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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春药

答案显而易见,桑宁不会。

她虽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知道招式和剑诀,但理论是一回事实践是另一回事,不过听这语气,她好像又被怀疑了。

想了想,桑宁将弩箭塞到对方手中,冲他甜甜一笑,“这个是送给师兄的。”

谢清殊眼里浮现出几分讶异,“给我的?”

“嗯嗯,师兄现下受了伤无法用剑,这张弯弩小巧轻便,只手可握,带在身上可以防身。”

谢清殊垂眸默了一阵,道:“多谢。”

桑宁松了口气,可算忽悠过去了,但武器给了师兄,一会儿碰上妖兽怎么办?拿剑上去乱砍吗?她又不是拼夕夕。

却听谢清殊突然开口,“枫叶。”

二人趁妖兽重新回到水潭边,潭水幽深,上面静静飘着七八片鲜红的枫叶。

桑宁觉得纳闷,此处人迹罕至,附近只有几个死气沉沉的树墩,连枯叶都不可能会有,怎会有如此鲜红的落叶?

谢清殊言简意赅,“潭水。”

桑宁豁然开朗,是啊,这里没有枫树,但不见得外面没有啊,这里的水并非死水,与外面的水源连通起来才将枫叶带了进来。

水下一定有出口!

桑宁反应过来,偏头问道:“师兄早就知道水下有出口?”

“猜测罢了。”

桑宁不疑有他,“那趁妖兽没回来,我们快些离开叭。”

她调动体内灵力给小肥啾施了个闭气诀,二人一鸟潜入水中。

水中光线暗淡,二人往下游了一会儿,前方隐隐出现一丝亮光,游近一看,果真有个窄洞。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了窄洞,视线变得开阔起来,穿过藻荇,继续往上游了一会,终于浮出了水面。

映入眼帘的是瓦蓝的天空和满山遍野的红枫。

一阵秋风拂过,那红色像火焰一样跳动着,桑宁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劫后余生的喜悦,她激动地转过头,“太好了师兄,我们终于——”

桑宁声音卡壳,慢慢睁大了眼睛。

月亮真的落入水里了。

泉中之人,长身玉立,湿衣紧贴着背脊,若隐若现,玉簪束着的头发散落下来,如墨般浸开。

水雾氤氲,青年鸦睫轻颤,眼尾微微上挑,晕开眼角那抹殷红的朱砂,好似一只惑人的海妖。

然对方神色泠泠,周身泛着一股冷意,硬生生冲淡了这份勾人的旖旎。

桑宁忍不住去想,世上怎会有人生得这般惊心动魄。

许是盯得时间太长,月亮向她这边望过来。

“师妹为何一直盯着我?”

桑宁小脸一红,错开了他的眼睛,“月...不,我是说,师兄的水性真好呀。”

“拜师妹所赐。”

桑宁默默低下头,她真哪壶不开提哪壶,竟忘了这茬。

谢清殊小时候根本不识水性,原主也正是利用这点将他约至湖边,再趁其不备将他推了下去,幸亏将桑濯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上来。

对于一个溺过水的人,要想克服心理阴影简直比登天还难,可长大后的谢清殊不仅学会游泳,还学得这样好,这人未免对自己太狠了些。

桑宁看他的眼神里不由多了几分同情,难怪面色总是如此苍白,原来是落下病根了。

谢清殊:“?”

为缓和气氛,桑宁施展转移话题**,“这里好美呀,不知是哪位仙人的住所,师兄可曾来过此处?”

谢清殊不知想到什么,眸光微沉,“后山。”

后山?他们竟误打误撞闯进了后山?

不对啊,玄天宗后山乃宗门重地,除宗主以外禁止任何人入内,谢清殊怎么知道这里是后山?

她满腹心事跟在谢清殊身后,想问又怕说错话,二人沉默了一路,在山脚被守山弟子团团包围。

私闯禁地的后果就是禁足一月外加罚抄门规三千。

此事很快人尽皆知,正当弟子们都认为她会跑到宗主那里闹个天翻地覆,少女早已火速回到住处,大门一闭,惊起门前一地浮尘。

又是穿书,又是提心吊胆躲蜘蛛,还要调动全身演绎细胞跟魔头周旋,桑宁早就累得要死,鞋子一踢,被子一掀,直接睡死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

少女睁开惺忪睡眼,餍足地伸了个懒腰。

案几上的香炉燃烧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身下的被褥柔软舒适,少女很快又有了睡意,翻个身将自己埋进被子再会周公。

“小姐该起床用餐了。”

一名黄衣侍女拎来一个精致镂空食盒进来,端出七八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勾得少女肚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桑宁洗漱回来坐下,见春桃仍杵在那里,拍拍身旁的空位置,“过来一起吃呀。”

春桃是桑濯在凡间捡回来的孤女,从小跟原主一起长大,是原主的心腹婢女。

她头低得不能再低,“小姐说奴婢是下等人,不可以上桌。”

桑宁觉得可笑,“什么下等人上等人的,我只知道浪费粮食很可耻,我一个人可吃不完这么多菜。”

春桃神色犹豫,“可是——”

桑宁催促道:“别什么可是啦,快来快来,菜都要凉了。”

“嗯!”

