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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情敌邀约自然要去

薛沛易从时雅斋进去出来的整个过程,都被对面澜沧铺的张勋让看得一清二楚。

他让伙计在这里盯着对面的动静,自己悄悄去了寻鸿斋附近。

他在这里有一个熟人,也就是吴账房。

此时吴账房正送客人出门,看见坐在旁边茶摊的张勋让朝他递眼色,就东张西望趁没人注意他,两个人坐在一起。

“老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吴账房爱占小便宜,讨了杯茶吃。

张勋让凑近他,小声地说:“薛家什么时候和逢家交好了?”

“哪有的事,”吴账房满嘴不屑,但看张勋让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又问他:“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张勋让把他看见的告诉了吴账房。

从吴账房的表情中张勋让猜出来是薛沛易瞒着店里的人,只带了王江这个亲信去和时雅斋谈生意。

他又与吴账房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正当他打算回去看一眼薛沛易和王江出来了没有,恰好迎面遇见两人,吓得他一个急转身进了一旁的文房四宝店。

待他两人走远,张勋让才露头。

这次,他径直朝蓝小楼走去,这个点薛玉山通常会在那里吃酒。

一进蓝小楼,张勋让听见二楼传来的歌声,就知道自己没来错地方。

薛玉山最喜欢蓝小楼的歌女飘雪,所以总是来这里听歌唱曲。

张勋让喊了一个伙计,去给薛玉山的那桌送壶酒。

薛玉山自然知道张勋让的意思,便喊他来席上坐。

“张勋让在此拜见老爷。”张勋让一进屋便朝薛玉山作揖行礼,坐在薛玉山旁边的门客王尧宁此时也站起来与他对拜。

薛玉山笑着回道:“老张今日怎么有空来蓝小楼喝酒。”

“我本来这里与人谈生意,刚才听见薛老爷在里面,就想着让伙计送壶好酒,也算是打个照面。”

张勋让笑吟吟地说。

几个人坐下喝了几杯,张勋让慢慢把话题引到时雅斋身上。

“听说宁渝女史前些天和时雅斋的聂鹤筠签合同,要把书交给他们来卖,这小姑娘也太没有眼色,初出茅庐就敢接这么大的生意。”

“可不是吗,她家才几个人。”王尧宁接道。

薛玉山只是喝酒不说话,提起这件事,他心里还有些气。

“前些天新找了一个印书匠,好像还是以前给藏经铺做工的张本顺的儿子。”

“张本顺那老倔驴终于舍得放他儿子了?”薛玉山这才好奇地问。

“可不是!听说还让他儿媳妇跟着一起来城里了。前些天那个什么赏衣大会,他媳妇还去做展衣人呢。”张勋让边说边给薛玉山倒酒,说了好多他提前打听好的事。

“不在家好好做个绣娘,偏偏做什么劳什子展衣人,怪不得能进时雅斋的门。”薛玉山不屑地说。

张勋让知晓薛玉山的脾气,借此又添油加醋地说了许多聂鹤筠的坏话。

王尧宁看出来薛玉山的心情还不错,也附和道:“现在行会的新人是越发没规矩了,进了我们这行,也不知道来拜见行头。尤其是这些闺阁里出身的人,见识短、脾气大。”

“嘘,这可不行说,上头的意思你不清楚?小心你的脑袋!”薛玉山双标得很,自己说完爽了,手下人一提就该掌嘴。

王尧宁假装删了自己几个嘴巴子,举杯道:“我自罚三杯。”

张勋让此时提起薛沛易下午去时雅斋的事。

薛玉山眉头微皱,并未接话。

王尧宁善于察言观色:“薛二公子聪慧过人、沉着冷静,去时雅斋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你说是吧张兄。”

张勋让立刻笑眯眯地说:“那是自然。”

在张勋让和王尧宁两个人精的彼此奉承下,这顿酒席又热闹起来。

可还没等罗姨娘照常派人来请薛玉山,薛玉山便要离席回家。

和张勋让告别后,他派王尧宁去店里探实情况,另招小厮立刻去把薛沛易喊回家来。

此时,薛玉山黑着脸背手站在窗边。

薛沛易进门后依旧照规矩行礼,垂立一旁。

“说说店里的情况。”薛玉山语气威严,完全是大家族家长的样子。

薛沛易这样的情况见多了,也猜到今日训他是为何事。

他决定主动出击。

“父亲,孩儿今日探得时雅斋有意与我们合作,一起出版宁渝女史的那本《兴安省历代乡贤文章汇编》。”

“主动与薛家合作?”薛玉山冷笑一声,明显不相信他这个托辞。

“宁渝女史明年便要回京面圣,如果能在女史走之前得到这本书的一部分销售权,对于我们打开北方市场也是有帮助的。”

薛沛易冷静分析,他故意避开关于聂鹤筠的部分,因为他十分清楚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

“你是在指望我夸你吗?”薛玉山转过身来,凶狠地盯着他。

“别拿这些当借口,你不知道我与逢家势不两立?”

