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果然不能背后说人。看看,我们罗老板这一下就到了。”
说完看着罗青,这两月不变,罗老板好似更加水灵,脸色红光水润。就连这身材也是如红透的苹果,丰腴了不少。
罗青芝要是知道刘掌柜的想法,心里肯定会忍不住说:这肯定水润。要不是小英拼命拉着她娘,就连小一二一,都快一起进她肚子里了。
罗青芝笑道:“头两月这不是家里有事,小小薄礼还望笑纳,另一份劳你送给东家,恭贺新喜。预祝醉仙居财源滚进。”
刘掌柜咧着嘴笑得更真诚,“还得是我罗老板,亮堂明亮,那我可就收下了。”
“恭喜罗老板喜得爱子,这可真是好福气。”
罗青芝点点头,笑盈盈地道:“这几月还得多亏刘掌柜和陈东家,我们家的酒才卖得这么好。这是我们小小心意,还望掌柜的代传东家。”
刘掌柜笑着回应,简单含蓄后就带着栓子一起去了盛良叔家。也给了礼品,还将近几个月的账一起结算。
弄完后,罗青芝笑着对栓子说:“栓子,今天真是劳烦你。过几天你就成亲,可还激动?”
见栓子只点头,接着说:“嫂子带你去扯几匹布,自己做两套新衣裳。再扯匹红布和花布,留着,以后给你的娘子,还可以哄她开心。”
栓子:“这怎么行?嫂子,你别破费。”
罗青芝:“这怎么不行,听我的,走。”
两人在云绣布行买几匹布,栓子拉都没拉住分开买东西的罗青芝,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
罗青芝现在有钱可不委屈自己,自己应该做好些新衣服,还有娘和小英。之前专门做的年年的衣服,现在也该轮着他们大人啦。
尤其是她娘,这两月这么辛苦,可不得好好答谢一下。
两人推着一大堆的布匹望王家村走去,一路上说说笑笑。
罗青芝正说道:“栓子,你说我们是买骡车好还是牛车好,这样推着也不是办法。”
栓子笑着道:“那肯定是骡子啊,骡子灵活性好啊,而且还装得多。我们经常在村庄城镇中走,有时候可能还要上山。那必须是骡子啊,嫂子嫂子,选骡子。”
说起来就是一脸激动,果然,不管古今,男人一听到车就非常兴奋。
罗青芝点点头,“行,下次赶紧你和找个懂行的一起去镇上买,以后就交给你,你可得好好驾车。不过后面,山子哥也要经常用下,等着我们酒坊有钱,就多买两头。”
栓子可开心了,我们酒坊也有骡子啦,今后再也不用羡慕别人。一时间,周边氛围越发轻快起来。
“嗯~”
当进入岔路进入小道时,此处树木众多,罗青芝隐约听见一声闷哼。
不太确定的问栓子,“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栓子一脸茫然,摇摇头,认真打量着周边的一草一木。
罗青芝也没在意,以为是自己听错,正准备推着向前时,听到身体移动引起杂草响动。
放心推车,深吸一口气,朝着一旁走去。栓子屏住呼吸,跟在罗青芝后面。
罗青芝扒开一草丛,就看到满身是血的人,吓得他们狠狠一激灵,猛得后退好几步,栓子拉着她就想跑。
“等等。”
这人怎么看到这么眼熟。
罗青芝认真瞧瞧,用手放在这人的鼻下,瞬间松了口气,还有气,还活着呢。
看着这一幕,栓子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嫂子胆子怎么这么大。
罗青芝拿开这在脸边的头发,猛然一惊,瞪大眼睛和栓子相视一眼。
“徐大哥!”
栓子立马叫出了声,赶紧看着周围,还好现在时间还早,还没有人返回。
两人齐心协力将徐长明抬到手推车上,推着就往前跑。罗青芝往前两步后,赶紧用手随便扒拉,遮住这些痕迹。
看着这满脸是血的徐长明,急忙推着往前走,心里很是担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
这事肯定不能声张,不能送医。
罗青芝身体微微颤抖,连忙对栓子说:“栓子,我们推去后山。山上的屋子刚搭好,这几天我让大家不要去那。”
栓子点点头,推着车飞速向前,两人返程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一半。马上到罗青芝买的山头,两人偷偷摸摸推着钻进屋子。
罗青芝急忙说:“栓子,掀开他的衣服,我们帮他处理。”
栓子立马照做,拉开他的手,发现大部分伤集中在右手部分。看到上面的刀口,栓子的心都跟着一颤。
罗青芝:“栓子,我去烧热水,你赶紧去家里抱一瓶烈酒,在堂屋墙角。另外将我屋里白瓷瓶一起拿过来。”
栓子点头后,就朝着屋外跑去,罗青芝喊道:“小心点,别让别人知道。”
罗青芝将水烧好后,立马跑去山头。之前她上山的时候明明看到很多白茅草的,现在怎么要用就突然看不到啊。
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眼神迅速在周围快速扫视,鬓边的头发都轻微打湿。
终于,在前面看到一株,赶紧过去。摘好后,赶紧回去用棍子在碗里捣碎,拿去敷在徐常明伤口上。
用热水轻轻清洗周边的血迹,待她清理得差不多后,栓子抱着一瓶酒,手上拿着瓷瓶奔跑而来。
“嫂子,这。徐大哥醒没有?”
