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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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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CP,你磕也行。

(待羽晟出场后大概率会玩点男铜笑话)

羽晟:(对羽碎说)I'm gay。

(其实意思是“我很高兴”,但是这句话听着和容易误会哈哈哈)

盛崖余:(抄起扫把)退!退!退!

旧章内容与重制版不一样,本文为重制第六章。

——正文——

信鸽颇为怜悯地看着羽碎,羽碎也不知道着信鸽在怜悯什么。

待信鸽顺着窗户离开,羽碎才把心思放在周围的环境——这里貌似是一间女子的房间,而他就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小小手掌,整个人都清醒多了。

羽碎连忙跳下床,跑去不知谁人的梳妆台前,借由镜子看到自己现在模样——现在的自己又变回赵霄潇了!

还是孩童时期的赵霄潇!一点没长的那种!

羽碎目光呆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他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不过听着声音并非是习武之人,羽碎就没有先下手为强,走到门前静静等着,揉了揉自己的脸,想着孩童是什么模样的。

万一是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人呢?

门开了,是一位姿态优美的粉衣女子,那女子见羽碎醒来,高兴地说:“你醒啦?我见你在路边你发了热,就把你带进来了。”

羽碎不太习惯的的说:“谢谢你。”

发热?就是发烧吧,玩家不会发烧才对。羽碎想。

女子又伸出手抵住羽碎的额头,确定羽碎退了烧才放下心来。

“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羽碎问。

女子听到羽碎的回答,反倒有些意外,她摇摇头说:“不,不需要。”

女子刚说完,门外就传来声音:“如绣,你找我借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名为如绣的女子急忙回道:“明天,明天一定还!”

“那要记得,还双倍的哦。”

声音的主人离开了,如绣再次看向羽碎,在她眼中,小小的孩子被人丢弃在路旁,身上破破烂烂的,让她想起了曾经的她。

她就是躺在路边,发着热,迷迷糊糊被人卖到了甜水巷,不过她弹琵琶学得不错,也就有了一门能吸引来客的手艺。

“双倍……这位、如绣,你是因为我才欠的吗?”羽碎问。他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尽早还清才最好。

“……嗯,我这里,没有退热的药。”

“需要我做什么吗?我能弹琴,舞剑也行。”

实在不行,他跳舞也不是不行。

话说谁想看小孩跳舞啊?

如绣看着羽碎,明显就是不信,于是羽碎走到房内静置的琴,虽然用着不是很顺手(不是自己都东西用不习惯),但羽碎还是弹出了一首《高山流水》。

放在游戏里也是他最喜欢放的技能。

伤害不重要,反正他就是想当冰神相。

如绣也有点懵,按道理来说,像羽碎这样有才艺的小孩,都是家里人手心里的宝,怎么会躺在路边发热都没人管?

“我身上没有麻烦。”羽碎说:“我只是……正好病了。”

“那你的家人呢?”如绣问。

家人……这个世界的家人,就是盛家庄里的那个娘,再扩大一点,也不是没有,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没按时收到自己的信,有没有跟诸葛正我一样慌?

——

另一边,身处神侯府的无情一如既往待在小楼里,桌面上摆满了案宗,零零落落地垂在地上。

他今天竟然扑在桌案上睡了过去,梦到了曾经的发小赵霄潇,赵霄潇给他取个昵称叫月牙儿,可他却怎么样也不愿意念这个亲切的昵称。

他拉扯了半天,才让赵霄潇纠结地喊他“月牙儿”。

“早知道当时就不说了……”赵霄潇说。

“别啊,你不觉得这样显得我们关系很好吗?”盛崖余说。

“哎……好吧好吧。”

赵霄潇不情不愿,跟个焉了的菜苗似的,那时还是冬天,天天下雪,还用雪球丢盛崖余身上,那雪球扔的,很快就把盛崖余埋成小雪人。

然后,盛崖余就因为受了凉,成功进入发烧时间。

从小到大,盛崖余都是抵抗力差的那一批,赵霄潇知道后,跑到了盛崖余身边,说了很多的话,还帮忙照顾他,成熟的不像个孩子。

“我害他生了病,也就应该由我承担责任。”赵霄潇这么说道。

这会梦中,盛崖余才不像那时候的自己一样,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么睡过去,他现在很清楚的看到,赵霄潇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身边的影子就爬了出来,成年男子身形的影子听从赵霄潇的安排,为盛崖余擦汗除热,而赵霄潇本人页轻轻对盛崖余的身体输送内力。

盛崖余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直到苏醒。

他一定是改案宗改糊涂了。盛崖余确实有这么想,但他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他年幼时,世叔请来了赖神医,而赖神医原本是说他无法修习内外功,可又突然愣住,改了口,说:“已经有一股内力在崖余体内运转了,这不应该啊……甚至,隐隐还有加速愈合的作用?”

