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撺掇着吃绝户.爱占小便宜.穷酸秀才.刻薄妻主x
流放大家族庶子.假温良贤惠.真狠毒.泼辣夫郎
“爹…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拿到手?…”
杨秀才不耐烦的询问,狭小的房间里面,面微弱的烛火摇曳,两个人小声密谋。
杨氏的皮肤带着操劳的皱纹与粗糙,皮肤晒得黝黑,衣服有些陈旧,手肘还带着不明显的补丁,与一旁人干净光滑且没有一丝污痕的衣着形成鲜明。
但是这样的衣着并未让他带上多少憨厚的农人气息,他颧骨突出,面部也不柔和,和小家碧玉相去甚远,要不是因为杨秀才她娘重病,需要冲喜,也轮不到他这样的人嫁给杨母,即使她身体再不好,家里再破落,她也是正经的读书人出生,有个秀才的名头。
家里面所剩无几的钱财早在三场葬礼里用空。
杨氏遵守夫德并未再嫁,一心扶养女儿长大,由于只有一个独苗,他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养成了她一副跋扈的模样。
虽然是秀才的女儿,但是并未继承母亲的聪慧,她读书很是勉强,最后终于赶着吊尾车考上了秀才时,同龄人的孩子都已经可以打酱油了。
照顾她起居的杨氏,对待独女身边的人了如指掌,他看的很紧,尤其害怕那些小妖精们去勾搭她。
在他心里,自己的女儿,配帝卿都绰绰有余。
等到了年纪,发现竟然只有自己的女儿还尚未婚配,杨氏开始着急了,有点慌不择路了,可不能让杨家的香火就此断了,对不起杨家的列祖列宗。
当然,别人也不是瞎子,他们这一家的情况,没有几个人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去当火坑。
老的泼辣蛮横不讲理,控制欲又强,年轻的完全不事生产,已经成年了,也不出去找份差事,还赖在家里面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全靠老爹养着,由于从小被男人这样带着,也没有主见,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当大任,为夫郎撑起一片天
媒公多次的牵线都失败了之后,村里面来的一户新人家,终于让杨氏找着了机会。
是个来投奔的孤男,结果发现亲戚早就过世了,于是就在此落脚生活,并不清楚村子里面的状况。
杨氏去登门拜访时,他推开门时,眼前就像这画里面走出来的仙人,他惊呆了,生出几分胆怯之心。
但是随后对方那单纯的神情,得体的举止让他大生好感,对待这个男子是越看越满意,他三天两头嘘寒问暖,还把家里面所剩无几的鸡蛋之类的东西都还拿过去,让杨秀才很是不满。
“爹!这个几个蛋是今天刚下的,之前的你已经全部都送出去了,这个再送出去我吃什么?!”
杨氏好声好气的哄着女儿。
“你再忍忍…我这是在给你讨夫郎,等你那夫郎过门,他的就是你的,你看看他带的那些东西…到时候你想吃多少鸡蛋就吃多少鸡蛋…”
杨秀才似乎想像起了这样的美日子,眼神开始飘飘然。
能让一向刻薄又眼高于顶的杨氏生下定决心的,除了那容貌以及气度最重要的还是那隐隐约约透露的财富。
杨氏谈话之间偷偷的打听到,对方母父双亡,给他留下了巨额的遗产,就他来的这短短一段时间,那个破落的小院简直焕然一新…
他每次去送鸡蛋或者其他的东西的时候,对方都会留他吃饭,他假装不可占人便宜 但是最后都会在他的挽留下“勉强”享用。
那样的白面…他真是一辈子都没吃过那样精细的柔软的白面,那样的滋味,深夜想起都要咽口水。
“怎么了?是我做的饭菜不合口味吗?”
