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羽回到公司后，立即召集了心腹开会。会议室内气氛凝重，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总裁身上不同寻常的低气压。
"昨晚的事，查得怎么样了？"沈清羽坐在主位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助理林默递上一份文件："已经查清楚了，是二爷的人。他们买通了酒吧的服务生，在您的酒里下了药。"
沈清羽冷笑一声："果然是他。"他翻开文件，目光在某个名字上停留片刻，"这个服务生现在在哪？"
"已经控制住了，正在审问。"林默顿了顿，"不过......"
"说。"
"我们的人发现，顾临川的人也在查这件事。"
沈清羽的手指顿住了。他抬起头，眼神锐利："顾临川？"
"是的。而且......"林默犹豫了一下，"顾氏集团最近在暗中收购我们公司的散股。"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沈清羽合上文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意思。"
就在这时，秘书匆匆走进来："沈总，顾氏集团的顾总来了，说要见您。"
沈清羽挑了挑眉："请他进来。"
五分钟后，顾临川出现在会议室门口。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肩宽腿长。他的目光在会议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沈清羽身上。
"沈总，打扰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我有个合作提案，想和您单独谈谈。"
沈清羽站起身："正好，我也有事想请教顾总。"他转向其他人，"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林默留下。"
等其他人离开后，顾临川走到会议桌前，将一份文件推给沈清羽："这是顾氏集团新开发的人工智能项目，我想和沈氏合作。"
沈清羽翻开文件，目光在某个数字上停留片刻："顾总好大的手笔。"
"沈氏在医疗领域的资源，正是我们需要的。"顾临川直视着他的眼睛，"而且，我相信沈总现在也需要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
沈清羽合上文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顾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临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是昨晚那个服务生的口供，还有你二叔这些年挪用公款的证据。"
沈清羽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顾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沈总现在需要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顾临川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我，可以帮你解决所有麻烦。"
沈清羽也站起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抬头直视顾临川的眼睛："顾总想要什么？"
顾临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我要沈氏10%的股份，以及......"他的目光在沈清羽脸上停留片刻，"你。"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林默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沈清羽突然笑了："顾总好大的胃口。"
"彼此彼此。"顾临川后退一步，"沈总可以考虑一下，我等你答复。"
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对了，那个服务生我已经处理了，不会再有人知道昨晚的事。"
等顾临川离开后，林默才敢开口："沈总，这......"
沈清羽摆摆手："去查查顾氏最近的动作，特别是他们收购散股的情况。"
"是。"
等林默离开后，沈清羽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金融区，顾氏集团的大楼就在不远处。
他想起昨晚顾临川照顾他时的温柔，又想起刚才他提出条件时的强势。这个人，到底想要什么？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晚八点，老地方见。顾临川。"
沈清羽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最后回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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