不,这应该是羽碎先生做的。盛崖余如此想道。

可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

一声动物翅膀的扑腾声,盛崖余还好奇这个时候会是谁来给他送信,但当他望去,看到那只久违的信鸽飞到他的手指上时,他的脑子像是倒进了浆糊还被人搅拌了几圈一样。

盛崖余抱起信鸽,挪动轮椅冲向了诸葛正我的书房,顺路还把闲的没事躺院子里晒太阳的柳星闻喊上了,而等诸葛正我看到二人时,盛崖余的轮椅都差点给他搓出火星子,柳星闻则是喊着:“先当我看看啊!”

看到那只信鸽时,年龄波动极大的诸葛正我突然又年轻了十几岁。

活着就好。

——

回到这边。

羽碎展开如绣给他的衣服,他的脑袋上飞过了一只乌鸦,如绣抱歉地说:“这里只有女子的衣物,能给你穿的……也只有女孩子的衣服了。”

行吧。

羽碎成了小女孩模样跟着如绣,听到其他人谈论“师师姑娘要出现了”,就知道这里是哪里了——甜水巷,而师师姑娘就是李师师,也就是汴京著名花魁,人称“汴京第一美人”。

听听这一群热烈男性的呼喊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什么女明星演唱会现场。

“我要去给师师姑娘伴奏,你就在这里待着,记得不要跑哦。”如绣说完就急忙去准备了。

过不了多久,李师师走向了中央的舞台,如绣等人就为李师师伴奏,随着音乐的起伏,李师师的舞蹈也开始了。

然后他就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家伙——追命。

那一瞬间,羽碎的大脑卡了一下,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追命怎么说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长那么大——就算他比盛崖余的年龄还大,也不应该跟吃了化肥一样窜这么快。

当然,追命肯定能注意到这个不含一点掩饰的视线,他顺着感觉望去,就看到一只小不点姑娘隔着人群盯着他,目前还没有哪个孩子看他是用那种眼神看的,像是看到什么很奇怪的事。

可能是看到大名鼎鼎的捕快在这里看李师师跳舞感到奇怪?追命也没细想,接着听曲看舞。

衣服被扯住,追命分出注意力看去,是刚刚那个孩子扯的。

“小朋友乖,叔叔我正看的起劲呢。”追命哄孩子似的说。

“准确来说,我不是来找你的。”孩子的语气听着是那么不符合孩童印象。

“那你想让我找谁?”

“崖余。”

追命:?

追命从来没在除了诸葛正我口中听到他大师兄的名字,更何况自从他大师兄有了“无情”这一名号后,也不喊名字了。

江湖上,他们的本名都不是很耳熟能详,最熟悉的就是他们的名号——无情、铁手、追命、冷血。

他今天居然在一个孩童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

羽碎的理智回归现实,他完全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找盛崖余求助。

有种回到当时主线剧情吃瘪却又无法动用主角关系的憋屈。

“对不起,打扰了。”羽碎毫不犹豫地回头就走。

追命想把这个神秘的孩子捞回来,结果就见这孩子神奇的躲过了他的手,跑的连他都找不到影子!

见鬼了真是!追命想。

李师师的舞蹈落下帷幕,追命就在这人群里去找那个孩子,就看到那个孩子和一个姑娘走了。

“打扰一下,这个孩子是谁的?”追命问道。

如绣看到那追命捕头来了,老实道:“这孩子不是甜水巷的,是躺在路边发热了,我就带回来了。”

“不是甜水巷的?”追命思索后问:“小孩,我问你,我大师兄和你是什么关系?”

听到追命问羽碎和无情捕头的关系,如绣的大脑宕机了一会,她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孩子和无情捕头是什么关系——

啊。

如绣想到了什么,大脑再次宕机。

不应该啊?

“姑娘,还请你冷静一下……”追命看如绣进入了一种忘我境界,连忙打断如绣的胡思乱想。

追命是真怕哪天甜水巷传出他大师兄有个孩子的消息,以他大师兄的能力肯定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出现的,到时候他就完蛋了。

追命听如绣详细讲了当时的情况,还给如绣付了治病费用的双倍价钱,并捞起这个孩子准备回神侯府。

“你要带我去哪?找崖余吗?”羽碎问。

“不然呢?”追命问。

“……和我打个赌吧,他看到我,肯定会激动。”

“为什么?我可没见过哪件事能让我大师兄破功。”

他大师兄人可冷呢,和那个柳星闻一样爱答不理的。

“你觉得呢?”

“好啊,我崔三爷勉为其难的跟你这个小不点打赌!”

