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侑士,迹部跑哪去了?”
向日岳人蹦哒到忍足身边,眼睛四处搜寻,像迹部那种人,完全不可能偷懒的。
宍户和桦地则是走到凤长太郎面前,询问迹部的去向。
除了冰帝这几人,一号大操场上的其他归来者在一开始也注意到了少了个人。
没办法,那个人平时的存在感太强了,没看到其身影,换作谁都会注意到的。
“部长,猴子山大王怎么不在?”
越前现在的身高已经窜出一大截,跟手冢站一起都差不多高了!
越前龙马一双猫眼四处查看,难道去厕所了?
手冢没说话,他看着站在面前,眼睛四处搜索的部员,有些奇怪,越前什么时候对迹部这么上心了?
“别到处找了,迹部君已经退出U17了……”
不二抱着手臂,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不过,我很好奇呢,越前什么时候对迹部君的事这么上心了?”
此刻,越前根本就没去听不二的问题,他皱着眉,想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说话的音量还是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猴子山大王退出U17了?!”
明显的是不能相信。
“没错哦,迹部君的确是已经退出U17了,而且走了有好些天了……”
这时,幸村带着他的部员也走了过来,身边跟着刚回归的真田,“刚刚真田也问过我,得到回答时,和你一样,不敢置信,其实我也很遗憾呢,迹部君当时为什么忽然退出呢?”
越前看着眼前这些人,也不像是开玩笑的,他把目光锁定在冰帝的那些人身上,抬脚就要过去。
“你还是算了吧,问冰帝的那些人也是白问……”
丸井吹着吹波糖,用手指“啪”的一声戳/破后,看向忍足他们那边低/迷的气氛,继续说,“他们知道的和我们差不多,就只知道冰帝部长是忽然退出的,至于为什么和去哪里了,看他们那样子就是不知道的。”
连自己部员都不清楚,冰帝部长够保密的。
越前收起脚步,皱着眉盯着冰帝的那些人,一言不发。
既然那些人不清楚的话,那么只有……
心里一向只有网球的越前,此刻却是心情复杂,心中的疑问就是十几年加起来也没此刻来的多。
导致他之后的对打也无法完全集中起精神来。
本来抱着与自己不相关的态度的网球众人,在这些天里到有些许的不习惯起来,不习惯球场上少了那一抹自恋却又华丽的身影。
中/国,陕西第六/师第六/团驻扎地。
在步/兵/营的新兵欢迎会上,余佳锐余营/长亲情献上了一首歌后,迎新晚会正式拉开了序幕。
无论哪个连,哪个排,甚至是哪个班都有代表出来表演个节目,一是活跃气氛,展现己方的积极性,二是大家互相认识认识。
三排三班,蒋兵的班,隶属于沈军的连队,其副连长是唐鹰。
三排三班,虽说太/子爷占多数,但在这迎新晚会上,却是无需班长的鼓励,一个个的跟个打了鸡血似的,争着上台现“本事”。
还别说,如果这份积极性能够用在今后的高强度训练上的话,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长脸的。
经过魏以然,宁洋,孟超三人组的说唱配合表演以及石大锤和达瓦两人组成的相声组表演后,班长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丝欣慰。
在冷冕捏着口琴,冷冰冰的走上台后,班长终于是忍不住了。
他扭头看向还在一小勺一小勺的挖着饭菜吃的某位大爷,脸色越来越黑。
还在吃!有没有节目,你到是给个话啊!小子!
“班长,部/队里有没有钢琴?”
迹部看了眼台上绷着脸吹口琴的冷冕,虽说没接触过口琴,但就这调子的拿捏度还是差了许多。
“啥?”
正犯气的班长没听清,这小子刚刚是不是问了啥来着?
“钢琴,部/队里有吗?”
迹部终于放下了小勺子,拿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把餐盘移到一边,微台下巴,看着台上,“有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弹一首吧。”
勉为其难?
魏以然,宁洋,孟超三人一脸呵呵的朝迹部看了过来。
青铜就是青铜,以为自己是王者了?
部/队里有没有钢琴,班长还真不清楚,像那些吉他,二胡之类的都是战/士们自带的,这钢琴……
他让迹部等一下,他去问问文职团的干/部。
文职团的干/部没碰着,到是碰上了往厕所去的余佳锐,余营/长。
……又碰上了……
班长有些尴尬啊。
“营/长好!”
虽说他年长许多,但规矩还是要有的,他给余佳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蒋班长真巧啊,又碰上你了?”
余佳锐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厕所的方向,笑道,“蒋班长也是出来上厕所的?”
