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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Chapter 38

最终应戈还是将傅斯敏花了12元巨款的煎饼给吃完了,然后还要吐槽一句煎饼太咸得花时间用在喝水上。

对此,傅斯敏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什么都给她带一份了,自己白吃白喝白拿应戈的就算是她应得的。

“应戈,你是不是觉得被我骂很爽啊,难道到了一种一天没听到就浑身难受的程度吗?”

在应戈艰难找到停车位后,两人下了车并肩走进市局主楼。

应戈闻言眉心一跳,也没好气道:“咪咪,你这叫把自己放得太高了,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你这种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的。”

傅斯敏有话从来都直说:“可是我看应队你挺喜欢我这么说话啊,都不是什么好人,咱俩这种人在一起真是祸害众生。”

应戈有了种强烈的预感,她又要说一些至少在自己心里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了。

“可惜你没法让我爽,技术过硬,有点难评。”

应戈:“……”

你让我贴个大大的实习贴纸在我刚到手的千禧年桑塔纳上,行吗?

接下来两人走过的那一段路,她都没再说一句话,像是真的自尊心被伤到。

由此希望傅斯敏能够生出些许愧疚感来。

然而理想丰满现实骨感这句话从来都不是乱说的,傅斯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一点点小变化。

这会刘沛明跑过来,张嘴就跟连.珠.弹似的蹦出一堆话:“正找你呢头儿,白飞利那孙子在工地上躲了一天,现在还是回了家,何春妍正帮我们看着他。”

两人甚至没机会坐下,扭头又要跟着大部队去抓人了。

吉利后跟着警用中巴车,在街道上风驰电擎。

车厢内空调开得很足,甚至说还有点冷。因为后座还坐了刘沛明与林淼,那个粉色的大礼袋就被委屈地塞在了副驾脚边。

车载蓝牙接通着电话,何春妍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出来。

听着有点闷,应该是她躲在家里哪个角落捂着手机。

“我感觉他现在有点危险,在陪琳然搭积木,不过白飞利他说自己躲在半成品楼里躲了一晚上也想清楚了,他说中午在家里陪我最后一段时间,然后等孩子下午放学回来吃个饭就去自首。”

傅斯敏的手还在不引人注意地扒拉那个袋子,打开防尘袋看看其他睡衣的款式。

她闻言直接轻嗤一声:“他欺负你到这个程度了,你还愿意相信他,你俩也真是真爱了。”

话筒那边的何春妍不说话了,只有模糊的呼吸声。

应戈对傅斯敏说的话投来不赞成的目光,随即出声安抚说:“没事,何春妍你只需要看好他就可以了,他说的做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

多年规训下的传统女性是很难突破这一层的,家庭社会给她的世界观崩塌的话,她整个人也会崩溃。

何春妍又说:“没办法,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忍心他们这么小就要面对这种事实。”

应戈打灯变道,导航的机械女声在耳边。

“人终究还是要学会面对的,对白飞利这种人就不能够心软,你越退后他刀子就捅得越疼。何春妍,你要学会对自己说‘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我觉得以你这个条件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喂软饭也不要给硬吃的人。”

傅斯敏在一边躺尸,听到应戈那句“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就被逗得无声笑了一下。

没准过一段时间她辞职成功,应戈也可以对自己说这一句了。

不过她们也没有在谈恋爱,算不上分手。

“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你可以做到,我也能期待你能做的很好。”

