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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江烛之把门掩上,深呼一口气,把目光看向那木盒子。这种类似的盒子,他拆过好几个。但限量的总归是有不同的,就比如上面刻的花纹,还有精美而切合主题的锁就是它限定的道理之一。

他蹲在桌旁,解开了简易的机关锁,掀开了上层木盖。是这把吉他,去年上柜的,但那天他忘记叮嘱人买了。等他放学回家,早已售窑,他一直没再提过这件事。却没想过,两把限量,唯一在他哥那里。其实唯二也在他哥那里。

他用酒精喷了喷手,将吉他取了出来。坐在沙发上,试了试吉他的音色,就好好收了起来。

电脑桌再往里有一道门,是隔间,江烛之把它当作了储藏室。里面有一个超大的柜子,是个无窗木柜,每个小柜空间也能放大小物件,像是一个展品架。他便将吉他置于中间的大格。

做完这些,他坐到电脑桌前的椅子上,按亮开机。后双手撑着头打开电脑,但打开却被一层层的代码覆盖,一会儿回归桌面,自己动了起来。

不出意外的话,这台电脑被人黑了,但是江烛之才五年级,而且没有涉及过相关的学习,现下也无能为力。

他盯着电脑想了想,离开椅子,打开门,走向对面。江秋年的门半掩着。从外面可以看到江秋年已经忙完了,正坐在座椅上玩手机,翘起了二郎腿。

江烛之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那个。江秋年,我电脑被人黑了。你,可以帮我弄一下吗?”

动秋年奇抬起头,哼了一声“嗯?”,脑袋微偏,并没有动的意思,只是盯着门口的灯烛之,也没有说话,江烛之咬牙,极其别扭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哥哥。”

这一声哥哥喊出,江秋年方才站起来,摁灭手机屏幕,越过江烛之,朝他的房间走去。他开始懒懒坐下操作,江烛之这才跟上。

江烛之倚在房间门口,过了一个会儿,只听江秋年叹道:“这不也就是个小屁孩。”桌面才恢复正常。

弄完了这些,江秋年便离开了。

江烛之目送他离开,也只是转身坐回位置上,试了试桌面,没有问题,又回想起刚刚被黑的画面,还挺酷的。不过还是纳闷,谁这么闲。他点开了常用的游戏,不再想这个问题。

至于谁这么闲,那还得是隔了两栋楼的白溪辰。他端坐在电脑面前,回想着刚才被攻击的画面,沉下了头,现在十三岁。初二的白奚辰,已经学完了初中课程,还把信息技术当作兴趣。

已经晚上六点半了,陕梦一个电话打来,“该吃饭了,宝贝儿子。你在上面待很久了哦,就不要麻烦阿姨上去叫你了。都在等你哦。”

江烛之也没回答,挂了电话,快速打完便一手关机下楼。下楼的时候,阿姨上完了最后道菜,拍了拍围裙,陕梦坐在沙发上,旁边是江寒山,电视上放着青春校园剧,她倒是挺潮的。江秋年坐在另一个沙发上,低头把玩着手机,丝毫不受电视和撒狗粮的父母的影响,

见江烛之下楼落地,陕梦推开了旁边的江寒山,“吃饭了。看什么电视,快扶本宫起来。”江寒山像狗腿子似的,话音刚落便站了起来,伸出左手,做出接娘娘起身的姿势。

江烛之扶额,望向戏多的父母,又望向内心毫无波动的江秋年,真心佩服,走去客厅准备用饭。

一家坐齐了,江秋年放下了手机,电视也关了。餐桌上的基本没变,是以前常吃的,做饭的阿姨一并带了过来。这是搬家的第一天,安静地用完晚饭。

见无事可做,江秋年也起身,准备离开。江烛之叫住了他,“你明天就回学校了吗。那替我向你的朋友道谢吧,琴不错。”

“嗯”