“不是……”
蒋兵咳了下,以掩尴尬,因为他都不好意思说原因了,毕竟又是因为那小子……
“这不,我们班里有个小娃……”
听完蒋兵说的事情经过,余佳锐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丝兴趣,又是那小子?事还真多啊……
“钢琴吗?”
余佳锐想了想,忽然笑着看向蒋兵,“部/队里到还真有一架,走,我带你去。”
找文职团的人不一定知道有没有钢琴,他所幸再当一回好人吧。
“钢琴我是给蒋班长找到了……”
仓库里,余佳锐叫来了两名战/士把一台用白布遮住的钢琴给抬了出来,他一手把落满灰尘的白布扯掉,蒋兵也看到了这钢琴的全貌来。
“就看你班里的那小子有没有能耐把它弹响了。”
余佳锐这么说道。
班长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余营/长和抬着一架钢琴的两名战/士。
这是有人要表演弹钢琴?而且还是营/长出马找了台钢琴过来?
看着营长让人把钢琴放好在台上,食堂里的新兵老兵们有些不淡定了。
他们倒不是稀奇弹奏钢琴,而是营/长出马啊!
谁那么大面子啊?
“小子,钢琴班长我是给你找到了,不过等会儿别丢脸啊。”
班长拍了拍迹部的肩,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坐在了位置上。
迹部倒是没什么,他看了眼台上那台立式木制钢琴,站起身抖了抖衣角,然后走上了台。
这台雕花的木质立式钢琴,就是不懂钢琴的石大锤和达瓦都看得出来,这恐怕有几十年不差的历史了吧?或者更早?
虽然保存得完好,但那老旧的样式无一不证明了这是一台老古董,能弹得响吗?
就是还弹得响,恐怕音色也不行了。
自从迹部穿上部/队里的军/装后,他就有一个习惯,在做事前,握着手腕松一松严扣的袖口,大概是以前没穿过袖口上有纽扣并且还要严扣的衣服吧。
这不,在众人的目光下走上台,坐在钢琴后时,他又握着手腕松了松袖口,迷/彩/军/帽下的银紫双眼盯着这台木黄色的雕花钢琴看了会儿,然后抬手试出了第一个音。
“铛……”
一声破败的琴音响在安静的食堂里,迹部皱了皱眉,果然,音色已经坏掉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扭转的局面,当然,要换做别人恐怕就不行了。
底下,坐在一边的余佳锐带着玩味的目光看着迹部的背影,这台立式钢琴在他来部队时就已经存在了,据说是战/争时期保留下来的。
这么一台老钢琴,你能台得响吗?或者说弹奏出好听的曲子来?
其他的人也开始好奇了,就凭这台老式钢琴,能弹出好听的曲子吗?
刚才的那一下试音,他们可是听在耳里的,那声音就跟两块锈铁撞在一起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干涩毫无音律。
“你们说,等会儿那小子会不会下不来台?”
孟超小声问着魏以然和宁洋两人,要知道,刚刚那小子可是一幅把自己当王者的样子啊。
两人没说话,不过都是一幅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能不能弹出好听的曲子来,这跟演奏器材的好坏可没有多大关系,要看的是演奏手的能耐和技艺,如果演奏手的能耐强大,技艺高超,就是一堆废铁,也能奏出曲调来。
这迹部景吾,往高了说,也就会弹钢琴而已,会弹钢琴,谁不会?
台上,迹部闭上双眼,把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在脑海里过滤着一首一首的曲子,看哪一首适合这台钢琴,或者说是以这台钢琴现在的状况能适合哪首曲子。
怎么还闭上眼了?不会是在冥想吧?
台下一些人看着迹部,忍不住小声跟身边的人议论了起来。
刚刚这新兵上去时,经过一些离得近的可是看清了这新兵的长相的,外貌非常出众,尤其还有一双特殊颜色的眼睛,另外,那一身非一般的气质可是相当扎眼啊。
难道是某个大家族出来的大少爷?
问了问其他人,还真了解到了这新兵是个少爷,某有钱的富二代。
富二代啊……那就没什么好看头了。
“叮铛铛……”
就在他们认为一个富二代是没什么看头时,台上却传来了钢琴演奏曲子的音调来。
迹部选了首名为《理由》的歌曲来弹奏,这是他自己创作的,目前来看,他觉得这首歌曲的调子比较适合这台钢琴现在的状况。
如果在搭配上他的演唱,即使是这台钢琴,他相信,整个演奏也会很完美的。
只是,这是首日/文歌,他还没做中文翻译呢。
这首曲子一弹奏出来,完全没了之前的那种破败音调,恍惚间,众人还以为这新兵在弹的是一架崭新的钢琴呢……
因为太好听了!