罗青芝摇摇头,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栓子趁机好好休息,这一路跑来可把他累得够呛。
罗青芝用烈酒清洗伤口周围皮肤,看着一道道血痕都感觉得到疼。当酒不小心带过伤口,可能是刺激到,徐长明慢慢睁开眼睛。
昏昏噩噩之间,徐常明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栓子,把白瓷瓶给我。”
当罗青芝拿着白瓷瓶直接就往伤口倒时,栓子拉着她:“嫂子,你这是啥,这能是开玩笑的吗?”
罗青芝白了栓子一眼,没好气地说:“这可是上好的金疮药,二两银子来着呢。上次有田叔不是受伤,我专门在杨大夫那买的。不仅金疮药,还有好多药材备着,以防万一。”边说边上药,一会就洒满整个伤口。
栓子这才松了口气,“还是嫂子有远见,这个伤口怎么会昏迷啊。”
“肯定是失血导致的,这两天我们多做点补血的,给徐大哥补上。”
还好自己机灵,也多亏自己前世养好的习惯,家中常备基本药品,要是遇到什么意外也正好用上。
徐常明听到两人的声音,意识还有点模糊,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头上的屋顶,还有些茅草。屋子里很新,感觉没住过什么人。
眼前两人手脚慌乱着,但眼中的担忧不作假。
“咦,徐大哥你醒啦~”
突然,罗青芝惊喜喊道,刚刚一抬头,就看到徐常明的视线跟着她包扎的动作移动。
“徐大哥,我是栓子啊,你还记得我不?”看到徐常明还有点迷糊,栓子问道。
徐常明点点头,脑子终于慢慢清醒,同样,身上的痛感也越来越明显。
罗青芝:“徐大哥,我和栓子回来路上看到你躺在草里,怎么回事啊?上次看到你功夫那么好,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还有你那个叽叽呱呱的兄弟哪去了,你怎么不小心一点,也不说多和两个人一起。”
说完不仅栓子,罗青芝自己都愣在原地,我刚刚说了啥?我在指责他?
徐常明眼睛越发聚焦,看着眼前这个嘴巴不停开合的女子,沉默不语。除了父亲和师傅师娘,没有人会这样说话。
实在想不到之前那鲁莽的女子,居然话这么多。
但他并未说什么,只看了看自己胳膊和胸口的包扎,道了声多谢后便闭着眼睛沉思。
罗青芝见状,心头讪讪,受伤了还高冷,迟早破了你这张冷脸,哼。
栓子在一旁偷笑,“徐大哥,你在这放心休息,我午后给你送饭。”
说完跟着罗青芝走下山去,家里有老人小孩,可不是早点回去。
感受到他们慢慢消失的脚步声。
徐常明心里逐渐放松下来,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洪武镖局,咱们走着瞧。
抵挡不住身体的疲劳,沉沉睡去。
罗青芝下山时反复叮嘱,“栓子,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万一惹祸上身,不是我们农家能抗衡的。”
栓子一听,也感受到事情的严重,狠狠点点头。
罗青芝一到家,就听到年年的哭声。
连忙过去抱着哄着,一道母亲的怀抱,年年就在胸前拱着。
何秀英笑道:“青芝,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们年年都饿啦。”
罗青芝下笑着回应:“娘,今天多耽误了一会,别担心。年年,娘的乖宝宝,你可得乖乖的哈。”
看着年年娇嫩脸庞,柔柔的,滑滑的,看着就让人心软。
罗青芝:“娘,我在想要不要去买一头母羊回来,以后我不在家就用羊奶代替。”
何秀英:“那可得问问春婶,她人头可熟了。”
罗青芝将这事也放在心上,可是心里却想着山上的徐常明,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栓子家这两年正折腾着过礼,成亲日子看着也快到了,栓子都快忙得抽不开身。
傍晚,罗青芝拉着栓子朝着山上走去,还带着些栓子的厚衣服。
一进门,就看到徐长明靠在床头,罗青芝一急:“徐大哥,你这怎么坐起了,赶紧躺着。”
自己好不容易包好的,怎么能弄坏呢。
徐常明第一次接触这么主动的女子,脸色有点奇怪,怎么什么都管?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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