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皮带拿来
武装皮带,你这是想把自己一层皮给揭了
几日以来,酒市上空总是盘旋着乌漆漆的黑云,
酒市军部,余沁拿着报告快步往汇报厅走去,神色紧张。
汇报厅台下,各个军区首领汇聚一堂,白斯清难得换下警服,重新披上军装,坐在台下,面色严肃地看着手上刚接过的报告。“疑似应狼出现在A06岛……A06岛主攻人体实验,机器化实验……成功截获送往北木洋药剂一船。”
报告厅内气氛逐渐凝固,严肃起来。
段流钰凤栖国老元帅之一,敲了敲桌子,拉回众人心思。
“玄狐,你怎么想?”段流钰看向白斯清问。
“一个消失近八年的人,出现总会有原因,应狼,身为千组的成员,其反侦查能力诸位清楚。凤栖国的海外防线必须加强,尤其是药物。A06岛同样应该派人去探查,但是,这人必须具备充分的作战经历,并且身份从未对外界暴露过。”白斯清敲了敲桌子。
“今日在场的都是我凤栖**部首长,对八年前的事都有所了解,目前,根据已知的消息,千组成员应狼疑似出现,但立场不明,我们需要保持高度警惕,尽管,我们相信我们的战友绝不背叛信仰,但是,同志们,在应狼正式回归祖国之前,该有的警惕心不能少,明白吗?”墨守寒站起身看着众人,尤其看向了所剩无几的被迫解散的千组零组成员。
“明白!”诸位起身应答。
大院,
“段叔,墨叔。”白斯清跟在段流钰、墨守寒身后,进门。
“嗯。”墨守寒示意白斯清坐下,段流钰在一旁煮茶,白斯清见状接过段流钰的事。
“难得见你这般老实。”段流钰见手上拿着的茶具被白斯清抢去不由好笑。
“段叔,我这是尊老,不然你这老头儿又朝我哥告状。”当然后半句是嘟囔的。
“臭小子,百年都不见得你主动上门,如今倒是蛐蛐起我来了。”段流钰一巴掌拍在白斯清后背。
“这不是忙吗?”白斯清扬起笑一溜烟地坐在棋盘边同墨守寒下起棋。
良久,就当棋局快陷入平局时,墨守寒开口,“想知道小泽去哪了吗?”
白斯清身体僵硬两分,“保密条例就算身为元帅的您也不能破例吧。”
“渍,小昆清长大了,不禁逗了,明明小时候还会闹着找哥哥呢。”段流钰在一旁帮腔。
“可以告诉你保密条例外的内容,那小昆想听吗?”墨守寒紧紧盯住白斯清。
白斯清眼眸颤了颤,“是在A06岛吗?”
良久,“嗯……小泽对类似的情况经验丰富,他,最合适不过……”
“但是他露面过。”白斯清低着头,低声打断。
“我知道……实验室准备了新型冠状人皮面具。”
“相信他,他会活着回来。”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默,唯有倒茶的那茶碰杯那稀碎的声。
“铃铃铃……”突然一个电话打断了这沉默的气氛。
酒市某警局,
“队长,抓了一群小孩,涉嫌打架斗殴,嗯……有你家的。”
白斯清听着电话里小路的声音,微微一愣,由于房间的安静,墨守寒,段流钰二人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昆啊,这几个娃娃有你当年风范。”段流钰抿了一口茶,勾着唇看向白斯清。
“行了,有事就去处理,我们这就不管你的饭了,快走快走,别耽搁我两下棋。”墨守寒摆了摆手,示意白斯清滚蛋。
白斯清向两位道别后便往警局赶。
警局,一群青少年和一群社会青年蹲在地上写着检讨。
蹲在地上依旧瞪着对方,“咚咚!”路鸣用警棍敲了敲地面,示意这群家伙安静一点。
“嘭——”门被大力推开,白斯清风尘仆仆赶到警局,一推开门便看见这一直冷清的警局多了十多号人蹲在地上。
“队长!”
