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黄昏的太阳,我们却把它当成了黎明的曙光——雨果《巴黎圣母院》
嘈杂的夜店里音乐震得让人喘不上气,荊渡找了个远离舞池,灯光充足的角落坐下喝酒。“荊总,你躲这儿做什么,和哥几个去玩儿啊”说话的男人黑色衬衫领口大开不知是被谁扯,脸上还留有美女的红唇印。就像个放浪的执垮公子。此人正是荊渡玩得较来的狐朋狗友——夏临墨。两人关系不错。荊渡和他的父亲也有工作上的合作。
荊渡勾唇,喝了口酒“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夏少爷” “哟,您可别说了,那群美人就冲着你这张脸一个个都跟变成小姑娘是的,连那帮饿狼一样的家伙摸摸她们的手都不行”夏临墨在他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随手就摸了一把路过的陪酒美女。
“那也碍不着你撩闲”荊渡满不在意的无视冲他抛媚眼的人。荊渡在那群美女圈里属于光有长相没“能力”的有钱人。
话是这么说可献媚眼的人可不少,攀上他就可以成为豪门阔太太,人又帅又有面子还有钱谁不想攀上。夏临墨见他真的没有要过去玩的意思,也不强求,自己左右拉着美人就走进了群魔乱舞的舞池中。荊渡闭眼休息,嘈杂的音乐和人的呼喊声并不影响他闭眼睡觉。
在墓园接走荊渡的一男一女就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喝酒,视线不离荊渡所在的范围。
温暖柔软的触感覆上荊渡冰凉的手。荊渡感受到温暖懒散地睁开眼。抓住他的手来自一个长相柔美的女孩子,看一眼就很难不喜欢,似乎才刚成年,她跪坐在荊渡的椅子旁恐慌地看着荊渡,漂亮的眼睛里冒着一团渺小的星火仿佛看到了希望。女孩紧紧抓着荊渡的手,眼眶湿润。她眼睛向着右边,示意荊渡。
荊渡借着跳舞的人遮挡,抬眼朝右后方看去。两三个男人站在走廊包厢外盯着这边,他们穿着员工制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碍于荊渡的身份他们没敢直接过来。“美女,要一起喝酒吗?”荊渡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女孩背对着那群人,抬起头张口。借助灯光,荊渡看到了她口中犹如一个漆黑的深洞。“舌头被割了……”荊渡心道。
女孩害怕得全身发抖。虽然夜店开了暖气但因为大部分人是来跳舞的难免会热就没开多大,还是比较冷的。女孩就穿了条白色短裙,似乎是刚才跑太急或者是什么,她的手格外的暖。
夏临墨时不时地望向荊渡就等着他被哪个美人迷住。好巧不巧刚好看到这一幕,瞬间有了想逗他的心思,抛下缠着他的陪酒女就朝那边去。
“什么美人啊居然能让你感兴趣。”夏临墨在她身旁站住弯腰伸手抬起女孩的头,清纯女高中生样的夏临墨虽然不喜欢但她的脸的确是很漂亮,夏临墨忍不住多看几眼“可以啊荊渡这姑娘真漂亮,让给我吧……”
夏临墨还没说完话,女孩就放开了荊渡偏头躲掉夏临墨的手,朝另一个方向跑走。躲在走廊里的几名工作人员看见女孩跑了立即追上去。荊渡对坐在吧台边的男人示意,男人立即放下酒,跟了出去。
“她怎么跑了,刚才拉住她不就行了吗还让冉添追出去。”夏临墨摸不着头脑,心想自己好像长得也不吓人啊。荊渡抬眸看他,讥笑“可能是你太丑了吧”夏临墨顺手从路过的端酒服务员手上拿走一杯酒,坐在荊渡旁边的另一个单人沙发。“说真的,我感觉刚才那姑娘怪怪的,你干了什么?” 荊渡有些无语,没好气地说“我能干什么,倒是你一来就把她吓跑了”夏临墨哼了一声没说话,轮嘴皮子他在荊渡这绝对占不到便宜。“那姑娘是想求救,她的舌头没了”荊渡道。
“舌头没了?!难怪她不说话呢,哎不是,有人贩子追杀啊是哪位老板的千金吗?”割舌这种手段除了有意不让人发出声音和折磨之外很少会见到这么狠心割一个女孩的舌头。
“刚才有几个夜店的员工追她,那姑娘找了我他们没敢直接来抓人,谁知道你一过来就把人吓跑了我让冉添跟出去看看”荊渡实在是不理解夏临墨这个脑子都在想什么,一点防备都没有,贸然过来万一那群人冲上来抢人,他恐怕要英年早逝。
冉添很快就回来了,漠视过来搭讪的女人来到荊渡旁边汇报“老板,应该有暗道人不见了”荊渡叹了口气“希望那姑娘没事”
“放心吧,盼着点好总会好的,对了你最近跟那个嘴巴抹毒的警察怎么样了”夏临墨跟他碰杯喝酒,继续说“我可是听说你公司死了个人,他还怀疑你来着不是我说啊,都多久了他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什么都能跟你粘点线索呢?”
