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嘭”的一声,姜渡舟的肚腹砸向地面,疼得他想蜷起身子,却根本蜷不起,他扭头一看,陆枝将他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一起,然后吊在门架在上面的横棍,姜渡舟地感到有些惶恐,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他焦急开口:“喂,陆枝!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我认输我认输。”
陆枝没听他在说什么,微微笑一笑,将手里的绳子一伸一拉。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我草泥马!!”姜渡舟被吊着,惨叫声不断,一会儿将他拉上去,一会儿将他弄下去,离地面最近时都能看到地上那些较大的灰尘。
陆枝在那里笑着,渐渐地,他听到姜渡舟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他才发觉自己恶作剧作大了,便连忙将绳子解开。
姜渡舟眼眶泛红,鼻子一抽一抽的,陆枝心虚地摸摸鼻子,别过眼,连连道歉:“对不起啊啊,姜渡舟,我玩笑开大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等了几分钟也听到不到姜渡舟一句回应。
“我真的错了,你信不信啊?”陆枝都快跪在地上了。
“滚!”姜渡舟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一转眼便上床蒙住自己的头。
“我错了,你回应一句好不好?”陆枝趴到床边,轻轻掀开一角被子。
“滚!”姜渡舟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抓他。
“哦,”陆枝看着手背上的红痕,又掀开一角被子,“那下午还去看小香猪吗?”
说完,陆枝已经想到姜渡舟在被窝里翻白眼的样子了,果不其然,被子里忽地探出一双眼睛,陆枝看他的眼睛还挺怨毒的,看出是什么最意思来了。
——
等两人到猪圈那边时,乔伊斯正在为众人讲解,昂着头滔滔不绝,姜渡舟走到猪圈边,低头突然看见猪尿混饲料,带着一般酸
臭味,他熏被得直翻白眼。“呕”的一声干吸出来。
再抬眼时,众人都纷纷朝这边看来,对上乔伊斯的目光,他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指着旁边正要扶他的陆枝道:“他汗太多,熏到我了。”
“……?”陆.没出过汗,来之前还喷了香水.枝。
众人这才移开视线,姜渡舟松口气,扭头对上陆枝的视线,他勾唇一笑:“报复你的。”
陆枝只是复杂地看着他,看了不久才说:“报复就报复吧……”
后面的话姜渡舟没听清,便跟着大家走了。围着猪圈走了几圈,在最后一个猪圈时,陆枝发现不对,他拍拍姜渡舟的肩,等姜渡舟把头便指着一处栏杆。
姜渡舟沿着他的手指看到一处栏杆下,思索会儿便道:“今晚过来看一下。”
陆枝点头。
眨眼间就到了晚上十点多,正是夜深人静时。
姜渡舟和陆枝身手敏捷地躲过管家的巡逻来到猪圈。
“咻咻咻”几声轻微的动静飘过。
“什么东西。”两人都带着不知从哪里偷的夜视镜。
陆枝见姜渡舟手里拿着飞标一样的东西投向那几头猪。
“从厨房里偷的,看起来像那些麻醉剂的针。”姜渡舟蹲下身道,“原来这庄园居然有这么多高科技的东西。”
两人拿着小铲子戴着手套,挖着带有一块血迹的泥土。
“呕!呕!呕!”两个人—挖开泥土便闻到一股比今天更冲天灵盖的味道。
瞧见东西,姜渡舟皱着眉抓上那软软的,滑滑的东西,将它拉出来。
“呕!”一股臭鸡蛋配臭袜子加坏榴莲的酸臭味扑鼻而来,两个人同时呕出来一滩酸水,臭得他们眼前发昏。
等两人缓过来后才看清那是一整条断手,刚刚被姜渡舟抓过的地方的那块皮已经脱落,不过还没到让他俩把晚饭吐出来的情况。
“够恶心的了。”
“体验当法医的感受。”两人笑着,陆枝将断手翻过来。
“呕!”两人同时干呕一下,姜渡舟忍住恶心开口:“好大的蛆!呕!”
陆枝皱着眉:“这是死了几个星期?”
“哟呵,还有话呢!”姜渡舟掰开断紧握的拳头,一字一字读出来,“我恨你。”
字写得巨歪特丑,姜渡舟却很快地翻释出来。
“你同类?”陆枝看他突然开口问头。
“啊?”姜渡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的字这么丑,你却这么快地读出来,”陆枝耐心道,“你们难道不是字五同类吗?”
“滚!”姜渡舟笑骂道。
一晚上他们查明了,庄园里有人死亡是真的,如果是乔伊斯杀害的,那她有什么动机?如果不是她杀的,那又是谁杀的呢?