用过午饭后,春桃去收拾碗筷。

小肥啾啄完盘子里最后一口绿豆糕,趁少女不注意将小尖嘴伸进茶碗里涮了涮。

它回过身,见桑宁正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镜中的少女雪肤红唇,天生一副惑人的长相,但此刻一双杏眸泛着盈盈水光,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小白急了眼,“宁宁你...你先别哭,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教训他!”

桑宁神色凝重道:“我竟和原主长得一模一样。”

小白头一歪,“这样不好嘛?”

桑宁摸着自己的脸,“我一直以为导演选我演桑青萝是看中了我的演技,没想到竟是因为脸,感觉自己有被侮辱到。”

小白:“……”

这哪是什么演员,这根本就是只戏精!

一夜秋风过后,金灿灿的枫叶铺满了地面。

桑宁在院里散了会儿步,消食后,她走到一棵古树下,深吸一口气,两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曲,扎了个标准的马步。

小肥啾飞到她头顶,偏头瞧她,“你在干嘛?”

桑宁严肃道:“修行。”

她虽然想舒服地摆烂,但变强才是王道。

经过山洞一事她算明白了,头上这只鸟哪是什么天道,根本就是只菜鸡,万一哪天她的身份暴露,它根本保护不了自己。

指望旁鸟不如指望自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桑宁每天不是在书房里看书,就是在后院里练剑,日子过得十分充实,她不知道外面弟子早已对此议论纷纷。

要按过去的套路,原主暗害谢清殊不成,定会恶人先告状闹到她宗主爹那里,被桑濯狠评一顿后再变本加厉将怒气全部发泄到谢清殊身上,如今怎么变得这么老实?

不止旁人这么想,桑濯也觉得奇怪,他等了几天,女儿迟迟没有找上门。

夜里,青岚峰。

桑濯大步流星踏进院子,推开少女房门,见她正躺在床上睡觉,桑濯心下稍安。

桌上摆着三四道精致小菜,都是少女爱吃的,但看上去没有一道菜沾过筷子,桑濯眉头微皱,“她晚上没有吃饭?”

春桃唯唯诺诺应是。

烛火昏暗,床上时不时传来压抑、隐忍的抽泣声,少女背对他蜷缩着身体,肩膀颤抖个不停。

桑濯道:“阿萝,我知道你还在生阿爹的气。”

他兀自叹了口气,“阿爹也舍不得罚你,但本宗门规森严,阿爹又是一宗之主,总不能为你一人破例啊。”

“若是哭出来能好受点,你就——”

“噗。”

桑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内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桑濯:“……”

桑宁眼泪几乎笑飞,捧着话本翻了个身,见房里突然多出一个人,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何人色胆包天,胆敢擅闯本小姐的寝室?!”

桑濯腾得一下站起来,“胡闹!”

桑宁愣了一下,从原主记忆中搜查一番,原来是她那便宜爹啊!

她老老实实起身,端起茶壶为桑濯添水,“阿爹,请喝茶。”

桑濯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接过茶喝了一口又噗得吐了出来,他咬紧后槽牙道:“这茶放了多久了?”

她平日里又不喝她怎么知道,桑宁打开茶壶闻了闻,简直馊气冲天,她捏着鼻子吩咐春桃去重新泡一壶。

桑濯挥挥手,“不必麻烦,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你既然无事,我也不便多待。”

话虽这样说,桑濯却并没有离开的打算,桑宁挂念她着那本小说,忍不住道:“阿爹还有什么事?”

桑濯道:“那天山洞里的事,青殊都告诉我了。”

桑宁心里一紧,“师兄都说什么了呀?”

桑濯看她一眼,“他说那天你们相约去山洞寻宝,意外遭到妖兽袭击,他一时不备,被妖兽所伤。”

看来谢清殊并未告诉桑濯是她约他去的山洞,连表白之事也一同隐了去,定是怕此事传扬出去损害了她的名声,她的师兄还真是人美心又善。

“砰!”

桑濯一掌拍向桌子,震得碗碟叮当作响。

“啾啾!”睡梦中的小肥啾猛地睁开豆豆眼,鸟身一晃从架子上掉了下来。

桑濯面上带了些愠怒,“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藏了什么心思?”