男子小心翼翼的询问
“不是…只是有些惶恐…我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精细的米面…想想我的女儿从小丧母…我们一直在村中备受欺凌…她跟我跟着我吃不饱穿不暖…也想让她尝尝…见笑了,吃公子的东西,我怎么还能想着连吃带拿?…”
他拿手绢抹着眼角的泪花,似乎真是那般可怜的孤女寡父。
“没事的!我还有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您女儿那般的瘦弱原来是因为从小就没吃饱…您都拿着吧,我这里还有很多…”
他眼睛泪汪汪的,似乎因为料想到那般的场景而感到难受和怜悯。
杨氏脸上一僵,要是以往的话,他见不得别人说一点他女儿的不好,但凡说一句,他早就上去撕烂那些嚼舌根的人的嘴了,但是此刻,小不忍乱大谋,他只能咽下那口气,等他进了门,有他好看的。
杨秀才和娘一样,从小身体就不好,小时候几次高烧险些夭折,这也是杨氏一有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的原因之一,现在好不容易养到大,身体越来越健康,也没什么其他的毛病,只是瘦,不长肉,宽松的学子袍穿在她身上,好像是一块布晾在竹竿上一样。
杨氏心疼得,如果可以,甚至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全部割下来都换到她的身上去。
怜悯是关注的开始,他就这样一步一步的为杨秀才在背后引线,有意无意的在日常的描述中透露出杨秀才是一个多么靠谱,温柔,富有学识…身处困境而不自哀自怨的坚韧女子。
还时不时的将杨秀才打扮一下,出现在一些安排好的场合中,什么桃花源,小桥上,溪水边,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有时候远远的望过去,有时候则是面对面羞涩的小声打招呼。看着对方那一天天,眼神越来越亮,如同少男怀春,杨氏就知道差不多已经火候够了。
提亲的事情顺理成章,非常顺利,对方嫁过来之后,杨氏循序渐进的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财产。
一开始是以要求他孝敬为由头,在后面要求他负责家里面的开支,并且还时不时的挑刺一副这么看好他,但是他却做不好的神情来打压这个年轻新嫁朗。
他都默默忍受,杨秀才一直都知道父亲的行动,她第一次正式看见他时,眼睛都直了,她已经将他视作她的所有物了,一想到他会是她将来的夫郎,心里就痒痒的慌。
因此也听父亲的话,配合着做戏,吟诵一些酸诗,是做一些富风攀雅但是画虎类犬不伦不类的行为。
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年轻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之前在父亲的严防死守下,连男郎的手都没牵过。
对方出手又大方,又顾及她的面子,在一众人的面前给了她十足的风头,她怎么能不喜欢他…
他真是一个妙人。
就是新婚夜,她不理解对方,如此的纤细美丽而无害,为何却那般的巨硕…和他的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学的是正经的四书五经,性格孤僻刻薄,没有什么朋友,更别提狐朋狗友,因此连避火图都没看过。
其他的人也都认为她这个年纪的女郎该知道的都知道,所以也没有做相关的准备,她一知半解在他身上动作,非常的干涩,让人难受。
然后草草了事,她面无表情躺倒在一侧,书里面说什么飘飘欲仙,原来都是假的,她现在只感觉到了疲倦,佩服那些夜御七郎的女子们。
男子更为敏感,显然比她更为难受,从坐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浑身颤抖,落着泪,似乎极其疼痛,但是却很乖巧安静的未发出任何明显的声音。
落红已经留下,从此之后,他便是她的人了。
但是新婚之夜后她便冷落了夫郎,不再像之前那般热衷了,冷冷淡淡的看他如同木头。
这事儿让杨氏也不赞同,至少得把财产都拿到手,之后想怎么打发就怎么打发,目前还得先哄着。
“也太不像样…你们正值新婚,该更加热情一点才是…我们杨家的血脉全靠你了…”
杨氏隐约的提点,杨秀才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她再怎么没脑子,也不可能和父亲说房中事,最终,她只是恼羞成怒。
“爹你管的也太宽了!我都已经成婚了,我自己心里有数…难道是他和你说了什么?!我这就去找他!”
