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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樱花魔法的奇迹(5)

说是这样说,但诸伏景光还是死了,不是死于自杀,也不是死于与组织的决战,而是在一切结束后,死于组织残党对叛徒波本的报复。

降谷零再一次无能为力的直面幼驯染的死亡。

鲜红滴落的液体。

幼驯染歉意回望的眼神。

唇瓣无声开合留下的最后一句道别

——抱歉,zero。

一切的一切仿佛再一次的重演,在降谷零的眼前慢动作的回放。

原本hiro回来后变得细微,只在偶然的瞬间乍然一痛的印记又再次深刻起来,左胸口心脏的位置像是破了一个洞,空落落的还有点灌风的冷。

在幼驯染再次消逝在这个世界上之后,降谷零就变得很难感知到自己具体的情绪,意识变得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柔软的云朵上,活在无色的梦里一样。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梦里感觉不到疼,但真实活在现实的降谷零却只感觉到疼,全身上下都在疼,像是被投进岩浆,全身都在融化一样的痛楚,他感觉到冷,像是身处南极被冰封冻海之下的冷。

更可悲的是降谷零的意识时常恍惚,甚至只能依靠这疼到几乎无法忍受的痛楚来维持最后的一点清醒,因为他还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没有完成。

一开始并没有人发觉到降谷零这方面的异常,因为他行为上已经很异常了。

比如在那位不知名姓的蓝眼青年死后,不眠不休的拉着所有人一起加班去清查组织残党,清查处理完后续之后,甚至没喘口气的就开始交接自己负责的所有公安事务。

这是每个卧底结束卧底工作后都必要经历的停职审查的流程工序,卸任、审查、授勋,最后重新入职,告别过去。

虽然觉得降谷警官是不是太着急了,但正常流程没人觉得有问题,于是当交接完最后一项事务,降谷零像是完成了执念的任务当场昏迷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措不及防的惊恐。

兵荒马乱的送去医院,本以为只是熬夜熬多了的过于疲倦,但检查出来的结果……

“……多处软组织受损,最严重危及生命安全的是患者全身器官衰竭,精神遭受重大刺激,昏迷不醒……”温润男声低声念着检查报告,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难过与压抑。

站在一边的刺猬头成熟男士闻言越发的紧张,最后像是受不住了,猛地弯腰九十度鞠躬,大声道歉:“对不起!诸伏先生,我是个失职的下属,没能照顾好降谷先生!!”

这位听说是降谷先生的幼驯染,是警视厅公安部那边的同事,也同样去了那个危险的组织卧底,只是在五年前身份暴露假死撤离,伤重昏迷到一个月前才苏醒,然后就听到幼驯染已经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一整年的消息……

被打断的诸伏景光微微一顿,像是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习惯性的扯出温和客气的笑容礼貌道:“这跟……嗯……风间桑没有关系,不用自责,毕竟zero任性起来很难拉住的。

要说失职的应该是我才对,是我没能守诺,是我留下他一个人,没能照顾好zero……”将他推下深渊。

风见裕也感动得泪汪汪的:“这怎么能怪您呢,诸伏先生明明才从多年的昏迷中苏醒,身体还没完全康复……”

他下意识瞥向诸伏景光坐着的轮椅,诸伏景光忍不住的苦笑。

他身体其实很好,就是腿有点像新装的,要正常使用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原本以为这就是以这种背景复活带来的后遗症,可他亲爱的怨种同期们告诉他,并不是,他们的复活就是很正常的,活蹦乱跳的,复建这种事情都是被当作已经发生过的背景写进周围人的潜意识里了。

所以……嗯……诸伏景光是真的感受到幼驯染的怨念了。

金发深肤的混血儿安静的躺在纯白的病床上,鲜明的色彩对比衬得他纤细又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各项仪器链接着纤弱瘦削的身体,监控着他濒临死亡线的健康状况,呼吸机的面罩遮住了他大半张的脸,胸膛的起伏却依旧微弱到难以察觉,几乎让人错以为病床上躺着的已经是一具尸体……