到舞厅时,已经有不止十个人在那了,现在才七点零二分,姜渡舟和陆枝并排坐下,过了一会,两个脑袋凑在一起,轻声细雨语异口同声道:“我感觉就是乔伊斯杀的。”
“而且还有帮凶。”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相视一笑,陆枝率先问他:“你先说一下你的理由。”
“10天前乔伊斯不是断了那个捣乱的心机boy嘛的手指嘛,我就觉得乔伊斯的表情太淡定了,下手也大轻松了,而且别人被她断手指,鲜血淋漓,她又没有害怕的感觉,”姜渡舟一副一切都被自己看透的表情。
“心心机boy是谁?”陆枝冷不丁冒出个问号来。
“我这个角色的队声,说话阳阳怪气,我叫他心机boy。”姜渡舟说着说着自己都要笑出声来。
“哦……”陆枝沉着声,“你和我想得差不多一样。”
姜渡舟听出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陆枝打了个哈欠,磕上眼道:“起得太早,困。”
“切,让你起这么早就过来敲我门。”姜渡舟玩笑似地拍他一下。
陆枝半眯着眼看他,看得他心里发毛。
不知过了多久,陆枝才慢慢收回目光。
乔伊斯在八点半时才来到舞厅,演奏完小提琴,乔伊斯道:
“等一下各位,我来说一下庄园的新规则,现在猪圈已经不再开放,不要随便碰庄国里的东西,遇到困难的情况及时告诉给管家或仆人,他们会来告诉我叫,由我来解决,不要自行解决,晚上九点后不要离开宿舍,防止有东西尾随,不要总是在庄园里乱症,防止被我的小动物们抓伤,也不要在晚上时到别人的房间。”
说完,她便离开了舞厅。
陆枝和姜渡舟在食堂里沉默着,姜渡舟语气中带有怀疑地开口:“是不是我们挖出来的手没有埋回去,被乔伊斯发现了。”
“可能。“陆枝点头,“今天中午要出去逛一下吗,乔伊斯的小动物那么多,没准她把被她杀害的人喂给她的动物,而且今天才说庄园里的规则,有点可疑。”
“也不是不可以,我记得庄园里还有一处的阴森森的小树林,没什么人敢去,把杀死的人放在里面也不是不可能。”姜渡舟眼睛转转,“乔伊斯也没说中午不可以出去逛。”
“那还去那个小屋里偷东西吗?”陆枝瞄了一眼食堂外面的小屋。
“偷啊,当然偷,万一在小树林里遇到什么事情那就搞笑咯!”姜渡舟勾唇一笑。
陆枝也笑了出来。
——
“这莫不是庄园没有被开发的地方?好阴森!而且还好多蚊子”陆枝抓抓杀手背上被蚊子叮出来的包,皮肤上满是他的抓痕。
“嚓嚓”一股花露水的味道扑鼻而来,陆枝扭头一看,姜渡舟正往他身上喷着东西。
姜渡舟觉察到他的目光,抬头一笑:“屋子里偷的。”
喷上花露水之后,的确没有什么蚊子凑过来了。
“嗡嗡嗡——”是苍蝇扁动翅膀的声音,两人随着声音望过去,只是只见一群乌压压的苍蝇覆盖在河水上。
“要过去看看吗?”陆枝问道。
姜渡舟瞧那苍蝇有两个指关节那么大,有些奇怪,但见那苍蝇一群一群的,只好看向陆枝,不断用眼神示意着他。
陆枝“切”地一下拿过花露水走过去就是对着苍绳群一通乱喷,不知为什么那些苍蝇只是一喷便嗡的一下飞得一干二净。
姜渡舟凑过去,只见几只苍蝇飘在水面上,水里看见一只两只的猫尸体,河水透着一股腐臭味,姜渡舟折下一根树枝,皱着眉将死猫捞起放在河岸边。
死猫放在地上软成一滩。猫眼已经被水泡得发白,陆枝又将几只猫捞上来,发现这几只猫不是断脚断尾,就是瞎眼没耳。
但这很明显就是被人搞的,肉丝还白花花地挂在断处,腐臭味很少,有几只身体显硬的,怕是刚死不久,没有三天。
姜渡舟扭头,陆枝正在从死猫身上拔着什么,没等他问,陆枝就把拔出来的东西丢他的前面,说:“是飞标。”
姜渡舟用脚拨弄着几个足有两三寸长的飞标,不禁皱眉,良久才道:“这几只猫怪可怜的。”
“嗯,”陆枝默默回了一声,“这个飞标在小屋里有,”
姜渡舟听到后仔细回想,却怎么也记不起小屋里有飞标的事,只好弱弱地问一句:“有吗?”
