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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大乌龙

遇见多年不见的前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自己素面朝天、顶着鸡窝头、里头穿着睡衣外头套着一件 Hello Kitty大棉袄,结果对方精致得像去走T台。

在这种情况下和前任见面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沈亦凝只知道,现在的她完全笑不出来,甚至有点想夺窗而逃。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自己是幻听,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但这绝对不可能。

祁致这人就像她的劫,要么不会主动入她的梦,既然被她梦到了,两个人就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疏远的距离。

早就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沈亦凝真不想承认,跟祁致分开的这几年,她做过几次春梦,主角都是他。

她想破脑袋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大概是因为祁致是她第一个男人,于是……有种不一样的感情在吧。

话说回来,这真是造孽。

怎么出门打个出租车去医院都能够遇到前任。

明明已经和他好多年没见了,怎么就突然在这种场合见面了呢!

沈亦凝也不是没想过会和祁致重逢。

毕竟两人都是混娱乐圈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总有这么一天会再见的。

但是沈亦凝却从没想过是如此奇葩的见面,她幻想的是自己化着精致的全妆,穿着晚礼服出现在他面前。

结果却是现在这样。

邋遢小猫和精致小狗重逢了。

让她老脸往哪里搁?

对此,沈亦凝只想说。

上帝啊。

真是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沈亦凝承认自己扭头看到祁致的第一眼,心里波涛汹涌,心跳不受控地撞破旧时光,开始猛烈跳动起来。

当初主动提分手的是她。

一直以来忘记不了他的也是她。

甚至只见他一眼,某种情愫如潮水般涌来,挡都挡不住。

可同她内心波涛翻涌截然相反的是,祁致只是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往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眉目间尽是疏离。

看她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没有半分想要叙旧的情绪。

对上男人淡漠的目光,沈亦凝倏然惊醒。

也是。

她跟祁致分开很久了。

就算曾经热恋过缠绵过,那也已经是过去式。

他应该早把和她的过去忘了大半。

即使没忘,也对她没什么感情了。

意识到这一点,沈亦凝反而没有这么紧张了,反而身体还放松了一些。

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前任相见分外眼红、火光四射。

沈亦凝居然还能十分平静地主动跟对方打招呼,“没想到这么晚了,你也来拼车啊。”

虽说跟前任做朋友是世界上最不切实际的事情。

但是既然今天她因为“恋爱瓜”这事,被网友追着骂,还被造黄谣,祁致却肯出来帮她说话。

这也表明了祁致即使不喜欢她,但是起码也不会太恨她。

起码证明祁致放下了过去的事情。

寒暄几句也不是不行吧。

更何况这事儿沈亦凝还是挺感激祁致的,如果不是祁致发了那条微博,说不定还有多少网友追着骂她。

即使微博里依旧有不少“芝士球”在骂她“蹭流量”,但是对比造黄谣,让她滚出娱乐圈,甚至问候她父母这些评论来说,芝士球的语言攻击力算低了。

芝士球虽然刷评能力极强,但是说过最狠的话也就是“再蹭我哥哥流量,祝你糊穿地心”。

十分不巧的是,沈亦凝现在已经很糊了,这话对她来说,确实没多大攻击力。

总而言之,祁致发的微博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于是沈亦凝这才友好又主动地同对方递过去了橄榄枝。

只不过,代表友好的橄榄枝她递过去是一回事,对方接不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她说完这话时,车里没人搭理她。

沈亦凝倒是也不冷场,扭过头去,不再看祁致,笑嘻嘻地对“出租车司机”说,“您可以先送他去目的地,再送我去医院,我不急我还能撑。”

“出租车司机”仍旧沉默。

只是视线来回地看来看去,看了眼坐在车后座的祁致,又看看沈亦凝,满脸吃瓜的表情。

倒是坐在后边的祁致又是一声冷嗤。

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沈亦凝。”祁致开口,懒洋洋的语气,声线清冷低沉。

明明只是简单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听得她心尖一颤。

沈亦凝有点儿不解,扭回头看过去。

两人的视线再次对上。

祁致嘴角淡扯着,看向她的视线,带着几分晦暗不明。

“你卖什么惨。”

声线不变,语气依旧。

却听得让人无端生寒。

只不过这台词,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

沈亦凝记起来了。

她跟祁致谈恋爱那会儿,祁致就跟她说过类似的台词。

沈亦凝12岁独自出国寻求梦想。

和她同批进入公司训练的练习生,最终只有她一个人留了下来。

公司里负责教学舞蹈和声乐的老师,都不止一次说过,“沈亦凝很能吃苦,也有毅力。”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又独立又能吃苦。

其实她不是不会累,也不是不想找人倾诉。

只是她小小年纪就独自在异国,语言不同,国籍不同,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更不像其它小孩一样,委屈了可以找父母撒娇。

