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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分手??

摆明是不信的样子,枪栓已经上过膛,枪口直接炸开——

霎时间女人的哭喊,巨响的枪声,屋顶的晃动,雪屑般落下的墙皮......

子弹迸出的一瞬间,手腕被死死摁住,枪管歪移,子弹打到墙壁上。

闫溪泽握住唐怏握住枪管的手,唐怏皱眉:“我说滚开,你听不见?”

闫溪泽心有余悸,耳边还是阵阵嗡鸣,这时候自然是不能听话的。

手掌顺着脊线下滑,由侧腰起慢慢把唐怏搂进怀里,距离不动声色拉近,闫溪泽把唐怏半边身子揽进怀里,低声:“闻到没?”

唐怏移开视线,不吭声。

闫溪泽又加上些力气,手逐渐上移,把唐怏的脖颈摁在过来一些,轻声说:“我根本什么也没做。”

这点确实清白,闫溪泽头发是干燥的,衣服是上次出去逛商场时候唐怏给买的,喷的香水是生日时候专门找调香大师调制的世界独一份的香,没有任何异性的气息。

“你明明都知道,在这里耍什么脾气?”

唐怏冷笑一声:“我耍脾气?那你呢,你鬼鬼祟祟跟人来红灯区你又在干什么?”

“......”闫溪泽也不是傻子,知道打欠条这事儿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后脑勺被对方温热的掌心盖住,唐怏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闫溪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先离开这儿,你最近不是在忙城西那边的地吗,那么多眼睛盯着,今天为了这点事儿被人抓了把柄,值当什么呀。”

“值不值当我心里有数,用得着你管我......”

“别碰我,滚开,边儿去。”

“先把枪放下,那个枪管很烫,你看你手都红了......”

旁人不知,只看到两个人咬耳朵说小话,没一会儿唐怏铁青的脸色就稍微缓和下来,简直啧啧称奇。

要不说一物降一物,这祸水也有蓝颜呀,不禁对这位□□十年风雨不倒的小情人更心生佩服起来。

城长更是感激肺腑,如蒙大赦,只差没给闫溪泽跪下。

二人往外走时胡骄阳把自己龟缩在犄角旮旯,力求隐身,但唐怏路过时还是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胡骄阳苦着脸,深知自己这乌龙闯了大祸,他一开始还想闫溪泽这分手分的实在轻松,唐怏果然是把闫溪泽当个长期玩物罢了,谁知道这大招搁后头等着呢。

他只希望闫溪泽别把自己供出来,于是朝闫溪泽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但显然对方也是自顾不暇。

一路来到地下车库。

思忖半天,闫溪泽觉得也是时候说了,长痛不如短痛。

“唐怏,”他叫住在前面走的那个人,心一横,说:“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过来。”

这只是一个猜想,但准确率**不离十。

如果闫溪泽真的是为了那档子事儿来红灯区,唐怏绝对会让他连大门都迈不进去,那群女人更别说跟他进一间房,连衣角也休想碰他。

——又怎么可能到现在再来找他。

唐怏没说话,只是顾自往前走,走到到车附近便要开门。

既然对方不理他,闫溪泽就继续自顾自说下去:“我把之前的房产和车相关的赠与合同都找出来了,首饰配件都还留着......”

肩膀被用力一摁,后背抵到冰冷的车门上,闫溪泽的话被迫被打断,一只冰凉的手从外套游进往里探,衬衫最上面本来严丝合缝的扣子随即崩开。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闫溪泽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推却扑了个空,唐怏已经抱着他的腰,头从衣服下摆钻进来抵在他下巴,衬衣很大,唐怏很瘦,他就这样钻进闫溪泽的衬衣里,和闫溪泽贴地亲密无间。

冰凉的脸颊贴在闫溪泽胸膛,呼吸却是灼热的,随着呼吸的节奏变明变暗,像在闫溪泽胸口点燃一团闪烁的火。

“唐怏,”闫溪泽敛眸,摁在对方后脑勺:“之前约定好不在外面做这种事......”

