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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真的很难为情啊?!

江肆言站在牢房门口,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塞进不合身礼服的玩偶,浑身上下每一寸布料都在诉说着别扭与羞耻。他要去裴珩的办公室,那个充斥着血腥味、死亡气息和疯子低语的地方。

问题在于,他只去过一次,还是被魏城像拖死狗一样押过去的。当时他吓得魂飞魄散,满脑子都是对裴珩这个疯批的恐惧和对自身命运的绝望,哪里还有闲心去记路?

他努力在脑海中勾勒这个□□巢穴的地图——那本该是他作为创世主最大的优势。可惜,当初为了追求所谓的“宏大”与“神秘”,他只潦草地划分了ABCD几个大区,具体通道、机关、房间分布,全靠他天马行空的想象和……偷懒。再加上常年昼夜颠倒、咖啡续命码字带来的记忆力衰退,他对自己笔下世界的了解,恐怕还不如一个追更到最新章的忠实读者。

“这他妈就尴尬了……”江肆言内心哀嚎,“别人穿书自带金手指和详细地图,我穿书自带路痴属性和一堆坑爹设定……”

□□总部大得离谱,结构复杂得像一座精心设计的迷宫,机关暗道层出不穷。他可不想重蹈覆辙,像上次逃跑那样,在同一个区域鬼打墙般转上三四圈,最后精疲力尽地被裴珩像拎小鸡一样抓个正着,顺便收获一个带电的项圈和一身羞耻度爆表的“工服”。

无奈之下,他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法——摸着石头过河,边走边摸索。他像一只误入钢铁丛林的无头苍蝇,小心翼翼地走过一条条光线昏暗、风格冷硬的走廊,忐忑不安地绕过每一个寂静的拐角。

“说不定我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呢?”他试图安慰自己,但随即又泄了气,“拉倒吧,我要真有那狗屎运,早就买彩票中大奖离开那个破出租屋了,还用得着穿到这里受这份洋罪?”

一路上,偶尔会遇到几个同样穿着黑色服饰、行色匆匆的人。他们的目光或多或少都会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那些目光带着审视、好奇,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江肆言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发烫,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被这么多人盯着看的经历,还得追溯到幼儿园儿童节,被老师临时抓去女装上台跳《你笑起来真好看》……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他在心里虚张声势地咆哮,脚下却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只想尽快逃离这些视线,结束这公开处刑般的旅程。

然而,他身上这套“高定”显然不支持他进行剧烈运动。随着步伐加快,动作幅度增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裤腿两侧那些脆弱的隐藏扣子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集体罢工,让他当场表演一个“长裤变热裤”。而上身那件“漏洞百出”的内衬,其镂空的后背和胸前开裂的设计,使得大片皮肤直接摩擦着长风衣的内里。那种若有若无、如同羽毛轻搔般的触感,混合着对走光的极度担忧,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酷刑,折磨得他快要神经衰弱。

就在他一边艰难前行一边内心疯狂吐槽之际——

“滋啦!”

脖子上的项圈毫无征兆地释放出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呃啊!”江肆言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身体猛地一颤,差点直接跪倒在地。这感觉比之前审问的电击椅还要酸爽,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了他的颈椎。

紧接着,放在风衣口袋里的那个科幻感十足的对讲机自动激活,传出了一个经过处理的、冰冷无情的电子合成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注意,注意。各位成员请注意。今日,成员刘XX因左脚先迈入门内,违反《镜城行为规范细则》第7条第3款,已于412号牢房被处刑。请各位引以为戒。”

江肆言:“???”

他捂着还在发麻的脖子,一脸懵逼。

引以为戒?戒什么?戒用左脚走路吗?!这他妈是什么离谱的处刑理由?!裴珩杀人已经不需要借口,开始随心所欲了吗?!这比“莫须有”还要荒唐!

他刚才还以为这突然的电击和对讲机提示是裴珩对他迟到的警告,吓得不轻。现在看来,这似乎只是一条面向全体成员的“群发通知”?用一条人命来强调进门先迈哪只脚?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个世界的疯狂与无序,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底线。

那个叫刘XX的倒霉蛋,仅仅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甚至可笑的“错误”,就丢了性命。那自己呢?迟到这么久,够裴珩杀他几个来回了?

想到这里,江肆言忽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豁达”。

“罢了,罢了……迟到一分钟是死,迟到半小时也是死。既然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放松点,好好‘欣赏’一下我这个亲儿子一手打造的地狱景观。”

他索性放慢了脚步,不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而是真正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冰冷的金属墙壁,隐蔽的监控探头,偶尔传来的、不知从何处响起的机械运转声……这一切既陌生又熟悉,带着一种诡异的、属于他却又完全脱离他掌控的疏离感。

然而,他这“悠闲”的观光之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被迫中止了。

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一只大手如同老鹰抓小鸡般,轻而易举地揪住了他风衣的后领。

是魏城。

江肆言那“六亲不认”的瞎溜达步伐,在经验丰富的魏城眼里,恐怕跟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显眼。

“裴总在等你。”魏城的声音依旧粗嘎,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根本不给江肆言任何说话的机会,像提溜一件行李一样,拎着他就大步流星地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江肆言内心哀叹:“得,观光券到期了。”

他被魏城毫不客气地“扔”进了裴珩的办公室。依旧是那间宽敞、奢华却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的房间,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耍我呢?”江肆言扶着墙站稳,内心瞬间被吐槽填满,“火急火燎地让我‘打扮好’过来,自己却玩失踪?裴珩你个大**(此处自动屏蔽一段优美的中国话)!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他一边在心里用各种词汇“问候”裴珩,一边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勒得他难受的项圈,又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内衬,确保不会走光太多。

就在这时——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在他身后响起。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脖子上的项圈再次放电!

