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说强制就是真强制啊。
魏青看着手腕上卡通手铐陷入沉思。
法律没来得及制服他,学生先给他制服了。
这就叫大义灭亲。
魏老师盯了半天上面的卡通兔头,极其不赞同地抗议:“我不要戴这个。”
太羞耻了,逃跑都不好意思求救。
主角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
拒绝:“不可以。”
魏青:“你要是敢让我这样出门,我就去死。”
魏老师的耻度太高,如果太丢脸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跟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已经很让人悲伤了,不要再迫害伟大的人民教师了。
“怎么会?”居白亲着他的耳朵承诺着,“我保证没有第二个人能见到你。”
魏青是兔子私藏在洞穴里的宝物,任何人不得窥探。
又亲。
魏青皱着眉把耳朵擦干净,戴着手铐的缘故他动作有些不方便,需要举起双手极为别扭的擦拭。
他此刻被居白打扮得很漂亮,发丝都是一根根卷好的。
居白学服装设计,曾经得过世界级大奖,他自己有一套审美,魏青原本都是穿一些居家休闲的,舒适为主。落到他手里之后,就像是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打扮的娃娃一样天天换装,甚至有时候刚穿上就被这混蛋脱下来,闹完又换一套。
现在魏青身上穿的就是他用几片布料缝出来的,听这个制作过程也知道衣服不是很正经。
整个款式有种似露非露,要掉不掉,欲掩还羞的意思,完美地展现出魏青这具躯体的性感之处。
它的布料属于是能看出来绝对很贵的类型,被灯照的时候波光粼粼,肤感偏轻偏滑,韧性极好,又很柔软,会非常自然地垂落形成极为典雅华贵的滚圆的线条,每一圈顺滑的线条都透着金钱的味道。
这种昂贵稀有的材料,他给魏青缝了件衬衫,为的就是能够让他无论从哪个方向都能看到对方若隐若现的胸膛与腰肢。
居白就这样静静等着他把他吻下的痕迹擦掉,然后把手伸进老师的上衣里。
魏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是说马上就要走吗?你又想干什么?”
居白:“老师戴手铐的样子很可爱。”
魏青:滚!!!
魏青又换了一套衣服。
白色高领长袖内搭将他遮得严严实实,再搭配浅色牛仔外套、简洁大方又十分勾勒腿型的铅笔裤,魏老师看上去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像有些精致的男大学生,居白都显着比他成熟。
只是手腕上的手铐十分突兀,好的,现在像被包养了且在玩奇怪play的大学生了。
魏青身上被打满了兔子标记,兔兔别针,兔兔印花,兔兔项链,还有盖在胸口的兔子印章,魏青全身都快被兔子盖满了,人与动物之间的地位好像倒转了过来,魏老师因为脾气太好,不幸成为兔子的玩具。
张警官的调查有了最新进展,案子所在的山村有一个幸存者,她是因为被家暴打到重伤昏迷才逃过一劫。
也正是因为她头部受到重击,脑部有淤血,因此昏昏沉沉说不了话,跟他一起负责这个案子的组员都以为她要不行了,没想到她又奇迹般地苏醒了。
得知全村人全部遇难包括她的丈夫时她嚎哭不止,尽管她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由她丈夫造成的。
女人名叫于丽,和她丈夫杜某是自由恋爱后才嫁到山村里的,杜某是从大山里考出去的大学生,与于丽在大学相识相知并相爱,杜某最开始勤工俭学吃苦耐劳,为人腼腆且博学多识,很快博得了于丽的芳心。
她不嫌弃杜某的出身,并不听父母劝阻执意嫁给杜某,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嫁进了密不透风的深山老林。
于丽婚后洗手作羹汤,亲手照顾杜某瘫痪在床的母亲,为杜某操持好家庭,不让他有任何关于后方的烦忧,她坚信杜某是那个能还她万两金的好男人。
可惜好景不长,学历与家世、亲缘、甚至户籍相比优势并不明显,看到远不如自己的人成为尖酸刻薄的顶头上司,让杜某心中充满对这个世界的怨怼,面对于丽的催款信息他视而不见,宁可拿钱去打通关系,寻欢作乐也不愿意打给自己的妻子。
他长得不错,文文雅雅的,带着一副半框眼镜,满身书卷气,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不是庸俗的香水,而是妻子为他挑选的洗护用品的味道。
很多生意场上大佬的女儿都对他颇有好感,可惜都在听说他已有家室之后黯然离去了。
这些赏识让他不由得幻想,如果没有那么早结婚他现在的升迁之路该有多么顺利。
浓情蜜意的爱侣很快因为现实变成了互相埋怨的怨偶。
而丈夫这一角色,因为拥有更多的社会资源与更高的社会地位,轻松赢得胜利,又加之在封建偏远的山村,妻子角色就更容易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受气包,可于丽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自己看错人过错了日子,于是找各种借口安慰自己,同乡的其他妇女也来劝解她,她们表面都是感同身受的苦痛,内心却有一种看到飞鸟终于坠入淤泥的隐秘的快感。
直到案发前,于丽与杜某爆发冲突,经济退行,杜某失业。
