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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有病

吃过饭刻不容缓,傅训收拾完跟晏铭晚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傅训和徐然两人一向不和,从小就争锋相对,一碰就炸,徐然最会搬弄是非,没事找事,惯用那套寄人篱下的方法惹怒傅训,只要傅训不开心他会莫名的爽,跟傅训吵架似乎能将心里的邪火发泄出来,屡试不爽。

傅训不一样,虽然他妈每次总是偏袒徐然,但徐然抗揍啊,每次徐然想欺负傅训的时候,傅训总能用武力教训徐然,况且徐然自尊心强,不会对外透露更不会跟他妈说。

傅训出现在宾馆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房间门没关,一进门,徐然正在打游戏,看傅训进门,“别急,我订了餐厅,这局结束就出发。”

“待多久?”傅训拉过旁边的椅子。

“刚来就想我走啊?”徐然笑笑答。

“你来这边有什么事吗?”

徐然抖着手机,应该是游戏场面很混乱,等了好久才回答,“哥,我说我想你了,你信吗?”

傅训:“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刚到。”

游戏结束,徐然起身去洗漱,傅训则打开手机,晏铭晚发过来一条微信。

【发个定位给我。】

【晚上回来吃饭吗?】

傅训把定位发出去,卫生间传来声音:“哥,我需要一点时间,你等我一下。”

说完,卫生间响起淋浴的声音。

傅训有些烦躁,起身去翻徐然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走到窗户边,点燃一根,缓慢地将烟雾吐出去,青烟白柱。

此刻凉风拍击着他的脸,灌进他的胸膛,瞬间让他的脑袋清醒不少,风大速度快,抵着他的鼻腔,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窗外晴朗有风,屋内淋浴声持续,明明声音不断,但傅训觉得耳边寂静,彷佛隔绝了世界。

他想,徐然这个弟弟,真是让他恨又让他笑。

徐然挖苦他的时候专往心窝子戳,而狗腿时又特别幼稚。

一支烟消,徐然推门而出,就看见傅训靠着窗户抽烟,脸色平静,带着点冷峻的眼神看向窗外,头发被风吹起,露出毫无痕迹的额头,烟在嘴里一出一进,白雾缭绕,眼前这人好久不见,倒是越发的朗目疏眉,精致的侧脸随着抽烟的动作变得更加魅力。这么静静地看去,徐然倒是不想破坏这场面,但烟味被风吹了进来。

徐然用毛巾擦着头发,“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翻我书包的时候没有发现?”

傅训熄灭烟,将烟盒扔到床上,“没注意。”

“从我爸礼品间里找的,找了好久呢。”他从包的夹层里扯出条链子,举在傅训面前,“你看你喜欢吗?”

一条风红色的链子,跟傅训床头的那条一模一样。

傅训:“你什么意思?”

徐然不当回事,继续擦头发,随意的说:“能有什么意思,我猜你会喜欢我就找来了。”

这条链子是女款,傅训手里那条是男款,是他爸妈结婚纪念日买的,不过离婚后,傅训只拿到一条,其实没什么用意,而徐然的用意傅训猜的到,这是在提醒他,他寄人篱下,是个没人疼的孩子。

“哥,我在想你晚上会不会看着这两条链子偷偷的哭,如果我亲眼所见一定很有趣。”徐然笑着说。

傅训看向他,屋内气氛不善,两人眼神相撞,视线交汇,两人都有放不下的傲气。

徐然眼神里透露着他期待傅训生气,但傅训撇过视线,说:“我吃过了,你想吃自己去吧,我来只是确认你安不安全。”

这种讥讽和挑衅的话傅训已经从他嘴里听惯了。

“那这条链子我就放这了,想要你就拿,不想要就扔了”没等来他想要的结果,转头示弱,“但是吃饭,你一定要陪我去,跟你一起吃饭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傅训默许。

***

餐厅离酒店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

徐然点了很多菜,傅训好心提醒他点太多会浪费,徐然到不在意说:“没事,有钱。”

“你在我面前炫耀?”

“不是,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徐然回答。

“你来临江市的用意是什么?来挖苦我?”

“我就是想你了,很久不见你,真是有好多话想说,还有,你能不能和和气气的跟我说话,你总是这么严肃。”

傅训被他说的话逗笑了,哼笑道:“和和气气?我不一直和你和和气气的说话吗?”

“不,你对我有恨意。” 徐然特地挨着傅训坐,凑近离自己不过半尺的傅训,“哥,你变了很多。”

“变哪了?”傅训推开徐然。

徐然吃了口菜,“你怎么不生气了?也不打我了,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傅训看向他:“我不讨厌你。”

“哥,我想知道原因。”徐然当然不信。

意思明显,傅训拽过徐然,压低声音满足他道:“因为你欠揍。”

这动作,徐然停下筷子说:“别乱来,这在餐厅呢。”

“你真贱。”

“不是,你误会了,我...”徐然皱眉,想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随便找个理由搪塞道:“我就是想你跟我亲近点,你走了,家里就我一人,很无聊的,还是和你聊天有趣。”

时间静止,空气里充满着刚刚遗留在傅训身上的烟草味,傅训嫌弃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离我远点。”