何春妍的家庭富有但传统,父亲早些年辞去公务员工作成立公司创业成功,母亲是名特级教师,往上数两代人都是喝吐了墨水的读书人,书香世家对于孩子的教育更为注重。

她就在高压的环境下努力往上走,最终走向一早就规划好的归宿。

因为何春妍就是被当做完美儿媳培养的女儿,她实现了这个身份,何父何母就能真正得到那个迟到了三十多年的儿子。

-

事先知道了白飞利家里还有孩子在,大家都是便衣行动,各自比比谁的衣服更帅,陈嘉俊直接穿了条五分裤来,就差腰间挂一串钥匙脚踩人字拖了。

来开门的是何春妍,她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大概是无奈与纠结。

何春妍微微侧身,客厅里温馨的一幕展露无遗。

小姑娘很高兴,穿着江畔全市公立小学统一的黄黑校服,盘腿在地上搭积木和爸爸玩过家家,哼哼唧唧着不知名语言的儿歌。

白飞利这回没有戴他的眼镜,大概是在仓促的逃亡中弄丢了或摔碎了。

他温柔地在帮女儿扎头发,发型是简单的低马尾。

小姑娘看过来,发现门口站着是昨天那个上二十二年级的姐姐,高兴地朝着傅斯敏挥了挥手。

傅斯敏唇角上扬,也朝着她打招呼。

白飞利起身,没动,双手自然交叠在身前,依旧是人前那副谦谦君子模样。

应戈将拿有手铐的手背到身后去。

客厅里白墙上挂着的时钟不自觉就转到了七点半,白飞利瞥一眼,随即礼貌地朝着警方提出了合理的要求:“我有个请求想咨询一下各位警官们,虽然你们的到来超出了我的计划,但是也是在意料之内的,我已经做好了进去的准备。不过我想最后送我女儿上一次学,可以吗?”

傅斯敏对此投来不同意的目光。

她觉得这傻**心里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警察办案都讲究文明与人情,应戈在综合考量后还是答应下来,并用她的车载白飞利和白琳然出去,刘沛明和父女两个人坐在后座,制衡着他。

傅斯敏与应戈则在前排。

应戈专心开车,傅斯敏的情况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大概也是手机快没电了,改翻副驾屏幕上有什么别的好玩的东西了。

白琳然也是个自来熟的活泼小姑娘,起身指着屏幕上显示的某某视频软件就想要傅斯敏点进去。

傅斯敏微微偏头瞥她一眼,脸上面无表情,但手指轻点几下就打开了它。

童稚的声音在后排响起:“姐姐姐姐,我要看憨豆先生。”

傅斯敏操作几下,动画片轻松明快的主题曲就在整个车厢响起来。

在这样的BGM下,周遭还是保持着低气压。

不过白飞利和小姑娘一起看动画片,嘴里有说有笑,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包括奶奶又说妈妈怎么样了、弟弟最近可以抬头了、自己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拿了几个小红花等等看起来再平常不过的话。

一片父慈女孝的祥和之景。

-

小学生还只是低等的牲口,尽管每个年龄段所能承受的最大压力不同,苦难无法被拿来比较,但与初高中牲相较,客观来说还是要轻松一些的。

政府明确规定了小学早读课或第一节课的时间不能早于八点钟。

白家离白琳然就读的那个公立小学来说,距离还是有些远。

应戈在导航推荐的最短路线上还是花了些许时间才成功到达。

运动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将近五十分,还有十几分钟迟到。门口已经都是来来往往的小学生和她们的家长,刷脸进校口处站着戴有学生会简章的学生,估计就是检查有没有戴红领巾与校牌的。保安拿着警棍,吹着哨子,正在驱赶着在校门口卖早餐的流动商贩。

刘沛明先一步下车,为白飞利与白琳然撑着车门。

白飞利护着女儿的脑袋,免得磕到车顶上,顺便还说了声谢谢。

接下来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他一手搂着女儿的肩膀,另一手拎着印有美乐蒂的小书包,看起来就是一对最平常的父女,而警方跟在他们身后一两米的地方。

因为是在学校,所以应戈现在没有给他拷上新款玫瑰金手铐,打算目送着小姑娘进校门后在她看不见的时刻给她的父亲戴上。

前方白飞利的脚步一顿,小姑娘疑惑地抬头望向他。

应戈眼皮跳了下。

突然!

