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厨房忙碌起来,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姑娘,小心点,别让水溅到衣服上啦。”牧春来关切地说道。
“公子放心,红棉会小心的。”帝红棉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
“哈哈,咱们这配合还真是默契。”牧春来爽朗地笑着。
“那是自然,公子指挥得当,红棉自当尽力做好。”帝红棉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清晨的阳光,温暖而明亮。
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整个房间,仿佛将外面的风雨和黑暗都远远地隔绝在了千里之外,只留下这一方温暖而宁静的小天地。
经过数日的风餐露宿、四处奔波打听,帝红棉和牧春来依旧没有寻觅到能够为家族洗清冤屈的关键线索,两人的心情犹如被铅块重重压着,愈发沉重压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屋外,连绵的阴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那雨滴不停地敲打着窗棂,仿佛老天也在为他们的遭遇而哭泣。阴沉的天空犹如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
这一日,他们身心俱疲地坐在屋内,脸上愁云密布,眉头紧锁,昏暗的灯光在他们脸上投下阴影,更显愁苦。那灯光仿佛也感受到了他们的忧愁,跳动得有气无力。
“牧公子,如此这般毫无头绪地探寻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我们仿佛一直在原地兜圈子,始终无法突破这困境。”帝红棉忧心忡忡地说道,那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焦虑与无奈,她的眼神黯淡无光,如同失去了光泽的珍珠。“每过一日,我心中的煎熬便多一分。”
牧春来轻皱着眉头,目光中满是沉思,回应道:“姑娘莫要太过心急,心急则乱,容我再仔细想想,或许能寻出一条新的路径。”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疲惫与坚持。“我相信,只要我们不放弃,总会有转机的。”
帝红棉站起身来,脚步急促地来回踱步,不住地叹着气,“我怎能不急?家族的冤屈犹如一块巨石,日日夜夜压在我的心头,一日未得以洗清,我便一日无法安然入眠,食不知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这冤屈若不洗清,我有何颜面面对家族的列祖列宗。”
牧春来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温和地看向帝红棉,轻声安慰道:“红棉姑娘,越是在这艰难的时刻,我们越是要保持冷静,切不可自乱阵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声音轻柔得如同抚慰心灵的乐章。“只要我们坚守信念,总会找到出路的。”
帝红棉停下脚步,目光中透着决然,坚定地说道:“牧公子,我已下定决心,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哪怕是历经千难万险,都要还家族一个清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她的语气坚决,仿佛在立下生死誓言。“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绝不退缩。”
牧春来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姑娘的这份决心实在令人钦佩,只是此事急不得,我们还需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他的目光深邃而沉稳,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盲目行动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帝红棉缓缓坐下,脸上依旧是愁容满面,忧心忡忡地说道:“可如今我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却依旧毫无头绪,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未来的路究竟在何方?”她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牧春来安慰道:“姑娘,莫要这般悲观。我们之前的努力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让我们对那权贵的情况有了些许了解。”
帝红棉苦笑着说:“可这又有何用?依旧无法为家族翻案。”
牧春来说道:“姑娘,我们再想想,或许还有我们未曾留意到的细节。”
牧春来沉思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那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内心思绪的节拍。他说道:“要不,我们去拜访一些曾经与你家族关系亲密、交往甚好的人,或许能从他们那里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有所收获。”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沉,仿佛在黑暗中探寻着一丝希望的火苗。那火苗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他心中的方向。“我想,总有人会念及旧情,给我们一些指引。”
帝红棉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可随即那光芒又黯淡下去,犹如闪烁的流星瞬间消逝。“如今我家族深陷困境,落得如此下场,那些人怕是对我们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会愿意施以援手?”她的声音充满了苦涩,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那绝望如同深渊,让她几乎看不到一丝希望。“曾经的情谊在利益面前,或许早已荡然无存。”
牧春来目光中透着鼓励,语气坚定地说道:“也不尽然,世间总有重情重义之人,不会因一时的荣辱得失而忘却昔日的情谊。”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能给人无尽的勇气和力量。“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要去尝试,不是吗?”
