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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萌生

杜一芃还有些怔,有些头晕的把玉九扶了起来,更准确的说是抱起来的,差一点就要装傻充愣的给他打个横。

但是玉九没有那一层的意思,杜一芃很怕唐突了他让他又要吐,就收了手,垂着头做错事了孩子似的,随着玉九进了门。

一进去,杜一芃就嘟囔:"你没事吧..."

玉九摆手示意不用在意,一歪身子在一张'美人靠'上歪着身子坐下来。

杜一芃不知怎的,很想凑他近一点,最好是挨着,因为害怕他那没根没底的'呕吐病',就老老实实在椅子上坐着,一瞬间,一股无名的火烧的他好奇心大起。

于是真诚的试探着问:“玉县令,是因为什么总是呕吐,我是说,呃...我一碰你..."杜一芃发现自己无从说起,而且两人相识不久,问这种事好像过于私密,显得自己很轻浮。

玉九闭着眼睛听他说,也听出来他话里的窘迫,但是没有解救他的意思。

杜一芃:"一碰你就会吐,是不是不能被生人碰到。可是刚才我碰你又没事了,咱们才认得两天,要说不是熟人好像也..."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偷眼看玉九,不知怎得,他突然闻见房间里那股味道,刚才闻了只觉得清凉,很像是他曾见过的一种中草药'冰皮'的味道。现在却闻出来一股辛辣味,像是'胡椒'一类的东西。

这味道让他看玉九的时候,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他想,我或许该走了...

又恍然自己来这里是办事的,暗自镇定下来,又去看玉九,一股无名之火在他心肺中燥得他有些坐立不安。

杜一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轻声问:"玉县令?"

玉九不说话,用手抵着额角侧躺在靠塌上,像是睡着了。杜一芃搓了搓手指尖-哪里感觉有些麻痒。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的站起来,朝着玉九走过去。

依照他对付女人的经验,这样直接走向一个躺着睡着的女子,被发现了一定会惹的人生厌,然后再也不会理他。

这种感觉让他犹豫起来,转瞬他又十分震惊于此时为什么会想到与女人相处的感觉。

玉九此人,虽样貌素净,身型柔弱,却是无论怎么说都与女人扯不上一点边的,所以他又遵循本能般的,要走到玉九身前,做些什么。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也或者杜一芃十分无能的犹豫了起来。

直走到玉九身边了,他伸出手去,想去拍一拍玉九,随机他动了促狭心思,轻轻碰了一把他的嘴唇。

一阵麻痒在他身上穿过,杜一芃立即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恐惧的兴奋,这种恐惧也并非无源之水。

是因为杜一芃突然想到了昨天那个从天而降的人。

自从昨天一别,今天在他的县衙再没有见过此人,那个人如同影子一般隐藏在玉九身边的黑暗中,给所有能威胁到玉九的人致命一击。杜一芃的恐惧也并非是因为这个人,而是他忽然想以玉九这样一个小小的县令,是什么让他要养一个这样的杀手在他身边的。

除非玉九身后藏着什么样的势力,抑或着他身后有巨大的秘密,一种会时刻威胁他生命的秘密。需要时刻保护着他。

杜一芃肃然起敬起来,对于玉九这样柔弱的十几岁的孩子,却要背负着很多东西,不得不让他觉得玉九这人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感觉。

杜一芃立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到一边,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他从不是胡思乱想的人,从来都崇尚行动的那一类。

于是他又要去拍玉九,这时候,他一低头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他看见玉九正睁着眼睛在看他。

杜一芃向后跌了一步,这让他很是失态,在心里狠狠骂了句娘,然后笑的发憨:"你醒啦?"

玉九脸上涨红,有些尴尬的笑着,刚才可能是摔疼了,揉着腰坐了起来。

杜一芃一怔,脸突然通红起来,因为不知怎么,玉九刚才的模样,很像是一个受/孕了的...女人。

他突然感觉自己臊得难受。

"杜公子,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杜..."玉九正在问他什么,还说了句什么话。

杜一芃感觉自己是听进去了,但是脑子一片空白,一把就握住了玉九的手:"对不住,对不住..."

玉九莫名其妙:"你道歉做什么?"

"我要如厕,如厕..." 杜一芃说着就跑了,看起来那样子的确是憋的紧了。

玉九端坐好,重新叫人泡上一壶茶,结果杜一芃一走就没回来。

玉九心道,此人莫不是腰肾虚寒。

这次来也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意思,改日要登门拜访一下,可能带一些补肾气的药更好。

杜一芃根本没去厕所,十分没有种的逃回家里去了。然后就坐在书房里丢了魂似的发呆,他发现自己是对一个男人有很强烈的感觉。

从小到大,他只对女人有过这种情绪,今天他却突然想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玉九,端端正正的放在他面前,他也会有所顾忌的人。

