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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复仇计划(九)

房产服务中心外面,一辆贴着“喜拉拉”三个大字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里面,鸠山惠子坐最后一排,两个穿着搬家公司衣服的男人,分坐正副驾驶位。

刘政匆匆开门上车,鸠山惠子问:“事办好了?”

刘政点点头,鸠山惠子诡异一笑,吩咐司机开车。

面包车横冲直撞,直接开到小公寓门口,栅栏里呼呼大睡的“大正”和“小西”,腾地从地上爬起,前爪扒上铁栏狂吠。

车门打开,伸出一只手,手里的铃铛晃了几晃,红绿搭配的小球具有神奇的魔力,两只獒犬立马变乖,掉头朝他们的巢穴走。

这么会儿功夫,刘政和鸠山惠子也换好搬家公司的工作服,四个人开门下车。

两个男人用专业工具开锁,一楼客厅里,整齐摆放着大包小包的行礼,他们没过多停留,直接上二楼。

客房门口,刘政拦住两个男人,转头对鸠山惠子说:“里面的情况涉及个人**,我建议你自己进去。”

鸠山惠子抬眸冷笑,“我都不顾及我丈夫的**,还会顾及那个女人吗?”

刘政抿抿唇,“孙郗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你碰他的女人,他可能不追究,但涉及他的……”

他拍了拍大腿,提醒她。

残疾是孙郗内心永远无法愈合的脓疮,鸠山惠子终究不敢挑战他的底线,叫三人守门口,自己进屋。

遮光的落地窗帘拉着,但房间里并不完全黑暗,帐篷屋顶设计的很别致,正中间有块缺口,透过缺口看夜空,星星闪烁,月亮耀眼,发出暧昧不清的光芒。

星星与月亮下面,男人和女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充满情爱的味道。

孙郗单手控制住丁甯,边解腰带边呢喃:“丁甯,我想要你。”

鸠山惠子血脉喷张,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

是孙郗的假肢。

她好像从未见过他不穿假肢的模样,哪怕在床上欢愉,他也不曾舍得脱掉。

她气急败坏,分开两人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丁甯被弄疼了,皱眉娇喘,“孙残花,你混蛋。”

孙郗呻吟两声,“我轻点,我轻点。”

刘政果然是大师,时间点掐得正好,稍晚几秒钟,天时地利,两个人肯定“和”了。

安抚孙郗后,鸠山惠子把丁甯拖到门外,两个男人赶忙上前接人。

他们是岛国的专业人士,在男女之事上懂得分寸,刘政事先指导过如何冒充孙郗和丁甯接触,不会被她发现。

鸠山惠子吩咐刘政:“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刘政似乎不太放心,嘱咐她,“千万记住把自己当成丁甯,别露馅了。”

没有哪个女人咽得下这口窝囊气,鸠山惠子厌恶地给他眼色,示意他快滚。

几个人来到楼上,随便选了个房间推门进去,丁甯被扔到床上,鸠山惠子脱掉她的衣服换到自己身上,又把两个男人浑身上下喷了点香水。

这款香水是孙郗常用的牌子,鸠山惠子也喜欢香水,但为了扮演丁甯,她这几天没用,而且还使用和丁甯同款的沐浴露、洗发水,方便冒充她的气息。

男人之一迫不及待把窗帘拉上,男人之二飞快褪去衣衫,床上的**太诱人,即使纵横欢场不计其数,也禁不住这等诱惑。

鸠山惠子会心一笑,贴心地帮忙关上房门,迫不及待朝楼下跑。

……

刘政并没有走,他并不想出卖孙郗,但鸠山惠子以他父母的性命为要挟,逼他设计一场“黄雀在后”的戏码。

他比谁都清楚,如今孙郗的底线不是残疾,而是丁甯,如果她今天出了事,鸠山惠子的下场他猜不到,他自己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丁甯的催眠是有破绽的,以她的心性和自制力,当对方试图进一步接触的时候,她会及时恢复意识,阻止受辱。