徐然忍俊不禁。

刚才路上一直不说话的傅训现在肯开口跟他说话,徐然觉得心里愉快多了,傅训天生一副无求无欲样子,他喜欢通过各种方法调起傅训的情绪,想来就有趣。

门外走过一只猫,傅训借摸猫名义起身出门。

傅训在那只猫旁边蹲下,伸手去挠猫的脑袋,猫在他鞋边躺下。

徐然放下筷子透过玻璃,向正在撸猫的傅训投去视线,掏出烟点上,烟从嘴里吐出,来来回回,烟都抽完了几根,视线始终在傅训身上,看着傅训和小猫玩的开心,不禁地有点惋惜。

等徐然吃过饭跟傅训说了他来临江市的目的,吃完饭就要走了。

傅训本来也没打算陪他,两人很快兵分两路,但是临江市的天气不稳定,时不时来一场太阳雨,连本地人都猜不透这多变的天气,天上飘来大块乌云,很快雨就砸上地面了。

傅训没来得及躲就被雨砸湿了全身,刮了一阵风,透心的冷。

他躲进一家便利店,买了把伞,手机振动,晏铭晚打来的。

“你没带伞,我晚上去接你。”

傅训不好麻烦他,便想拒绝,还没开口,电话里再次传开晏铭晚的声音:“对了,你今晚回来吗?”

“回,我现在在便利店。”

“你一个人?”

“嗯。”还没等傅训说他可以自己打车回去,晏铭晚就说了句,等我,挂了电话。

傅训之前给他发的定位是共享位置,晏铭晚打开手机位置,带上伞直接打车朝这个位置过来。

傅训坐在便利店,望着玻璃窗外的行人,雨打湿了路人的裤脚,他们举着伞来来往往,嘴上说说笑笑。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奶奶家,那时候奶奶家住的是红砖房,墙甚至不稳,摇摇欲坠,奶奶只放了根柱子抵着墙面,每到刮风下雨,只要风势雨势大点,他们就得往外躲,躲在邻居家屋檐下。尤其是深夜,奶奶会把他叫醒,提着灯往屋外跑,跑到屋檐下暂时躲避随时可能被风或雨吹倒的房子。

有一次他问奶奶:为什么下雨天别人都往屋内跑,而我们要往屋外跑?

那时年龄很小,觉得风雨不大,心里委屈吗,委屈。害怕吗,不怕。

店内吹进一阵凉风,这阵风寒风刺骨,傅训觉得不亚于十冬腊月。

直到看见晏铭晚,他才觉得身上有些回温。

晏铭晚接上傅训后立刻往家回。

在车上,傅训有些焉焉的,他对晏铭晚说,“下雨了。”

“嗯。”

“我们现在去哪?”

晏铭晚伸手试探他的额头,“回家。”

“好。”

晏铭晚这个人啊,傅训没有把握。

他身上的那股自信和骄傲,傅训不敢触碰,对他的感情也难说,朋友?室友?同桌?

傅训说过他小时候见过晏铭晚,是真的,抱过他,也是真的。

若不是晏成旭出了贪污这档子事,也许自小时候那次相遇后,他再也不会遇见现在的晏铭晚。

从高铁站再次相遇那一刻起,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就像一个远在天边的人突然离你近在咫尺,不知是靠近还是推开,他无比犹豫。

晏铭晚啊,你真难以参透。

现在这个难以渗透的人正在温柔地为他吹头发。

傅训从回来起就昏昏沉沉的,晕乎乎的进浴室,晕乎乎的洗完澡,然后就清醒的发现晏铭晚正在给他吹头发!

傅训第一次除理发师外让别人吹头发,脖颈上的风吹的酥酥麻麻,风透过衣领窜进里面,顺着脊梁骨到底,傅训身体不禁的打噤,间隔不长,风又移去了另一边。

这回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他的耳朵,手上的温度一碰一触,加上吹风机里的风洋洋洒洒,惹的傅训痒痒的,傅训微微低下脸,躲避这时有时无的撩拨,正是这一闪躲,脖颈上传来整个扎扎实实的手掌温度,傅训猛的回头看,又被晏铭晚狠狠地掰正。

“还没吹好,别急。”

晏铭晚的口气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仿佛刚刚的动作真的是不经意间才做的,傅训闭上眼,脑中就只有一个正在宕机的符号,就是因为邪念太多才会对这些动作这么的敏感。

晏铭晚看见他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男人的头发根本就不需要吹那么久,晏铭晚吹的目标根本就不在头发上。

怕傅训生疑,不一会就将吹风机停了,傅训也睁开眼,习惯性的将头发向后撩几下,“谢谢你。”

“你是不是没吃饭?”晏铭晚将吹风机收了起来,回归了原位,“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嗯……”傅训的嗓子生疼说不出话,便应了。

房间里就剩下傅训,他透过镜子看自己,被吹的头发松松软软搭在额前,用手往后扒拉好几次额前碎发才不碍事。

照完后看向衣服篓里的湿衣服,现在他身穿着晏铭晚的睡袍。

真是晕乎了。

吃过饭后,傅训收拾收拾,穿着睡袍还真是别扭,又用香皂洗了洗手,才回到楼上。

晏铭晚刚好从浴室出来,上身裸着,下身只着一条浴巾,从下往上望去,映入傅训眼帘的是他那排排列的腹肌和精壮的胸膛,再是被热气蒸的红润的嘴唇。视线截止,晏铭晚没说话,径直略过傅训进了屋里。

傅训撇开眼神,眼神无处安放,像是偷看被抓了包,有些尴尬。

今晚的晏铭晚在他眼中格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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