冷冕看着台上弹奏木质老式钢琴的迹部,墨黑的眸里闪过一丝惊讶,他不是一个对任何事情轻易触/发情绪的人,但现在,这迹部景吾所展现出来的能耐却是让他惊讶了。
这不是大惊小怪,从这迹部景吾表现出来的技艺来看,就算迹部景吾在其他领域上一无所成,但他能肯定,至少这迹部景吾在钢琴的造诣上已经达到了出类拔萃的地步了,或者更高。
反正,要他面对一架音色已经坏掉的钢琴,还能弹出好听的曲子来,换做是他,他是办不到的。
惊讶的不止冷冕,除开其他震惊的人,还有一个就是魏以然,他的惊讶可以用不由自主来形容了。
在听得发愣时,魏以然竟下意识的就悄悄摸出了藏在口袋里的超/薄手机来。
双手握着手机藏在桌子底下,然后戳开了录音键……
弹奏完毕,下台时,迹部趁着热烈的掌声,故意绕了下,在要接近余佳锐时,迹部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抬手抬了下迷/彩/军/帽的帽檐,一双银紫的眼眸就这样展现在了余佳锐的眼前。
“余营/长,你觉得我弹得怎么样?”
掌声中,迹部这样问着。
这是余佳锐首次正面对上迹部的长相,这让他微微一愣,不过仅一秒的时间,他便回过神来,拍了下迹部的肩,笑道,“不错!”
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不怕他的新兵的手竟也生得非常好看,难怪,钢琴弹得这么好了。
不错吗?
迹部勾唇笑了笑,然后从余佳锐身边走过。
话说回来,刚刚大爷他台帽檐的动作怎么有点像越前那小鬼?
真是不华丽!
新兵迎新晚会结束时,差不多已经天黑了,现在学习内务,折豆腐块也没什么时间了,于是,回到寝室后,班长大手一挥,招呼着他的兵兵们准备去澡堂。
在等待其他班用澡堂的过程中,班长将迹部的行李逐一放好在了写有“迹部景吾”的铁衣柜中。
这小子,带的东西还真多!难怪用那么大的行李箱……
跟个父亲似的班长,边吐糟边把那些东西分类放整齐。
这些行李除了衣服多之外,就是日用品,唇膏,小镜子和书籍之类的小东西……放到最后,竟然放、不、下、了!
就在班长的一双眼快喷火时,正在摸索那块军绿色豆腐块的迹部好心的提醒了班长一句,“班长,放不下的可以放回行李箱里,我方便的。”
听到迹部这话,本来还事不关己的冷冕,魏以然,宁洋,孟超四人咂舌了,这小子到底带了多少东西?!真当自己是来旅游的?
其实迹部还想把家里的无酒/精/香槟给带来的,但听了他父亲说部/队里是没有冷藏柜的之后,他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石大锤和达瓦两人闲着无事,本来是想帮忙的,不过看班长那样子,觉得插不上手的两人也就作罢。
今天没有规定,等待用澡堂的时间就稍微慢了些,不过在班长给迹部整理完行李后,差不多也就轮到他们三班了。
部/队里的澡堂不似家里那样,在房间里几步就能进浴室,而且在部队洗澡,还要端着自己的脸盆和毛巾等物品走上一会儿才到澡堂。
这种体验,让迹部即新鲜又觉得不华丽。
陕西的**月份也还是蛮热的,是那种带着干风的热,见班长只着一件背心和短裤就端着脸盆出发去澡堂,寝室里的人虽不明所以,但大家都还是照做,学着班长一身凉爽的准备去洗澡。
唯独迹部,他只把迷/彩外套给脱了下来,穿着里面的军/绿色短袖T恤和军裤,换上带来的露指软拖,让石大锤给端着装有睡衣的脸盆就出发了。
班长见他这模样,哼笑了一声没说什么,等会儿去了澡堂就知道厉害了。
这种公子哥,就是要惩治惩治。
部队的澡堂都是淋浴式的,虽然不能舒服舒服的躺在浴池里泡/澡,但比起在火车上不能洗澡的日子,迹部觉得淋浴式已经不错了。
唯一不华丽的地方就是澡堂里的隔间和只达腰部位置的隔门,这样洗澡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另外,迹部进到澡堂才知道,澡堂里是没有放置换下的衣物的地方的,只有澡堂后方的公共换衣室才能放置衣物。
去公共换衣室就要耽搁一些洗澡的时间,所以在平常有规定的时候,老兵们都练出经验了,在寝室里就换好凉爽装,洗澡省时也方便许多。
像迹部这样跑到换衣室去脱下衣物和软拖,在跑来澡堂洗澡,在平时,他早就没有洗澡水了。
当然,在后来的日子里,迹部也学精了,知道在部/队里,生活方面必须讲究快!不然什么都没你的份,还挨罚!
