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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系统被攻击

“我没事,”,季修白回答,声音带着刚哭过的哑,“可能是风吹得眼睛疼。”

贺易凡没拆穿他,只轻声道:“那我们去吃饭吧?这附近有家豆豉烧鱼特别出名。”

“……好啊。”

他们没有回旅馆,而是顺着老街往山下的那片灯火处走去。

那家小餐馆就在这个镇子尾端,门口挂着几串辣椒和风干腊肉,店里只点着一盏黄灯,烟火气十足。两人点了几个菜,贺易凡帮他剔鱼刺,替他添饭,像在照顾一个太容易失神的病人,温柔得令人不敢多想。

饭后,夜色渐深,月亮挂在山腰上。他们没有急着回旅馆,而是顺着餐馆后面那条山路,慢慢往上走去。沿途偶有虫鸣,夜风温凉,月光落在石板路上,斑斓如碎银。

两人走在路上,一时没人说话——贺易凡正逐渐开始后悔自己走上这条路的决定,因为看起来这条路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好走,刚刚差点被绊了一跤的他心有余悸,担心自己没办法走完全程。

而季修白低着头,却是和着虫鸣清风,低低地哼出了几个音节。

那些音符像夜里的微光,轻轻浮起,有些虚,有些游离。他闭上眼睛,又哼了两句。灵感像是从天而降,在他脑中瞬间铺开:这一次,不是沉重的,不是哀伤的,而是轻盈的。

是羽毛,是晨风,是漫天蝶翅。

是挣脱了牢笼、尚未触及烈焰的片刻自由。

旋律最初轻盈得近乎漂浮,像是水面随风而起的涟漪,渐渐地有了律动,像在跳跃、奔跑、追逐。他脑海中的舞者在原野间旋转、翻飞、奔腾,节拍越来越紧密,仿佛心跳逼近**,终于在夜色之巅腾起一道烈火,在灼烧之中舞出浴火翩跹的弧度。

他自己仿佛也被那旋律牵引着,不知不觉间脚步越走越快,迈步、转身,像是在一场无声的独舞中被牵引着前行,脚尖擦过石板时甚至带起了一点跳跃的节奏。石板上落着月光,他的影子被拉得修长,每一个跳跃与旋转,都仿佛要被夜风托起。

他没有察觉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起舞的。只是舞着舞着,山路似乎自己消退了,只剩那轮明月在前方召唤他。

而后他停下了。

脚下忽然平静。

山顶是一座废弃的观景平台,木栏斑驳腐朽,一半被藤蔓吞没。四下空寂无人,像是被世人遗忘的角落。山风呼啸而来,吹起季修白身上的T恤,衣摆猎猎,腰身纤细,几乎不盈一握,像被风一口就能带走。

他站在平台边缘,仰头望着仿佛近在咫尺的月亮。

那一刻,他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一步步朝着明月走去。

在他的身后,贺易凡终于也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山顶。抬头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站在边缘的人影——

那人背对着他,整个人都被月光笼住,线条淡到几乎透明,像随时会化成风、溶进这安静的夜色中。

贺易凡心头猛地一紧。

没来由地,他产生了一个恐怖的念头:如果他不去抓住他,季修白就会从那里消失。

心脏狂跳起来,贺易凡好像一辈子也没跑过这样快。在天台边缘,贺易凡掰过了季修白的肩膀,抓的力气太大了一些,季修白“唔”地痛哼一声,被拉得跌向他,双双摔倒在地。

要抱怨贺易凡似的,季修白扭过头来……的同时,捧着贺易凡的头吻住了对方。

唇齿相接那一刻,夜色也仿佛静止了。

季修白的唇是冷的,带着他一点点颤抖的气息。

——贺易凡不知道自己的痛苦,但是贺易凡在意他的痛苦,心疼他的伤口,所以已经足够了,他可以自己戴着镣铐起舞……

贺易凡愣住了,看到了季修白那双眼睛闭上之前,含着水雾的灿若星辰。

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又荒唐至极——夜风呼啸、月色过浓,废弃的观景台仿佛切断了现实的缰绳,让人丢失了克制,所有都脱离了轨道。

贺易凡第二天醒来时依然为自己竟然有着把季修白一路抱回旅馆的体力而震惊,同时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是疯了:就好像是一辈子没拉过女孩子手的小处男憋得太久终于发疯把老板上了。

真是疯了……

贺易凡叹出一口气,把手从身旁还在熟睡着的季修白光洁漂亮的脊背上挪了下来,强撑着面不改色地下床穿衣服。

今天他还有正事要干,但是抬手转动门把手的上一秒,他却又折返回来,替季修白拨了拨贴在额头上的凌乱发丝。

————

归云岭的早晨带着山里的清凉,雾气还未散去,小路上落满昨夜的松针,空气中夹着茶香与土香。

贺易凡驱车上山,转过好几道弯才找到那处传说中贺老先生住的地方——说是“住所”,其实是一处隐在山林间的中式小院,白墙灰瓦,屋顶覆着厚厚的青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地方。

贺易凡敲了敲门环,等了片刻,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老人,穿着布料上好的中山装,背挺得笔直,精神矍铄。看到贺易凡的一瞬,他眼神轻轻一闪,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欠了欠身:“老爷去避暑了,不在家。”

贺易凡挑眉,扫了一眼这凉风习习、蝉鸣稀落的山林:“……这儿不就是避暑的?”

他心里咕哝了一句:真讲究,原地避暑还不够,还要避出山去。

不过这也好,说明身体硬朗、资产丰厚、心态年轻,那就更有理由来抱大腿了。

“那能麻烦您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我跟他通个话,有急事找。”

老人摇头:“老爷有交代,如果是少爷您来找他,任何联系方式都不能给。”

“……”,贺易凡顿了一下,冷汗差点下来:这个老管家认识自己。

老人往院里退了一步,微微一笑:“老爷的规矩,望您理解。”

接下来半小时,贺易凡以讨价还价的策略和臭不要脸的架势换着花样地磨,什么“远道而来一趟不容易啊”“真有急事,叔您看我这模样多诚恳”,再不行就直接软磨硬泡,“您就当我可怜吧”、“看在我从小就爱洗袜子不惹事的份上”……

老管家一概不为所动,始终以那种慈祥温和但寸步不让的姿态拒绝得密不透风。

最后实在缠不下去了,贺易凡才打了个哈哈,识趣地后退半步:“那您多保重啊,回见。”

“少爷慢走。”

门又合上了。

贺易凡站在门外,长叹一口气,觉得很失望,因为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这样打水漂了,并且比找错地方还要让人头疼:爸爸会对亲儿子这个态度,多半是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所以也许找贺老先生求助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不过嘛——

兵来将挡,父王不认,另谋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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