杨氏也对女婿非常不满,竟然没有让妻主高兴,没有做到夫郎应尽的义务…但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他最后好说歹说,做好思想工作,让女儿气冲冲的回屋了。
一个人的本性是无法长时间的掩盖的,随着时间的变化,杨秀才的本性暴露无遗,但是此刻木已成舟。
她暴躁易怒,没有同理心,不懂怜香惜玉,对于家中人的照顾心安理得,却不会给出任何的回馈,因为在她的世界,这一切天经地义。
她不满时,故意对夫郎做的饭菜挑三拣四,对他进行的家务吹毛求疵,有时候无缘无故的发脾气,甚至想要扬起手打人,但是最终看着他怯懦地垂下眼眸,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她最终没有下手,而是将手挥向了一旁的粗使。
粗使是一个快要饿死的小乞丐,晕倒在她家门口,然后被她爹一口水救起来的。从此,那小乞丐便在家里面做起了奴仆,他
她打骂他,父亲打骂他,他都像石头一样,她欺负他欺负惯了。
光靠杨氏是一个人是无法维持家里的开销的很大一部分,奴仆是家里面的最底层,除了农忙的时候要去耕田,在农闲的时候还要去接一些活来补贴家用。
他一身常年做粗活的腱子肉,拍一下反弹得杨秀才的手一阵发麻,尽管他已经尽力放松,奈何杨秀才的骨头太脆细,唯一拿过的重物便是笔砚,干过的累活就是抄书。
她痛的跳脚,最后一脚踹在他的身上,他顺力往后倒,杨秀才又再次踹了几下他的大腿出气,最后又一瘸一拐的回房间,这一切都被一旁安静的将双手交叠在腹部的人看在眼里,温和娴静的脸上此刻却无波无澜,看人如同看一个死物。
无论是杨秀才或者是杨氏,都没有将粗使当做人,甚至是男人看待,现在这个家又多了第三个人罢了。
时间一长,她本性暴露的同时,原本娴静好像没有脾气的人也变了。他不再一味的迁就杨氏和杨秀才任何无理的要求,有了自己的意见以及诉求,甚至带着与以往不一样的强势,有着压过杨氏的风头。
杨氏逐渐的回过味来,直呼上当受骗,原来他在装,对方也在装,对方根本就不是他原先想象中那个温柔,没有脾气又好拿捏的软柿子。
但总体的来说,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孝顺又知情趣的,孝敬长辈又大方,作为女婿也算过得去,因此,杨氏是对待他还没有非常的不满。
他一点一点的旁敲侧击对方手中的财产,对方也很乖的将那些金银财宝甚至一些地契,商铺的都给他过目,他看着那些眼睛都要发绿光了,但是对方又警惕的没有松口
每次他向他索要或者说代为保管的时候,对方绵里藏针的口吻将杨氏是气的半死
杨氏在脑子里都已经把对方扎了扎小人了千八百遍了,但是又考虑到那不知道具体有多少的财产,又只能扬起假笑,装作一副非常父慈子孝的模样。
杨秀才遗传了杨氏的细眼薄唇,眼头下勾,眼尾上翘,极少的露出全部的黑眼瞳,如出一辙的刻薄。
两双相似的眼睛映照着分毫不差的贪婪。
“再等一下,还有最后一些商铺在他手里,黄金地段…那些要是卖出去,那可真是下半辈子都不用愁…到时候吃鲍鱼吃到撑都行…”
杨氏钱大部分拿到手了,加上日积月累对女婿的不满,尤其是大半年了,肚子里连个信都没有,真是只不下蛋的公鸡,他早就升起了给女儿纳小的想法。
“你觉得招妹如何?…虽然说生的粗鄙,但是身强力壮屁股翘,一看就很好生养…我们把他抬进来,先生个女…再把你现在这个可恶的两面三刀的夫郎给休了,或者让他做小…你再娶个更温柔贤淑的真正的贵男…让孩子有高贵的身份,一路读书做官…”
他想入非非,幻想美好的未来。
一开始答应养着小乞丐,就是奔着童养夫去的,就算到时候极端情况真讨不着夫郎,还有个备用的,也不至于香火断绝。
“…爹别开玩笑了…别的不说…你再找一个人…至少也不能比他差吧…”
而且一个人就够吃不消了,她默默咽回这句话。
