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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讨要物什!

正值巳时,薄雾悬于半空渐渐散去,车夫吆喝着,马车轧过青石板路,细细碎碎的声音在街巷中回响。

江家夫妇早已立于门前翘首以盼,若干随从在其身侧等候。

马车停于江府前,江夫人按耐不住疾步走上前来。

刚下马车的江逐渔迎面见到江母,福了福身:“母亲敬请福安。”

余兰莛拉着江逐渔左瞧瞧右看看,满眼都是欢喜。

被此般热情招待不住的江逐渔只好默不作声。

另侧的萧青临亦是向江母其行了礼,江母乐呵呵的拍了拍江逐渔的手背。

“父亲敬请福安。”江逐渔见江父缓缓而来,将手从江母那里抽出,向父亲行了行礼。

“岳父,晨安。”

四人略微问候几句,余兰莛满脸笑容拉着江逐渔,对那二人道:“进府中说。”

“早些年还念叨着逐渔年纪尚小,转眼间这可嫁人了。”余兰莛一颦一笑皆具大家气派:“我与她阿姊都有话对她说,便先去后院了。你与子婿二人商谈罢。”

江母牵着江逐渔快步走至萱堂外,于门前松了手,二人一前一后迈进萱堂。

江云晓睨了一眼江逐渔,旁若无人的为自己斟一杯茶。

“阿姊晨安。”江逐渔福了身,立在原地。

“愣着做甚,都已嫁人,怎还如此木纳。”江云晓呲了她一嘴。

江逐渔低眉垂眼落座在其身侧。

“逐渔年纪尚小,云晓勿要苛责她了。”余兰莛话虽这么说,却并未正眼瞧过江逐渔。

“说到此,你也年纪不小了,该找个好儿郎嫁了。”

江云晓闭眸深吸一口气,漫不经心道:“不劳母亲费心,女儿只想在你和父亲膝下承欢。”

余兰莛乐呵一声,微带了丝调侃,同自己贴身婢女道:“你说这丫头。”

至此话音终落,无人应答,只有江云晓用盖碗拨动茶叶的清脆声使得周遭气氛没那么压抑。

江逐渔在心里默默编排很久,做了长时间的心理准备才离开座椅。

移步至中央,直挺挺跪在余兰莛面前。

余兰莛嗔怪,斜愣着眼上下打量:“逐渔,你这是做甚?快快起来。”话是这般说,却也没拉人起身。

江逐渔咬了咬牙,逼自己说出话:“逐渔姨娘曾留下一间店铺,母亲曾承诺待长大就交给逐渔管理,还请母亲交给逐渔。”她越说越没底气,声音渐渐弱下势来。

余兰莛笑意不达眼底:“这是自然,那铺子本该是你的嫁妆,但你也有了夫家,在外抛头露面名声不好。”

江逐渔听出了她不想给的意思。

江母叹了口气:“你就把气撒娘头上吧,你阿姊的铺子也在我这儿保管,我念着往后若是有个难事,好歹给你俩留了后底。”言罢,用帕子抹了抹眼角似有若无的泪。

“这铺子终归是你的,自然归你掌管,往后你想去看就去罢。”余兰莛话里话外忽悠她。

江逐渔能开口要都已用尽勇气,如今江母咬死不给,她心中愤愤:“还请母亲将房契交给女儿。”

余兰莛面露不耐,起身几步走到江逐渔面前将其拉起。

“你这孩子,也到了午饭时间,走罢。”江母讪笑扯开话,唤着江云晓一同前往膳厅。

江逐渔暗戳了戳饭,心不在焉,今天要不到房契,往后怕是更难要到了。

萧青临为其夹了一道菜:“多吃点。”面对岳父岳母也是旁若无人的投喂。

余兰莛满含笑意同自己丈夫言说:“子婿可真疼爱逐渔,女儿嫁了个好儿郎,我这心里也好受了些。”

江坤听后朗声笑了笑:“你呀,就是操心的命。”

萧青临知晓自己夫人面皮薄,为其解围:“岳父岳母见笑,实在是子婿喜欢的紧。”

江逐渔稳了稳心神,唇角浅笑,让自己面色不那么难堪。

江坤与余兰莛笑了几声,转头扯到江云晓身上:“待云晓也嫁了个好儿郎,就更不用操心了。”

闻声,江云晓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直至临别,余兰莛拉着江逐渔耐心安慰:“这铺子上下都会听你的,你就放宽心,娘会保管好房契的。”

江逐渔愁上眉头,也只好点头应下。

待马车渐行渐远,尘土稀落。余兰莛拉着自家女儿小声道:“那间铺子给你,你可要?”

江云晓冷哼一声:“一间没用的铺子,要它做甚。”

余兰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好歹也曾是京城稍有名气的成衣店,你稍作打理,再交予可信的手下不就好了。”

江云晓漫不经心抬眸瞟了一眼:“不就一间铺子,给那江逐渔罢了。”

余兰莛一直摸不透自家女儿的想法,拔高了声色:“外租也能得个几十两银。”

知晓声音过高,余兰莛观望了四周,好在没有外人,她压低了声音:“那江逐渔嫁给了禹王,还缺这间铺子吗?你也要争气些,别让那丫头压你一头。”

江云晓气笑了:“她江逐渔就算飞上枝头当凤凰,我江云晓也只会高她一头,九泉之下也要叫我一声姐姐。”言罢拂袖而去。

暮夜,更夫敲着竹梆子,打着鼓,一快两慢,喊叫道:“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这已经是江逐渔第五次翻身了,于暗中萧青临睁开双眸轻声道:“睡不着?”