空间一时寂静,甚至能够隐约听见仪器待机工作时的嘀嗒声,诸伏景光沉默的注视了一会才慢慢推着轮椅走进房间。

他带着迫切来到病床前伸手去触碰眼前人的颈侧,直到真切的感受到生命的跃动才微微放松了心情。

风见裕也沉默的在门前停住了脚步,没有跟进去,目送着诸伏景光进去之后贴心的将房门关了起来,留给他们这对久别重逢的幼驯染一个私人的叙旧空间。

亲手感觉到幼驯染还活着的诸伏景光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抽手的时候却发现眼前仪器显示屏上原本平稳的数据随着他抽手的动作在急剧波动飙升。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猫猫僵住.jpg

他…他也没干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

诸伏景光一瞬间僵住动作,看着飙升的线图也随之稳定,就更加不敢乱动了,可是……可是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告诉医生?

但他现在走不开啊喂!

想到不知道为什么在门外没进来还把门关上,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的走掉的风见裕也,诸伏景光深感心累,众所周知,病房内是不能大声喧哗的。

所以诸伏景光一时间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整,不过没等诸伏景光纠结多长时间,他就意识到自己不用纠结了。

因为幼驯染零醒了。

保持着抽离姿势僵住的手腕忽的一重,诸伏景光不敢置信地低头看过去,金发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形销骨立的手抓在他的手腕上。

看起来似乎是很用力的抓着,但诸伏景光本人却感受不到半点力度,他反手握住这只冰凉的手,心脏感觉到闷闷的疼,这种疼痛没有死亡时的尖锐,却更加的难以忍受。

“zero……”

·

诸伏景光本以为降谷零醒来了,他暂且离开去喊医生的行为就不会引发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了,这里划重点,是“暂且离开”“去喊医生”,不是说一去不复返的再次去世。

但是……嗯……诸伏景光发觉降谷零醒来了跟没醒差不多,只要他试图抽手表现出要离开的样子,某零的各项数据就会一路往危险数值上飙,一副随时会让仪器发出警报的样子。

可是明明金发青年看上去一脸的乖巧安静,仿佛无论诸伏景光做出什么行为都可以坦然接受……最多用那双紫灰色的下垂眼表达出一点委屈又可怜的神色。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

但问题是zero这样他怎么可能走得开啊喂!

所以诸伏景光一只手保持着被握住的姿态,另一只手努力的从身上摸出了手机,然后给现在应该正在赶来路上的两位好友call电话,让他们过来的时候记得把医生叫过来。

“金发大老师出什么问题了?”松田阵平皱眉询问,声音冷沉。

“zero已经醒了……”诸伏景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萩原研二在一旁揣测道:“难不成是因为小降谷产生了PTSD,没办法接受小诸伏表现出任何试图离开的动作?”

诸伏景光沉默:“萩原,你怎么这么懂啊?”

萩原研二轻咳了两声:“你猜我跟小阵平为什么总黏在一起?”

“……有没有可能你们警校的时候就已经很黏糊了?!”

诸伏景光幽幽吐槽了一句,然后紧了紧握着降谷零的手轻声道:“zero因为我……承受了太多,如果……我会一直陪着zero的,永远。”

最后两个字的音节被诸伏景光含在嘴里黏连的轻声吐出,似誓言又似诅咒。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欲言又止:“景老爷……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的是首席对吧……”

萩原研二贴心的补充说明:“为什么反而是小诸伏你一副要准备黑化的样子啊喂!”

“这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松田阵平继续接茬。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一时间情绪都有些不太连贯,好友熟悉的欢脱话语瞬时的冲淡了这隔着两次生死充满晦暗血腥的九年时光,忍不住的回想起22岁还在警校时的年少意气。

他忍不住的叹息:“萩原、松田,我怎么感觉你们越活越回去了?”

