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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拒婚人私拟君子书 书生郎起身赴京城

“你之前不是说你爹娘这些天都不在家,去涣州探望生病的亲戚去了吗,就一晚上,一晚上足够了!”聂鹤筠心急如焚。

何林柯看着聂鹤筠的眉头一直皱着,心想她的确不想要这门亲事,好朋友就该帮一把,更何况在书院这几年她一直对自己很不错。

他最后狠下心点点头:“我去找人,你下午就去城门口东北边的巷子里等着,记得别让人看见。”

“多谢多谢!”

两个人当即兵分两路各自去准备。

聂鹤筠中午没回家吃饭,反而抬脚去了好友萧维莫的望江茶楼。

她一进门就直奔后台,简短地和萧维莫解释了目前的情况,并让她准备一件粗布麻衣和一顶黑色帷帽。

换完装后,她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进城探亲的乡下女人。

看萧维莫蹙眉凝眸,聂鹤筠只得向她一再保证绝不会有什么问题,并拜托她千万千万要对聂家人保密。

不一会儿何林柯就拉着车出现在巷子门口,另一个拉车的是他们以前的合作伙伴刘二。

两个人拉着车走到聂鹤筠眼前,她一看车上用麻布盖着、衣服换成粗衣衫的逢惊越正昏迷着,脸上还被刻意抹了点泥,显得他的脸既有虚弱病人的苍白劲,又更粗糙一点。

聂鹤筠向刘二抱拳,又从兜里摸出些钱来递给刘二:“刘二,这些钱拿去买酒喝。”

刘二接过钱点点头,看看四周没人就走了。

聂鹤筠大步跳上车,蹲在逢惊越旁边,费力地把他的头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她顺势坐在车板上,假装哭泣:“我可怜的弟弟啊,你还这么年轻!”

何林柯见状赶紧拉着车往城门走去,装作一脸悲伤的样子。

离城门口越近,聂鹤筠哭得声音越大,边哭边抹逢惊越的脸,原本的泥还只是粘在脸颊两边,她一抹更均匀了。

“弟弟,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送回家见老娘,你这病肯定还会有希望的。”

她盯着逢惊越的脸想半天,才想起来两个人唯一一次说话是什么时候。

那天聂鹤筠中午没回家吃饭,在教室门口和朋友商量着怎么躲过先生的法眼,去把上午几个人玩沙包捅破的窗户洞给补上。

聂鹤筠刚吩咐好大家分头去买窗户纸和糊纸的浆糊,就听见教室后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她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羸弱书生正趴在书桌上咳个不停,声音极弱,但很急促。

聂鹤筠十分惊讶地跑到他身边,以为他犯了什么急症,刚想喊小伙伴们回来送他去医馆。

却见桌洞里伸出一只苍白瘦弱的手猛地抓住聂鹤筠,并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喊人。

聂鹤筠认出他是隔壁班那个总是一脸生人勿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病秧子逢惊越。

看他一脸虚汗,脸色惨白如水,聂鹤筠是个热心肠,急忙小声问他:“你既然不去医馆,那你带药了吗?”

逢惊越无力地摇摇头,声若悬丝:“帮我倒杯热水。”

聂鹤筠猜想他不信任她,体内的毒舌属性爆发:“你不让我喊人,也没带药,还让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先生房里给你找热水?欠我一个人情。”

说完却拿起桌边的水杯跑到先生房里给他倒水。

回来之后她边说着幸好先生今天不在书院吃饭,边把水递给他。

逢惊越两口热水下肚,脸色好了许多,向她解释道:“我身子一直都这样,稍微受点风寒就会咳个不停,喝点热水就好了。要不是你们刚才堵在门口,我也不必如此。不过还是多谢你了。”

聂鹤筠见他双眼冷漠,又把这事怪到她们头上,遂白了他一眼,转身边走边说:“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之后聂鹤筠忙来忙去的却忘记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们如今很顺利地出了城。

接着又往西南走了半里地,聂鹤筠见附近没几个过路人,就喊住何林柯:“林柯停一下,让我下来。”

她把逢惊越仍在昏迷的头平放在车板上,下车后凑到他面前,又确认了一番计划。

何林柯拍着胸脯保证:“鹤筠姐,我办事你放心!”

