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身体紧绷,极端的羞耻和恼怒使他维持人形的神力大打折扣,他脖颈处逐渐出现金色裂痕!
他想摆脱这种似被下药了的软猫状态中,冮墨徕掐着他的脖子在他身后一顿灌入,喘息之际,羽川体内爆出一圈金色气流,透过冮墨徕身体向四周斩开,将家具劈的四分五裂,冲击波扫荡之处物品都被砸到墙上,噼里啪啦碎裂一地。
“都说了,你玩不过我。”
羽川的消耗极大,脖颈后的裂痕蔓延到他的衣领再往下,金色的血液被无情挤出,俊面上早已毫无血色。
他虚弱的喘息道:“噢是吗……”
须臾间,羽川找准间隙,手掌撑开露出尖刀般锋利的指甲,随之向身后用力拍去……
只片刻,血腥味浓重的不成样子,羽川毫无征兆的向地面砸去,冮墨徕只随便捞了一下便将他抱在怀里。
“你让我种熟悉的感觉。”冮墨徕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又抬手将他嘴角边的血渍掩去,视野滑向他的手,羽川的指甲裂的有,连根拔起的不知所踪的也有,伤处皆有金色亮点,严重处尤为密集,看样子像是在自愈。
…………
天色渐亮,羽川在学校的那棵树下醒来,“宙主,我……”他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些许气馁。
“羽川将军,这不似你的作风啊。”
他怎么能将昨夜发生的事说给别人,他是整个星球最威严的新星天才,他是另宇宙星盗都闻风丧胆的存在,他是全星球星民最崇尚与敬仰的将军,怎么可能,又怎么能发生那样的事……
“羽川将军,唉,孩子……”
许久未闻宙主这样唤他,他竟有种不知所措的亲切感,猫咪形态的轻轻仰头,眼眸中聚起的一汪小池投印出宙主慈祥神圣的虚影,此时无声,却又像是在诉说无尽的苦楚。
“我知道这件事有多么难,但是也就是那么难,你……”
“宙主,不比挂心。”
“多说无益……”他被羽川打断也不恼,“跟我说说情况吧。”
羽川有些切齿“冮……那个,那个人类,我的神力对他无效。”
宙主抚了抚下巴,眯着眼说“这倒是闻所未闻……”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晦阳曜肯定和他有关。”宙主不紧不慢,“盯紧他,适当使用些非常手段也不是不行。”
他知道非常手段是多么的“非常”。
见他迟疑,宙主安慰道“任何事情都没有星球的安危重要,任何。”
“明白。”
…………
狸花猫盯着来来往往的人,丝毫没有察觉这个慢慢向他靠近,缩着脖子带着口罩的男孩和昨天那个男人有什么干系,直到男孩走到他跟前蹲下,扯开口罩眼巴巴的望着他……
“喵!!”狸花一抓拍向他的脸,伤口深度是昨天那个男的不能比的,血珠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动静不小惹得群群围观。
“都说了那野猫留不得。”
“嗨呀还不快点把这畜牲弄走,改天伤着别人怎么办。”
“真晦气!臭猫。”
“活该!活该!”
“哈哈哈哈,就这德行!嗨呀!”
明明受伤的是他,最后话锋指向的也依旧是他。
高瑶挤过人群大步走向他“怎么流这么多血,走,带你去医务室。”
不等冮墨徕反应,她就把他往医务室拽。“昨天就不应该拦着那男的,畜牲就是畜牲,早死的玩意。”
冮墨徕只慢慢听着,眉头轻轻皱几下,让人毫无察觉。
到医务室,冮墨徕坐在椅子上安静等着校医上药消毒,“伤口这么深,幸亏细一点,不然你就等着破相吧,给你消消毒应该不会留疤了,但千万别碰水啊……”
“啊……”校医尾音逐渐扭曲,尖细的声音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周围空间分度不清,物品像是被烤化了一样逐渐融为一体,冮墨徕抬头看校医,惊悚的卡叫被硬生生堵回嗓子里……
校医的头在本体和那个金牙的头来回切换,最后终于选定金牙“听懂了吗?听懂了嘛!”粗犷的朝他呕吼,金牙张开血口,嘴角裂开到太阳穴,眼睛被硬生生挤爆“嘭嘭”发出闷响,黑洞洞的嘴里伸出一双黝黑的鬼手捏住冮墨徕的脖子,他胡乱拍开随后捂住眼睛呜咽不止……
“同学……”
“同学?”
“冮墨徕?”
心悸感随之消失,他趔趄着抬开手,睁开一只眼看,发现一切都恢复原状,正常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唉?这孩子怎么回事,我跟你说注意事项呢你听到没啊。”
“哦哦,谢谢姐姐哈,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快上课了我们先走了。”
就这样,冮墨徕又被像木偶似的提走了。
路上,高瑶翻着手机“啧,那猫准备被扔出去了,真解气,估计出门就被车撞死了吧。”
冮墨徕站定,想了一会儿。
“唉?你怎么停下来。”高瑶反过来又想拉他,他躲开后朝校门口跑去……
“你干嘛?快上课了,回来!”
他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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