“嗯。”
十多号人里有三个小的一听见声音便缩了缩,头低得更低了。
白斯清看向路鸣,路鸣解释道,“那群成年了的,写完检讨视情况再教育几天,放回去,那群未成年写完检讨通知监护人领回家。”
“单子?”
路鸣回到办公桌把单子递给白斯清,白斯清签上三个大名,冲墙角的三人说,“跟过来。”
几人下意识站起,跟在白斯清身后,一旁的宋炻等人抬头,以同情的目光目送三人。
路鸣敲了敲地板,“看什么看,检讨写完了吗?”
出了警局,一路无话,
苏淮林紧紧跟在白斯清身后,朴辞浔落后一步与任烟并排。
车内,
“老师……”“二叔(二伯)”
“嗯。现在好好想想待会儿怎么解释。”白斯清开着车头也没回地开口。
“小烟,你妈妈明早的飞机,正好周六,你可以去接机。”
“好。”任烟抿了抿唇。
“小浔,现在发消息给你时哥,让他今晚早点回来。”
“啊?好。”朴辞浔一愣,脸更垮了。
苏淮林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对自己的安排,更加紧张,紧紧捏住手中的检讨,如坐针毡。
到家,
“你们几个先回房间把没写完的检讨补上。”白斯清示意几人下车先进屋。
三个小孩下车后,苏淮林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等白斯清。朴辞浔一看便知,若非自家老师暂时不在,不然此时等候的人必定还会加上一个他,如此,朴辞浔带着任烟先回了屋。
“怎么不先进屋。”白斯清停好车后搂住苏淮林肩膀问。
“想等老师一起。”苏淮林蹭了蹭白斯清小声说。
“撒娇没用,还学会打群架了。”白斯清扯了扯苏淮林耳朵,不爽地开口。
“才不是,我那明明是正当防卫,我都受伤了。”苏淮林嘟囔着。
白斯清听此皱起眉,“伤哪了?”
“手臂……”白斯清牵过苏淮林胳膊,掀起袖子,果然一道淤青。袖子放下,白斯清便抓着苏淮林进屋,带着苏淮林回了房间。
“先去洗澡,洗完澡我们再算账。”
见小孩去洗澡,白斯清从抽屉里拿出药膏,喷雾,棉签。
“老师?”洗完澡的苏淮林从浴室门探出头,被白斯清扯出,按坐在床上,拿出药膏给苏淮林上药。
“不解释解释?”
白斯清便为苏淮林上药边询问。
“就是……”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诶,难得周五提前下课,咱去下馆子怎么样?”宋炻看着苏淮林问。
“不行,今天答应了和小烟去吃烧烤。”
“这还不简单,你们去哪家店,到时候坐你们旁边那桌不就好了。”席旭混不吝地开口。
“成。”
烧烤店外,
几人正吃得上瘾,突然一群拎着啤酒瓶的社会青年站在几人桌前,“收保护费了,快交!”其中一个黄毛挥了挥木棍,意思似乎是谁不交就揍谁一顿。
苏淮林几人表示,小场面,这算啥,一看就是酒喝多了,压根就没在意。谁知,下一个,棍子就往桌上砸,朴辞浔轻微抬头,看着拿着棍子的人,对方感到一丝寒意,握的更紧了。
“干什么!”听到声音的朴辞浔一桌立刻站起,往任烟那桌过去,只见那群黄毛抓起任烟四人桌上的烧烤,还有人试图碰任烟,这可不就捅朴辞浔他们的马蜂窝了。
苏淮林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顺势甩开对方。
“诶诶诶,和气生财,和气生财!”里头的店长走出。
“呸,臭小子!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还敢丢老子!”拿起棍子就往苏淮林身上抡,苏淮林不知想到什么,也没躲开,硬生生用手臂挡住。
下一刻,扯过对方的棍子,揍了回去,其他人当然不肯,纷纷上前,奈何苏淮林这群小朋友同样不是吃素的,不论男孩女孩都加入了这场战斗。
“诶诶诶,已经报警了,都不许打了!”店长在一旁吼!
