒的苏茴娣搅着衣摆,坏心眼地说:“红星大哥老早就想娶我,他跟你只是玩玩。知道你不贤惠,嫌弃的不行。还是觉得我好,我勤快,还会带孩子——”

苏柳荷黄鹂般的嗓音微微发哑,本能说出动听的话语,此时却惊愕地说:“给人当后妈很光彩吗?他是找二婚妻子还是找免费保姆?”

“我、我——”苏茴娣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从小到大对她的教育就是勤劳贤惠能吃苦,好好帮助未来丈夫或者弟弟。

陈秀兰冲上来指着苏柳荷的鼻子说:“保姆什么保姆,那是资本主义思想!人家好歹是县城粮油店副主任,年纪虽然大了点,茴娣嫁过去就能迁到城里,领城里粮票!”

苏茴娣又被她娘说服,得意地说:“反正他明天要跟我提亲,你再哭再闹也没用,介绍人全知道你又懒又馋,谁都不愿意给你介绍对象。你以后想当后妈都没出当。”

苏柳荷扶着脸盆架,看了看苏茴娣,儿时受过饥荒让她瘦成火柴棍,头发枯黄,眼珠子瞪老大,跟陈秀兰的眼睛很像,看起来有甲亢。

苏柳荷又照了照自己,自恋地想,如此沉鱼落雁的脸,像是从画里出来的电影明星。她幸亏不是陈秀兰亲生的,若是那样一双死鱼眼珠在她脸上,她都不想活了。

看到苏柳荷痛不欲生的表情,苏茴娣以为苏柳荷还在因为红星大哥的事难受。

既然苏柳荷没有死在家里,苏茴娣给陈秀兰使个眼色,让陈秀兰把正事跟苏柳荷说。

陈秀兰挤出虚伪的假笑,坐在炕沿上用手帕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鼻子,想要煽情说:“其实你大了,许多事情也瞒不住你。”

苏柳荷眼睛酸涩,知道陈秀兰要走情节,这时候就要告诉她,她不是他们亲生的。

她脑海里原主知道这件事心脏的疼痛感仿佛亲生经历。

苏柳荷捂着心脏,细声细气地说:“我也不傻,谁家能对亲生的闺女像咱家一样狠心呀?再说你们也生不出来我这样美貌的人。干脆别费吐沫星子,你把我亲爸妈的老宅子给我,我立马搬走。”

陈秀兰惊愕不已,她没想到苏柳荷早就知道不是亲生的事。不光这样,还知道她亲爹娘的钥匙在自己这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反而是苏茴娣冷笑着说:“白养你这么些年,你说走就要走?”

苏柳荷占着提前知道书中情节的便宜,先下手为强要老宅钥匙,记得也就是一栋快要倒塌的木屋,但也比原主被撵出去风餐露宿强。

她也是迅速考虑过目前的状况才开得口。

谁知道苏茴娣杀出来,被苏柳荷出其不意惹出了蝴蝶效应,多出了一段隐藏情节:“急个什么,晚上还有人过来跟你相亲,你要走也得明天走。”

相亲?

苏柳荷无论如何想不起来有这个情节。

陈秀兰递给苏茴娣一个赞同的眼神,假惺惺地说:“就算不是你亲娘,我也养活你十多年。我哪里舍得你说走就走。红星不愿意娶你,你再怎么上赶子找人家也没用。还不如晚上好好看看,你放心不让你当后妈。”

陈秀兰见苏柳荷前些日子哭得要死要活,把家里作得鸡飞狗跳,到后来奄奄一息,还以为她要完了。

于是跟苏老头商量着,给她找了个隔壁村五十岁的杀猪匠胡大朗。

对方膀大腰圆,性格暴戾。回头她要是死在别人家,他们娘家人更好过去讹人。

既然苏柳荷醒过来了,她也得让苏柳荷心甘情愿的相亲。

“二姐彩礼一百三,大姐彩礼一百。以后我娶媳妇盖房子钱都够了!”