生不出孩子,可能也有一个原因在她这边,她现在两周才例行同房一次,一个月两次,半年了才多少次,加上她破烂身体,能有孩子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不过这就不方便说出来了,因此她的双唇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在小柴房里面,双方自以为隐蔽的谈话实际上被门旁伫立的身影,一字不落的听进耳中。
*
夫郎并不是什么来投奔亲戚的孤男,他的父亲是一个大官的外室之一,那大官的后院极其乱,数不清的外室使用各种手段的争宠相互残害
儿子更是众多,他在其中只是不显眼的一个,但从那一个困笼之中长出来的艳丽花朵,底下的根系就带着肮脏的泥土。
上层并不认为男子需要读多少书,他自年少便爱读书,生来聪慧却带着冰凉的淡漠,总自视甚高,自以为可以运筹帷幄,把周围的人认作蠢货。
但是,这山外还有山,山的更外更有海,他有点聪明,但是这点伎俩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如同螳臂挡车。
大官在党争中败了,女丁抄斩,男眷流放,他靠着之前的布置,一路暗中打点,路途中保全了自己,最后假死脱身,但也仅此而已,他失去了所有的身份,地位,从此隐姓埋名,只能选择做普通的小民。
身为并无亲属的孤身男子,在一处落脚融入的最好方式,便是找一个人家嫁进去。他同时不动声色的考察了好几位人选,最后,还是那杨家的秀才最符合条件。
那无理愚蠢至极,控制欲极强的杨氏,他也只能咬牙忍下。
这么多年,女儿都处在他的控制之下,他根本无法忍受另外一个男子分走女儿的注意力,因此总是人前装作仁慈的模样,但是背后却给他穿小鞋,而杨秀才只会在中间和稀泥。
这该死的老鸭公……老不死…
他一辈子手没沾过几次阳春水,却必须在冰冷的一天还去河边为家里人洗衣服,还总是被挑剔洗不干净。
杨氏无法忍受女儿穿不干净的衣服,只能骂骂咧咧一起走到河边洗衣服。
他无数次都想要一伸手将杨氏深入推进河里…但最后还是大脑的理智控制住了他的双手。
…至少…不能这么明显…
最近家里闹了老鼠,买来了一包老鼠药,他神情阴沉地看着手中的药包。
“怎么做的饭这么难吃?有哪家的夫郎像你这样?给妻主吃这么难吃的饭!”
杨氏呵斥着,对他甩脸色。
杨秀才一如既往的事不关己,但是太尖锐的响声吵到她了,引起了她的不满,于是杨氏便闭嘴,开始吃起了饭。
他毕恭毕敬的说着道歉的话,但是又带着一股让人抓不出把柄的怪气,又把杨氏气的够呛。
对于多少算是枕边人的杨秀才,他则不客气的多。
杨秀才回屋时,发现他坐在床铺上,鲜红的床幔上,让他的脸颊在光中若隐若现,晦暗不明。
“那些商铺地契规定,你爹弄得明白吗?还要给我找一个好弟弟一同伺候妻主…呵…原来早就暗中有勾连…怕是不来我房中的日子都在和那个贱人鬼混吧?大胆的贱奴,胆敢勾引主上,就该被发卖到勾栏里面万人骑…”
他的用词越发的过分,他潜意识地又将后院的规则套用到了此地。
杨秀才脸涨的通红,是对于她们做了众人眼里龌龊的做法被识破而恼怒,尤其是在最亲近的伴侣面前更无法忍受权威被挑战。
“闭嘴”
她一时怒上心头,瞪大眼,喘着气,习惯性的扬起了手,但对方的手一把抓住了她骨节突出的手腕,两方僵持,如同斗兽。
互相把身边的东西能砸的都往对方的身上扔,木钗珠串,纸墨笔砚,在房间里面散落的到处都是。
等到整个狭小的房间,简约的布置被砸的稀巴烂了之后,两个人互相争夺床幔上的流苏,试图将对方缠住,手上没有任何武器之后,两个人又开始半斤八两的近身搏斗。
他手指形状优美,白皙修长,指端是最近才染的丹蔻,在她不见阳光的脖颈旁抓出了五道痕迹。
在她的脑子里,也从来没有让着男子的说法在家里面,村里她就没受过任何委屈!
