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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 4

“没有。”云榷下意识否认。

但是急促的呼吸和沙哑的嗓音出卖了他,宋秉初几乎不用思考也知道他现在什么状况。

“地址。”宋秉初催促。

“我没发情。”云榷有些慌张。

“我说地址,”宋秉初语气不耐烦,他冷声道:“你以为我自己找不见么?你说,还是我自己找,时间的区别而已。”

“我没发情。”云榷最后挣扎着说了一遍,他闭上眼,近乎虚脱,根本没有更多的精力跟宋秉初周旋,他已经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将电话挂断。

*

【邢亦:锦园6号】

车内一片寂静,宋秉初冷淡地移开眼,将手机扔在一边,打了一把方向,仪表盘上的码数层层加高,黑色的奔驰大G在夜晚空旷的车道上呼啸驶过。

然而开过这一段还是难逃堵车的命运,车窗外前后方的车辆“滴滴”地摁着喇叭,宋秉初升起车窗,头脑被冷风吹得清醒了些。

躺在副驾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他冷冽的侧脸露出明显的焦躁,在手机第三次响起的时候终于点了接通。

电话那头,邢亦着急的声音立刻传出:“你要干什么?你要去见他吗?你特么是不是想害死他,你信息素要是控制不住爆发了,我根本救不了他!你等我哥回来再……”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宋秉初利落地摁了挂断。

前方跳转绿灯,宋秉初踩下油门,车辆在黑夜与车灯中快速行驶。

*

云榷将自己浸泡在水中,浴缸中刺骨的冷水将他潮红的身体浸没。水的表层可以看到淡淡的粉色,像是血在水中化开了似的。

他已经不似刚才那样神志不清。

宋秉初的一句问话将他的神经刺激了个彻底,比这一缸冰水还能让他清醒。

云榷面无表情地浸泡着,搭在浴缸边细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

他咬着烟嘴吸了最后一口,烟雾从艳红的唇边溢出,包裹着嘴角渗血的伤口悠悠盘旋,再向上飘去。云榷将烟头摁灭在满是烟灰和烟头的临时烟灰缸里,手指一动,又拨开烟盒重新点燃了一支。

门铃在这时响起。

云榷闭上眼睛向后靠,他不用猜也知道门口的人是谁,但正因为如此,他更不想开这个门。

门铃连续响了好几声,随后突然没声了。

云榷睁开眼,他静静地没有动,听到了门口细微的声音。

他忽然哗啦从水中站了起来,露出了满身的抓痕,还有不知怎么弄出来的新鲜刀伤。

宋秉初在拆他门锁!

云榷迅速穿上了遮盖力最强的黑色睡衣,腿在走路时软得厉害,他夹着烟的手撑了一下墙面才勉强站稳。

缓了几秒后,他赤着脚走到了门口,近距离听着门外的声音。

宋秉初动作比他想象中还要快,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不要开门,门锁就咔哒一声响,最后门被一把推开,云榷看着这一幕,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房间里,浓郁的Omega信息素香味没了阻拦,向外不管不顾地扩散出去,宋秉初眼睛轻轻眯了眯。

他扔下手里的工具,看向云榷。

他身形高大精悍,个头又高达一米九二,那张极为立体的面孔此刻面无表情,脚步轻抬,迎着这足以让Alpha控制不住本能的信息素,一步步地朝着云榷逼近。

“你指望这破门能拦住我?”宋秉初走近他,一把掐住云榷的下颌强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你干什么了?”

云榷移开眼不愿意看他,而是看向自己这摇摇欲坠的房门,纯粹的□□,门锁都被卸了,他顿时呼吸急促:“你犯什么病?!”

“我犯病?”宋秉初死死盯着他,目光顺着他的领口下移,看到了几道难以掩藏的红色痕迹,鼻腔被信息素包裹着,他的头脑也实在算不上清醒:“有人来过么?”

“……滚出去。”云榷无用的挣扎着,他刚才抽那么多烟才压下去的反应,一瞬间功亏一篑,气得他更是血液上涌。

宋秉初置若罔闻,用几近拖拽的力气将云榷带进了卧室,卧室里,地下还全是云榷的衣服,宋秉初扫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大脑稍微清明了些,语气轻松了不少:“你自己弄的?”

