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琴酒的来电,雅安泉治瞬间变了一幅面孔,很不耐烦地接起电话:"怎么又要谁的信息?Gin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是你的私人情报员。"
电话另一边的琴酒杀气满满但还算恭敬:"Emperor先生,我希望你还是接受我们的邀请,我记得你留学的东方好像有一句古话叫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雅安泉治知道对面看不见自己,还是翻了个白眼:"Gin,加入组织对我有什么好处?除了拥有那没用的下属?或者像你一样累死累活?别招惹我,最后警告一次,我们只有利益往来。"
琴酒的杀意几乎要从电话那头溢出来:"那Emperor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做事风格,你知道的太多了。"
雅安泉治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一个两全方法:"这样,我不加入任何组织,你知道的,作为知道这个城市所有秘密的我是不能加入任何一个组织,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也没少调查过我的过去对吧?"
琴酒不否认,虽然他很讨厌贝尔摩德那个神秘主义者,但是她的情报网显然也很不错,组织太缺少拥有情报网的家伙了。
琴酒露出阴森森的笑,此时此刻,充当背景板的伏特加正在开车,车上空有一只乌鸦紧跟着琴酒所坐的车。
"当然,听说你有一个弟弟,枪法很不错,正是组织需要的人才。"琴酒慢条斯理对着电话那头边说,边想起贝尔摩德那家伙给资料时的兴奋。
那时,在昏暗的酒吧里,贝尔摩德突然提起白兰地,涂着鲜血颜色口红的女人像一条毒蛇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你知道白兰地最近在干嘛吗?他居然在调查一个美国射击俱乐部的成员,瞧瞧我通过这个帅气有才能的小男孩得知了什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琴酒只觉得突然叫他来酒吧一定要亲自见面的贝尔摩德越来越有病,还病的不轻,要不是因为那位大人,琴酒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丝毫没有被琴酒不在意的模样打扰兴致的贝尔摩德眼里泛起诡异的光:"你还记得那个游走在灰色边缘的情报网先生吗?我一直都很好奇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调查到他的任何信息,直到这次。"
贝尔摩德喝了一口自己手中在灯光下透着冰冷色彩的酒,又变回那个优雅知性的女明星模样,举着酒杯笑吟吟说:"那个小男孩是那位情报网先生的唯一在世亲人,我通过那个射击俱乐部的监控找到那个小男孩的身影时,我看到了印有那位先生标志性的墨紫色鸢尾花图案的车送这小男孩来的,你说这是不是很棒?"
琴酒本来以为这个女人又发什么神经,没想到能听到这么重要的信息,顿时来了精神,掏出抢,充满压迫感看着贝尔摩德:"别发疯,说清楚,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你那幼稚的游戏。"
贝尔摩德不慌不忙好像抵在身前的不是枪而是玫瑰花一样,依旧笑颜如嫣:"那个小男孩的实力很不错,虽然说那只是个俱乐部,但也是有些真实力的人在里头,这个小家伙依旧稳占鳌头,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我更好奇的是白兰地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个小男孩,这次算他立大功。"
琴酒眯着眼盯着贝尔摩德:"你是怀疑白兰地?我可以现在叫他过来,我记得你也有白兰地联系方式吧?"
贝尔摩德丝毫不惧琴酒类似审问的话语:"我对白兰地确实很感兴趣,我在想他怎么还没有疯呢?他真是一个矛盾的人,要不是我知道他的副作用我都不敢相信,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居然也会有感兴趣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拨打电话的琴酒,以及已经接通电话的水泽缘伊都沉默了。
水泽缘伊清清嗓子,让贝尔摩德意识到他在这里:"Vermouth, 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如果连最后的好奇心都没有了,那我还算人类吗?别占用组织资源去调查这种无关紧要的信息。"
琴酒插了一嘴:"白兰地,你知道那个家伙是Emperor的亲人吗?"
水泽缘伊淡然回道:"知道啊,我还知道那家伙是Emperor的亲弟弟,你们最好别打那家伙的注意,不然会被警告的,比如我,你猜我现在在哪?"
贝尔摩德发出唏嘘的声音:"难道你这家伙也被报复了?"