世间万事没有绝对,催眠亦做不到万无一失,等鸠山惠子进房间后,他悄悄溜到楼上,打开门锁。

按照刘政的设想,此时丁甯应该正在和两个男人打斗,男人们床上功夫厉害,下了地却不是丁甯的对手。

他返回的目的,一是确保她的安全,二是再次催眠她,直到楼下的夫妻俩结束□□的狂欢。

房门只打开条缝,出乎意外的,里面没有声音,仔细看,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不见任何人的踪迹。

他恍然大悟,心底叫苦不迭,转身想跑。

刚侧过身,下身就被人抓住,力度不太大却足以控制他,他连“哎呦哎呦”还没叫出口,整个人被拉扯进了屋。

紧接着,当面迎来两拳,只打得他眼冒金星。

还没来得及反应,又遭遇一记扫堂腿,整个人人仰马翻。

“你是谁?”

丁甯坐上他的腰身,手里的匕首逼近他的脖颈。

刘政只在孙郗的描述里见过丁甯,美艳、智慧、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鲜活的本尊,床单朴素淡雅,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的锁骨特别美,肩膀的弧度也美,玉臂纤细娇嫩,颀长的天鹅颈上香汗淋漓。

她最迷人的要数那双眸子,如鹰眼如狼瞳,迸射出毒辣的目光。

这女人太有杀伤力,难怪孙郗对她入痴入迷。

她高高在上俯视,他躺下面死去活来,两个人的姿势实在暧昧,刘政不自在地吞咽口水,假装慌里慌张,“我,我是搬家公司的……”。

右手不老实,朝床底下游走,企图找机会催眠她。

丁甯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举起刀插入地毯,下一秒,干净利索脱掉他的右肩。

“啊~”

刘政差点疼得昏死过去,无意间看见窗帘地下,被五花大绑,且不省人事的男优们。

孙郗错了,这女人根本不像他说得那般歹毒,否则,他现在没变成太监,也会断了手。

“你到底是谁?”,她重复先前的话,不过这次,语气中明显多了几分凶残。

丁甯清醒的时间,比刘政预期的要早得多。说来也是巧合,前几天闲来无事,她翻看小说,刚好看到“杨过”用移魂**捉弄“达尔巴”,就去查阅资料,原来这移魂**和现在的催眠术差不多,出于好奇,她又翻阅了几本有关催眠的书籍。

所以到后来,她已经意识到孙郗的猫腻,但刘政的催眠致幻术太厉害,她无法控制自己陷入其中,直到更换房间,她才逐渐找回本性,迷迷糊糊中看见鸠山惠子的身影,她不动声色,准备见机行事。

这个房间原是傅霁月的卧室,她走后一直空着,傅霁月是武侠迷,卧室里到处是暗格和机关,怕意外伤到新房主,已经拆除大部分。

要不然,那两个男优就不是被捆起来那么简单了。

匕首晃动,来到刘政胯间徘徊,丁甯的话阴冷恐怖,“想不想尝尝,做太监的滋味。”

刘政继续狡辩,“我,我真是搬家公司的。”

手起刀落,力度掌握的特别好,没伤到皮肤,只把布料划出口子……

气氛尴尬到极点,刘政略微侧侧身,企图遮挡自己的窘态,“女侠,饶命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丁甯向上扯扯床单,厉声道:“你到底是谁,不说实话,我马上叫你断子绝孙。”

事已至此,他只好将事情和盘托出,孙郗如何“螳螂捕蝉”,鸠山惠子如何“黄雀在后”,丁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抵在刘政脖子上的刀不自觉加重力道,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刘政边歪头边求饶,“女侠,轻点,这是动脉,不是屁股。”

丁甯又甩出两巴掌,直把刘政打得眼冒金星。

“李妍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刘政又把催眠李妍的过程简单扼要说明,其中不乏对李妍赞赏的话。