“是你先毁约的。”

对方把脸完全埋在他颈窝,闫溪泽看不清唐怏的脸,只听到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我有没有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跟别人单独在一起。”

“......”跟这个人讲不清道理,闫溪泽皱眉偏过头,躲避对方的贴近:“你先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

锁骨忽然一阵痛,唐怏在咬他。

“说你来这是想打欠条?”

闫溪泽一怔,锁骨处疼痛猝然加深——“还是和我分手要甩了我?”

他果然知道。

闫溪泽痛地蹙眉:“你先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锁骨愈发明显的痛感,腰间越发肆意的手,和逐渐升温的灼热喘息。

无论怎么挣动也甩不掉,反而身体和对方的摩擦加剧越发暧昧,闫溪泽没有办法,只好解开全部衬衣扣子才把对方推开,这才能看到唐怏的表情。

地下车场的灯几乎没有,四周极为昏暗,唐怏嘴角噙着笑,幽暗的灯光下,他姣好的面容爬满了红晕,呼吸很急促,一灰一黑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他,嘴角还有些红色血珠,是刚才咬闫溪泽锁骨时的战利品。

那模样犹如要把他吃干抹净的女鬼,闫溪泽被这样的眼神盯地心里一坠。

闫溪泽抹了把脸:“唐怏,我们好好谈谈。”

“好啊,”唐怏拉开车门:“回家说。”

意外地可以好好说话了,这倒是难得,闫溪泽坐上正驾驶,启动车子前忽然感觉喉咙干渴,正好看到手扣里一瓶水,没多想就喝了。

随即眼皮骤然变沉,闫溪泽心道糟糕,他想说话,眼前却越发模糊,最后不省人事。

闫溪泽醒来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眼睛应该是被蒙住了,手腕被收束在背后,两腿不知道是被什么左右分绑,他尝试了几次,挣不开,动一下脖子都是奢望。

整个身体躺在一片柔软上,大抵是床,这稍微减少了一些被捆绑的麻木感,但聊胜于无。

一片黑暗之中,闫溪泽又几次三番试了试挣脱,结果自然是蚍蜉撼树,失控感在黑暗中逐渐放大,心头愈发焦躁,闫溪泽最后用力挺腰,然后弹回到床上,他喘了口气,不动了。

该死。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忽然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来。

“怎么不动了?”

并没有开门的声音,说明这个人从始至终一直在房间里,刚才挣扎的样子被一览无余。

“接受现实了?”

“......”

他悲催地发现自己心底已经掀不起一点波澜。

今年是他跟了唐怏的第十年,确实是习惯了这个疯子随时随地发疯,却没想到每次唐怏都能给他不同的惊吓。

什么意思,囚.禁?

“闹够了吗?”闫溪泽说:“放开我,好好谈谈。”

下巴被狠狠捏住,闫溪泽甚至感受到自己的骨头被这可怖的力度捏的嘎吱一声响。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他皱起眉来,知道下巴逃不了红肿,心道麻烦。

下巴的力度慢慢松开,转而传来摩挲的触感,唐怏声音带笑:“怎么这么容易就肿了,过几天怎么拍戏啊?”

前几天经纪人刚给他接了电影,一星期之后就要开机了。

“你记性真好。”

“当然,”唐怏说:“那你记性怎么样?还记不记得到底是谁给你捧到这个位子的?你有戏能拍是因为谁?”

