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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chapter 1

冥灯幽幽,血池潺潺。

一黑袍男子正凝视着那血池中间的冰馆:“快30年了,我还是不知道魔珠的去向。”

他猛的暴起,飞身来到馆边,袖袍将馆盖甩进了血池,瞬间被吞没。馆中躺着一个身着素衣毫无血色的女人,不难看出她生前姣好的面容,她的内脏被挖空,而躺在这的只剩副皮囊。

男人用力捏起女人的脸颊:“你说你何必呢?你是这么死了,可天下太平了吗?七大家族到底有多少心怀不轨之人你知道吗?可笑真是可笑,和那个男人为你而死同样的可笑。我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找到的。”

他面目狰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放开她,转身出了这密室。

农历二月廿一。

竹林里的一棵古树上躺着一男子,和煦的阳光透过刚长的嫩叶打在他脸上。

凌容与闭着眼睛,晃荡着一条腿,很是舒坦。

“今天天气不错,我看这笋长的也挺好,要不今个就搞点来尝尝鲜?你觉得怎么样啊小金?”那袖袍里的素指勾了勾,很快就有一只通体黑色的蜘蛛来到他的手背上,用爪子轻轻戳了戳凌容与的皮肤。

“好,看来你也觉得甚好。”凌容与眯眼微笑。

他生得一副好样貌,公子温润如玉或许就该拿来形容他,这一笑,好似春光都暗淡了半截。

“咻。”

有箭划过,那箭疾的很,穿风,破叶。

可即便这样,还是没能够命中那正在树下吃草的兔子。

凌容与不知何时已经落地,并徒手截了那只箭。他先看到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抢了去。不过,这用箭的主人倒是有些功夫,箭触及皮肤的那一瞬,凌容与就觉对方不会简单。

“麻烦。”

话音未落,已经听到了脚步。

凌容与:“不知二位公子来这老林做些什么。”

待对方彻底到了跟前,凌容与才舍得转身,两人一前一后,前面一位光从气质来看就力压后一位不知多少,就别提那绝然的样貌。纵使凌容与游历江湖多年,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眼前这位仍是一等一好看。

上官殊打量着这位素衣白发之人,他未曾料到过箭会被劫的情况,更是没察觉到附近有人,种种迹象都在告诉他要小心。

上官殊:“能否将箭还予我。”

凌容与把玩着手里的箭,尾羽是不太常见的暗红色,是只好箭:“你还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这时一直站在上官殊后面的上官雨开口:“少主……”

话还未说完,就被上官殊给摆手打断:“我们是迷路至此。”

迷路?也说的通,在他的法阵下,能走到现在的地方,也是不简单。射兔子,多半是因为饥饿吧?

凌容与将箭抛出还给对方,对方接住后那箭就消失了,收纳术啊。

凌容与:“我给你们指明条路从这竹林出去吧,兔子就别惦记了。”

说完刚打算就地画符阵,结果刚划出一横,就见这位少主身后的人晕倒在地 ,少主是想接着的,只是那人不向后摔,也不往左右摔,直勾勾的来了个狗吃屎。

坏了,难不成?

凌容与赶快放下手中的动作,抢在上官殊之前将这人翻了个面,极快的蹲下给他把起了脉。

凌容与:“不知公子姓名?”

上官殊也没做隐瞒,上官是少姓,他不知此人对仙门了解多少:“在下姓上官,名殊。”

上官姓?看这气质难不成是那个上官,不太对吧,他们家不是出了名的避世吗?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凌容与:“鄙人姓凌,名容与。”

凌容与:“你们方才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上官殊蹲下静看着凌容与的动作:“如若不曾记错的话,当是东南方向,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凌容与:“中毒。”

上官殊:“毒?”

凌容与:“把你手也伸过来。”

他将袖袍往上抬了抬,直至恰好露出腕骨,凌容与轻轻抚上官殊伸过来的手,不得不说这手也是尤物。

感受这脉搏,凌容与了然,他也中毒了,内功深厚压着,还没起反应。看来他这次的毒调制的非常成功,只是不巧被这两人给遇上了。

这老林本就避着人世,再加上有法阵,凌容与就没想过会有人进来,可坏就坏在这新毒的解药他还未调制,等他调制好得要些时日,那时,这两人还不都得死?

罢了,罢了。

从腿间摸出短刀,他觉得上官殊显然是误会了什么,退开半米之外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配剑,凌容与狠狠在自己手心划了一刀,接着握起拳,将那不停往下滴着的鲜血喂到地上躺着的上官雨嘴里。

小金爬到了凌容与的手背上,那漆黑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住拳心的一抹红色。

凌容与对上官殊道:“想活命就把剑收回去,到我这来。”

看见对方没有并无恶意,上官殊收了剑,靠近。

凌容与抬起左手,用气劲砍了旁边的竹子,削出一个类似酒具的形状,然后将自己的右手的血往里面滴,看差不多了才收手。

小金知道了主人不再需要流血,便爬到凌容与手心,开始吐丝,用吐出的金丝替他缝合。

凌容与把竹筒甩到上官殊面前:“喝了。”

上官殊对凌容与对行为很是不解,上官雨中毒了给他喂自己的血,他猜测可能此人的血有什么特殊功效,可自己并未中毒,为何也要喝?

