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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hapter.03

《娇债》/今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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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3

她都准备仗势报仇了,这个“势”却不给她仗?!

童姩蹬蹬蹬地踏着高跟鞋,扒开挡在面前的池束等人,冲到客厅沙发区前。

蹙着细眉,一脸不满地说:“傅知浔,你再敢说不认识我,你信不信我……”

相隔一个蓝金奢沙石茶几,傅知浔看向她,似乎也在等着看她准备做什么。

可童姩被他这么一觑,瞬间偃旗息鼓,收回精致下颌,委屈巴巴地盯着傅知浔。

小声嘟喃:“……挠你。”

傅知浔:“……”

还以为她能说出多有出息的话。

池曾和看得一头雾水。

说这姑娘跟傅知浔认识吧?人家当事主儿不承认,说不认识吧,小姑娘说话一会儿语气娇蛮,一会儿又跟撒娇似的。

倒是把池束等人的心情玩弄得跟坐过山车似的,一下死一下活,一下又死了的感觉。

只有盛砚知跟看戏儿似的,笑声闷在胸腔,笑得特别开心。

童姩听见笑声,紧眉望来。

两人目光撞上。

盛砚知扬了扬手,跟她打招呼:“嗨喽,姩妹妹,还记得我吗?”

记忆翻江倒海,滚滚而来——

就是这个人!

两年前,在她和傅知浔之间挑拨离间!

还成功了!

童姩鼻息一扬,别开脸轻哼了一声,嫌弃地说了句:“你怎么也在这儿。”

盛砚知:“……”

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讨好似地解释了一句:“姩妹妹,今晚可是我提起了你,才知晓你也在这里,并将你及时救于水火之中的。”

原先只是想告知傅知浔童家的近况,顺便忽悠季斯宴接手7维酒店,帮童家母女走出困境,却不想顺带牵扯出池束这小子的这档破事。

倒是阴差阳错,算是弥补弥补两年前那件事的愧意。

但童姩明显不买账,瞅他一眼,又哼了一声。

盛砚知哭笑不得,不再说话了。

提及今晚之事,童姩的注意力再次归回报仇之上。

她试图靠近中央沙发上面无表情的那人,在池曾和等人的目瞪口呆中,挪着小碎步,从茶几对面慢慢走到左边档口。

一步,两步,三步……

“站住。”

傅知浔低磁声音透着两分凉薄:“就站那儿。”

“……”

居然不让她靠近。

童姩将嘴撇成了锅铲,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

池曾和已经十分确定,眼前这娇娇弱弱的姑娘大有来头。

可与正中间这位大佬求证无果,他便只好舔着脸凑到童姩跟前。

“那个,姑娘……”他笑得一脸不值钱地问:“伯伯问问你,你与傅爷的关系是……”

童姩侧眸看着面前这位与她差不多身高的老人,又偷觑了一眼沙发上气定神闲的傅知浔。

男人依旧闲闲坐着,视线垂落,没有看任何人。

在明亮的灯光之下,皮下蓝色血管透出的修长手指,细摩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见他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童姩心中便打起了小算盘。

黑黝黝的眼轱辘一转,她故意扬高了一个声调,用足以让房间里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一字一字地说:“我啊?”

池曾和竖起耳朵,听得认真。

童姩却顿了顿,故意卖起了关子。

连始终不往这边看一眼的季斯宴,都转眸望来。

一抹狡黠的笑意从眼底闪过,只听她俏皮地笑了一声,回答道:“我是他侄女。”

语调清脆,满脸真诚,乍看之下,显得确有几分真实在里面。

“……”

全场安静了几秒,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中央沙发上的男人,静等他的态度。

傅知浔在听到“侄女”这两个字时,肩膀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缓缓抬眸盯向女人……

可最终并没有出言否认。

这是……

认了?

不到三十岁的傅知浔,居然有个这么大的侄女???

盛砚知突然笑出了声,打破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紧接着,身后一道“咚”声响起。

所有人闻声望去——

池束脸色惨白,看着童姩一脸震惊,双腿突然瘫软跪下。

他的同伙们,也接连跟着跪下,不停磕头连连求饶。

“傅,傅爷,我们不知道啊,都是池公子让我们这么做的……”

“对对对,都是池公子的授意啊!”

“傅爷,傅爷,求您放过我们!”

……

见此场景,童姩心中别提多痛快了,甚至暗自得意——

哼!看谁以后在京江市还敢欺负她?!

场面一片锒铛,耳边嘈杂不停。

季斯宴失去了耐心,起身往门口去:“走了。”

盛砚知问了句:“一会儿还过来不?”