当初与逢简卓闹得不欢而散,后来逢简卓给他使过许多绊子,两家人斗了好多年,最近这些年薛玉山有意退隐,才慢慢消停下来。

“孩儿只是觉得利用它,使薛家做大做强更重要。”

薛沛易接着又说了许多薛氏书业北扩的困境,如果能借这个机会打出名头,对薛玉山来说,可就是一大笔源源不断的银子。

薛玉山听完他的整个计划之后果然动了心。

薛沛易走出书房时恰好遇见王尧宁走近,后者面色慌张,十分心虚。

薛沛易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进去给父亲送消息的,且极有可能是对他不利的消息。

好在与聂鹤筠今天的交涉还算顺利。

他回想起几人在桌前详细规划方案时的情景。

聂鹤筠谈起生意来如他一样,亲疏不分,只想着如何能把利益最大化。

他也是第一次近距离体会到聂鹤筠认真起来的样子。

这么一对比,坐在一旁的逢惊越只是偶尔提出一些意见,看来时雅斋由聂鹤筠掌权确实是真事。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逢惊越吃完饭趁聂鹤筠还没走,便与她商量:“今日的事打算何时告诉爹娘?”

聂鹤筠却反问他:“这件事你站哪头?”

“自然是你这边。”逢惊越想也没想就答道。

聂鹤筠摆摆手,眼里透出一抹亮光:“那不就行了,你放心看着就好啦。”

随后转身就要走时又补充道:“到时候和薛沛易一起去拜访宁渝女史,你来么?”

逢惊越被她的明眸善睐注视着,拒绝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宁渝女史的府邸在城西南,聂鹤筠和逢惊越先下了轿子,随后薛沛易也领着自己的人到了。

看门人进去通报后,几个人一起走进去。

宁渝女史在院内和人下棋,她先前就已经听周季言说了此事,看见几位年轻的后辈亲自来宁府拜访她,心里也十分高兴。

与她下棋的人也正是她的学生,见女史有客人来了,就先行告退了。

宁渝女史笑着迎接几人就座。

“我当初犹豫不决时也曾想过让你们两家合作,可又怕你们三个年轻人心气大,难免有矛盾,没想到今日竟然一起来找我了!”

聂鹤筠笑着接道:“女史爱才之心人尽皆知,作为晚辈自然要学习。”

几个人又寒暄了一会儿,随后进入正题。

宁渝女史听聂鹤筠讲述完两家的合作方案,微笑着说:“关于画师你们可有了人选?”

薛沛易看了一眼聂鹤筠:“敏玉斋的公子徐式云,师从父亲徐潜大师,早年间画的《裴渝游山图》惊艳众人,近日外出游历归来,薛某已向他送帖,或可一试。”

宁渝知他们是商量好的,便点点头。

走出宁府后,薛沛易并未直接上轿,反而走向聂鹤筠。

逢惊越刚扶聂鹤筠上去,见薛沛易来,眼神不善。

“逢公子,可否让我与聂娘子单独说几句话?”薛沛易嘴角噙着笑,但眼里却一点也没有笑意。

逢惊越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可。”

薛沛易回他一个轻蔑的眼神。

此时聂鹤筠听见两个人说话,便掀开帘子问:“你们两个在聊什么?”

逢惊越抢先一步答道:“薛公子有话不妨就在这里说。”

聂鹤筠听出来逢惊越的语气不对,但又不知他所为何事,只好面向薛沛易。

“大后日宴请徐式云,聂娘子可愿同去?”薛沛易面向聂鹤筠时总是带着一丝与别人不同的语气,少了一些虚伪假意。

聂鹤筠本想答应,却听见逢惊越在一旁咳了一声。

她不自觉地皱皱眉,犹豫了一下。

“聂娘子不必立刻答应,如若想来,我们就那天中午宣荟阁见。”

逢惊越待他走后才上了车。

“你不愿去?那我喊维莫一起去好了。”聂鹤筠以为他不想见人,今日来见宁渝女史已经是很难得了。

“谁说我不愿?”逢惊越嘴唇抿成一条线。

“你认识他?”聂鹤筠惊讶地看向身旁人。

逢惊越摇摇头:“何出此言?”

“那你为什么愿意去,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场合了吗?”聂鹤筠挑起眉说道。

“早就听闻徐式云画技一流,说不定可以请教一二。”

逢惊越这几日一直在瞒着聂鹤筠一件事。

那日送阿音去佛怜寺,逢惊越走得急忘记把画的聂鹤筠那幅画收起来了。

可当他回到家时,却发现画已经不知道被谁给收好了,端端正正地放在书桌一角。

他去问管家陈起由谁来过他的书房。

陈起却道是他的母亲去过一次。

逢惊越心里就一直很紧张,那是秘密被人发现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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