帝红棉犹豫着说道:“那……那便试试吧,但愿能有所转机。”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小心翼翼的期待。那期待如同风中的烛火,微弱而飘摇。
于是,两人开始绞尽脑汁地整理名单,准备逐一登门拜访。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桌上,却无法温暖他们冰冷的心。那阳光仿佛也被这凝重的氛围所冻结,失去了原本的温度。
“这第一位,是位高权重的王尚书,不知他是否愿意见我们,愿不愿意听我们诉说冤情。”牧春来说道,神色中带着一丝期待,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闪烁着一丝不安。“此人与你家族过往甚密,或许会有希望。”
帝红棉咬了咬嘴唇,那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如同寒冬里凋零的花瓣。“只能碰碰运气了,但愿他能念及旧情。”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担忧。“可如今我们这般落魄,真怕会吃个闭门羹。”
他们满怀希望地来到王尚书府前,府前的大街上车水马龙,喧闹非凡。来来往往的行人,或是锦衣华服,或是骏马香车,彰显着繁华与热闹。可尚书府的大门却紧闭着,透着一股威严和冷漠。那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厚重,仿佛将他们与希望隔绝开来。
门房见他们衣着朴素,普普通通,立刻拦住问道:“来者何人?有何事?”那语气中满是傲慢与不屑,仿佛他们是路边的乞丐。“别在这瞎转悠,快走快走!”
牧春来恭敬地抱拳行礼,说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帝家小姐求见。”他的腰弯得很低,脸上满是谦卑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讨好,却又透着无法掩饰的紧张。“还望小哥行个方便。”
门房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那笑容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他们的心。“帝家?如今的帝家可是戴罪之身,罪人之后,不见!赶快离开,莫要在此逗留。”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厌恶和驱赶之意。“别自讨没趣!”
帝红棉忍不住喊道:“我与你家大人曾有深厚的交情,还望您能通融通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折射出她内心的痛苦和委屈。“求求您了!”
门房不耐烦地挥挥手,如同驱赶苍蝇一般,“快走快走!莫要在此胡搅蛮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的眼神凶狠,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别逼我动手赶人!”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满心失落,黯然离开。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独,晚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那凉意仿佛能穿透他们的衣衫,直抵内心深处。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各自奔向温暖的归处,唯有他们两人,在这渐暗的天色中,显得如此落寞。
“这王尚书竟是如此薄情寡义,无情无义。”帝红棉气愤地说道,那娇美的面容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拳,那拳头握得指节发白。“想当年,我家族对他多有照拂,如今竟这般翻脸不认人。”
牧春来安慰道:“莫气莫气,莫要为了这等无情之人伤了自己的身子,我们还有其他人可以拜访。”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如同潺潺的溪流,试图抚平帝红棉心中的怒火。“气坏了自己,可就不值当了。”
接着,他们又马不停蹄地来到李将军府。将军府外,威武的石狮静静蹲守,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透着一股威严。那威严让人心生敬畏,却也让他们的心中多了一丝忐忑。
牧春来上前轻轻敲门,不一会儿,一个仆人打开门,一脸疑惑地问道:“何事?如此匆忙?”那仆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上下打量着他们。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他们的来意,带着几分防备。
帝红棉赶忙说道:“我是帝红棉,求见李将军,烦请通报一声。”她的声音急切而充满期待,眼神中闪烁着最后的希望。那希望如同风中的烛火,微弱却顽强地燃烧着。“还望小哥通融一下。”
仆人犹豫了一下,目光中透着迟疑,说道:“稍等,我去通报。”他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仿佛带着无尽的犹豫。那犹豫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们的心头。
片刻后,仆人出来说道:“将军不见,请回吧,莫要再来打扰。”那声音冰冷而决绝,犹如一桶冰水浇在他们头上。那冰冷的话语,瞬间将他们心中的希望之火扑灭。
帝红棉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失望,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无人愿意伸出援手相助?这世间的人情冷暖,竟如此淡薄吗?”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泪水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如同破碎的星光。
牧春来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和安慰,说道:“别灰心,也许下一个拜访之人会给我们带来转机,不到最后一刻,切不可轻言放弃。”他的目光坚定而有力,紧紧地盯着帝红棉。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带来一丝光明。
就这样,他们不辞辛劳,接连拜访了好几位昔日的友人。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喧闹声此起彼伏。小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车马的辚辚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繁华的景象。可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孤寂,那孤寂如同无形的阴影,紧紧跟随。却均吃了闭门羹,遭受了无情的拒绝。
“牧公子,我看是没希望了,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帝红棉垂头丧气地说道,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上天为何要如此对待我?”
牧春来坚定地看着她,目光如炬,说道:“姑娘,不到最后一刻,切不可放弃,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就要全力以赴。”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犹如战鼓擂动。“我相信,正义终会到来。”
帝红棉抬起头,眼中含着泪花,那泪光在阳光下闪烁,宛如璀璨的宝石。“牧公子,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在这人人避之不及的时候,你却始终不离不弃。”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感激和不解。“我何德何能,能得公子如此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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