羽碎看到追命带自己翻山越岭(指不好好走路在屋顶上乱跑),他都没看到目的地是哪,就是觉得怪熟悉的,尤其是那棵树,但是他又不记大世界地图(谁会记这个),还没等他翻阅大脑记忆,他就被放下来了。

月白色衣衫的男子乘着轮椅在树下,翻阅着手里的书,难得清闲的无情还是那一副清冷模样,好似世界的动静与他无关,他的嘴里还塞了一片花瓣,然后吞下。

“大师兄,你又在吃花啊?看完我带了个什么?一个孩子!”追命说。

无情头也不抬,“走失了就送回去。”他说。

追命卖个关子,把羽碎往身后一藏。“大师兄啊,我带来的这个孩子认识你诶。”追命作死道。

无情还是没抬头。

“你要不……说句话?”追命问身后的孩子。

“好吧。”

这一声如此的简单,却能让无情当场扔下手里的书,猛得抬起头来,速度快的让追命想摸摸自己的后脖颈。

“……你们,都吃化肥了?”羽碎试探性的问。

盛崖余见到追命身后的羽碎时,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是裂开了。

“阿霄……?不对!阿霄已经死了!你是怎么知道他的模样!”

“看吧,我说了,他肯定会激动的。”羽碎无奈道。

“这已经不是激动是想杀人吧!?”

追命一边躲避无情的攻击,一边拉着羽碎躲过攻击,嘴里还在喊:“大师兄手下留情啊!这真的是个孩子!你好歹相信我的能力啊!”

“除了那场惨案的凶手……不,连凶手都不知道阿霄的模样!你是谁!”无情进入了狂暴状态,一点话不听。

这心理阴影是不是加深了?羽碎想。

羽碎轻而易举地脱离追命的束缚,召出自己的影子抵御无情的暗器,而无情看到那个影子时,攻击的速度降低了。

“……月牙儿。”羽碎走向盛崖余,不情不愿地说。

无情停止了攻击,最后一发暗器擦过了羽碎的脸颊,划出了血痕,血液顺着脖子流入衣领,影子也回到了暗处。

羽碎也没想躲,毕竟要证明自己没贴易容。

真实的人的皮肉被锋利的暗器划开,盛崖余终于是恢复了正常——也不完全正常,因为他哭起来了,追命都没见过这场面,人都傻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这就是追命现在的感受。

“阿霄……”盛崖余颤抖地念着赵霄潇的昵称。

“行吧……今天也勉为其难的让你喊。”羽碎也作了熟悉的回应。

带铁手冷血和诸葛正我被院子里的动静吸引过来时,就看到盛崖余抱着一个孩子哭的稀里哗啦的,旁边的追命看到他们跟看到什么救命恩人一样,周围插着一堆无情的暗器,很难想象这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故事。

真热闹啊。羽碎想。

“这是……发生了什么?”诸葛正我问。

“三师弟,你又去甜水巷了?”铁手说。他在追命身上闻到了胭脂味。

“哎呀……这不是……从甜水巷带回了大师兄十六年前的发小嘛。”追命迷茫的说。

什么十六年前的发小?铁手头脑风暴。

“很少看到大师兄这副模样……”冷血说。

“根本就是没有过吧!”追命说。

盛崖余脸皮薄,不好意思继续悲伤了,但他脸上的泪水也是真的。羽碎伸手擦了一下他脸上的眼泪,说:“你先别抱着了,有没有能换掉的衣服?我总不能一直穿着这个女童装吧?”

羽碎终于换了合适的衣服——也不完全合适,还是大了,因为这些是金剑银剑的衣服。

虽然他很想用衣柜里的衣服……但他总不能当场变魔术吧?

七扯八扯,羽碎成功入住盛崖余的小楼,其中就有盛崖余的大力支持。

就像童年时的那样,两人躺在床上,但不同的是,盛崖余想知道羽碎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羽碎只好掰开羽碎的视角,以赵霄潇的视角讲述他的见闻。

游历还是有效果的。

“所以,你被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白发人拉入一个空间内,等你出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过去了十六年?”

“据我所知……可以这么理解,我也是才知道的。”

盛崖余看向自己这从过去跳跃到现在的发小,他十分担忧赵霄潇来到现在只是暂时的,下一秒就会在他眼前凭空消失,再次埋没进那场火,什么也没剩下,连能复活的尸体都没有。

羽碎见盛崖余开始深夜emo了,翻个身去永手臂够着盛崖余的背后,拍拍他的后背,轻声细语道:“没事的,我不是还在这里吗?”

其实我一直都在,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想到这个世界竟也有人记挂着自己,羽碎的心中就莫名的有些暖和。

自己不是单纯地穿越到这个世界……

真好啊……

【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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