苏承业被家里宠坏了,咬着冰棍进来,甲亢眼、五短身材。还脏兮兮的。嘴里说的话让人又恨又恼。

苏柳荷知道以彩礼论英雄太不应该,但听到自己彩礼价格还不如火柴棍,想要阴阳怪气几句,谁知贫血上头,让她跌坐在椅子上,气得咬牙哼哼了两声。

这两声还不如小猫叫唤,陈秀兰有意曲解她的意思,起身说:“茴娣啊,你给你大姐弄个粘豆包吃,吃完了叫她洗把脸等着人过来相看。”

陈秀兰嘴里说给个粘豆包,其实茴娣送过来的也就小半个。都被苏柳荷前段时间上房揭瓦闹怕了,别吃饱了又作。反正要嫁人,饿不死就行。

苏柳荷知道自己不吃也得吃,她珍惜宝贵的第二次生命。用指尖掐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吃,半拉粘豆包吃完,手指头都能粘成一块去了。

苏茴娣看不下去她做作的态度,却又在一边偷偷地学。

村里好多男同志就喜欢苏柳荷矫揉造作的劲儿,背后不知多少大姑娘小嫂子在偷偷骂她。

“胡屠夫来了。”陈秀兰先到炕屋里瞅了眼苏柳荷,害怕她又在炕上要死不活地躺着。

见她背着自己在梳头,低声说:“娘也是为了你好。你嫁给屠夫,以后吃肉别忘记承业啊。好歹也叫你那么多年大姐,不能白叫。”

苏茴娣等陈秀兰匆匆忙忙去找老伴苏建国,她凑过来说:“大姐,我也想吃肉,我的大姐也不能白叫。”

“你们娘仨想得倒是美。”

苏柳荷背对着她,手指飞快地编着麻花辫,因为不喜欢大油辫,编成松松垮垮的毛辫,还特意将脸颊边留出两捋美人须,慵懒散漫之余,还有股让人着迷的媚态。

“老大,赶紧出来见客。”堂屋里热闹非凡,苏建国穷虽穷,端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坐在中间,与比他年纪还大上五岁的胡屠夫亲热交谈。

胡屠夫把提着的洋河大曲放在木桌上,这是用城里白酒票买的瓶装好酒,比村里二三分钱一两的高粱散酒好太多。

他往院子外面张望,就算是见过许多血腥还是惊愕道:“刚路过看到有个小子被他爹抽,还挺有骨气,满身血道道,一声不吭。鞭子抽完,光着膀子去洗冷水澡,这也太彪悍了。”

苏建国见怪不怪地说:“哪里是爹,你看我舍得打我儿子吗?那就是个狗窝里捡回去的野种。”

胡屠夫啧啧两声:“那体格不杀猪可惜了啊。”

胡屠夫是隔壁村的,远远见过苏柳荷,知道是个香香软软的美人坯子。知道苏家要把她嫁人,不顾几辈子的脸面,急冲冲带着媒人过来提亲。

苏柳荷不负大家期望,施施然走出来。胡屠夫激动地拍着桌子:“就是她!我什么时候能把她领走?”

苏柳荷侧着身子坐在一旁,婉转着小嗓子说:“我也不能说嫁就嫁呀。”

陈秀兰吓一大跳,以为她要反悔。

苏柳荷又娇滴滴地说:“好歹我也是头婚,三十六条腿要是来不及打,你就折现给我爹娘,算是给我弟弟未来娶媳妇的家当。”

苏建国狠拍大腿,狂喜之下差点叫胡屠夫老哥:“还是我家老大惦记弟弟,你看能不能安排上?”