“嗯,有,你没看到而已。”陆枝欠欠地一笑,“应该是杀手用来练习的工具,把尸体先埋起来吧。”
——
姜渡舟用力按按猫尸体上的土,笑着对陆枝说:“挺像林黛玉葬花。”
“但你也没像林黛玉那样多愁善感,你是只是……”后面的话姜渡舟又听不见了,姜渡舟气得轻踹他一脚,笑骂道:“是兄弟吗?对我评价又不是不让你说!”
陆枝轻笑躲开:“应该是吧。”
姜渡舟切一声跟上陆枝。
两人到沼泽前,沼泽里还泡着一些死虫子,但还是防不在两人在沼泽的边边发现一只人手。
看见人手,姜波舟就想到如果他下去抓那个手,那个手人可能会反抓住他,把他拉下沼泽,他打了个寒战。
想到这里,他抬眼看向陆枝,陆枝笑道:“我去,你拉着我。”
“哦。”姜渡舟先把偷来的绳子绑在自己腰上,又将一头绳子绑在树干上,发现陆枝已经为自己绑好绳子了,陆枝扭头看向他道:“准备好了吗?”
他点点头,不久便感到腰被一拉,整个人不自禁地向前走去,他揉着被绳子勒到微疼的腰,不知在想着什么,不多时,他又感到腰上的绳子松了一些,下面传来陆枝的声音:“拉我一下。”
姜渡舟没应声,陆枝又喊一遍:“拉我一下,姜渡舟。”
姜渡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抓住绳子往后拉。
见陆枝上来之后便又开始想刚的事,陆枝手上拉着一整具尸体,见姜渡舟不知又在胡思乱想着什么,也不好直接打扰,只是说一句:“过来看尸体。”
姜渡舟顿了一下便朝他这是边走过来,和他并排蹲下,陆枝看他那个样,不禁笑道:“你的妄想症挺深啊,就一句话你都没反应过来,脑子多不多废物的啊?”
姜渡舟没有说话,只是低低笑了一声,陆枝也不是特别好意思去问,只是看着尸体。
不知两个人看了多久,姜渡舟突然开口道:“尸体上是不是喷了防腐剂啊?又白又嫩的。”
“不知道。”陆枝似乎发现什么一般将尸体翻过来,从他的胸口处拔出和之前猫尸体里一样的飞标。
“怎么又是这个飞标?”姜渡舟皱眉。
“我怎么知道……”陆枝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到脖子被谁一勒,扯到一边,同时前眼前飞过一条蛇,还没看清什么,扯着他衣服的姜渡舟便拿着飞标朝蛇挥过去。
“咻——”的一下连蛇带标被甩进沼泽里。
陆枝起身,抬头时,姜渡舟已经蹲到尸体身边,陆枝扭着被勤得发痛的脖子,和他并肩蹲下来道:“谢谢。”
“没有。”姜渡舟用两根带来的铁棍打开尸体的嘴,里面青的绿的堵在嘴里,姜渡舟一个个挑出来看,“是荷叶。”
陆枝看尸体的嘴里道:“嘴里还有荷花呢。”
姜渡舟摇晃着尸体,果然听到了翻滚的水声:“他肚子里面有水,应该不是在沼泽死的,除了嘴里的荷叶有点泥以外,别的都没有。”
“用的什么东西,沼泽里的泥都沾不到他身上。”陆枝笑笑,“这个死者在我的记忆里出现过,这个人的照片在文告栏那里出现过,是上一次进入庄园后失踪的人。”
“我记得乔伊斯还喜欢玩飞标,有次我在她的后园里瞄到她在玩,精不精准我就不知道了。”姜渡舟勾唇,“我记得庄园里有一个房间是乔伊斯是专门来放她的奖项的,不知道会不会用公开。”
“你知道在哪?”陆枝若有所思地问。
“不用担心,我有地图,我……”没等他说完,陆枝就一手拉着尸体,一手扯着他到一旁丰茂的草丛里。
姜渡舟猝不及防地被扯到草丛里,被捂着口,尸体在树下的草丛里藏着,他能很明显地感到自己在陆枝的怀里半躺着。
这个草丛是个园,四面八方都看不到他们,姜渡舟被捂着口不服舒,便拿开陆枝的手。
陆枝正专注地看着草丛外,草丛外有两个人走到沼泽边,草草地看一眼沼泽,其中一个人说:“尸体淹下去了,去和乔伊斯小姐说一声。”
他们还没走,正在谈笑风声,草丛里的两个人一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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