他也不需要云榷回答,就反手将卧室门反锁,趁着脑子还清楚,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换锁,讲电话的时候他始终盯着云榷看,挂断之前还故意叮嘱了一句:“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多问。”

云榷大脑响起了危险警报。

果然,电话挂断后,宋秉初将手机丢在一边,脱掉了外套。

云榷缩在角落里,他完全没办法忍受和Alpha共处一室,哪怕他此刻根本闻不到宋秉初的信息素,但依然能感受到Alpha信息素的压迫感,以及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吸引着他去靠近这股压迫感的源头,他剧烈地喘息,几乎无法站立,只能可怜地蹲在角落。

“出去。”云榷尽可能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声音已经低哑干涩。

宋秉初却像听不见一样,再次一步步逼近他,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睨视了片刻,才弯腰将人捞起来。

“脱。”宋秉初扶着他,让他自己站稳。

云榷艰难地掀起眼皮瞪着他,额头渗出汗珠,一字一顿地说:“离开我家。”

宋秉初将他的睡衣扣子挨个解开,云榷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他的推阻都绵软无力地像是在给宋秉初助兴,反应过来后索性装死不动了。

很快,身上的痕迹就被宋秉初研究了个透彻。

“你自残?”宋秉初将他压在了床上,仔细辨认了每一处的伤口。

云榷不说话。

“你宁愿自残也不找我?”宋秉初咬了咬牙

“……”

宋秉初最烦他这副对自己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不是恨我吗……”终于,在察觉到他有所动作时,云榷艰难地最后挣扎了一次。

宋秉初动作没停,面容冷峻:“有冲突吗?”

“……”云榷用手背挡着眼睛,曲起了腿,更加艰难地说:“恨我你应该……趁机……杀了我。”

宋秉初停了一下,眸光变得冷沉阴骘,他摁着云榷瘦削白皙的肩头,用力在上面解气似的咬了一口,咬得极深,血珠立刻就冒了出来,云榷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那太便宜你了,换种方法弄死你不是更屈辱吗?”宋秉初说着,在伤口上舔了一下,云榷浑身一抖,反应比刚才被咬了还激烈。

云榷血液里伴随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他的信息素很神奇,平日里任何人闻到他的信息素都会觉得异常舒适,让人心旷神怡的,能让焦躁中的人都平静下来。

这个功效唯独在宋秉初身上不灵,宋秉初每次闻到这个味道,都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逆流,让他无法自控。

他嗅着云榷的腺体,距离近到让云榷无法抑制地恐惧着、颤抖着,直到低哑的呢喃声在他耳畔响起:“我想过要不要就这样标记你,但是又觉得你不配。”

云榷微微偏过头去,他应该松口气的,如果宋秉初真的标记了他,他的命就真的掌握在宋秉初手里了。但不知为何的,眼角一滴泪悄然滑过太阳穴,流进了汗湿了的发丝里。

云榷分不清是因为身体太疼,还是因为心里很疼。

他更愿意承认是身体太疼。

……

不过宋秉初实在是太粗暴,让云榷根本顾不得难受太久,他嗓音细细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这跟,弄死我有什么区别……”

宋秉初撑起来看着他,舔了一下尖牙,忽然笑了一声:“你还是这样,神志不清的时候说话比平时顺耳得多。”

云榷呼吸困难,仰头大口吸着气,顾不上回答他。

……

一夜里两人之间一个吻都没有,如果不是没有金钱交易,这看起来更像是一场利益往来。

两个人都把彼此当作不得不服用的解药,除此之外好像一点感情都不掺杂。

隔天云榷躺在床上的时候就这样想,只是他还是想不明白,宋秉初到底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跑过来帮他,真的只是为了……以更屈辱的方式弄死他吗?

非得这种形式的报复才行吗?

但是显然宋秉初也没有成功,云榷活得好好的,只是胸很痛。

想到这里,云榷才终于肯正儿八经地动怒一回,他坐了起来,实在是不懂宋秉初这是什么习惯,又是什么癖好!

胸痛得云榷不得不找了两个创口贴来,否则穿衣服都会摩擦得很痛,即使是最柔软的面料都不行。

宋秉初应该是一早就走了,又或者昨天晚上结束之后就走了,云榷半途就失去了意识,根本分不清楚。

门锁已经被换了新的,云榷仔细想了很久,也没有想起来昨晚到底有没有听到工人换门锁的声音,更想不起自己有没有发出什么可能会被别人听见的尴尬声音。

“脑子坏了。”云榷烦躁地捶打了一下脑袋,他脑子就没有这么不灵光过,一点都不顶用,靠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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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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