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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杨青感觉自己好像睡了一个世界那么长,黑沉酣甜,一个梦也没做,安安稳稳的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陆澍的手臂横在腰间死死的抱着他,杨青试着动了动,只感觉浑身一阵僵硬,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然后他把陆澍的手牵开,悄悄爬起床,去客卧里洗了个澡,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消失的差不多了,估计是睡着的时候陆澍给他抹了药膏。

很久之前他们刚结婚时,同房之后杨青累的睡过去,陆澍就会给他清理身体,顺便抹各种药膏……

想起陆澍,杨青放下擦了一半的头发,回到卧室里,壁灯散发着浅淡柔和的光晕,不亮,据说是最适合人类睡眠的亮度。

杨青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陆澍的睡颜,他真的很久没有看见过陆澍了,这样近的距离,看他锋利的眉,高挺的鼻梁,润唇的嘴……怎么会有个伤口?

杨青想起来,好像是自己咬的,昨天陆澍去找他的时候,杨青气得不轻,不想和他发生关系,接吻的时候就咬他,当时明明没出血啊,有这么重吗?

杨青低头凑近了,深深的觉得这道伤口就像婚纱上破洞的裂口,不合时宜,破坏美感。

杨青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蜷缩着躺在陆澍对面,隔着一段距离,好像这样就能划分开来,陆澍不会和他这样的人有任何关联。

躺了一会儿,杨青闲极无聊,没找到自己的光脑和通讯钮,不知道被陆澍丢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陆澍的光脑倒是放在床头柜上,小小的一个指环,看大小应该只够戴在小拇指上。

杨青下楼了,没找到什么消遣,厨房里倒是有吃的,但是太早了,杨青没什么胃口。

好像没什么事做,杨青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又打开别大门,走进花园里,里面的恒温系统常年开着,花草树木都很繁盛,中间花坛里有一簇星云玫瑰,这种玫瑰以前是杨青的最爱。

每片花朵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星光,白天灰扑扑的像纸扎的假花,但夜晚就会发光,真的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样漂亮。

他坐在花园秋千上,迎着微露的晨曦,思考陆澍的想法。

以前陆澍倒是好猜,但是现在的陆澍,杨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像他不知道陆澍为什么执着于他。

陆澍醒来时,杨青不在屋子里,他慌乱的爬起来,满屋子乱窜,终于隔着落地窗看见花园里的杨青。

心一下子就落回了实处。

杨青懒散的坐在花园里,想了很久,什么也想不出来,直到陆澍带着一副画架过来,坐在杨青身边。

“你还会画画?”杨青有点惊讶,陆澍以前根本不会画画,不过也许是他会画而自己不知道而已。

陆澍把画架摆好,“后来学的。有一段时间,我很痛苦,想找你又找不到,就去找你以前的东西,但是什么也没找到,你以前卖出去的画都被烧了……我一个喝醉了酒,跑去买了画架颜料,想画一个你,但是画出来东西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

“噗!”杨青没忍住笑了,“抱歉,不是笑你。”

陆澍没介意,他也跟着笑,“后来,闲下来我就会画画,到现在越画越像,只是能让我画画的人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好在,老天垂怜,让我又找到了你,我给你画一幅画吧?”

杨青不敢笑了,静默下去,“随便吧,你想画就画。”

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自己和陆澍的这段关系。

“陆澍,你不用工作吗?”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陆澍专心画画,画纸上已经勾勒出杨青现在的模样,他一边专心画画,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说:“休年假了。”

“这个时候休年假?”

“嗯。”陆澍点点头,他说:“收购G&F,看见你的简历那天休的。”

“所以,你是故意的。”杨青说,“温泉社区也是局,就是为了让我送上门?”

陆澍点头说:“对。”

还以为真是偶遇。

“你之前怎么不说?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杨青不是很理解。

陆澍深深着杨青,半响低头吻了一下他,很纯情单纯就是四张唇瓣相贴的亲吻。

陆澍继续画画,好一会儿才说:“因为你好像把我美化的像神一样。”

陆澍说:“杨青,我是一个很卑劣的人,十年前是,现在也是,你是自由的,我不会限制你,但你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杨青心惊肉跳,但又觉得很满足。

好像漂泊很久的风筝终于被牵住了,有了归处。

花园里没有人再说话,直到陆澍的光脑响了两声,不知道是谁给他发了一条通讯,陆澍停下笔,没有再画画,画布上的杨青已经活灵活现了。

陆澍说:“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杨青跟着他起身,沉默的任他安排。

“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医院?”站在医院门口,杨青挣脱了手,“我不想去。”

陆澍看他,“为什么?”

杨青说:“没有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陆澍倾身拥抱住杨青,在他耳边低声说:“是因为我们的孩子在医院消失了吗?”