等江烛之回到房间,打开手机就有一条好友申请,是个黑色头像,叫什么零一。为什么会有人知道他的□□?他带着困惑,同意了这条申请。

突然收获了一枚网友,还是有些惊奇,因为他基本不会加别人的联系方式。他一直在思考如何给对面发第一条消息。问你是谁吗?会不会不礼貌啊。那说你好。会不会太正式。在死板了啊,那不成叫哥哥姐姐,这是个男号吧,会不会太小学生了啊。到底该怎么发消息啊,对面也一直没有发消息,双方死寂。

要不要去浏览器上搜一下。嗯,主意不错——如何给好友发第一条消息。下面有很多条回答。都五花八门的。其中有一个,解释得挺有道理,稍稍消除了他的疑虑,点击复制,粘贴,发送。

大江[在吗?哥哥,你加我有什么事么,啾~]

对面秒回,零一[你是什么鬼,发的什么玩意?]

大江[所以,加我有什么事嘛,还有,你哪里来的我的号。]

零一[哦,抱歉,我今天不小心黑了你电脑]

大江[真,不小心的?]

零一[爱信不信]

大江[哼。生气.jpg]

就这样结束了短暂的网友情谊,江烛之的美好幻想就此打破,还落了个不愉快,因为自己的□□是通过黑自己电脑不小心看到的,这算什么,耀武扬威吗?真不怕江独之叫人把他抓起来,真嚣张,可恨。

白奚辰收到这样一句问候差点以为对方是个油腻的妹子,不过今天他刚看到过人。差点吐了他若无其事聊着,发现这场像不是攻击他的那个人,也失去了兴趣。

白奚辰下楼去冰箱里取冷饮。他的父亲正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手里拿了份文件。一会又大动肝火,说话的语气更甚,将手里的文件一把摔在了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小声一点。”白奚辰对白振华道。

白振华冲电话里叫知会了一声,挂断电话,转过头。“我是给你脸了,都开始教育你老子了。”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说罢,白奚辰转身上楼,不再理会破口大骂的白振华。切这还是别人眼里举止得体,商场上度量宏大的白董事长嘛,真是搞笑。

次日,江秋年一早就拉着小行李回学校了,江父江母要安排好了行程,这段时间要出差,叮嘱了两句,江烛之自已在家要如何如何,害怕他会闷,便告诉他后山公园的位置。

听后山公园,像是深山老林里开辟的一个公园,但它只是一个旁边不大不小的山,在半个山头没了防护设施,再在山前修了一些公园里的设施。不过,那条廊道不错,和通山道连着,和公园石阶连着,很适合跑步。

他吃完早饭回到了房间,把玩起了手机。这时候是该上学的,但他的转学手续还没有办好,没有两天上不了学。正巧今天是周日,都休息。

躺床上玩了将近四个小时的手机,都无聊透了。于是,他决定起来。出去走走。熟悉熟悉环境,免得以后找不着路,

他换了一身蓝色卫衣,灰色束脚裤,揣上手机,看了看电量,81%,够用的知会了一声家里的阿姨,打开了家门

听陕梦说,出门向左一直走,走到中心花园再向左拐,直走百米左右就可以看到后山公园这样的牌扁。

公园好找,人三三两两,江烛文对公共设施确实提不起兴趣。跟着廊道走,周围的植株都是常绿的,不过是近些年植的,不是很盛的样子。廊道尽头是横过向上的石阶。是向山面前两侧,各自向上,江烛之选了左边那条,背靠是山,树越来越茂,也越来越静,周槽都成了深绿色。

再慢悠悠地往前走了一会,似是有些乏,靠着栏杆和小憩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看到陕梦发消息,说她们这几天都不在家,江烛之回了一条便摁灭了屏幕。

转过身,胳膊靠在栏杆上,向眼前的小池子望了望。是活水池,有水流从山上流下的声音,对面有个人在往池子里扔石子,击起层层波澜。

那不过是十五六岁,比自己大一点的男孩而已,他蹲坐在大石墩子上,凝望着池子。江烛之没有打扰,自己走了。

他一动,身影在白奚辰眼里渐渐消失殆尽。他时不时扔小石子进池子里,波澜不断。反而还是舒平的,自己的残影还映射在面前的水面上。对面岸上已经没有了那人,他很可爱,但不属于白奚辰。