“小阵平,小诸伏这是在说我们幼稚对吧,绝对是的吧!!”生理年龄三十一岁,却只活了二十多年的萩原警官像个大龄DK一样愤愤谴责。

成熟的松田警官没理会又在作妖的幼驯染,只是哼笑一声对诸伏景光的问题发表自己的见解:“因为我跟hagi是喜剧风的幼驯染,不像某两位走的是苦大仇深、相互体谅、一意孤行、自我承担的情感向。”

诸伏景光(陷入沉思):“嗯……”竟然还挺贴切。

意识清醒着,能听见只是不能说话的降谷零:“……”

姓松田的卷毛混蛋!!!

拳头硬了.jpg

感觉到手臂有点痒,低头发觉某零很有“活力”的挣扎伸手试图夺过电话,眼神里满是被气到的不爽的诸伏景光:“…………”

zero意外的有活力啊。

他们的关系……可真好呢。

·

医生检查完降谷零的身体状况以后,看他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什么医学奇迹了,看诸伏景光的眼神更是像在看什么创造医学奇迹的神话。

因为原先处于死亡边缘线上,时不时就要进一趟手术室进行抢救,全靠一种莫名坚韧的想活下去的求生欲在坚持的身体,在此刻检查时已经全部归到及格线往健康良好的方向发展了。

只要稍微进行一段时间的复建,降谷零就能正常生活,完全看不出来之前仿佛整具身体已经完全不想活、在罢工的险恶情景。

不过这并不代表降谷零就完全好了,他患有极度严重的PTSD,具体体现在感受不到幼驯染景身体的触感和温度时就会陷入精神恍惚的幻听幻视当中,与此同时花吐症的隐性症状会再次显现。

花吐症的症状是樱花魔法的副作用,也可以称为伴随代价,理论上放弃愿望和实现愿望都能使其消失。

以降谷零举例,如果零接受了幼驯染景的死亡,不再想着复活他,那就不会再有这种症状,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同样的,实现愿望之后,没能接受对方已经复活、是活生生存在他身边的事实,依旧疑心对方随时会再次消失的话……那依然会感觉到痛苦,只是程度的区别而已。

于是当诸伏景光离开降谷零视线时,叠加上PTSD的双重BUFF会迅速将降谷零推向死亡的境地,加上实际上很清楚幼驯染景已经复活的事实,降谷零就不会再有一定要坚持着活下去的求生欲……会死,零是真的会死。

清楚的了解完某零现在情况的诸伏景光:“……”不敢撒手,一点都不敢。

这是真的会撒手无的啊喂!

不过降谷零在能感受到幼驯染活着的温度的情况下看起来还是非常正常的,嗯,看起来,因为某零怎么看状态都像是直接退化到二十二岁的样子,表现出一种很干净、毫无阴霾的违和感。

看得萩原研二一脸欲言又止,松田阵平一阵牙疼,很想找个单独的机会跟诸伏景光聊聊这个很“假”的零。

但……嗯……这对幼驯染目前连体婴嘛,懂的都懂,所以完全找不到机会,而且某零在察觉到他们的意图的时候会在小景不知情的背后对他们露出充满威胁的、很“波本”的微笑。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总有种金发首席在背着幼驯染悄悄黑化,准备给他来个大的惊喜的既视感。

小诸伏不会真的要翻车吧?!

当然,虽说总感觉降谷零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但他是真的很积极也很配合的在治疗自己的PTSD,最后的成果嘛……

小零已经可以暂且的接受跟小景的短暂分开,尽管是在依靠电子科技源源不断的传达诸伏景光活着的信息的前提下,嗯,简而言之的说人话就是放了窃听器、定位器以及心脉检测器。

虽然手段上可能有些可刑,但没关系,这种行为征得了本人同意,而且还是双向的,所以只能称为……挚友间的坦诚?(目移)

以降谷零目前的精神状况、心理状态,要回公安复职肯定是遥遥无期的希望渺茫,于是小零很干脆的辞了职,准备开一家侦探事务所,而得知幼驯染零辞职的诸伏景光转头也递交了辞职申请,准备给未来的名侦探降谷零当小助手。

辛苦加完班来看望同期好友却发现他们竟然辞职不当警察了的爆处幼驯染:???