他们两人在前面边走边说,时不时回头检查一下逢惊越醒了没有。

很快他们就到了何林柯的家,他家在泛城西南的吕村东北角,因为平时何父何母外出干活,跟村里人不是很亲近,旁边也没什么邻居。

他们悄悄地进了何家后院,何林柯看了看周围没人,就把门反锁上。

“把他抬到屋子里,绑椅子上,要是还不醒就泼盆水,我躲在旁边屋里。记住,别下太狠手,万一真出事就麻烦了!”聂鹤筠低声叮嘱道。

何林柯戴上面衣,拉上窗帘,站在背光里,晃了晃还在昏迷的逢惊越,见他没醒,就狠狠地泼了一盆水。

逢惊越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中午刚从怀岚苑出来,正往家走,谁知一个棒子敲上来,他立刻就晕得不省人事。

他一醒来就看见眼前站着个穿粗布戴面衣的男人。

何林柯手持木棒怒喝:“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书呆子,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他伪装了一下自己的声音,更加粗犷,以免逢惊越认出来。

逢惊越极力克制因为冷水而开始发抖的身体,瞄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家徒四壁,门窗紧闭,看起来是某个农户的家。

他脸上的泥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双唇紧闭,冷眼盯着眼前人。

聂鹤筠从旁边屋的门缝中看见逢惊越脸色虚弱,但有一股不服不认的劲,心里火气噌的上来了,她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何林柯蹲下来握住逢惊越的嫩脸,狠狠逼他抬头。

“你小子落在我手里,我可要慢慢折磨你。”何林柯声音凶狠地威胁他。

逢惊越迎上何林柯的眼,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到底是什么人,胆敢白日行凶。”

语气虽慢,但十分强硬,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目前处于弱势。

何林柯转而掐住他的脖子:“你别怕,我是好人,只是有些话你得能听懂,敢抢我的女人,呵。”他劲使大了些,憋得逢惊越双脸通红,开始咳起来。

原来是她找的人。逢惊越低下眼,想忍住不咳,却怎么也止不住。

“明日让你爹去退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何林柯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刀,在昏暗的屋子里寒光逼人。

他作势要在逢惊越脸上比划几下,谁知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本柱,本柱,你在家吗?你婶子摔了腰,你帮我去找个大夫吗?本柱?”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他边敲门边喊,听起来是个年迈的老人。

何林柯心中大惊,是邻居阿宝爷,平日跟他们家交情不错,他的孩子们都在外地做工。

如今爹娘不在家,阿宝奶奶受了伤,他不能坐视不管。

他慌得连忙松开掐着逢惊越脖子的手,往门口张望。

何林柯瞥了一眼聂鹤筠那里,见她点点头,就开门往外走。

“阿宝爷,爹不在家,我去帮阿宝奶奶找大夫。”何林柯开了门,笑着对阿宝爷说。

“原来是林柯回来了,真是太好了,你年轻腿脚好,快去快回。”

阿宝爷有些耳聋,说话嗓门比较大,传进逢惊越耳朵里,就更证实了他的猜想。何林柯不就是总跟在聂鹤筠身边的跟屁虫吗?

何林柯虚锁了门,他怕万一自己一时半会回不来,聂鹤筠要出来的话就得跳墙了。

聂鹤筠从她躲着的屋子的窗户那往外看,见何林柯和阿宝爷走了,心里十分焦急。现在只剩她和逢惊越两个人了,她一出去不全都露馅了。

可是现在天色已晚,去找大夫又要花好久,她总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逢家人见逢惊越迟迟不回家,估计会报官,想偷偷从城门那溜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她倒不担心自己父母,他们肯定能猜到自己躲起来是为了逃婚,毕竟她出门时故意把衣柜门打开,衣服也翻得乱糟糟的。

她计划着第二天早上让何林柯把逢惊越送到城门外,他就顺着那帮进城卖菜的乡下人一起进去。

聂鹤筠自己则去附近的越县找她那做知县的大哥。反正大哥一向对他很好,她因为逃婚的事去找他,他肯定会帮自己撑腰的。

计划很好,可谁知道偏出了这差错。

聂鹤筠正在屋里捶胸顿足、懊悔万分,早知道就该让刘二也一起来了。

她正想着,突然听见旁边屋里一道虚弱却又十分倔强的声音传来:“聂姑娘,还不打算出来吗?”

聂鹤筠大惊,她刚想趴到门缝往屋里看,谁知正好对上一双阴郁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

聂鹤筠急忙往后退一步,不小心碰到旁边的木凳,这声音准是让他听见了。她满脸懊悔,又想起他刚才的眼神好吓人,要是就这么出去了,岂不是……

她纠结了一会,还是故作镇定地出去了。

从门缝照过来的唯一一束光被聂鹤筠挡住,只剩一点不偏不倚打在逢惊越脸上。

她背光双手抱胸站在黑暗里,凝视着眼前昂着头眼神戏谑的男人,就算被绑着也不耽误他目空一切的眼神。

两人僵持许久,聂鹤筠才慢慢开口:“怎么不咳了?是不是也没带药啊?”

原来她还记得那天的事。

他尽力憋着,但刚被泼了一盆冷水,晚上天又凉,他扭过头去,轻咳不止,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聂鹤筠别过眼,不想再看他,两个人谁也不愿低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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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欲退婚与友计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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