“不来了。”

语气淡淡,走得也无情。

盛砚知心知,夜晚清寂,这是要回去陪妹妹睡觉了。

池曾和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池束已经连滚带爬地到他脚边,扯着他的裤脚,仰着头不停求助。

“爸,爸,你救救我,救救我……”池束满脸惊惧,痛哭流涕地喊着:“我不知道这层关系啊,我要是知道,我不敢的,爸!你一定要救救我……”

池曾和彻底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儿子惹了这位傅知浔的侄女。

小姑娘长得好看,是万里挑一的那种美。

知子莫若父,瞬间就能猜想到,家里这不成器的儿子会干出怎样的好事!

池曾和气急败坏,猛地一脚踹在池束身上,池束胸口突然受力,猝不及防往后倒去,狼狈地扑在地面。

“你这个逆子!你究竟要闯下多少祸事啊!你是不是要把家里败光了才肯罢休!!!”

池曾和双手捏拳,额头青筋暴起,一脚一脚地踩在池束身上,足以见得是用了全力的。

池束咬着牙捱着,不敢哼出一声。

但在场的人都明白,池曾和若是省一分力,就难保池束一分,只有铆足了劲儿教训,接下来才好开口求饶。

果然,待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停下,池束明显已经爬不起来时,池曾和便拖着苍老的身体慢慢挪到童姩跟前。

“姑娘,我这个逆子得罪了你,我替他向你赔罪。不知你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伯伯陪你去一趟医院。”

经过刚才这场面,童姩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个老人就是池束的父亲。

她瞬间没了好脸色,甚至不怎么想正眼看他,更不可能吃他这套试图息事宁人的虚情假意。

“我精神受了伤,医院能治好吗?”

“……”池曾和扯出两声笑:“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

他直接无视了童姩说的精神损伤这件事,继而朝着傅知浔走去:“傅爷,是我教子无方,让犬子闯下这种祸事。还好最终没伤到这姑娘分毫,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您看,能不能让我把犬子带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池曾和站在傅知浔的右边,越说越走得近。

傅知浔微微蹙眉,身子往另一边靠了靠,手臂搭在沙发后背上,拇指托着下颌,食指抵着太阳穴。

一看便知,已然不想池曾和再接近。

徐立稍稍拦了一下池曾和。

池曾和识趣儿,停下脚步,见傅知浔不作声,继续求饶:“我把他带回去,定然关起来好好教育,绝不让他再出门祸害别人!”

傅知浔的食指慢慢揉着太阳穴,缓缓闭上了眼,依旧没有表态。

与池曾和一样着急的,还有童姩。

她不甘心池束就这样被带回去,咬了咬唇,三两步绕过茶几,越过盛砚知,还不忘踢他一脚。

盛砚知:“……”

童姩走到傅知浔左边的空位,所有人都朝她投目望来。

徐立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犹豫着要不要拦住她。

但低眸见童姩的影子覆落在老板的身上,如此近距离,以老板的敏锐度来说,不可能察觉不到有人接近他。

于是他又退了回去。

童姩垂睫看着傅知浔,鸦羽般的睫毛扇动了两下。

她咬了咬唇,抬起手——

细白柔嫩的食指微微弯着,勾住男人抵着额头那只手的绒布袖口,轻轻拉了拉。

一下,两下,三下……

傅知浔终于睁开了眼,却并没有看她。

童姩低声唤了下:“傅知浔……”

傅知浔不动,也不接声。

童姩可怜巴巴的语气请求道:“你不能就这样轻易放他走。”

池曾和观察着两人的互动,见傅知浔始终未帮这个所谓的“侄女”说一句话,说不定关系一般般,也没有那般亲近。

于是心头一计,弓着腰,含着泪,笑呵呵地说:“傅爷,我知道您有意在开发区打造一个科技城,我手里正好有开发区的一块地皮,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免费奉上。”

童姩:???

怎么还贿赂上了呢?

童姩心急,突然弯下腰,凑到傅知浔跟前。

原本只是覆下的阴影,突然变成长发垂落,一张小脸出现在眼前,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过来,一下挡住了视线。

傅知浔皱了皱眉。

“傅知浔,”童姩掩耳盗铃般手捂着嘴,压低声音说:“你帮我教训这个混蛋,我请你吃饭!”

“……”

一块上亿的地皮,和一顿饭之间的价值。

可想而知。

池曾和不禁扬了扬嘴角,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肚腩,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傅知浔看着这张与自己距离不过半米的脸。

粉嫩剔透,浅棕色的卷发别在耳后,白钻耳钉在天花板的照射下,灼灼耀眼,映衬着那颗泪痣,更加的魅惑动人。

他音线磁感十足,语气依旧夹杂着冷意,甚至能听得出来几分嫌弃,却并没有疏离之感。

质疑道:“你还请得起我吃饭?”

童姩愣了一下,恍然想起家里破产之事。

要请傅知浔这种重量级人物吃饭,也不可能带去几十元就搞定的地边摊上吧。

好在她脑袋转得快,献宝似的说:“我自己做,这可是无价的。”

下一秒,傅知浔又挑眉道:“你会做?”