江逐渔满怀歉意,嗫嚅一声:“抱歉……吵醒你了,我只是不太困。”

“有心事,夫人不妨说出来也好受些。”萧青临是希望她能倾诉的,而不是憋在心里闷闷不乐。

沉默持续了片刻,江逐渔并无要说的意愿,什么事都只想一人承担着,这铺子也牵扯不了萧青临。

萧青临垂眸,声色带了点失落:“人们都常说夫妻同心的,想来夫人信不过为夫吧。”

“真的没事……”江逐渔翻过身,见萧青临神色痛楚,内疚更多了点,终究是松了口,交代了出去:“我生母留有一间铺子,如今母亲掌管,我想经营这家店铺。”

“嗯,那夫人是怎么想的?”萧青临询问了她的意愿。

江逐渔摇了摇头,没有主意:“我不知道,如今房契在母亲手中,怕是难要回了。”

“房契会写明出卖方,中间人,经手人的名字,并无买方的姓名。如此说来,只要江母一口咬定是自己名下的,就无胜算可能了。”房契的弊端会引发纠纷,萧青临没想到会发生到自己身边。

江逐渔面色愈加难堪,萧青临柔声安慰:“我们只要请到原房主,中间人和经手人作证,再写一纸诉状,这店铺自然会归夫人名下的。”

“这不太好吧……会落个不孝的名头。”江逐渔犹豫了,这对两家来说都不好。

朦胧的月色映在萧青临身侧,他嘴角的酒窝晃的江逐渔脸红心跳。

“夫人莫怕,我们先找到中间人,两家协商也好,诉状也罢,不会让夫人失了体面的。”萧青临揽过江逐渔,在其耳畔低语:“明日陪夫人去娘的店铺里问问,早些睡吧。”

胸腔的振动震的江逐渔无心入睡,索性数着心跳酝酿睡意。

翌日辰时,江逐渔在膳厅等着萧青临上完早朝回府,二人好一起去街市。

见他身着暗黄官袍,其样貌也不俗,满脸愉悦闯入自己的视野,惹得江逐渔羞红了脸,俯下头来。

待褪下官袍,她与萧青临漫步离开王府,生母留下的店铺在西市,不需走太久便到了。

因常年无人管理,店铺有些破旧,也没什么客人驻足,在满是人烟气息的西市里倒显得有几分荒凉。

江逐渔望着门面出了神,阿娘在世时最常念叨的便是这铺子。

深吸一口气,压了压情绪,江逐渔迈过成衣铺的门槛,里面的伙计趴伏在桌前,手中拿着话本,满不在乎进来的顾客。

萧青临立于桌前:“你们掌柜的可在?”

店小二从话本中探出个头:“不在。”

“你们掌柜可是姓李?”江逐渔紧跟着问了声。

店小二这才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那公子气宇轩昂,身姿卓然,俨然不是常人。

“我们掌柜的不在,他也不姓李。”店小二又不敢惹了贵人,一五一十答道。

“那你可认识李川,李掌柜。”江逐渔又问道,她也只记得李掌柜,其余的伙计早在记忆里模糊掉了。

“没听过,这家店换了不知道几个掌柜了。”店小二也不知道个什么。

江逐渔恹恹的,只好带着萧青临离去。

“夫人还能想起其他的人吗?”萧青临捻起她耳边的碎发。

见自家夫人满脸不愉,萧青临柔声道:“既然如此,夫人就不必多想了,为夫会派人查,我们去东市看看店铺如何?”

江逐渔点点头应了一声。

王府名下的胭脂铺昔日皆是些名门望族的妻女前来光临,门前的牌匾赫然写着“点绛唇”几个大字,气派倒也足,偏偏没了人气,看样子摇摇欲坠。

前来迎客的伙计一看,这不是王爷吗!想必身侧那佳人便是王爷新婚的妻子!忙不迭的唤来掌柜。

元蓉一听是王爷,姿态雍容疾步走来:“瞧这,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言罢,看了一眼一旁的江逐渔,左瞧右看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女娃娃。

她用手帕半遮唇,偷看了一眼江逐渔又以笑掩盖心中的欢喜:“来来来,外面风大。”她微扯江逐渔的衣袖,将人拉进胭脂铺。

元蓉将他二人带至后院,吩咐人备茶,便落座在两人面前。

“王爷今日来是准备给王妃备些胭脂水粉的?”元蓉直白的问。

“顺路看看罢了。”

元蓉顺嘴就来:“咱家铺子中,最新的胭脂可是‘海天霞’,王妃你若有相中的,只管说。”

萧青临捏了捏江逐渔的手,轻声道:“元姨娘常年掌管胭脂铺,话里话外都在售卖胭脂。”

江逐渔垂眸抿唇,忍住了笑意。

萧青临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对元蓉道:“往后,胭脂铺都由王妃主管。”

元蓉听到后,当即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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