白飞利从短帮皮靴里抽出折叠刀,小刀嗖得弹出刀片,他就在这样疑惑的目光之下,电光火石间猛地抓住白琳然的单薄的肩膀,不顾她急切喊痛的话语,就这么硬生生地将刀片抵在了白琳然孱弱白皙的脖颈上。

美乐蒂书包被他随手一丢,在空中经过完美的抛物线,重重落在几米之外的马路牙子上,扬起灰尘。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在他们附近的人惊恐着变作受惊的兔子般跑开,值日老师们吼着叫孩子们赶紧进来,保安到了关键时刻竟然发现自己并不会使用手中威风凛凛的警棍。

白飞利说:“要我放了她,除非你们这些条子让我走并留下车,不然我一刀割了她的脖子。”

应戈是那种在极大的压力下都能保持惊人的冷静的人,她面不改色地示意刘沛明去呼叫增援,随即一个人走近。

“别过来!”白飞利见状大吼,挥舞着刀子。

白琳然的惊惧大哭在现场格外突出。

应戈双手举起,表示妥协,镇静道:“好好好,我不过去,白飞利你先把孩子放了,她总归还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这么做难道不知道会给她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吗?不妨我们都平静下来,好好谈一谈条件,可以吗?”

白飞利看起来很激动,他迫切地想要逃离现在的状况,刀片又紧贴了几寸,大吼说:“你还没搞清楚情况!你们没有资格跟老子谈条件!”

应戈的声音也骤然增大几个分贝:“那你先把孩子放了!我就只要求你做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白飞利,我知道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也明白事理,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要是真狠得下这个心就比畜生还恶毒!”

这个小学本来就在新城区主干道附近,早高峰的车人流密集,此刻远远地已经聚集了一圈围观群众在对着这里探头探脑了。

先一步到来的片警们已经帮着拉起了警戒线,并尝试疏散他们。

抬头往远看能看到面前这幢教学楼窗户前也有一群小脑袋,片刻后班主任走过,防盗窗后边就拉起了严实的窗帘。

白飞利对她的话毫不在意,笑道:“畜生又怎么样,我怕啦,我怕我真进去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你即将实施犯罪时想想‘怕’这个字,现在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早干嘛去了?!难道被你蒙骗的陈迎、杀害的陈盼、被你挟持着的老婆女儿就是该死的吗?!”

“闭嘴闭嘴闭嘴,你他妈真以为老子不会杀这丫头片子啊!”

应戈态度软下来,和刘沛明一起,对进行讨价还价又互骂的谈判。

傅斯敏在一边烦躁地掏出烟盒,她给自己点了支烟。

周遭的环境十分地嘈杂,身后的围观群众窸窸窣窣的讨论声,眼前则是应戈与白飞利不要嗓子般的对吼声。

那白琳然在说什么?

她哭哑喉咙,在喊爸爸。

傅斯敏心里压着一团火,她越烧越旺,最终大骂一声,将手中刚拆开没多久只抽了两根的沉香狠狠摔到地上。

这边动静有些大,全场的目光都朝她看齐。

“白飞利,你听听她在喊什么?她在喊你爸爸!”傅斯敏步履沉稳,稳稳走前,带有她那十几年艰苦岁月中淬炼出来的强大气场,“你当初还不如直接射到纸上,为什么要把她带到世界上,还利用她做你东山再起的筹码?”

白飞利橄榄般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下,望着她没有说话。

傅斯敏抖了抖烟灰,嗤笑说:“是,白琳然是何春妍的孩子,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就算你真杀了她,痛得只会是何春妍,你不会有任何的负担的。你吃软饭也不会好好吃,人家何家培养你、扶植你,你爸的还真的自己是个牛逼人物了,吃喝嫖赌抽样样不落,还装得像个谦谦君子,把所有的指责都引到何春妍身上去。”

“哎哟,我就纳闷了,怎么好莱坞还没给你颁个奖啊,演了快十年了你自己不会累吗?”