“滋——啊!”比刚才更强烈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江肆言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眼前阵阵发黑。这三秒钟,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电流停止的瞬间,江肆言积压的怒火和委屈几乎要冲破喉咙,他猛地抬起头,就想送给裴珩一个充满杀气的白眼和一连串国骂——

然而,他刚抬起眼,就撞进了一双近在咫尺、深邃含笑的眸子里。

裴珩不知何时,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正微微俯身,那张俊美却令人胆寒的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江肆言到嘴边的骂声和那个翻到一半的白眼,硬生生被他憋了回去,差点内伤。他迅速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劫后余生的战栗。

裴珩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却更显冰冷。

“不演了?”裴珩直起身,用鞋尖轻轻踢了踢还瘫坐在地上的江肆言,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趴好。”

江肆言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裴珩耐心地“解释”,用行动——他指了指地面,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当我的凳子。”

江肆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体座椅?!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把他的人格和尊严彻底踩在脚下碾碎!

“你休想!”一股血气冲上头,江肆言想也不想地拒绝。士可杀不可辱!虽然他怕死,但这点骨气……还是有一点的!

“滋啦——!”

回应他的,是项圈再次释放的、毫不留情的电流。

“呃……我……我趴!”在剧烈的疼痛和求生本能面前,那点可怜的骨气瞬间灰飞烟灭。江肆言咬着牙,屈辱地、慢慢地趴伏在了冰冷的地毯上,将整个背部暴露在裴珩的视线下。

“雷电法王……一言不合就放电……电费不要钱是吧……”他只能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裴珩,感受着裴珩优雅地、仿佛真的在挑选座椅般,在他背上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稳稳地坐了下来。

裴珩甚至还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不知从哪里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慢条斯理地啜饮着。

江肆言趴在下面,承受着裴珩全部的体重(这疯子看着精瘦,没想到这么沉!),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压在五行山下的猴子,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挤出来了。双手支撑着地面,因为用力过度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裴珩似乎觉得还不够,故意似的,身体微微向后靠了靠,施加了更多的压力。

“咯吱……”江肆言仿佛能听到自己骨头在呻吟。他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再次弥漫开血腥味,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不让自己彻底垮掉。内心早已将裴珩的祖宗十八代反复鞭尸了无数遍,词汇量丰富得可以出版一本《骂人宝典》。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肆言感觉自己即将力竭崩溃时,背上一轻。

裴珩终于起身了。

江肆言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裴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又发出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他蹲下身,伸出手,看似怜爱地抚摸着江肆言因为汗水而黏在额前的发丝,指尖缓缓滑过他滚烫的脸颊。

那触碰带着一种评估商品的冰冷,让江肆言恶心得想吐,却连偏头躲开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到底找我干什么?”江肆言喘着气,声音沙哑地问。

裴珩收回手,笑容玩味:“聊聊……关于你的事。”

江肆言心中一动。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吗?是要盘问他的来历?还是关于“江肆言”这个身份?

然而,裴珩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次愣住。

“首先,从这身衣服开始说吧。”裴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风衣,看到里面那件羞耻的内衬。

江肆言:“???”

聊我?先从衣服开始?这顺序是不是有点问题?正常不都应该先问“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种哲学三问吗?而且这衣服不是你逼我穿的吗?!有什么可聊的?!

他感觉裴珩绝对是故意的,像是在玩弄猎物,不按常理出牌,让他永远处于被动和猜疑之中。

就在这时,裴珩走到办公桌旁,拿起遥控器,轻轻按了一下。

“嘀。”

办公室角落的中央空调发出轻微的运转声,出风口开始源源不断地输送出暖风。室内的温度开始明显升高。

江肆言穿着本就闷热的皮质内衬和风衣,顿时感到一阵燥热,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裴珩好整以暇地走回他面前,微微俯身,温热的、带着咖啡香气的气息喷洒在江肆言敏感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

“热了吗?把外套脱了吧。”

江肆言浑身一僵。

脱外套?那岂不是要直接暴露里面那件堪比情qu内衣的镂空紧身衣?!

不!绝对不行!

然而,裴珩的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项圈的威胁也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在极度的羞耻感和对惩罚的恐惧中挣扎了片刻,江肆言最终还是颤抖着伸出手,一点点解开了风衣的腰带,然后极其缓慢地、仿佛电影慢动作般,将那件唯一的“遮羞布”——黑色长风衣,从肩上褪了下来。

瞬间,那件设计大胆、几乎衣不蔽体的黑色紧身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裴珩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下。

江肆言的腰肢本就纤细,因为此刻的紧张和羞耻而绷得笔直,更显得不盈一握。苍白的皮肤在黑色皮质的映衬下,白得晃眼,仿佛上好的羊脂玉,细腻得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胸前那道竖直的开口因为他的呼吸而微微张合,露出里面紧实的胸膛轮廓。后背大片的镂空,更是将流畅的脊柱沟和优美的肩胛骨线条展露无遗。

江肆言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徒劳地用手臂遮挡在胸前,试图掩盖那道“天窗”,然而后面那片凉飕飕的空旷感却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剥去包装、等待估价的货物。

裴珩就站在他对面,一步之遥,眼睛一眨不眨地、如同最严苛的鉴赏家般,从头到脚,仔细地、缓慢地审视着他。那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刻录下来。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嗡鸣,以及江肆言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这无声的审视,比任何言语的羞辱都更让人难堪。

江肆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巨大的羞耻感和裴珩深不可测的目光淹没了。

他只能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呐喊:

喂……不要……不要一直这么盯着看啊……

真的……很难为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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