荊渡冷冷地看着夏临墨,具有极大的威胁性,夏临墨被盯得心慌,弯着的背突然就挺直了,连忙解释“我嘴贱,我嘴贱我错了,我向他隔空道歉,对不起!”夏临墨和荊渡认识了四年,也算是了解对方,荊渡平时是是属于温温和和绅士美男子,但惹到他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你永远想不到他会怎么报复你比方是之前有一个男的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了,那晚之后就传出消息他住进ICU了再见到他,跟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的跑了。
夏临墨属实是不敢惹他生气,平时开开玩笑根本没事,一说常青的不好就会被他当场报复。荊渡收回视线,疲惫得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夏临墨也没再打扰他自己玩去了。冉添则一直站在荊渡身边以防有人打扰。
“老大,出事了!”常言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常青的门把正在给仙人掌喷水的常青给吓一跳。常青一脸担忧,这丫头整天咋咋呼呼的以后不会嫁不出去吧“什么事儿一惊一乍的,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朕顶着能出什么事。” 常言上气不接下气,缓了会儿才说出话“上城,西遥区发现,一堆人体组织……” 常青脸色一变,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边穿变往外走“路上说” 蒋亭生刚喝了一口水就被常青给拉走了,又看了眼昏昏欲睡的梁宇光道“有案子,小光跟上,其他人等消息” “是!”
上城的西遥区是整个上城夜店最昌盛的一个区,几乎所有夜店都集中在了西遥区,一般出事也比较多。贩//毒//卖//淫是最常见的,属于上城最乱的地方。
“今天早上环卫工人在打扫卫生时从垃圾袋里发现了手指碎块”常言汇报。很有可能是分尸只发现了手指所以线索并不多。梁宇光和常言是新来不久的同志,没有太多出任务的经验,更没有碰到过碎尸一想到人被肢解分开就忍不住的后背发凉。“老大,我去给环卫工做笔录吧”
常青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无情拒绝“害怕啊,害怕就要多看以后就不怕了你说是吧毒蘑菇”常青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常言的肩。常言真是有苦说不出,欲哭无泪地拍拍梁宇光的后背“小光啊,别害怕一辈子很短,眨眨眼很快就过去了”
在他们俩来之前,常青除外的一个群里就疯传了常青是怎么让嘴硬的犯人开口,旁听过审讯的都知道,常队长那个抹毒了的嘴能把自信的说自卑了,软弱的说勇敢了,据说以前有个软硬不吃的变态杀人犯不管怎么问就是不承认,常队直接把他拖出去打了一顿才把他的嘴撬开。
梁宇光深吸一口气为了不被常队牌治疗方法治愈心理恐惧只能鼓足勇气主动向前。常青欣慰夸奖“不愧是我的人,就该有点气概”
常言翻了个白眼“是了,就我没气概” 先前常青貌似根本没把她当女孩怎么说来着?常言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
常青当时说“害怕还来干这行?没点男子气概,人都没了还能跳起来抓你吗?” 常言被怼得说不出话,经常被他怼哭,哭完又认真工作。虽然常青很凶但是凶完后又会哄人,到现在还有不少人怀疑常言是常青失散多年的妹妹,同姓是铁打的证据。
常青拍她的头,打断她想要把传谣的人拖出来暴打一顿的想法。“说什么呢,这么没自信” 常言不想说话但奈何他是上司“老大,你再说我就抑郁了”
“嘿,你这丫头片子”常青刚想抓住她就被蒋亭生拦住“好了,消消气应该快到了”发现人体组织的地方在一个挺偏僻的垃圾场,是这附近夜店的集中垃圾清理点。
通往垃圾场的路只有两条,都是比较小的过道,两边都是房子。穿过小道就是一个稍微宽敞的地方,平时垃车想要清理垃圾需要一桶一桶的推出来,十分困难。警戒线外站满了人,有夜店的员工也有住在这附近的居民。
常青把工作证别在右胸口的衣服上,昨天因为没穿警服被王局批评,常青只能脱下皮衣外套穿上印着刑警两个字的黑色制服。保护现场的警员看到常青立即帮忙驱散人群,拉起警戒线让他们通过。两个法医蹲在地上检查垃圾袋里的手指。几名警员同志则在翻垃圾桶
“有什么发现?”常青往袋子里看了眼,手指被沾染了血,砍成一段一段的被混在鸡脚堆里。法医道“是女人的手,看着样子大概是两只手掌都在这儿了,他们找遍了垃圾桶目前只发现这一袋”
“行,那你们先把东西带回去吧这边交给我们”手指上的指纹没有被切掉,也许可以进行指纹识别尽快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梁宇光最终还是没敢往袋子里看一眼,直径朝垃圾桶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常言则是朝着环卫工人那去。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