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隐秘收藏录·声乐篇
第一章：歌剧院包厢
月光从穹顶的彩绘玻璃斜切而下，将第三包厢染成钴蓝色。十四岁的唱诗班首席被按在包金栏杆上，雪白的圣袍堆在腰间，像被剥开一半的百合花苞。他的手腕被丝质圣带缚在雕花扶手上，细瘦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尖还残留着晚祷时沾染的烛泪。
"再唱一遍。"莱昂咬着他的耳垂命令道，犬齿碾磨着那薄软的软骨，"就唱你刚才献给圣母的咏叹调。"
男孩的喉结在国王掌心下滚动，像被困在蛛网中的蜂鸟。他的声音原本清澈得能刺穿穹顶壁画上的云层，此刻却被撞得支离破碎——国王的膝盖顶进他腿间，华贵的礼服刺绣磨蹭着内侧娇嫩的皮肤。
"音准偏了。"莱昂的拇指按在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高音部该用头腔共鸣，不是用嗓子嚎。"
当咏叹调攀升到最尖锐的降B音时，国王突然掐住他的腰往下一按。包金栏杆的涡卷纹饰硌在髂骨上，男孩疼得仰起脖颈，未完成的音符化作一声呜咽。水晶吊灯剧烈摇晃，映出两道纠缠的影子：一道在颤抖啜泣，另一道在餍足微笑。
莱昂俯身舔去他眼角的泪："这才叫真正的奉献颂。"
第二章：圣袍之下的战栗
唱诗班银纽扣崩落在地毯上时，发出露珠坠地般的轻响。
国王的手从背后绕到前方，掌心覆在男孩平坦的小腹。这个动作让圣袍的亚麻衬里摩擦过红肿的□□，布料上刺绣的荆棘纹路刮出细小的血痕。
"您...您不能..."男孩的抗议被捏成气音，莱昂的食指正压在他声带突起处，"这里是...神圣的..."
"所以呢？"国王扯开绣着金十字的腰带，圣袍如褪下的蝉翼滑落，"上帝此刻正透过彩绘玻璃看着你。"
月光突然被云层遮蔽。黑暗中，男孩听见珐琅圣徽被扔进丝绒座椅的闷响，接着是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咔哒"。
第三章：受难曲
当疼痛刺穿身体时，男孩的指甲抠进了包金栏杆的缝隙。
他的视野被泪水扭曲成斑斓的色块：彩绘玻璃上的圣母玛利亚、水晶吊灯折射的碎光、国王猩红礼服上晃动的金流苏。每一次律动都像有钝刀在剐蹭内脏，偏偏莱昂还咬着他耳垂低语：
"唱啊，怎么不唱了？"
男孩张了张嘴，却只呕出带着铁锈味的喘息。他的声带已经哑了，只有膝盖在猩红天鹅绒座椅上磨出的沙沙声，像某种濒死小动物的挣扎。
莱昂突然掐住他的大腿内侧——那里有块新月形的胎记。"用这里发声。"国王的指甲陷进皮肉，"我知道你做得到。"
剧痛中爆发的尖叫终于取悦了施暴者。水晶吊灯"嗡"地共振起来，震落一片彩绘玻璃的碎片。那枚掉落的小小马赛克，正好是圣母眼角的一滴蓝眼泪。
第四章：安魂曲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国王亲手为昏迷的男孩系好圣袍。
珍珠纽扣已经找不齐了，莱昂便用领针固定住衣领。月光重新漫进来时，唱诗班首席看起来几乎圣洁如初——如果忽略他脖颈上的指痕，以及座椅上晕开的暗红污渍。
"你的声带..."国王将一枚金币塞进他紧握的掌心，"明天开始改学管风琴吧。"
当晨祷钟声响起时，清洁工会在包厢发现蜷缩在角落的男孩。他的掌心嵌着那枚金币的边缘，血珠顺着《圣咏集》的烫金书页往下淌，在"求主垂怜"的诗节上洇出褐色的花。
而在皇家音乐学院的档案室，唱诗班首席的名册已经被墨水涂改。
备注：声带永久性损伤，转调器乐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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