但是杜一芃此人有个好处,他从来不会把时间用在胡思乱想上,当下就决定要当慢再试试对玉九到底是犯了什么恶疾。

接着他翻出来一块名帖,才想起来他是要请玉九明天晚上到他家参加晚宴,结果这件事让他忘得是干干净净的。

随即又想起玉九最后跟他说的话是他对味道特别敏感,对陌生的尤其是阴冷的环境中的味道感到恶心,如果再有人碰他一下,当即就会难受到吐出来。

杜一芃一转念,玉九此人即便是邀请了他,估计他这一身娇贵病,也是不会来的,干脆改日单独请他。

却说,玉九待向衙役们确认过杜一芃的确是离开以后,就把此事抛去了脑后,在县衙专心整理陈案。一直到了晚饭才回家。

回到家郑卞就发现了他走路不对劲,问他出了什么事。玉九摆摆手说是没事,郑卞当下没有在意却记在心里,四处去找跌打的药。

用过晚饭,玉九和郑卞在书桌前相对而坐。

玉九手里把玩着那只半面玉佩,空气里弥漫着冰凉的冰皮味。郑卞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痛,他想了想,才抬起手盖在了玉九的手上。

“这半块玉佩,是今年年初小蕊给我的。”玉九看见郑卞的表情,那个表情让他心里一阵难过。

郑卞:必须要听从她的指使?

玉九点点头。

郑卞:那我会去办。

玉九在今天看的那本书中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郑卞:“还是老地方,安南侯府东街那个废弃的宅子,放在柳树下的叠石洞中。小蕊会去取。”

郑卞取过纸条问:“今晚要动手吗?”

玉九想了想道:“不用,现在侯府太乱,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看看小蕊的情况。”

郑卞取了纸条便走,不久就听见院中门一开一合的吱呀声—郑卞回来了。

此时玉九已经熄了烛火,靠在床上睡过去了。郑卞见房间的光没了,便放轻了脚步,缓缓推门进去。他这边一动,玉九在床上就扑簌簌地颤动了眼睫,可能是今日累着或是受了惊吓-他好像是在做噩梦。

郑卞快步上前,使劲一推玉九。后者立即就醒了过来,猛地坐起,顶着一脑门的大汗,呼呼地喘气。

郑卞盯着玉九的眼睛,好一阵,两个人的神情才一起放松下来:你就必须要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吗?

玉九仔细想了想,对郑卞摇摇头,笑着说:“好像不是必须,就像以前那样,咱们生活在一起,我好像渐渐地就要把这件事忘记了。”

玉九又重新摩挲了半面玉佩:“年少气盛的时候,总是想找到当年事情的真相,现在想居然有些不值得。”说着他看向郑卞,很有些天真的孩子气:“当时就我们三个人的日子,多快乐啊。”

接着郑卞垂着头,有些丧气:“可是自从小蕊找到我,把这半块玉佩交给我以后,我就已经卷入其中,出不来了。”

玉九转过脸,神情认真的看着郑卞:“爹一定把当年的事情给你说过,他告诉过我,如果我有一天卷入这个事件里,你会告诉我。所以,现在你要告诉我吗?”

郑卞因为不会说话,连带着也不喜欢语言的表达,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玉九的眼睛,通过这种简单的方式判断玉九的痛苦、渴望还有坦诚。

然后郑卞就败下阵,告诉玉九:当年的事,爹都跟我说过,你…他的手顿了一下接着问:你必须要知道吗?

玉九苦笑:“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郑卞坐了下来,想了想问:小蕊告诉你什么?

玉九与小蕊见面的具体情况,玉九从没有具体说过,郑卞也从不过问。

玉九回忆着:“那天的事情我还记得很清楚,我刚考中进士,还在京中。小蕊就找上了我,交给我这块玉佩,说是在安南侯府中有我的身世的答案。我再问什么她就不说了,只告诉我要在哪里联系,具体的事情会慢慢告诉我。我并没有一定要找到真相的想法,但是接下来我就被任建宁县令。就像是被安排好,必须参与到这件事中来。”

郑卞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问道:小蕊是什么人,怎么有那么大势力?

玉九往天上指指:“应该是他的人。除了他没人能安排这样的事。”

郑卞皱起了眉:是天子要除掉安南侯府了。为什么需要你?接着郑卞手势一顿,想到了什么,然后比划: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必须是你了…

接着,郑卞出去许久拿来一张纸—纸张已经发了黄。

郑卞:这是爹找先生写的,让我保存好,如果有一天你必须知道了就交给你。

玉九怔怔地接过来,这张纸上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这个漫长并不是话语多,而是因为其中许多事玉九都不曾意料过。

郑卞的爹原来是在一座神庙里捡到玉九的,这座神庙不是别处,正是安南侯的祖庙。当时他去山上打柴,听见山里有婴儿的啼哭声,那声音在飘摇的雨中显得格外瘆人。所以当天他强压下好奇,没有去看。直到第二天,他一直觉得很神异,而且当时听见哭声的时候电闪雷鸣,而他也是迷信之人总觉得这哭声不是大凶就是大吉。当时他穷得家徒四壁,想来就算是大凶也不怕了,于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他在第二天子时再次进了山里。而且当天依旧下着雨,而那哭声如同鬼魅似的又出现了,只不过比昨天弱了许多。

那时候的安南侯祖庙周围有许多人站岗十分森严。他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可能安然无恙的进入。只是他有了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听见哭声,却没有人去管那哭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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