桑宁慢慢睁大眼睛,感情他什么都知道啊。身为宗主,明知自己女儿犯了谋害同门的大罪却隐瞒不报,几句口头上的训斥便草草放过。

谢清殊一个从小寄人篱下的孤儿,也不知兀自吞了多少委屈。

溺爱是种病,得治。

“阿萝?”

桑宁放下话本,走到桑濯面前“砰!”的一声跪下。

桑濯被她吓了一跳,面上有一瞬的迟钝,“你这是做什么?”

“阿萝知道错了,求阿爹责罚。”

桑濯用怀疑目光打量她,“你真的知道错了?”

桑宁泪光盈盈,“阿萝不敢了,以后再也不会欺负师兄了。”

桑濯道:“你每次都这么说。”

桑宁:“......”

桑濯向她投去失望的目光,“你过去那些恶作剧,我权当你们小孩子过家家,所以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但没想到你竟愈发肆意妄为,阿萝,你太让阿爹失望了。”

桑宁:“......”好家伙,这爹还自带PUA属性。

桑宁重新跪直身子,“女儿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欺负师兄,我要是再欺负他我就——”

桑濯打量她一眼,“你就怎样?”

“我就让他欺负回来。”

桑濯:“……”

“阿爹?”桑宁见他似乎没怎么生气,试探地问道:“您能不能免去那三千遍宗训,女儿抄得手酸。”

桑濯眉头一皱,“后山乃宗门禁地,你私入后山,我罚你禁足抄书已属小惩大诫。”

桑宁好奇道:“难不成后山藏着什么宝藏?”

桑濯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你问这个作甚?”

桑宁心道:谢清殊对后山了如指掌,他一定经常光顾那里,也不知是去做什么,但转念一想,总归不是做什么坏事,她的师兄人美心善,她没理由打他小报告。

“阿萝?”

“哎呀,我就随便问问嘛。”

秋雨淅淅沥沥下了几天,风里夹杂三分凉意。

少女很快解了禁足,这几日却有些郁郁寡欢,觉觉睡不好,饭饭吃不下。

原因无他,她想念自己父母了。

桑宁出生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妈妈没瘫痪,爸爸不好赌,妹妹没上学,自己也不破碎。

她在娱乐圈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追逐自己的梦想,只可惜,天降横祸,摔成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她已经能想象她感性的妈在她床边哭着给她念睡美人,而她理性的爸则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沉默不语地给她削苹果。

桑宁眼眶微微湿润,不行,不能消沉,她要振作起来!

小白从窗外飞进来时,少女正在大口大口地炫饭。

它别过头去梳理羽毛,“听外面的人说,大魔头貌似得了场大病。”

桑宁闻言差点噎着,“他生了什么病?”

小白听出她话语中的关切,连忙道:“你可不要心软,谢清殊此人心机深沉,绝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桑宁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小白放下心来,又听少女道:“谢清殊从小遭到那么多非人的虐待折磨,这样的人大多孤僻敏感,不相信任何人,长大后很有可能极端、厌世,走上报复社会的道路。”

它小鸡啄米般点头,“你知道就好,所以我们——”

“所以我们要多和他说话。”

小白:“?”

少女道:“特别是在他生病的时候,我们要多关心他,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与病魔战斗。”

小白:“??”

少女又道:“还要多夸夸他,帮他重新竖立自信走出阴霾。”

小白心如死灰地闭上豆豆眼。它可算明白了,眼前这人,三观跟着五官跑。

再睁开眼,少女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小白,他好像很喜欢你诶。”

“啾?”小白歪歪鸟头。

“人在孤独的时候,若是有只小动物陪着……”

小白想起谢清殊那天看自己的眼神,脑海中突然冒出自己的十八种吃法,吓得逃之夭夭。

桑宁打消了送萌宠的念头,给自己画了个美美的妆,正准备去栖寒峰慰问一番,恰逢春桃从外面回来。

“小姐,御寒的汤药我已经送去栖寒峰了。”

桑宁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事情办得不错。”

才吩咐下去,她就已经给谢清殊送了过去,不愧是原主心腹,办事效率就是高效。

头一次被夸奖,春桃高兴极了,凑到少女耳边小声道:“小姐别急,一会儿我们就有好戏看了。”

桑宁愣住,“什么好戏?”

春桃道:“不是您让我给他下药的吗?”

桑宁心中生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什么药?”

春桃面庞微微泛红,“就是那个药啊,您说要让他变成一只满脑子只想着发情的淫兽,还说……”

桑宁蹭得站起身来,“还说什么了!”

春桃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还...还说要扒光他的衣物,将他丢在殿门口,让众人都来欣赏他是如何像畜生那样——”

“够了。”桑宁出声阻止。

春桃小声提醒道:“小姐,估计这个点,药效已经发作了。”

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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