“喂!降谷,我记得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向所有人宣布你的恋人是这个国家的,现在怎么突然抛弃了你的恋人?”松田阵平揣着手斜坐在单人沙发上对着降谷零挑眉调侃。

降谷零感觉自己的火气在上涌,暗暗咬牙扯出一个假笑:“我只是不当公安警察了,不是改国籍了,某些卷毛听不懂人话可以回小学重新进修一下。”

某些卷毛闻言很挑衅的嗤笑一声,转头再开战场:“以某些金毛的身体健康状况以及高危的精神状态要回一线是不太可能,那景老爷你呢?我记得你原来是打算复职回公安的吧。”

降谷零没再在意松田阵平让人怒气上涌的态度,心神完全被后半句话吸引了,迷茫又迟疑的眸光踌躇的投向圈着自己幼驯染景。

诸伏景光眼见火很自然的便烧到自己这来了,根本避无可避,只能无奈地微笑着叹气:“我本来是不打算回公安的,这样的决定早在两年前就做好了,你们应该还有印象吧,那个经常给透代班的音乐老师冬月影就是我。”

把手自然的搭在松田阵平肩上,微妙的呈一个圈禁姿势的萩原研二陷入沉思,感觉到不能理解:“但当初你只是冬月影,无法成为诸伏景光,可现在你作为诸伏景光回来了啊,而且小阵平说的是你之前明明已经在申请复职,也在熟悉五年后的公安,现在却突然放弃……”

“因为放心不下zero啊。”诸伏景光难得直白的直述自己的心情,“觉得zero会回公安,所以自己也尝试复职,但是现在zero已经决定辞职当侦探,那我复职就没什么必要了吧。”

松田阵平蓦地直起身,伸手将自己鼻梁上的墨镜推上去,露出清澈专注写满认真的凫青色眼眸,懒散的气息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诸伏,你不觉得你现在做决定,降谷影响的因素占比太高了吗?”

萩原研二凑过来补充说明:“我们认识的小诸伏做决定时小降谷的影响力占三分,但现在已经占七分了,小诸伏你自己有察觉到吗?”

“……有。”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点头承认,“大概是实验的影响,所以如果……我不会回公安,zero大概也是察觉到了这点,才果断辞职,而不是努力尝试去争取复职。”

降谷零心虚目移,收回了视线,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松田阵平愣了愣,反应了过来,又重新懒散的靠了回去:“看起来之前景老爷的复活后遗症很严重啊,你当时的状态我们都不太敢接近,生怕一不小心搞崩了什么。”

萩原研二蹙眉沉吟:“就算死掉一次的复活,之前的后遗症也依旧残留吗?”

“但是,研二酱为什么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诸伏景光的目光不自觉的心虚的游移了一下。

松田阵平忍不住的轻啧一声:“某两位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我们也没什么必要多管闲事的参与吧,萩。”

萩原研二:啊?(呆住)(渐渐恍然)(骤然心虚)(悄悄避开幼驯染的目光)

人不在现场,打着视频电话,越听越迷惑的伊达航:“啊???不是,你们到底在进行什么鬼的脑电波交流啊?我明明听过了全程却仿佛被你们排挤了!!!这难道也是专属于幼驯染的默契??”

