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肆言啊。”林许妄意味深长的说。
“干什么?”
“你有没有打算住宿啊?”
“住宿?”
禾肆言想了想,班主任的确问过他这件事,还说住宿的话会给他单独一间。
“打算啊,我可是有豪华单人床。”
“**!”
林许妄听完愤愤地捶了捶桌子。
“什么啊老大,什么**,谁**?”江枫听到动静,连忙凑过来。
“没谁,说你**。”林许妄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哪里**了?我没后台没背景的,要说**还是你们俩。”江枫一脸无辜地说。
“去去去,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林许妄手一挥,把江枫赶走了。
“你到底住不住宿?”
禾肆言终于放下书,眸子沉静如水。
“住宿啊,你到底想问什么?”
“那个…你会不会觉得一个人住很无聊啊。”林许妄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禾肆言没正眼看他,淡淡开口。
“早就和学校说过了,我们四个人住一个宿舍。”
“太棒了!”林许妄自己乐呵了一会。
“不过,学校不是宁缺毋滥,不让串寝吗?”
“……”
“你上辈子一定是头猪。”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嘤嘤。”林许妄尖着嗓子说。
是啊,禾肆言想要的东西,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
就算禾肆言不说,张泽森和于若恒也会做这件事。
已经过了住宿的时期,所以搬进宿舍楼里的人并不多。
他们四个的行李早就派人送到了宿舍楼。
404宿舍
“不是,谁取的这个门牌号啊,多不吉利。”林许妄看着门牌号,嫌弃的皱了皱眉。
“知足吧你,不是444已经很给我们面子了。”禾肆言面无表情地刷卡进入。
不愧是迟北,虽然是私立学校,但是进入本校的学生要么品学兼优,要么家缠万贯。或者也有少部分像禾宇这样不要脸的。
一进门,两张上下铺,四套桌椅,寝室中间是一张长桌。空调风扇一应俱全。
“还行,能住人。”禾肆言拍了拍手,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言哥。”
“干嘛?”
“你整完你的能不能把我的也整了?”
禾肆言直起腰来,“求我。”
“求你了。”
“求我没用。”
“……”
话没说完,门被打开了。
是刚下课的张泽森和于若恒。
“你们俩玩啥呢,这么花?”
“是我们下课太早了。”
两人脸上挂着姨母笑,一唱一和的说。
禾肆言一脸无奈,“他让我整理完我的东西帮他的也整理了,这福气给你们你们要不要?”
“算了,无福消受。”于若恒双手抱拳,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东西。
林许妄把目光投向张泽森。
“别看我,我也要整理自己的东西。”
林许妄天塌了,在寝室中间大喊大叫。
“别嚎了,你还是先看看有没有带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你的丁字裤。”
“谁穿丁字裤啊,勒的慌。”林许妄暴跳如雷。
“?”宿舍里三只发出同款疑问。
“那个,我没穿过啊,我瞎猜的。”林许妄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张牙舞爪的那副样子。
“我要买ck内裤!”
三个人的手同时一顿。
“你买来干嘛?”
“漏标啊。”林许妄一脸理所当然。
“你穿?”
“不穿。”
“不穿买干嘛?”
“都说了,漏标。”
“……”
禾肆言看了看张泽森,问。
“张老师,他这种情况作业量是否还要加大剂量。”
“这已经不是加大剂量能解决的问题了,这是要致死量。”
“你们不要再针对我了。”林许妄一脸幽怨。
于若恒没理他,开口问,“晚上吃什么?”
“泡面吧,我不想动了,好累。”禾肆言附和。
“我同意。”张泽森也附和。
“……”林许妄沉默后,终于开始乖乖收拾东西。
饭后会谈时间
“你说,你们家一个个都生的那么有钱干嘛?你这样搞得我很没面子。”林许妄拿着汽水,喝出了白酒的气势。
“我真是懒得说你,校董儿子,你爹是很亏待你吗?”禾肆言白了他一眼。
“虽然我老爹对我挺好,但我觉得他不够有钱啊!”
“你干嘛非要和我们爸比嘞?我们爸爸可不会同意我们在学校公然旷课。”禾肆言顿了顿,“还提供旷课场所。”
“什么?你们俩发展到这一步都不告诉我?”于若恒睁大了眼睛。
“什么啊,你能不能治治你的腐癌。我和他也才去过两次好不好。”
“两次啊两次。”张泽森幽幽的说。
林许妄笑而不语。
“不用对比啊,就像虽然你爸没有我爸有钱,你成绩没有我成绩好,但是我觉得这都不是问题。”禾肆言说。
“禾肆言你故意的?”
“别急啊,有些东西不付出就能得到,有些东西付出了也得不到。”
“比如?”
禾肆言深吸一口气,“亲情。”
“虽然我们几个从小生活在一起,但是我的日常起居都是他们的家人在照看。我爸可忙了,全世界飞。”
“是啊,他当时还那么小,和吃百家饭长大的有什么区别。”
林许妄皱了皱眉,“你妈妈呢?”
“肝气郁结,抑郁症,自杀。”禾肆言语气平常。
“对不起…”
禾肆言抬手打断了他的声音。
“人要做到多优秀才不会受欺负?”
禾肆言的妈妈是禾肆言见过的最完美的女人,一颦一笑,倾国倾城。那是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女子,可惜为情所困,不告而别。
她刚开始还会有脾气和情绪,还会闹。时间长了,心也死了。
“她…如此完美,为什么…”
“未婚先孕啊,那个时候的思想多封建,认为她不洁身自好。我爸还算有骨气,知道她怀孕的时候就立马上门提亲了。我外祖母也没说什么,只是和我妈讲,让她受委屈了就回来。”
“她死倔,一辈子都没回去。”
禾肆言眼里满是隐忍和怀念。
“我是一名基督徒。”
林许妄愣住了,他明白,既然成为了一名基督徒,那么就不可能会有婚前性行为。
也不可能会是同性恋。
“呃好了好了,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张泽森见气氛不对,连忙岔开话题。
“我们来聊聊世界经济吧!”
接下来的话题大部分是张泽森和于若恒在聊,林许妄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禾肆言陷入完全的沉默。
林许妄既心疼又难过。
他很想和耶稣祈祷。
他说。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让禾肆言永远开心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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