直到遇见祁致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有矫情的一面。

因为长时间训练舞蹈,沈亦凝总是会受伤,她每次摔伤了,都捧着药膏找祁致,要他帮忙涂。

一些后背或者是她自己擦不到的伤口,要祁致帮忙涂很正常。

但是被伺候习惯之后,像是脚踝手背膝盖之类的,能够自己动手擦的地方,她也懒得自己动手了。

要是祁致不帮她,她就会委屈巴巴地说,

“我没关系的祁致。”

“反正伤口不擦药膏也能结痂,就是恢复得慢了点而已。”

祁致在上声乐集训课,没办法即使回来陪她,她就会说,“我没事的,你去忙自己的吧,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也可以,只要有绒绒陪着我就好了。”

绒绒是他们一起养的小狗。

跟祁致在一起短短几个月时间,沈亦凝就变得很擅长撒娇。

撒娇这事儿对于她来说,简直信手捏来。

但是祁致就吃她这一套。

每次她用这招,祁致每次都无奈地笑着说她,“沈亦凝,你又撒什么娇。”

然后听话地接过药膏帮她擦伤口,她当时年纪小,只会口嗨,当看着祁致伸手过来要脱她吊带,沾着药膏的骨节分明的手要碰她腰时,她就怂了,红着脸要躲。

祁致就会一把把她捞进怀里。

她瘦得很,祁致一只手掌就能够轻松牵制住她两只手腕,微微用力就能够把她扣在怀里,动也动不了。

另一只手去碰她的皮肤,一开始他确实在本本分分涂药,很快就会控制不住地干坏事。

灵活的手指划过腰间和胸口。

祁致因为常年练习乐器,手心有薄茧,碰到她皮肤的瞬间,十分容易让她浑身酸麻,就像触电。

沈亦凝咬紧下唇,才勉强控制住不让自己颤栗。她年纪小,又是第一次谈恋爱,面对他这样,她也只会狠狠骂他,“祁致,你变态。”

她是土生土长的江苏人。

骂人的时候带着几分软腔,没有半分杀伤力不说,落在祁致眼里倒更像是在卖萌。

像只炸毛的猫。

她年纪小,祁致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在床上时只逗她,她羞得脸色潮红,他则把药膏丢到一旁,微一用力就直接把沈亦凝压在身下,白色床榻都陷进去一块,“我还有更变态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直到沈亦凝连连求饶。

祁致才闷笑着,满意地松开她。

又伸出手来刮刮她的鼻尖,又说出那句,“沈亦凝,你怎么总撒娇。”

沈亦凝也不想总撒娇。

但是跟他服软很有用。

她叫他赶紧结束声乐训练回来陪他,他就能直接丢下吉他,快速赶回家陪她,回来时手里还会带上她喜欢吃的小零食.——杏仁巧克力糯米馅饼。

她每周都要吃一块。

自然这些事儿只是凤毛麟角。

若是要认真数起来他们曾经那些事儿,估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她矫情又怎样。

他乐意宠着。

宠着宠着,她就养成习惯了,成了习惯之后就很难改掉。

但她敢对上天发誓。

她刚才绝对没这个意思。

纯粹只是祁致这人想歪了而已。

沈亦凝下意识辩驳说,“我没有。”

她就像以前一样。

可祁致却变了。

他没像以前那样逗她说,“真的没有嘛?”也不会宠溺地惯着她说,“好吧没有没有。”甚至都不愿意敷衍她。

只是舒展的眉眼倏然布满了冷意,也不知道谁惹他了。

又重新恢复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觉。

让人感觉车内的温度的骤降了几度一样。

祁致偏过头,不再看她,只轻瞥一眼坐在驾驶座上的西装男人说,“去医院。”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怕她得了什么急症,死了。”

驾驶座上的段洲:6。

刚才还在吃瓜说这突然窜上车的美女究竟是何方神圣,看起来跟祁致这人关系不菲的样子。

直到听了这句话。

段洲心里什么念想都消失了大半。

这哥这几年嘴毒得很,即使面对这么个超级大美女也照样稳定发挥。

说实话,沈亦凝听到祁致刚才说的那句话也是一愣。

印象中的祁致哪里是这样的。

嘴巴像涂了鹤顶红。

几年不见,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果然跟前任见面还是不可能和平的。

沈亦凝老实闭上嘴,不敢说话了。

段洲踩下油门,车子飞速驶了出去,也是这个时候,沈亦凝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低头一看,来电是“郑师傅”。

正是她约的那个网约车司机的电话。

看到“郑师傅”来电的时候,说实话沈亦凝是懵的。

如果说网约车司机“郑师傅”正在打电话给她,那她旁边这位专心开车,把手机丢一边的西装男人又是谁?

而后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也许她是坐错车了。

而她刚才认为的,巧合到跟祁致半夜拼到同一辆车这件事,也是一个大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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