应戈向她投来不赞许的眼神,甚至朝着她走过去,想让她停嘴。

傅斯敏看起来好像不是意味地在指责白飞利,也想在对另一个人说着,她蹙眉抽完最后一口烟:“所以说嘛,杀孩子要趁早,出生前动手最好。白飞利,你这次是真要白费力了,自己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白飞利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是在品味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最终用激动、难以控制的情绪来表达自己的不相信。

眼瞧着白琳然白皙的脖颈已经缓缓淌下了猩红鲜血,应戈对于这种穷凶极恶、负隅顽抗的歹徒只能采取最后的措施。

这会何春妍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了消息,出现在了警戒线外边,哭嚎着让警察答应这人提出来的所有的条件。

小姑娘从喊爸爸转变成了妈妈。

应戈与办公室仨M组合商议了自己的计划,想让傅斯敏上前与白飞利演戏。

一是傅斯敏是社会刻板印象中弱势的女性,二是傅斯敏只是普通年轻警员,看着就比老干部愚蠢纯粹些。

但傅斯敏拒绝了。

理由是她不会使用警枪。

这也很合理,一般的警校课程实弹训练的机会并不多,更何况傅斯敏之前就一直在干内勤的工作,郑局给自己提供的资料也是说傅斯敏毕业后在北桐也是在战术指挥与情报科工作的内勤警员。

权衡之下,只能应戈上前。

她给了刘沛明一个眼神,多年合作的默契让他不用多去意识就举步奔向小学后门。

白飞利见她上前,激动起来:“你别过来!”

应戈便将双手举起,示意自己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也让围在外圈的刑警与特警向后退,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朝他走过来。

“谈话还是要面对面谈才最有效果,所以我单纯就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你要聊什么?”

应戈耸耸肩,面不改色地说:“聊什么都行,随你心意,过去、现在、未来。”

他怀里的小姑娘已经不会流泪了,愣愣地望着不远处和民警纠缠的何春妍。

应戈自顾自就开始了:“据我所知,白飞利你是农村出身,家里有上头有哥哥姐姐,下面还有个妹妹,几乎包括你父母在内的所有人都告诉你要争气,你也很有能力,考上了本省最好的医学院,最终在相亲里认识了何春妍。”

“……”

"三十多岁还没结婚的真正好男人是不会在市场流通的,你一直藏在角落里的,那些父亲的影子随着你长大也渐渐显现出来。也许最开始,你确实是对相亲来的老婆是有爱情的,不然也不会有两个孩子的出生,在距离产生的美消散后,你开始觉得何春妍哪哪都不好,再加上母亲在你耳边的话,你心里嫌弃但面上依旧在演,演到她愿意放弃自身的价值留在家里。"

刘沛明的身影在正门那边变得清晰起来。

应戈嘴上不停:“去年年底你觉得你遇到了真爱,迅速与之开始同居,故事的开头总是美好的,最后的结局我不清楚,但是感觉也应该不愉快。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靠着婚姻维持感情,爱情必有所图,解决了想要的东西,那么爱情也就变成了枯燥的亲情。”

刘沛明走近,两人对着唇语。

三、二、一。

刘沛明冲上前夺人,白飞利猝然暴怒,开始不顾一切地挥舞手中的利器。

头儿掏枪,他见状咬牙把孩子往自己怀里扯,弯着腰捂着她的耳朵,尽管肩膀被捅得鲜血淋漓。

砰!

白飞利倒地,远处的人群尖叫着逃跑,各类警笛声混杂在风中,与枪响一同刺穿耳膜。

但白飞利还有反抗的余地,他竭力撑起身,手中的刀子往下滴着血就朝着应戈抛去。

砰!

应戈淡定补枪。

白飞利死了,刀子无力地哐当落地。

训练有素的刑警与医护蜂拥而至,何春妍突破阻拦奔向女儿。

她将白琳然用力抱在怀里,捂着女儿的眼睛不让她回头,抱着她一步一步逃离阴影。

审核您好,以上剧情只为推动情节发展,为下文做铺垫以及解开伏笔,作者本人能够熟读并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请勿过度遐想,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想而努力奋斗,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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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到这可以知道,这篇文最大的特色就是反转,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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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Chapter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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