她从来是说一不二,她爹简直要把她当做皇帝一样捧着。
她也不甘示弱,一拳朝着他的下颚击去,他连忙躲开,但是还是不慎被击中了些许的部分。
他瞪大眼睛尖叫,目前为止的人生之中,从没有见过如此粗俗且没有风度的女人。
此刻他再也顾及不上任何大家里面培养出来的气度,撕去所有温良的外皮,蜕变成了一个地道的村乡泼夫
“你疯了…竟敢动我的脸!我要和你拼了!”
“…你这泼夫,我要休夫!父亲说的没错,和你待在一起我不如去选…”
“整日父亲来,父亲去的,杨秀才您断奶了吗?你这父亲管的也未免太宽了,还管道女儿的房里来了,你父亲时不时的偷听墙角,你当我不知道?一个两个都是蠢货!那把老鼠药怎么没放下去?把你们都毒死算了!!”
杨秀才气急攻心,她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拿他没断奶的事来说事了,因为她真的三四岁才断奶。因为杨氏的过度保护,她直到了三岁之后才去上启蒙学堂,然后被其他的孩子笑话,她竟然还没断奶,这笑柄也流传了很多年。
她厌恶父亲的控制,但是也已习惯父亲多年来里里外外地料理她的生活,她享受着一切半推半就的好处,却总把自己摆在受害者地位,因此心安理得享受着父亲几乎掏心挖肺一般的无私付出与贡献。
她的虚伪,自欺,贪婪,冷漠皆被他看在眼中
杨氏是蠢,而她才是真的坏。
杨秀才心中的一块遮羞布就被这样毫无遮拦地扯下,怒气让她的一下子爆发,将他推倒在床铺之上,她坐在了他的腹部上,让他起不了身,过大的运动量让她气喘如牛,汗水顺着额角从下巴滴落
她双手死死的将他的双手摁在床单上,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留下深红的勒痕。
他的头钗凌乱的歪斜,如云的浓密黑发铺在红色的床单上,丹凤眼怒瞪着她,眉微簇,眼尾与脸颊因为怒气而生起的红晕,让他莫名带着三分令人心动的欲语还休的风情。
…她的夫郎确实生的太美,以至于让她可以忍受如此之久,以至于他骂人的神态话语都变得像一种情趣
他的身上有她的乱无章法的抓痕以及掐痕,两个人斗起来的时候,甚至不惜用上牙口,因此,他的鼻梁脸颊脖颈上还留着她的牙印
他里衣的腰带被扯开,修长的腿从长袍伸出,他合隆腿,半遮半掩因为运动而血气下涌的凸起。
她一开始还在掐他,但后面逐渐的手法就变得轻柔而狎昵起来。
她的里衣也在拉扯中大开门户,从未有过的奇怪的电流从接触的皮肤慢慢的涌进身体,如同一把火在体内慢慢的燃烧,让她口干舌燥
他僵硬着身体,其实之前的经历他也并不好受,只是勉强配合,他想挣扎,但是那被触碰的肌肤生起的电流,又麻痹了他的身体。
从以往不一样的体验,他们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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