舒舒服服的淋了一身的温热水之后,迹部把带来的纯天然玫瑰精/油抹在身上,慢悠悠的搓着。
他是在最后一隔,等班长洗好出来叫他们几个时,迹部是最后一个洗好,走出来的。
看着迹部头顶折好的毛巾,身穿黑色睡衣,踩着露指软拖慢悠悠走出澡堂时,班长忍不住嘴角一抽,他都怀疑自己身处的地方还是不是部队了。
这小子!真是哪哪都给占齐了!
懒!慢!不合群!还整特殊!
看看魏以然,冷冕他们几个,人家也还不是穿的短袖短裤?洗澡也麻利,就你小子跟个是来旅游似的!
其实迹部还想穿浴衣的,等要睡觉时再换睡衣,但直觉告诉他,今晚最好早点睡。
回到寝室,迹部在衣柜里翻了会儿,还真找到了一本英译中的书本,这是他随手带来的,想不到这次还有用了。
“拿去先看着,等有时间本大爷在教你。”
迹部把这本书拿给石大锤后,就打着哈欠窝进了床里。
石大锤拿着那本英译中的书本,感激的看着床上的人,“谢谢啊,兄弟!”
想不到这迹部景吾还真准备教自己英语,他以为只是随便说说的。
迹部迷迷糊糊的“嗯”了声,看样子似乎快要睡着了,这让寝室里的人都有些傻眼了,这入睡的也太快了吧?!
迹部是那种决定早睡就立马有睡意,不决定早睡就没睡意的人,这会儿,因为自己的直觉告诉他今晚要早睡,不然明天就要倒大霉,所以在全寝室还没上/床时,他就已经窝进被窝里要睡着了。
见状,班长倒是有些意外了,想不到这小子在作息上到还挺不错的,这么早就自觉睡了。
“你们几个,也别玩手机,听歌,聊天了啊!该睡睡就睡!”
除了冷冕,石大锤两人比较听话,几步翻身,就到上铺去躺着了。
当然,冷冕是真躺,而石大锤则是在翻着迹部给的书,决定先熟悉熟悉那些蝌蚪文。
魏以然,宁洋,孟超,达瓦这四个夜猫子顿觉无趣,没想到部/队里这么早睡的……
于是,四个人也只好各自爬到自己的床上,睡没睡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部队里的寝室也是要按时熄灯的,不过在熄灯前,大多已经睡下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在一声刺耳的哨声下,新兵们的部/队生涯开始了!
魏以然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脑子发热吧,早上一爬起来,他就凑到迹部床头去,把脸凑近使劲瞧。
“看够了没有?”
迹部睁着眼,语气冰冷。
也是,大清早的,一睁开眼就对上一张白痴脸,换谁都会心情不爽的。
“看够了就给本大爷起开!”
大爷他这睡得腰酸背痛的,火气正大着呢!
知道自己理亏,魏以然讪笑两声,跑去洗漱了。
还真是天生的!不然谁会戴着美瞳睡觉啊?还真是稀奇!
想起刚刚近距离亲眼所见的银紫色眼珠,魏以然就忍不住啧啧称奇。
迹部迟到了,是的,集合的时候他迟到了!
这是他完美人生中出现的第一个瑕疵!
在早上5点,哨声响起时,迹部快速起床穿好作训服,等整理好一切后,赶到训练场时,三排这边的三个班差不多都已经集合完毕了。
和他一起迟到的还有魏以然,孟超这两人。
这就奇怪了,同样是太/子爷的宁洋怎么没迟到?
因为魏以然去观摩迹部的眼睛颜色耽搁了一些时间,在加上在家里懒惯了,而且还有佣人伺候,乍一来到部队里,还有些不习惯,这一点也体现在了孟超身上。
宁洋虽是几个人里面最痞的一个,但就因为他的坏脾气,家里没有佣人敢接近他,所以平时都是宁洋自己爱怎么弄怎么弄。
反正宁洋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没有人敢招惹的大少爷。
三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等到三排的排长看过来,竟然没说什么就让他们入队了。
魏以然和孟超两人到是没什么,小跑着就入了队,不就迟到嘛?以前上学时经常迟到,正常。
而迹部,他却是皱着眉,绷着一张美人脸,气势有些锋锐……
没有第二次了!这种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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