上官殊:“我没中毒。”

凌容与冷声:“我让你喝了。”

上官殊朝凌容与拱了拱手:“这不合理无数公子。”

凌容与不想与他拉扯,索性直接趁对方话还没讲完,用蛛丝给人放倒在地,手和脚都被限制住,这让上官殊无法动弹。

这蛛丝坚韧无比,任对方怎么挣扎也没用,凌容与捏住他的嘴,将伤口用力握住,便又开始流血,他把那血滴进对方嘴里,管他愿不愿意。

凌容与:“我不知道你到底扭捏个什么劲,我自己的毒,我不清楚?让你喝说明你就是中毒了,只是还没反应罢了。”

凌容与:“血要趁热喝。”

凌容与:“别待会死了。”

凌容与收回手,松开对方。

上官殊猛咳了两声,拔剑而起,冲着凌容与长驱直入,他不想喝,但还是被呛了进去,对方的血是居然是甜的,还无半点腥味。

两人就这么缠打起来,上官殊毫不留情,凌容与只躲不攻,还冲着上官殊玩笑:“我都跟你说了,你中了毒,现在不能动气,不然就会像他一样地上躺,不就喝了点我的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好像又刺激到了上官殊,他的动作更快更狠,兔子早就没了踪影,竹子叶被迫顺着风左右拉扯。

凌容与对这人彻底没了耐心:“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打两下出出气还不够,那就怪不得我。”

凌容与迅速近身,往上官殊身上点了两下,对方跪便倒在地,彻底晕了过去,剑从手中滑落。

这是?认了主的彼芳剑?他不可能认错。

那么他刚开始没认出到的原因只有一个,这剑虽然认了主,但灵智还未启。

凌容与看着地上的两个人,真的是那个上官家啊,早知道会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让他们毒死算了呢,反正也没人知道。

上官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凌容与正在他旁边烤兔子。

凌容与:“你倒是醒的巧啊,我这兔子刚刚烤好。”

上官殊刚坐起,凌容与直接将兔子飞扔过去:“吃吧,我这手艺算是便宜你了。”

看着手里的烤兔子和一旁盯着火堆魂被抽了似的上官雨,上官殊觉得自己这辈子到现在都没有这个手足无措过。

上官雨先一步醒,醒来的一瞬间就觉得天塌了,他们家公子就这么躺在地上,嘴角挂血,旁边还有一个可怕的人在自言自语。

凌容与并不知道自己跟小金的对话有如此大的冲击力,看到上官雨醒了就让他去挖笋,自己这血可不是白流了,这免费劳动力可不能浪费了。

谁知道这家伙直接跟他家少主一样喜欢拿剑对着人:“你杀了我家少主?”

凌容与:“我救了你,还救了他。”

凌容与:“去挖笋。”

上官雨:“我怎么信你?”

凌容与笑他:“这么想为你家少主报仇?这剑倒是别抖啊。”

没等到山官雨再开口,手里的剑已经飞到了凌容与手中:“我再说一遍去挖笋,要嫩的。”

笋挖回来,凌容与已经烤起了兔子,他把笋囫囵全都扔进烧好的坑里,继续烤手里的兔子,烤的很认真,认真到上官雨感觉自己都要被烤熟了。

上官殊:“请问公子我们这毒算是解了?”

凌容与在给烤好的笋扒皮:“只是暂缓。”

凌容与:“兔子趁热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上官殊哪里顾得上手里的兔子:“请公子说清楚,到底要怎样才可以解这毒?”

上官殊:“或者你想要些什么?”

凌容与变出一壶酒,吃完手里的嫩笋,再来些花酒,秒不可言。

凌容与在嘴边比了一个禁语的手势:“你先吃兔子。”

吃就吃,上官殊此刻已经放弃了抵抗。

凌容与:“你这随从到底是怎么了?魂被抽了似的,让他吃自己挖的笋也不肯吃,我敢保证这林子的笋绝对是你吃过最好吃的笋。”

上官雨看着自己少主真的吃起了兔子激动道:“少主别吃,他是个疯子。”

凌容与灌了口酒好奇着笑道:“我哪疯了?你给你们少主说说看?”

上官雨哆嗦着开口:“你……你自言自语,还抢我剑。”

凌容与摊开手,让小金来到自己的手上:“我要是说我在同它说话,你是不是会觉得我更疯了?”

上官殊看到对方手上那只通体黑手的蜘蛛,和那狰狞可怖疤痕,有灵智的动物不是没有,蜘蛛倒是头回听说。

“咕···咕···”上官雨的肚子在叫。

凌容与:“哈哈哈哈哈。”

上官殊:“吃吧。”

自己少主发话上官雨还是很听的,吃到嘴的第一口,真的有笋能这么好吃?难不成也下毒了?但是他自己也吃了。

上官殊:“这位公子。”

凌容与抢过他的话头:“这毒是我刚配的,暂时还没有解药,想要的话就陪我走一程,我要去寻药材。”

上官殊此行是有目的的,并不想被为此耽搁。

凌容与:“我有办法让你的剑启灵。”

上官殊用手按住腰间的配剑:“我凭什么信你?”

“凭什么?”凌容与只是勾勾手指,那剑就泛起蓝光,挣脱出上官殊的约束,来到空中。

“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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