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答应了我的。”之前年灼在酒吧撩的追他的那个学弟一脸可怜兮兮。
年灼被宋飞拉来请学弟出来吃饭。宋飞坐在年灼旁边,把脸埋进自己碗里,整个人写着丢脸。
年灼咳一声:“不好意思啊,那天喝多了完全是说胡话呢。你别当真。”
“就当是被狗舔了一口。”宋飞冒出来插话。
“狗屁,”年灼踢他,“根本没亲上。”
“那你承认你是狗了?哥们。”
“滚,我真是谢谢你。”
学弟笑了,开口说:“学长,我昨晚也是听了你的几句话一时脑子热,我追了你这么长时间自然懂你的想法,知道我们不可能。”
学弟一身低调名牌,平时年灼都没注意,还是宋飞发现之后告诉年灼的。
那学弟谈吐修养都很好,在追年灼的整个过程中全然没有给年灼造成过困扰,宋飞还偷偷和他说过他看见过学弟的父亲,据说是大人物,加上学弟的素质不难说明他是贵族人家,再不济也是有钱人家。
“学长,要是昨晚上我们接吻了我可就要赖着你不放了。”他笑着开玩笑。
年灼一窘。
宋飞为了帮年灼找瞿青松,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把认识的人能打听的都打听了。
最后在一个本地的贵族学生那有了消息。说听父母讲过瞿青松这个名字。
年灼抬头看向宋飞:“贵族?”
“对,那么很有可能瞿青松现在也是混迹那个圈子,”宋飞声音倏然小下来,和做贼一样,“年灼,你跟学弟还联系的吧?”
“你干嘛?”年灼狐疑他突然说这个干嘛。
“学弟不就是贵族人家?他要是知道我们不就逮到你的前夫了吗?”前夫这个称呼是宋飞非要叫的,自从知道是瞿青松设的幻境的时候开始,这人就称呼瞿青松为前夫,年灼每次听见这个称呼都哽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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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果然如宋飞所意料,学弟果然知道瞿青松,并且还和瞿青松同住一个住宅区,学弟带着年灼进了他们的住宅区,用手指一指瞿青松的那一栋,“就是那栋了。”
“好的,谢谢学弟,我就自己去敲门了。”
“学长,不给我点报酬吗?”
“那学弟想要什么,请你吃饭吗?”
“能亲我一下吗,继续那天没有做完的事情作为报酬,”不一会他又补上一句,“开玩笑的,学长。”
“你上次说,我们接吻了你可就要赖着我不放了。”
“是啊,被你发现了。走了,拜拜学长。”
年灼看着他进门,才走到瞿青松那一栋的前面,环顾一周,没人,果断选择绕到楼栋后面。
怎么这么高一堵墙,年灼心想,防贼呢。
以他现在的魔**力不惊动任何人进去根本不是一件难事,但年灼也不是很需要。
年灼退后几步,双手一攀脚步一蹬,终于坐在了围墙上。
年灼明目张胆往里扫视一圈,瞿青松没在家。一股视线灼热在身上,年灼眼神一看,瞿青松家旁边人家的一个年轻男孩邻居站在阳台上明显目瞪口呆,不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他应该对于年灼能够翻上来表示震惊。
男孩掏出了手机,明显是要打电话给瞿青松。
年灼对他方向吹了个口哨,在邻居看来的一瞬间,朝他挑衅一笑轻巧落身于瞿青松家后花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是因为他方才施了个静音魔法,以防瞿青松在家会惊动他。
年灼拍拍手在邻居的目光下明目张胆的进了瞿青松的家。
直到进门看不见小邻居之后年灼脸上的表情才卸下来。以他的直觉,他知道那个男孩是个同,他还有瞿青松的电话,也不知道具体是不是和瞿青松是某种关系。
年灼想到这,从喉咙发出一声嗤笑,他还什么都没有呢,那小孩凭什么。
他环视一圈一楼,瞿青松家的陈设简单,大多是暗色。
年灼毫不客气地在瞿青松房子里晃悠,从一楼晃悠到二楼,从餐厅晃悠到卧室。唯独在看到客厅摆着的红色沙发时候目光一闪,红色在这套房子低调的设计里尤其的显眼。
年灼一屁股坐靠在了沙发上,后颈搭上,仰头看着吊灯。耳朵将一楼开门的声音收进。
他早有预料,的确,这时候被小邻居通知的瞿青松也该回来了。
下面传来声音,应该是隔壁的那个通风报信的小邻居。
“哥,我陪你进去看看吧。”
“不用。”年灼几年没听过的瞿青松声音带着笑意。
“那个人这么胆大的闯肯定不是简单人物,哥我帮你吧?”