从车上下来的个个身着正装,手弯里夹着文件夹,路过白奚辰时称白少,便越过他,由家里的阿姨引进门。

白振华正坐在沙发上,收了昨晚的脾气,旁边的私书手里的笔记本正演示着,给白振华决定。待他挑定,刚才那批人才开始讲合作的事情。

别人签合同喜欢在高级餐厅,而他偏要在自己家里,真的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虽然有些傲骄,但确实是A市巨头有手腕,很多人不想去得罪他,自讨苦吃。

白振华也没避着白爱辰,任他在客厅玩他自己的手机。不过白奚辰更偏向于他是为了给自己儿子炫耀一下自己有多厉害而白奚辰什么也不是。

白奚辰不过听了两耳朵,对方好像是个彩电公司,叫爱尔集团。公司近几年有起色,业内挺出名的。但在白振华面前还是小心翼翼的。

他倒是觉得没有合作的必要。感觉已经过了上升期,再景气也不过如此了。

……

江烛之今天换了一身运动装。灰白色的,背了个斜挎包。换鞋出门。依照昨天的记忆,找到公园很容易。一路小跑。刚跑没多久,陕梦发消息来,信息提示音不断。

他缓下来,从包里取出手机,低头看着发的消息脚下没停。陕梦给江烛之发了很多链接。小学生为什么会失眠,小学生吃不下饭怎么办。孩子和母亲多交流的重要性……

小学生怎么了!突然,旁边有辆自行车窜出来,拌倒了走路不看路的江烛之,一把摔倒在地,车倒是没压他身上,往旁边驶了。停在一边,一个人忙过来扶起他。

他的腿侧被擦伤,有点疼。呲—地一声身旁的人将他捞起来,坐在花坛前的座椅上。

江烛之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俊秀的模。鼻子挺挺的。就是脸色有点黑,这时候还是站在他面前。

白奚辰动了动喉结。冲江烛之道:“你是想在我家门口讹上一笔吗?走个路还要玩手机。就算车不多也危险,屁大点的孩子。”

江灿之委屈,想解释,但听到说他是孩子就很不爽。“你才屁大点的孩子,而且我不是故意走路看手机的,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还要讹你。”

白奚辰蹲下,伸出手捏住他的脸,“你还说你不是孩子,这婴儿肥,说话奶声奶气的。”

说话奶声奶气?江烛之怒道:“你是不是没有见过小学生,我已经在变声期了,才没有奶声奶气,你很大吗?”

白奚辰也不计较,松开手指,用手扒拉着他的腿侧,擦伤了一大片,流了不少血,他起身回屋里去了,

瞧着这背影,越看越眼熟,这人的嘴太毒了。不喜欢。但在哪里见过呢,他不过才搬来几天。才没有认识的像这么讨厌的人物。

他就出过两次门,一次去了后山公园。一次就是现在,对哦,后山公园,那个扔石子的是不是他啊。可他看起来好安静,才不像刚才那般臭嘴,让人讨厌的要命。

讨厌鬼从家里拿了一个医疗箱。放在江烛之旁边,从里面拿出棉花和酒精,蘸完以后往他腿侧擦。擦干了血迹,他又喷了碘伏,用纱布和胶带固定简单包扎

做完这些,他才看向眼睛微红的江烛之的脸,开口道,“你试试看能不能走动。”

他乖乖地按白奚辰说的做了,可以动,但是很痛,绷得紧紧的。白奚辰见他走得别扭一把掉他捞回来,在他面前蹲下,蹲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出声催促。“你到底上不上来浪费表情。又不是大姑娘,别扭什么,”

江烛之这才磨磨蹭蹭伏上他的背,他感觉白美辰并不比自己大10岁,但他比自己要更成熟,虽然自己不重,但他背起来轻松地像是只背了个书包

“对了。你不问我家住哪儿吗?”