要说可不就凑巧,恰好路鸣等人查完一个案子又下班了,说是出去吃一顿,挑的刚刚好就是这附近的店。这不,打架斗殴,还是群架,都逮回去。
听完苏淮林解释的白斯清突然用力一按苏淮林胳膊上的棱子。
“诶!老师!”苏淮林下意识收回手,却被拉住不放。
“那一棍子能躲开吗?”白斯清盯着苏淮林的眼睛。
苏淮林心虚地避开,“可以。”
“理由。”却被白斯清捏住下巴逮回来。
“这不是要正当的还手嘛……”苏淮林声音越来越小。
“我错了,老师……”识时务者为俊杰,苏淮林马上改口。
“阿淮,如果对方带刀子了呢?你也用手挡吗?”白斯清突然问。
“肯定不会啊,阿淮又不傻。”
“那你怎么确保对方不会用酒瓶砸向你。”
“……”
“对不起,是阿淮莽撞了,阿淮该罚。”苏淮林老老实实低着头。
“但是保护妹妹没有错,前提是排除一切威胁到你们生命安全的因素,遇事选择暂避锋芒并非懦夫,你可以带着妹妹她们先行离开,他们若是阻拦,寻衅滋事这条罪名绝对少不了,事后就算你去套麻袋,老师也不拦着你,就是你呢记得处理干净。”白斯清揉了揉苏淮林的头发。
“?”“老师?套麻袋?认真的?”苏淮林眼睛一亮。
“你难道不知道,你老师,你大伯他们最护犊子了吗。”白斯清一拍苏淮林后背。
“行了,戒尺在书房,就不过去拿了,把你皮带给我,三十秒。”白斯清示意苏淮林去找。
三十秒,苏淮林身上是运动服,只能往架子上拿,看都没看随手拿了一个,递给白斯清。
只见白斯清意味不明笑了笑,“小淮淮是想把皮揭下来吗?”
苏淮林满头问号,见苏淮林还没反应过来,白斯清拎起皮带在苏淮林面前晃了晃,“自己拿的武装皮带不能后悔。现在撑桌上。”
苏淮林刚想把皮带换了就听见这话,踌躇一下,便被一皮带打的踉跄。“快点。”
刚撑好便听见一句“规矩。”
苏淮林将手放在裤腰,心一横,褪下,肉眼看可见,那方寸之地已然有一道隆起的红棱。
“为什么挨罚?”
“因为莽撞,没有爱惜自己。”
“报数,三十揭过。”
“是。”
一旦白斯清回归老师这个身份,那他对于惩戒便是极为认真。
皮带在白斯清手腕上绕了一圈,带着风,落在苏淮林身后。
“一。”
苏淮林下意识咬唇,“重来。”
“你应该不希望被掌嘴。”
“嗯……一”
“二……”
不过五下,苏淮林身后已然红肿一片,“嗖——”“六……”
“撑好了。”
又是一轮,苏淮林额间冒着冷汗,“十三。”
这皮带有多难熬白斯清心里清楚,何况这回他力都没收多少,上前,扶住苏淮林。“不用报数。”
下一刻便是飞快的三下打落在同一个地方。苏淮林下意识挣扎却被白斯清镇压。“动?”
“老师~慢……慢点。”
“撑好。”
又是两个三下,成功布满苏淮林那方寸之地。
白斯清松开苏淮林,“行了,趴床上。”
见苏淮林疑惑,“剩下的让你时哥挨。”
“不是,老师,不能!”
“噤声,给你上药。”
苏淮林蹭了蹭白斯清,拦着白斯清。
白斯清好笑地捏了捏苏淮林耳垂,“放心,不动你哥,剩下的你明天找你时哥,让他罚,明白吗?”
听此,苏淮林本就红的脸更红了。
“别动,不揉开你这几天都坐不了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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