陈秀兰万万没想到苏柳荷会这样说,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脸上笑开花。

胡屠夫过来之前就想好,苏家肯定会要在彩礼上拉扯拉扯,三十六条腿其实好说。他跟村里木匠熟悉,不管是打列宁简式的桌椅,还是上海雕花的床柜,都不在话下。

他正要开口答应,忽然听到一直没吭声的介绍人“妈呀”一声!而后,介绍人使劲用胳膊肘撞他,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他这件事不能答应!

苏建国和陈秀兰还做着美梦,根本不知道苏柳荷茶言茶语就是想让他们俩享受一把心情上下起伏的乐趣。

苏建国迟疑地说:“这是怎么了?”

胡屠夫顺着介绍人目光看过去,大惊之下往后仰,凳子腿断了一根,他重重地仰摔在地上!

苏柳荷热情地走过去,伸手想要拉扯他,被他狠狠打掉手。一骨碌爬起来指着苏建国说:“一窝子骗子!不得好死!”

这样的女人想要嫁给他?做梦!

苏建国莫名其妙,往苏柳荷脸上看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她半张脸如花似月,漂亮绝美。而另外侧着的脸,黑紫如茄子,时不时半张脸抽搐跳动,整个人看起来癫癫的...

胡屠夫当时也就远看一眼,没想到苏柳荷是个钟无艳啊。他愤怒地说:“难怪要嫁给我,这幅尊荣你们另找人家吧。”

陈秀兰抓着苏柳荷的手腕,伸手擦了擦她的脸:“洗得掉,是她抹着玩的。”

胡屠夫冷眼看着她擦,半天擦不下来一丁点。

“你们真把我当傻子,走了!”胡屠夫愤怒至极。

“胡大哥别走啊,我爹娘说我奸懒馋滑,介绍人也不愿意给我介绍对象了。我不嫌你又老又臭,你别嫌我半张脸啊。大不了过日子我把另外半张脸挡起来。”

胡屠夫觉得自己像是撞了鬼,抱着洋河大曲跑到院子外面晦气地挥了挥手说:“滚,滚滚滚滚滚——”

苏柳荷遗憾地说:“好叭。”她掉头回屋里洗脸去了。

“呸!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

留下苏建国和陈秀兰俩人百般解释,胡屠夫带着介绍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

“欸,你把你胰子给我试试呗?”

苏柳荷冲苏茴娣伸手。她千算万算,没想到龙葵的青花素配上锅底灰会这么难洗。

“不借。”苏茴娣看她半张脸还有紫黑色的印迹,巴不得印在苏柳荷脸上一辈子洗不下去。

苏柳荷无奈,搓着脸往炕上看:“娘,你有胰子吗?”

陈秀兰指着窗台一角,顾不上夜深露重说:“那里是你亲爹娘的老宅钥匙,你现在就走吧。我们对你仁至义尽,绝对不能再留你到明天。”

苏柳荷恋恋不舍地说:“明天我还想帮着一起相看妹夫呢。”

苏建国气得把烟袋子往炕上猛摔:“还想像今天这样相看吗?!你赶紧给我走!养这么多年养出个废物懒骨头,我等你分家出去懒死!”

苏柳荷抓起孤零零的钥匙,好歹是黄铜做的,放了好些年没生锈。

陈秀兰低声跟苏建国说:“老头子你消消气,先想想那屋里头有没有能搬过来的东西,咱们一样别跟懒骨头留。”

不等苏建国说话,苏承业说:“破屋子漏风又漏雨,就剩下四面墙和破桌椅,白给我我都不要。哦,对了,还有个裂缝的咸菜坛子,就这么点大。上次我去想要装蝈蝈都嫌弃呢。”

苏建国说:“就这样吧,等她走了,咱家把门锁头换了。”

苏柳荷闷头收拾仅有的两身衣物,临被撵出去前,成功将苏茴娣的胰子顺了出来。

苏家大门紧闭,总算把搅家精撵了出去。而苏柳荷踏着月色,哼着小曲儿往老宅子走。无人发现,苏承业嫌弃的咸菜坛子,从裂缝中发出莹莹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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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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