“李妍不愧是专业保镖,心理素质和意志力超乎寻常,换成普通人,进入休息区便被催眠了……”

丁甯半信半疑,“我了解李妍,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范。”

刘政反驳道:“你了解她?那你知道她有个儿子吗?她们母子被迫分别,妈妈想见儿子,却见不到,这就是我催眠的切入点。”

丁甯恍然大悟,原来李妍身不由己,是因为儿子在别人手中,她怪自己牵连到她,一时间自责不已。

刘政右半边身子全疼麻了,不着急求饶,先问出心底的疑问,“你为什么那么早恢复意识?你学过催眠?”

丁甯轻哼一声,“雕虫小技,你骗得了孙郗,骗得了李妍,却骗不了我。”

毕竟从小捧到大的,又是生平第一次被人质疑专业水平,刘政气不过,摆摆头,甩掉额头上的汗珠,“我说你爱孙郗,没说错吧?”

虚弱无力的一句话,却直击丁甯的要害。

丁甯眼神闪烁,倔强地咬咬嘴唇,“你放屁。”

刘政一朝得势,继续放肆,“你是这样想的,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心,那就管住身子吧,所以不让孙郗碰。”

丁甯强装淡定,把刀重新加上他的脖子,“少废话,说,孙郗为什么用这种卑鄙的手法……”

“和我上床”四个字,终究没说出口。

她抿抿唇,将屈辱尽压眼底。

刘政脑筋乱转,他不能说孙郗想证明她爱他才搞出这些,便随口编出胡话。

“和你上床是其次,他主要想叫你怀孕,以此要挟你一些事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刘政松了口气,他为这对苦命鸳鸯操碎了心。于情于理,孙郗出轨是件错事,鸠山惠子如果追究下去,依靠其家族通天的势力,他恐怕要惹来灭顶之灾。

他是商界奇才,是他的朋友,他不忍心看他如陨石般坠落。

而作为第三者的丁甯,注定没有好下场。他看出来,丁甯对待感情,相当较真,绝不会甘心当谁的情人,哪怕对孙郗余情未了,经过催眠这件事,也会彻底寒了心。

丁甯从刘政身上移开,并帮他接上肩膀。

刘政抬眼去看两个男优,嘴巴被胶带封住,没发现皮外伤。

“只是晕过去了,真不禁打。”

丁甯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活脱脱一个邻家女孩形象,那种发自本质的单纯,装不出来。

这女人,有趣。

眨眼间,刘政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你再色咪咪看我,就把你眼睛剜出来。”

刘政用袖口擦擦脖子上的血,委屈巴巴道:“女侠,这不能怪我,天生一双多情眼啊!”

丁甯坐床边,双手抱肩,“催眠大师,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特别厉害?”

刘政苦笑道:“混口饭吃而已。”

丁甯来到窗边,背对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他们,还要多长时间?”

为防走光,刘政一直蜷缩身子坐着,屁股僵硬难受,他小心翼翼换了姿势,看了眼手表,“还有大约一小时。”

丁甯皱眉,“用药了?”

刘政邪魅一笑,“爱,是最烈性的药。”

一个认错对象,另一个瞄准对象,彼此沉浸其中,如干柴遇烈火,熄了燃又燃。

丁甯冷笑两声:“如果孙郗现在清醒,会怎么样?”

刘政欲哭无泪,能怎么样?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东窗事发,孙郗只会拿他开刀。

他试图挽回局面,“人家两口的事,我们作为外人,就别掺和了吧?”

丁甯好奇心冉冉升起,眼睛死死盯住门口,“去看看。”

她从暗格里找出绳索,将刘政的手脚捆住,又把房门锁死,等她重新出现时已换了衣衫。

她把他脚上绳子解开,系到手腕上,像牵小狗一样,把人牵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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