年灼听到这句话微不可闻的一笑。瞿青松一顿好一会才开口:“谢谢你,回去吧。”
年灼一动不动,听着瞿青松一步一步上楼的声音,最后在年灼身前停下,年灼才坐正身子看过去。
瞿青松一改幻境里的红袍穿着一身现代服饰,一头黑发,长的卷的,瞳色乌黑,与方才和邻居讲话不同,现在他毫无表情,垂眸与年灼对视。
想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将精灵族的银色遮盖。
原以为自己会很想见瞿青松,可是见到了却从心底油然而起一股烦躁。年灼不再看他,转而接着盯着吊灯,眼不见心不烦。
本以为时间就会在两人的沉默中过去,可是瞿青松的一句话却让他不再淡定。
“都是幻境,所以都是假的。”瞿青松嗓音沉沉,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仿若一号楼的一切与他无关。
瞿青松的这句话就像是点燃年灼怒火的火柴,精准踩到年灼的痛点,一点就着。
年灼一瞬间站起,他怒视着瞿青松,瞿青松好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记得一号楼的一切的只有他是吗。
年灼好笑:“我不管,我只要记得,它就是真的。”
年灼拉着他的袖口非要把他带走:“跟我走,你怎么想与我无关,我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别以为他还会像个傻子,和以前一样被瞿青松摆布。
“年灼,别自欺欺人了。”瞿青松不动脚,死不承认那段时光。
年灼一急,在心里下了某种决心。他不再拉着瞿青松下楼,转改推搡着瞿青松把他推进卧室床铺。施个法困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年灼霸王硬上弓撕掉所有衣物,年灼伸手给自己舒张皱着眉胡乱几下对着瞿青松往下一坐。撕裂的疼都比不上年灼心口闷疼:“别以为你赖得掉。”年灼颤着声开始。
年灼将脑袋埋在瞿青松颈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他怎么这么掉价,年灼心想。一滴泪顺着年灼眼角划落,片刻落到瞿青松肩上。
瞿青松:“年灼……”年灼正闭着眼动,猝不及防被推翻,瞿青松转眼成了上位,他将年灼那一双尚且含着泪珠的眼睛收入眼底。他们彼此的眼瞳中都有着某种东西。压抑着克制着不说出,以为只要不说出来就不会被看穿,其实情绪都从瞳孔中溢出来了。
精灵族是上天眷顾的种族,这句话被口口相传。原来被眷顾不仅体现在被赐予无与伦比的智慧,还有强劲的体力,更是被人类忽略的天赋。现在年灼才算深刻体验到,什么叫做持续而有力。年灼手指近乎痉挛就快要抓不住湿漉漉的床单。汗水再次滴落,不知是年灼的还是瞿青松的。
年灼始终闭着眼,他害怕自己神色被瞿青松瞧了去。
“宝贝……”瞿青松哑着嗓音,所有的话随着这一声呼唤倾巢而出,“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生怕你再也不见我,不来找我。”
瞿青松一下一下的磨,年灼一颤眼睫颤着睁开他久违地看见了瞿青松银色的眼睛、披散开来的银发,和尖尖的精灵耳。
听说精灵一族在极其痛快之时才会不知不觉露出本身。瞿青松分明早就可以挣脱,可他还是由着年灼继续下去。他就是要刺激年灼说出这些话,说出忘不掉的话。年灼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为什么这栋房子这么好进,为什么瞿青松这么好绑,答案显而易见。
鼻酸控制不住,年灼眼泪霎那涌出:“你这个混蛋。”年灼抬头咬住瞿青松的肩头,泄愤的直到咬破了皮、出了血。
瞿青松拉起年灼的手吻了一下,继而十指相扣,吻去年灼的泪痕,喘着气表真心:“我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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