“因为你。”闫溪泽回答。

空气中陷入一片寂静。

下巴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闫溪泽被蒙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唐怏在舔他,他有些不适地偏过头,又被大力摁住。

“这不就好了......”声音隐约带笑:“在我身边,就能想要什么有什么,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

“我现在还不起你那些,”闫溪泽继续说:“房子和车子正在办过产,钱那些胡骄阳带我打欠——”

唐怏爬上床,动作很急,膝盖“嘭”一声磕在床架上。

声音是左边传来的,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唐怏的左膝盖伤的很严重,别说被撞,就连气温潮湿些时都会钻心疼,唐怏没跟闫溪泽说过他伤的原因。

闫溪泽拧眉刚要说话,唐怏已经掐住他的脖子。

他脖子被勒住了。

闫溪泽无法呼吸,脸涨得通红,可他这次一反常态的,偏偏不讨饶,难得在唐怏面前态度强硬起来,这在以前十年里是从未有过的。

沉默的对峙像把刀,由浅入深地割进闫溪泽的喉咙。

他是认真的,他也是认真的。

唐怏脱力地松开手。

“闫溪泽,”这一声耗费了唐怏很多力气,他声音变小:“这么多年。我他妈到底哪里对不起你?我怎么你了你就这么恨我??”

是啊,十年了,闫溪泽怎么就要非得分手呢?就这样过一辈子不好吗?

“我不爱你。”闫溪泽说:“我不爱......”

“——你算什么东西。”

“你不爱我,呵,你不爱我,你他妈的以为我有多爱你吗?”唐怏的声音在颤抖:“别他妈的自作多情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你?”

这可太好了,闫溪泽“嗯”了一声:“那就分手。”

“你做梦!你这辈子也别想!!”

话被打断,紧一直困住双目的眼带被扯开,入目是刺眼的强光,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闫溪泽皱眉闭眼。

双颊被人捧起,闫溪泽眯着睁开眼,彼此贴的很近,唐怏左侧那只残疾失明的眼睛在他的视野里放大,病态的灰色瞳仁闪烁着,显得对方的怒容更为可怖。

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着:“闫溪泽,你这辈子也别想。”

他的怒容,他的残眼,闫溪泽在这十年里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怕,但每次看到时还是会不由得紧张。

“你以为甩开我你就能去外面野混了?你想和谁在一起?之前跟你拍综艺那个女的?还是前几天被狗仔拍到和你私会那个?还他妈的是刚才那个婊子??你怎么这么浪就这么喜欢跟一堆人勾三搭四不清不楚?”

“说话。”

闫溪泽不知道说什么,都是些子虚乌有的谣言,他要去怎么证明一件他没做过的事?

唐怏去摸他头发,语气又忽地柔和下来。

“你是我的。”

“我不是。”闫溪泽别过脸。

“......”

“你是我的。”唐怏咬着字地重复,撕咬着吻住闫溪泽的唇,堵住闫溪泽嘴里他不愿听到的话。

“......闫溪泽,你他妈的以为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儿......唔,用完就、就扔......”

“你他妈以为我是慈善家......呃——”

“哈,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利用完能让你拍拍屁股走人?今天世界□□你颁给我?”

“......”

闫溪泽被禁锢着没法动,他没想到唐怏手段越发下作,还给他用药,他只得被迫看着唐怏坐在他腰上动作。

良久后,两人都已经汗水淋漓,十年,他们都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

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闫溪泽沉默地穿好衣服,像门口走去。

“闫溪泽,”唐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不能走。”

唐怏声音很轻:“你走了,我就活不了了。”

闫溪泽脚步顿了顿:“你可以。”

“我不可以。”唐怏的声音有些奇怪,闫溪泽回头一看,愣怔了。

唐怏在哭,泪水淌了一整张脸。

他固执地摇头,像个小孩子:“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我也想活着......”

他在说:“闫溪泽,我也想活。”

闫溪泽默然地站在那里。

他差点真被他的眼泪骗到了,唐怏是什么人啊,他有权有势,用得着他心疼?那样的荣耀富贵,璀璨人生,怎么可能活不下去。

闫溪泽转身,继续往外走。

下一刻,利刃从背后穿透他的心脏。

眼前变得漆黑的最后一个片段,是唐怏在笑,随后,那把穿过闫溪泽心脏的尖刀同样捅进了唐怏的心口。

啊,疯子。

悲欢离合,功名利禄,生老病死,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闫溪泽想,如果再来一次,他发誓绝对不要惹到唐怏,一定离这个疯子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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