毕竟是娇养着长大的千金,估计连打个鸡蛋到碗里都笨手笨脚的。

“呃……”

本来想先画个大饼应付过去,却不想傅知浔一眼识破这个假大饼。

这人果然不好糊弄。

被怼得无言以对的童姩,翻了翻白眼,耍赖皮似的说:“我不能学吗?难道我学不会吗?”

闻言,傅知浔自胸腔里发出了一声哼笑。

嘲笑之意过于明显。

童姩:“……”

眼见着自己手里拿不出筹码,童姩直起身,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沙发墩上,哭丧着脸,准备摆烂。

“傅知浔!他今天不仅欺负我,他还侮辱了我!”指着地上的池束,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必须狠狠教训这个王八蛋!”

天花板上流萃光影落在傅知浔身上,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般的气势,不可一世。

抵着太阳穴的食指停住,眼底缓缓滑出一丝凌厉。

正好被池曾和捕捉到,心头不禁咯噔一下。

傅知浔沉调询问:“侮辱你什么?”

童姩几近哭泣,红着眼控诉:“他骂我,骂我是一只……”

后半截话实在说不出口,这对于从小被童挽阳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童姩来说,无疑是莫大的羞辱。

但话已不必说完,就足以让在场的人明白,没说出口的内容是什么了。

连一直看戏的盛砚知,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

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划过地面上接近晕厥的池家公子:“胆儿挺肥啊。”

池曾和小心翼翼地再看向傅知浔。

只见与刚才的沉静不同,这位主儿看似依旧面无表情,但浑身上下已然散发着冷戾气息。

他吓得赶紧跪下来:“傅爷,求您放过我儿,求您了求您了。”

只是这仓皇的求饶,并没有激荡起傅知浔的任何一点情绪。

只见他托着下颌的手放下,手臂已经搭在沙发上,拇指摩着食指上的戒指,缓缓开口:“池曾和。”

跪在地上的老人闻声抬头。

傅知浔抬眸,看着晕在不远处的池束,黑眸锐利,目光阴森寒冷。他说的一字一字,像判官宣读刑法一般,犹如敲击人心脏的重锤。

“我这里过得去,司法过不去。”

池曾和怔忪半许,呆愣愣地问:“傅爷,您,您什么意思?您侄女也没受伤啊。”

傅知浔眉心动了动,听着“侄女”这两个字,脸色更阴沉了。

他看了眼盛砚知:“砚知,把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既然敢当面质问池曾和关于那名少女的案件,想必盛砚知手里是握有一些直接证据的。

起码他盛砚知,有这个能力掌握这些东西。

“行。”盛砚知爽快答应,继而转头朝童姩嬉皮笑脸地说:“为了我们姩妹妹,义不容辞。”

童姩甩开脸,眼泪还含在眼眶里,鼻息里却依旧带出一声哼哼——

别想这样就让她原谅!

“徐立。”

徐立闻声上前,附下身子:“老板,您说。”

傅知浔吩咐道:“把砚知手里的东西,和人,今晚一并交给警察。”

徐立点头:“明白。”

“在此之前,”

傅知浔眼底幽暗,视线又回到地面上的混蛋,顿了顿,漫不经心说道——

“先卸掉他的作案工具吧。”

童大小姐:磨磨蹭蹭的,非比我耍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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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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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那年,迟歆杳初到季家。

母亲扶着她的肩膀,指着走廊上那个清风霁月的白衣少年。

“杳杳,你要去讨好他,让他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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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双无比烦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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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糯地说——

“哥哥,你要吃蛋糕吗?吃完心情就会变美丽哦~”

-

四年后,季斯宴被驱赶出季家,昔日的天之骄子无家可归。

迟歆杳听闻,满心愧疚。

小手推开房门,露出一条缝隙,小心翼翼地唤:“哥哥……”

月光覆下,窗前明净。

季斯宴坐在地面,倚靠床尾,身心俱疲。

这个宠护她四年的少年,抬头睨来,皆是哀伤。

“……你也是陷阱吗?”

-

多年后,男人强势归来。

迟歆杳却沦为母亲的联姻工具,即将被送进一段冰冷无情的婚姻关系中。

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寻求帮助——

于是那夜雪霁,迟歆杳的半张脸埋进羊绒围巾中,耷拉着的眼睛犹如一只可怜巴巴的白色贵宾犬。

她扯着季斯宴的大衣一角,小声小气地说:“哥哥,求求你……”

季斯宴垂眸看她,语气冷淡:“求我什么?”

迟歆杳抬头,轻咬着唇,一副隐忍着不哭的样子。

眼泪却已大颗大颗落下。

“求求哥哥……”她哽咽着的声音落入季斯宴的心脏:“救救我。”

众人只知,季斯宴恨透了迟歆杳的母亲。

却不知——

后来,他怀中抱着软乎乎的姑娘,吻得投入又痴念。

[阅文说明]

1.男女主不在一个户口,未成年期间不会有爱情

2.文名文案有变,核心梗没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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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hapter.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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