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要到十二点了,任瑾数了数数量,发现产品离领导规定的数量还差好些,于是就拉着小车,就去了吴询量测试的地方,准备去拉产品。
将产品装好之后,岳芳莲如同往常一样,站在那通道里,继续为任瑾把风。
正当任瑾把拉来的产品都放到岳芳莲修理处时,吴询量突然开门闯了进来,边进来便大声说着:“你想死呀!天天晚上遭假。”
吴询量这么一惊一乍,先是把任瑾给吓了一跳,任瑾一听是吴询量的声音,被惊吓了之后,立刻找来一根棍子,朝着吴询量追去。
从前门将吴询量追着到了后门,又从后门追到前门,二人反反复复的周旋了好几次,引得岳芳莲哈哈大笑。
二人你追我赶的嘻哈了一阵,吴询量又回到测试台,紧接着,任瑾和岳芳莲将所有的产品再仔细的数了一遍,发现还有没有达到数量,于是又过来半小时后,任瑾又重新去测试台拉产品。
正当他再一次拉着产品过来,再与岳芳莲一起堆叠时,吴询量又像幽灵般的突然出现,准将二人给吓了一跳。
任瑾再次被吴询量惊吓到,这次可并没有那么轻易的放过吴询量,追着吴询量又是满车间的打。
将近快到了一点钟,数量差不多凑齐了,任瑾打扫了一下卫生,就和岳芳莲同一个时间下班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任瑾来上班时,包装出的还在加班,洪雪突然问起任瑾:“阿才,你昨天晚上遭假呀!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咯哟!”
任瑾没有承认,回答说着:“没有呀!我没遭假呀!你听谁说的我昨天晚上遭假。”
洪雪说到:“还不承认了,人家吴询量都说你昨天晚上遭假,你还说没有。
不过这也怪不着你,白班过油的那两个大叔,大白天的都在遭假,和领导跟捉迷藏一样,领导从那边来调查,他们往这边拉,领导从这边调查,他们就往那边拉。
看来你们几个已经搞成习惯了,都不想正儿八经的干活了,偷偷摸摸的总想着造假。
你晚上都几点下班。”
“我嘛!一般都是四五点。”
“鬼扯,你要是到四五点下班,还用得着遭假,如果是到四五点下班的话,恐怕早就超出数量咯哦!”
任瑾见被洪雪说中了,只朝她笑了笑,然后便走开了。
最近一段时间,李修鹏和陈继帆都被调去了新建的厂房续任,刚好高逊也在那边。
三人表面上看起来倒像是一副和睦的样子,实则心里早已暗潮汹涌,隐藏怒火。
一次,陈继帆和李修鹏正到高逊的车间里清理报废的产品,却被高逊嘲讽说:“李总和陈总来到这里,做得还习惯吧!”
李修鹏没有回答,而是陈继帆回到:“你习惯,我们就习惯。”
李修鹏赶紧补上一句:“对,大家都习惯。”
高逊接着说到:“我以为只是我会被调到这边来,没有想到总有一天,你们也会跟我一样,都会被调到这边来。”
李修鹏接着说到:“在工厂里上班,并没有明确的规定过,谁能够永远的成为最高的管理,更何况是做到总经理。”
高逊继续说到:“李总说的没错,总经理嘛!都是大家相互换着玩玩,你体验一下,我体验一下的,这些年来,不都是这样子的。
也不知道世荣这次上去,能够坐得住多久。”
李修鹏说到:“他呀!坐不了多久,搞得好,能坐上一个月,搞不好的话,一个月就下来了。”
李修鹏正说着,只见高逊偷偷的斜着眼神瞅了他一眼,并没有再和他提及此事。
眼看着金蓄源一步步的进展,新厂房也是不断的在新建,新员工也跟着增加,管理人员更是多到数不胜数。
眼看着马上就快要到年底了,也正是到了快要发年终奖的时候。
一天,董事长庞启翔突然来到公司,召集所有的高层召来会议,光是总经理、副总经理、各部门的经理、副经理等等,等等,黑压压的坐了一大片。
庞启翔突然间提到:“今天和大家开这个会,是已经接近年边了,接近年边了怎么样。
对了,要发年终奖了。
如今在我们公司,在座的各位,都是我们的高级骨干。
可是,最让我感到不欢欣的是,公司这个月的产量和质量,一点也不觉得理想。
甚至我还听说,过油的车间里,没有一个员工是认认真真在干活的,上夜班的,到了晚上十二点,就下班走人了,还每个月拿着六七千的工资。
我倒想问一下,是哪家工厂里,每一个班只上个三四个小时,能拿这么多工资的,恐怕全国每个城市都没有吧!包括北京上海也没有吧!”
刘世荣身为总经理,他连忙举手表态,对庞启翔说道:“庞总,我已经决定了,到下个月,过油车间就马上撤除了。”
庞启翔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过油车间突然撤除,那产品的清洁度能否过关呢!”
刘世荣继续说到:“我们已经在让检验部门做测试了,正等待结果,结果一出来,如果能过关,就立刻撤除过油车间。”
“那这就是你们生产部的事了,你们自己做决定。”
庞启翔说到这里,又继续说到:“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我们的产品频繁的出现问题,客户哪里不停的反馈,说我们的产品好多都不好用。
你们作为公司的一份子,一定要加强监督生产。”
检验部的副总经理徐彦卿举手表态,说到:“我也不知道过油处的那几个,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工作的,尤其是那两个年纪大的,说白了,真是倚老卖老,检验员和主管、经理从这边调查,他们就把没做过的产品都往那边拉,检验员和主管、经理从那边调查,他们往这边拉。
最可恨的是,上夜班时,把车间里的灯给关了,搞完手脚,再把灯给打开。
这还不算完,甚至还将布扔上去将摄像头给盖住,等做完了手脚,再找根棍子把布给叼下来。
他们要这么做,我也是感到无语了。”
徐彦卿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庞启翔也暂时没有找到要继续说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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