水泽缘伊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如实招来:"可不是,睡一觉起来,被丢到北海道了。能麻醉我的药物,也真佩服他拿的出来。"
琴酒和贝尔摩德都听出来水泽缘伊话语下隐藏的熟稔,这可不是生气的样子。
水泽缘伊察觉到不对劲,冷哼道:"我先挂了,会尽快赶回米花町的。"没给两人反应时间,电话挂断了。
贝尔摩德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挂断琴酒的电话,老实地找了借口离开。
琴酒倒没有贝尔摩德想象的那么生气,只是找到的这个突破口的信息是来源于白兰地,他有点担心白兰地,他是知道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有多疯。
琴酒对白兰地感情很复杂,有种忍不住的尊敬和仰慕。
电话那头的雅安泉治由于处于单机模式,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认识水泽缘伊,不禁感慨组织的神通广大,居然知道雅安泉鸢的存在,不过通过琴酒对他的称呼,显然他们还没调查出他的真名。
宫雅渊在旁边听,不禁兴庆那个俱乐部都是以动物作为代号参与排名,要不然就处于被动了。
搞明白形势的雅安泉治看了一眼点头的宫雅渊,控制住情绪,声音冰冷:"不要做多余的事,我希望我们的合作会一直愉快,我会让我弟弟去你们常驻的酒吧,剩下你安排,我希望我弟弟是比较自由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琴酒虽然有点遗憾没有拉成功Emperor,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满意地挂断电话。
被挂断电话的雅安泉治眼神充满杀意,二话不说,和宫雅渊一起整起各种小玩意,这个仇他记下了。
反正雅安泉治本来就是有仇必报的人,转手就把刚得知的酒厂行动消息,匿名给了警方一条。
做完这些的雅安泉治心满意足,给宫雅渊准备了一些小道具就把宫雅渊送过去了。
有演过水泽缘伊的宫雅渊对酒吧并不陌生,淡定走进酒吧,看了看在擦拭调酒器的酒保,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一杯卡尔瓦多斯,谢谢。"
早就提前等待的琴酒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清瘦的身材,墨蓝色头发,挂着一根不伦不类的小辫子,还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就不是战斗人员。
琴酒再看了一眼宫雅渊的小辫子,忍不住皱眉:"只会狙击?"
宫雅渊一脸淡定喝着卡尔瓦多斯酒,慢悠悠说:"我近身战也还行,比较擅长狙击,最擅长玩弄人心,简单来说就是催眠。"
琴酒眉头舒缓:"催眠吗?那是挺少见的,可以用来审讯和善后,跟我来,测试一下。"
宫雅渊丝毫不慌,看了看系统屏幕里的字:成功激活雅安泉治马甲后,隐藏天赋(催眠)已激活。
下面还有一行:成功与牵绊马甲雅安泉鸢相遇,隐藏天赋(驯化)已激活。
宫雅渊还是很相信系统出品的技能,跟着琴酒进了一个黑暗的屋子,等打开灯,宫雅渊才发现屋子很空,除了一个拷问椅和上面满身是血的人形不明物,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琴酒看着不知死活的人冷笑:"这就是妄图背叛组织的人,希望你能审问出什么。"
宫雅渊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人,觉得怪无语的,他一脸认真看着琴酒:"你真的觉得这样能问出什么?交给我,五天之内就可以给你审问出来。"
琴酒带着探究的目光盯着他:"你最好不要只有夸夸其谈的本领,五天后,我会回来。"
宫雅渊知道他这是同意的意思,边上前给那人注射了镇定剂和一定恢复清醒用的药剂。
琴酒看着他做一些无用功,不忍直视,直接走了。
宫雅渊很有耐心,趁那人没有醒来,做好了一个简易的滴水装置,对准好了还在昏迷的人,不知道从哪搬了把椅子,静等那人醒来。
拳野次郎醒来时,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周围白晃晃的,但是理智告诉他,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上天堂呢?眼睛终于聚焦,然后他就看到一个让他日后崩溃的恶魔,但此时此刻这个恶魔在他看来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虚伪至极。
宫雅渊看他醒来,不紧不慢自我介绍:"我叫宫雅渊,组织的新成员,而你是我的酒名考核,麻烦前辈放水哦~"
拳野次郎只感觉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在他面前低语,两眼一闭又昏过去了。
宫雅渊不想浪费时间,反正已经自我介绍完了。把装置再检查了一遍,宫雅渊摆好装置就走了,临走前只留下了一个监控摄像头在暗处。
拳野次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拳野次郎松了一口气,睁开眼就被滴在额头上的水冰了个激灵,发现只是水后,松了一口气。
可随着时间的延续,拳野次郎感觉时间已经过了一年或者几个月?
水就好像永远也滴不完一样,一直滴,拳野次郎从最开始的很有耐心,到最后的崩溃,只用了短短四天,加上让他醒来浪费的一天,正好五天。
琴酒如约而至,在琴酒来之前,宫雅渊已经赶到了。
缺水缺食物都没有让他死亡,可是就短短四天的时间,就让拳野次郎觉得死亡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当看到宫雅渊的那一刻,拳野次郎泪流满面,机械化地说:"我都说,我说,我说!"
等琴酒进来时,宫雅渊已经得到需要的答案了。
琴酒冷笑:"那就去死吧,拳野次郎。"
拳野次郎露出得救的表情,琴酒将枪丢给宫雅渊,宫雅渊淡定接过,对准拳野次郎心脏就是一枪,估计对拳野次郎来说,早点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看着拳野次郎死前欣喜的表情,琴酒凝视宫雅渊:"你对他做什么了?"
宫雅渊如实说:"就是给他脑门滴水,在古老的东方,这是一种刑法,叫水滴刑。"
琴酒当然不觉得这么简单,只当这是宫雅渊的独门绝技,没有继续追问。
扫视了一下屋内,琴酒让外围人员来处理尸体,直接带着宫雅渊回到他熟悉的酒吧,给他点了一杯他上次喝过的卡尔瓦多斯。
琴酒举起酒杯:"你的酒名卡尔瓦多斯,Calvados."
宫雅渊举起酒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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