他作为名利场的牺牲品,上位者的弃子,在被人欺辱后将怒气洒向更弱者,没想到这倒给了妻子一条生路。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家庭琐事自然是没什么可听的,警方从于丽的长篇大论中提取出了一个新的线索。
“你说的这种毒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于丽也是读过大学的,是有过学识听过讲堂的,她记得这种毒可以通过植物提取,而附近绵延不绝的山林中,也确实有这种植物。
于丽能够行动后带领众人在山中寻找,耗费数日众人在林中排查出了这种植株被大规模采摘过的痕迹。
以及,提取毒素的器皿。
找到了嫌疑人刻意损毁的证据,麻烦又疑点重重从而陷入僵局的悬案终于有了一些突破。
于丽在村中生活过数年的,她说能接触到这种东西的大概率只有一家人。
那就是家门口种了一颗碗口大的槐树的赵家,他们家就是做药材的。
村子里大多数人都在他那里做工,其中多数是女工。
赵家给的工钱少,男的不愿意在那儿干,都出去打工了。
赵家世代做药材,不缺钱花,生活美满,赵家长子还正正经经娶回来一个老婆,生了一个大胖儿子,他们家有钱,都是娶老婆,不像村里其他人是买的,他们知道买回来的大多都要在居全和王成远他们手上过一遭,嫌弃她们脏。
赵家人虽然工钱给的低,但人家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从来不与村里人结仇,从商的人也大多是以和为贵,少生是非。
值得一提的是,案发的大型酒宴就是在他家摆的,不过不是他家结亲,他家早就娶好了,是另一户人家,那家人母亲的名字前面提过,叫做居倩。
总而言之赵家没有必要这么做,显而易见他们是无辜的。
谁下毒会把自己也一块儿毒死呢?
案件有了突破也卡死在新的牛角尖里,他们查探了赵家所有地方,也没找出一丝关于嫌疑人的踪迹。
“奇了怪了,难不成是哪来的野鬼把人害了又走了吗?”
组员里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说道。
张警官无语:“不要封建迷信,社会主义的光辉旗帜下,别讲那些不符合唯物主义的话。”
这话引得其他组员一块儿笑那大个儿。
一个女性组员突然提起:“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嫌疑人知道自己跑不了,干脆把自己也毒死呢?有的时候人的心理是很复杂的,保不齐有这种事。”
张警官叹口气。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要按这个方向,那一百个人的关系网都要查,现在死的死跑的跑,这一个案子下去,附近几个村子都跑得差不多了,也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只会说方言,还有的听不见,语言不通交流不了怎么查?现在我们手里面只有一个于丽,她嫁到这里也没多久……这样吧,小黄(那个女警),你再跟于丽好好聊聊,争取再从她那里找出新的线索,我去找居白再问问情况,这个居倩。”
张警官敲着黑板上所有人物线索交叠的照片。
“她是居白的姑姑,或许居白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
张警官并不抱太大希望,那孩子一看就是下了决心要与过去一刀两断的。
与此同时魏青还在和居白这家伙在酒店纠缠,居白脸上的幸福是真真切切的,魏老师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坚决的态度都要软化了。
如果没人知道这一切,他为什么不能放过自己?他本来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居白让他觉得,就这么生活下去其实也不错。
“老师。”
青年已经染回之前的发色,他把额头轻轻抵在魏青的额头,手上挽着他的手,呼吸交错,体温传递,昏暗的房间内,安宁二字犹如实质一般萦绕在两人之间。
“你是原谅我了吗?”
青年十分敏锐地问道。
魏老师觉得这个问题太危险了,无论回不回答都是一场打破宁静的浩劫,对此他只能使用拖字诀。
魏青一把按住居白的嘴:“先睡觉,明天我再告诉你。”
可惜这货完全不听他的。
没听到回答,居白钻到被窝里,没一会儿魏老师神色奇怪地摁住被子。
“出来!”
对方非但没有,反而变本加厉,魏青不得不也钻进被子里放缓了语气说道:“别弄了,出来……我原谅你了,我真的原谅了,你先放开……”
青年抬头,嘴角是可疑的涎液,他看着老师的脸,伸出舌尖,黑沉的目光紧盯着对方的眼睛,确保对方完完全全看到了这一切。
天使的脸庞和那种肮脏的东西并列,难以想象传统保守的魏老师遭遇了多少精神冲击。
魏老师本就脆弱的底线又退了一步,片刻后他捂着脸崩溃喊道:
“居白!”
准备开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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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黑莲花与解语花(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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