杨青浑身僵硬。

十年前,一开始盛青只知道自家公司是经营不善倒闭了,也就那时候单纯,什么都不懂,陆澍说什么他信什么。

以至于某一天得知自己父亲和大伯犯的罪,盛青根本不相信,也不接受,他跑出了陆澍的家,跑到出事的那家医院里,彼时,盛青父亲和大伯正在接受审判,陆澍出庭作证,他在医院里遇到受害人家属,群情激奋下被人打了一顿,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流产之后,盛青不敢联系陆澍,那场审判他清楚的听见了,陆澍是故意的,故意接近自己,好套取盛家从事非法活动的证据。

他不敢回家,晚上一个人在大街上流浪,也不敢去医院,害怕被人发现,网上全是声讨盛家的声音,他的信息资料全部都被人扒了出来,挂在网上,以前他做的各种事情全部都变成了不怀好意……

盛青把自己的光脑连同通讯钮一起丢了,晚上跑到垃圾桶边去把自己的脸抹黑了,一连很多天,他不知道做什么,就跟流浪汉一样到处乱跑。

也许是机缘巧合,几个月之后,盛青捡到了一个通讯钮,还能用,上面的名字就是杨青,不知道这是谁,是哪里人,是什么身份,被他拿来用了。

自此之后他就以杨青的身份活下去。

但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虽然改名叫杨青了,但总有一些人能找得到他,有些是受害者家属,打他出气,顺便还把他好不容易赚到的钱抢走,有些是以前的朋友,这些人不会直接动手,但总会用各种办法搅黄他的工作,又在他投出简历时,打电话通知他去面试,去了之后被一顿折辱,然后赶出去。也有些人看他长得漂亮,又是个omage,总是对他动手动脚,直到他买了一把刀拿着去工作……

有好几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陆澍柔声安抚道:“去看看吧,我陪着你。”

杨青不想进去,“陆澍……”

医院外人来人往,他们两个这样已经很惹眼了,如果被认出来,杨青把脸埋进陆澍怀里,闷声说:“真的不必了。”

陆澍:“我就多余问你。”

他就这这个姿势,把杨青抱起来,像抱几岁的小孩子一样把杨青抱进了医院。

进去三十一楼,里面没什么人,十分安静。

办公室里只有艾斯特一个,陆澍把杨青放下来,看着他装死一样躲在自己身后,也不理他。

陆澍:“我把他带过来,要做些什么检查?”

艾斯特说:“简单,跟我过来吧,这个是新到的设备,只需躺进去,一键扫描,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经历的所有病痛都能显现出来。”

杨青被陆澍按着检查了一遍,结果还在艾斯特那里,本来以为这样就够了,谁知从检查舱出来后,来了一个女医生,带着杨青去另一间办公室。

女医生给杨青泡了一杯咖啡:“加糖吗?”

杨青没拒绝,“加一点儿,谢谢。”

女医生面对面和他聊天,话题跨度很大,杨青有点摸不准对方是什么意思。

女医生说:“我认识陆挺久了,还没见过他带谁来医院,你们结婚了吗?”

“额……快离了。”杨青说,“他经常来医院吗?”

女医生说:“他有一点焦虑症,偶尔来医院找我和艾斯特聊天。”

“您是心理医生?”

女医生说:“算是吧,挺失败的,治疗陆很久了,但是只能缓解一点症状,今天他心情似乎挺好的。”

“是、是吗?”杨青有点诧异,不太看得出来。

女医生点头,“是这样没错,你的手受过伤?”

杨青点点头说:“右手有点使不上劲。”

女医生说:“也许你也该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

杨青说:“我早就重新开始了。”

“重新开始的真的是盛青吗?”女医生点到即止,没有再多说什么,临分别时送给杨青一个兔子玩偶,艾斯特开了一堆药剂,杨青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但估计都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回到陆澍家时,天已经黑了,别墅里做饭的姨嫂们都没有走。

吃饭时,陆澍把她们介绍给杨青,说:“以后韩阿姨和李阿姨负责做饭,想吃什么就跟他们说。”

杨青顶着两个阿姨热切的眼神,硬着头皮说:“知道了。”

吃完饭,杨青死活不想进卧室,几次想去客卧都被陆澍拦住了。

快到睡觉时间了,杨青越来越焦虑,甚至都开始说胡话了,“要不你放我走吧,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陆澍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然后把杨青抱进了卧室,他打开浴室门,把睡袍递给杨青,看杨青不想进去,就说:“你是邀请我一起洗吗?”

杨青:“……”

最后当然没有一起洗,要是一起洗那就完了。

杨青洗完澡出来,陆澍也洗完了,换上早上杨青穿的那件黑色睡袍,坐在床上看书。

杨青推门出来,听见他说:“我还以为你打算睡洗澡间。”

嘴巴好毒啊。

杨青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澍掀开半边被子,“上来。”

杨青站在床边犹豫不决,“陆澍……”

陆澍直接上手,把杨青按在床上,无视他的挣扎,躺进床里,八爪鱼一样抱着他,下巴抵在杨青头顶。他把灯关了,只留下昏黄的壁灯,“睡觉了。”

杨青:“喂,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陆澍:“不能……还有,别动了,再动就不一定好睡了。”

被子下面,陆澍的昂扬着顶着他,杨青顿时不敢再动,但是好气啊,气得想打人。

没忍住捶了陆澍一拳。

等他睡着了,陆澍才睁开眼睛,低头吻了吻杨青的脸颊。

他不会让杨青再离开一次,死缠烂打也好,温柔强硬也罢,这辈子杨青摆脱不了陆澍。

——完/呲牙.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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