“我知道。刚搬来的小家伙”

“我们是见过的,不过你好像没注意到我,我记得你,好高冷哦。”

“是见过。像个傻子一样靠在栏杆上。”

“才没有,那你知道附近有喜欢黑电脑的坏蛋吗?”

黑江烛之电脑的坏蛋—白奚辰哑口,但江烛之又在问:“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知道吗,哥哥。如果知道的话告诉我一声。

“你好吵啊,你这说话跟谁学的。”

江烛之本来还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闭嘴。他真的还有婴儿肥吗。随手捏了一把脸,党得肉不多啊。他怕不是只想欺负江烛之哦。

感觉背上的人的动静,背上的人还有些热,出声让他别乱动。说罢江烛之也不敢动,更不敢出声,任他背回家。

没多远的路。一会儿就是江烛之家里了。阿姨本来见陌生孩子长得挺俊的,想上前瞧瞧,谁料凑前看那背上的是江烛之,没等他们走近,主动把门打开。上前迎了去。

“这才出去多久啊,这怎么就受伤了呢,刚出去,这可怎么好……”

“交给我吧。”白奚辰从旁护着背上的江烛之。

江烛之浅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擦伤了,阿姨你不要紧张。”

“哦,对,太太刚说你出去了,让我备好饭。”

白溪辰并没有将他们的对话听进心里,一路背到了客厅,问道:“你房间在哪里?”

“啊?二楼最左侧”,接着冲阿姨摆摆手。“阿姨你先忙吧,我…我朋友在。“

阿姨听了也驻足了,心道小朋友果然好交到朋友,这才来几天。

白奚辰把他放在床上,看他满脸的汗水,比跑路的人看上去还累。转身走向浴室,拿了张毛巾,沾了水,将它铺在江烛之额头上.

江烛之将就姿势、往后躺下。余光瞥到白奚辰坐在电脑椅上,正对着他,在他背上的时候江烛之发现他的气息很平稳,身体很凉快,能让江烛之很快镇静下来,对了,他的右耳还有耳针。此刻他坐在面前。是少年人的模子但让人感觉比同龄人成熟多了。

白奚辰道,“你叫江烛之?高中有篇古文,题目叫烛之武退秦师。”

“你怎么会知道我叫什么?”

“你键盘上刻的,你蠢吗?”白奚辰看了看平躺,聊天时松松垮垮的。没有一丝防备

“你是第一个说我蠢的人,我的名字也没人说是怎么取的。你呢?”

“白奚辰,溪子去水的奚,晨子去日的辰,我初二,你多大了、小朋友.“

“十一岁,不小了,还小朋友。”江烛之默念了一遍白—奚—辰、初二,今天周一哎,“你今天不上学吗?”

白奚辰看了一眼时间,早就过了第一节课的时间,随口敷衍道:“哦,请假了”,他只听见江烛之淡淡嗯了一声,就没有回音了。白奚辰起身看了看,他已经睡着了,脸通红的.

他拿掉了额上的毛巾,触碰到江烛之的皮肤,着实烫了一下,他闪开了手,似乎是发烧了,他又将手覆在额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上,是发烧了.

他把外套脱下来,盖在红烛之身上,红烛之又开始冒汗的厉害。他又捡起一旁的毛巾,来来回回好几趟。

真是个娇气的小朋友,一点外伤也能发烧,大概一个半个多小时,江烛之才退了点烧,白溪辰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是他的父亲质问他怎么还不去学校,他没有多说回答知道了便挂断.

他看着熟睡的江烛之,掩了掩放在他身上的外套,看他脸色稍正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了,才收拾下楼。

江烛之家的阿姨一直守在楼梯旁,见白奚辰下楼,她就上前询问状况,一脸急迫的样子.

白奚辰简单说了两句、“他发了点烧、现在退下来了,醒来给他喝点粥吧,阿姨.”

阿姨连称好,送白奚辰离开,给陕梦发了消息报备情况。

陕梦不放心,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上门,医生开了药说没事了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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