松田阵平沉吟三秒,竟然发觉自己根本没办法解释,左右看看明显处于心虚逃避状态的另外三个人,只能尝试谜语人糊弄:“算吧,如果班长你也有一个感情很好,擅长社交的白切黑幼驯染,大概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我没有。”伊达航冷静的指出这点,“所以需要松田你进行一下详细破译。”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再次环顾了一圈,发觉还是没有人愿意帮忙扯开话题,于是一时间怒从心起,决定不再管他们,直接坦白算了。

“意思就是说景老爷第一次复活的副作用之一是放大了本就存在的,且无比深厚的感情。

班长,你没发觉吗?那个疑似双重人格的‘冬月影’看降谷的眼神可是统一的专注到让人发毛。

根据我的经验,像萩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脑子里一般在想一些非法囚禁类的进狱系事项需要及时打断,但感觉如果是景老爷的话,正常状态是完全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所以当初根本不敢相信那人会是hiro旦那,不过话又说回来,能用那种眼神看降谷,还被首席自然的下意识接受的人也就只有景老爷了吧。”

萩原研二陷入沉思,恍然道:“所以这就是当初小诸伏表露出想拉开距离,不想有关系和交集意思的时候,小阵平你一反常态真的听话这样做的原因啊。”

“等等等等……”伊达航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听力,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

他感到很震惊:“松田,什么叫‘根据你的经验’?萩原他想囚禁你?我没听错吧?!还是说我的理解出现了什么误会?”

萩原研二心虚目移,完全不敢回应。

而松田阵平却是一副班长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表情,轻飘飘道:“只是偶尔受到点刺激的过激想法而已,谁还没个想黑化的时候了。”

降谷零认同的点点头。

诸伏景光跟萩原研二游移的目光对上。

诸伏景光:你是真的勇啊,萩原。

萩原研二:……但我只是想想,你是真的这样干了吧!小诸伏。

诸伏景光:……我忏悔。

萩原研二:但不后悔是吧。

松田阵平:所以景老爷压抑久了变态一下完全不意外,可萩你是怎么回事啊!(指指点点)

萩原研二:……我也是压抑久了想变态一下……(轻轻)

班长伊达航为自己的这些怨种同期深感心累:“降谷你点什么头啊!松田能在萩原‘偶尔’想黑化一下的时候给他来两拳清醒清醒,你能做到对想黑化的诸伏动手吗?!

不,等等,已知当时诸伏的状态不正常,变得偏激又病娇,但依旧存有正常的理智和记忆,还很会示弱……降谷你是根本没办法对这样的诸伏提起警惕和敌意的,那……降谷你不会已经被他关过了吧?!!”

降谷零僵住,明明很心虚却依旧嘴硬:“班长,你怎么会这样想!那只是一点策略,只是被关一下而已,没什么的,我也关过hiro,这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大事!”

伊达航欲言又止:好好好,你们幼驯染这么玩是吧。

“好好好,不是什么大事,那就跳过这一节,松田,你继续说吧。”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没想到自己还是没逃掉,轻啧一声继续解说:“我们都能猜到当时作为‘冬月影’的景老爷状态很不正常嘛,但是再死过一次之后,那些副作用、后遗症也应该清除掉了,毕竟樱花魔法许的愿是让景老爷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回到人间。

但是记忆依旧存在,已经被放大的感情就算影响的外力已经消失,也不是能回到原点的。

更何况原来的景老爷对首席的控制欲和在意度本就完全不下于萩对我的,再经过放大加深,又经历了看着首席屡次差点去世的场景,加上现在某只金毛依旧存在严重的PTSD貌似完全好不了的样子……”

松田阵平沉吟三秒做出结论:“所以感觉诸伏因为降谷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是很意外的样子。”

伊达航:“……”

伊达航:“…………”

伊达航一时间是真的槽多无口,松田你要不要再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才能这样轻描淡写的提起那些听起来就不太妙的东西的啊喂!!

这就是幼驯染吗?伊达航表示不能理解。

“不是,松田,你能给我详细解释一下什么叫‘诸伏对降谷的控制欲和在意度不下于萩原对你的’?‘本就’又是什么时候?警校时期?也就那时候能对比了吧……”

“所以,”伊达航猛地一拍桌子,满心悲愤道,“你们幼驯染这么早就开始排挤我这个没有幼驯染的人了吗?!”

诸伏景光尴尬的抬眼幽幽吐槽:“原来班长你在意的竟然是这个吗?”

伊达航呵呵冷笑:“你们幼驯染之间的默契游戏我又能多说什么呢?虽然我始终坚定的认为正常幼驯染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像你们这样亲密到近乎扭曲。”

“我也始终坚定的认为亲密到我们这种程度的才是正常幼驯染,班长你这个只有女朋友的人生赢家是不会懂的!”松田阵平同样坚定的反驳。

“亲密到被所有人认为是情侣的幼驯染能是什么正常幼驯染?!!”伊达航大声争辩。

“正常幼驯染怎么就不能既是幼驯染又是情侣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指的不就是这个吗?!!”

伊达航:“诶?”

伊达航:“欸——!!!”

“你们幼驯染什么时候变成情侣的?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伊达航感到很震惊。

他感觉自从跟这群怨种同期混一起以后就经常性的会感觉到这种突如其来超出正常认知的震惊。

松田阵平理所当然道:“这没什么必要说吧,就算多加了一层恋爱关系,我和萩之间最重要最优先的关系依旧是幼驯染啊,这层代表着深厚友情和亲情的关系远比后期质变的爱情更稳定牢固也更重要。”

萩原研二弯眸轻轻微笑:“所以我们向别人介绍关系依旧会使用幼驯染名义,它代表着友情亲情爱情的三重含义,没有任何关系能将之覆盖不是吗?”

“卷毛你们是这样搞的啊……”降谷零听完一脸若有所思,跟幼驯染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默契的达成了某种共同协议。

“所以呢,你们也心动了?感觉get到了一种新知识?”不知道为什么,伊达航感觉很心累。

诸伏景光尴尬的轻咳一声:“班长,这种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没什么必要说出来的。”

伊达航:“……”

伊达航:“…………”

伊达航怒气冲冲的挂掉了通话。

一个小时后,被女朋友来间娜塔莉安慰好了的伊达航又重新拨了通话过来。

接通后,比起之前一惊一乍的态度,这回伊达航明显平静了很多,像是承受能力很强的全部接受了,又像是彻底心如死灰的摆烂了。

“既然是你们幼驯染之间心知肚明的默契游戏,那这些可疑的字眼我就不深究了,反正一个笃定会被原谅,另一个假装没有任何察觉,天生一对,我计较有什么意义呢。”

两对幼驯染尴尬又心虚的对视一眼,难得良心发现的感觉到了不好意思。

“那么诸伏降谷来具体讲讲‘冬月影’是怎么死掉的吧,毕竟以降谷当时应激到完全有理由怀疑‘我也关过hiro’指的就是那时候发生的事情的状态,要说诸伏会在降谷那严防死守的行为下还能无知无觉的碰到致命危险……我是不信的。”

伊达航图穷匕见,真正表露了自己参与进来的来意,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配合的点点头,跟班长站到了统一战线上。

“景老爷当初莫名其妙的给我们传递了一条没头没尾的‘哥哥那里有三片花瓣’消息,之后我们更是满头问号的得到了‘冬月影’死亡,金毛连续通宵五天昏迷不醒的消息,就等着你们好全乎了给我们解释解释呢~”

松田阵平话语的尾音诡异的上扬,短暂的借用了两秒幼驯染的人设,让所有人都头皮发麻了一瞬,几乎是表明了不怀好意。

降谷零却没什么心情去跟松田阵平针锋相对,他下意识抬手握住了幼驯染的手腕,幽幽转头跟诸伏景光四目相对:“……hiro。”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

哦豁,完蛋,他好像真的要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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