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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宫野艾莲娜

“这个实验…我知道一些。”

阿曼达对若狭留美说过。别看我如今翻云覆雨,其实以前的日子很难。没有人会为你指路,只能踩着尸骨找方向。

她记得阿曼达坐在曼哈顿公寓的窗台上说出这话的表情。葬礼那天,大雨滂沱,她站在拱形门下,握着旧雨伞,看着阿曼达的棺木被推入教堂。雨水把城市切割成撒在空中的杂草,她并不知道,这句话,会成为自己十七年来的生存准则。

从日本回来后,她一度失去方向。宫野实验室被炸成一片废墟,赤井务武的托付也变成无尽的愧疚。她在东京的小巷里徘徊五个月,最后只找到宫野家那对孤女的传闻,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可用的消息。

她带着挫败回到纽约。那是个阴冷的早晨,她走下红眼飞机,发现塔楼挤满刚睡醒的人。机场的新闻里正播放华尔街交易所的敲钟仪式——两家医药公司刚刚完成合并,电子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新闻:“Helix Pharma正式进军疫苗产业…”

说不上为什么,她随手细看了这则新闻,竟看到一笔收购交易——两家公司合并前,Helix Pharma曾在一个月内完成对白鸠制药的收购。收购极其低调,账目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若狭看着屏幕,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进入 Helix Pharma 的那一天,阳光洒在玻璃幕墙的外面,光洁到刺眼。再一次穿上职业装,她的身份是“生物信息数据分析员”。

Helix Pharma就是她的尸骨堆。

公司里的人对她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好奇,这样的便宜大学生有很多。她被分配到一个负责疫苗研发数据的团队,那的空气弥漫着铁锈与酒精挥发的刺鼻。

她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摸清公司的结构:从研发到分发,所有流程都严丝合缝,让人不得不相信它真的就只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疫苗研发公司。

她的工位在一扇大窗边,窗外的风景每天都会重复。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带着厚厚的眼镜。几年后,老板跟她聊起了升职。每当这样的对话结束后,她回到自己的座位,总会盯着屏幕上的实验数据久久发呆。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弄错了方向。白鸠制药、失踪人口,阿曼达留下的那些线索好像随着她尸身的一起消失在了焚尸炉,而她的生活却在 Helix Pharma 变成了枯燥的重复。

直到那一天,系统的故障猝不及防。

那天深夜,她正在做例行的数据清理,屏幕突然弹出红色警报:服务器连接中断,请尝试手动恢复。

她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现在就是机会,主机房就在地下,她拿起工牌和钥匙卡,假装镇定地走向电梯。公司里现在没有几个人,电梯里的镜面里只有她的脸。

她撬开了门,冷却风呼啸而出,带着机器运转的低频嗡嗡声。若狭掏出入侵硬盘,插入主机终端,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她绕过一个个安全协议,终于,部分加密文件显示为“未加密状态”。

文件设置了多层权限。她的心跳加速,来不及等权限全部打开,她就浏览起第一层。令人失望的是,大多数文件看上去都平平无奇,“实验数据”“疫苗分发报告”“伦理审查流程”…每一个名字都不过是普通的公司机密,实验结果。然而,有一个文件夹的名字却与其他文件格格不入,孤零零地悬在顶端:“同组基因与意识关联性测试”。

这名字本不显眼,但若狭却觉得哪不对劲。她的目光停留片刻,迅速调取了它的日志信息。日志记录显示,文件的访问时间断断续续,最早的一次更新的时间戳,竟然停留在20年前。

20年前?她深感奇怪。合并前,公司对外的研发项目才开展了15年。

文件打开后,她发现那是一项实验二十年来的基因数据的对照表,标记着采集时间和采集地点。若狭的手滑动鼠标,渐渐感到不安——尽管采集的时间与地点各不相同,这些样本二十年来的基因序列,却完全一致。

是啊。不是大体一致,不是几乎一致,是完全一致。

“不可能。”

客厅顶上的枝形灯猛得摇晃,光影东奔西走。玛丽打断她的回忆。

“这绝不可能。长达二十年的实验,怎么可能一直用同一个个体?”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若狭低声说道:“可数据记录皆在。我之后细细检查过,没有任何造假的痕迹。数据我可以之后发给你们。”

玛丽点点头。浅香继续回忆起来——

“第二层权限破解后,我看到了同一组基因序列的实验结果记录。文件里的术语复杂,但大致的结果很清楚——当时,我看到一段描述非常特别。”

编号XX201:实验失败,目标个体死亡,原因:排异反应,药物刺激过度引发心血管负荷骤增。

编号XX305:实验失败,目标个体死亡,原因:意识过载,药物导致中枢紊乱,神经元系统全面崩溃。

编号XX410:实验失败,目标个体死亡,原因:大脑功能紊乱,产生严重眩晕与记忆混乱,最终引发体内多器官衰竭。

玛丽与工藤新一严肃地对视一眼。

“这些症状…”

赤井与降谷零也几乎同时开口:“倒是和你们刚才描述的A药的副作用有点像…”

“是的。”若狭点了点头:“刚才听到你们描述,我也觉得很相似。大部分实验都是失败的,不过,在阿曼达去世的前一年左右,出现了第一个成功的例子。”

编号XX1015:实验成功,目标个体标记为“适应者”,反应表现:大脑功能适应性增强,体能指标提升,未出现明显副作用,目标转入高级实验。

客厅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这种沉默远超过一些静止的画面。赤井甚至夸张地感到,这是一种勉勉强强压抑着的,即将爆发大量争论的临界点。

“我当时的心跳越来越快,因为还有第三层未解锁的数据权限。”若狭打破沉默,低声说道:“屏幕的加载条太慢了。我生怕有人折返回来。”

她顿了一下:“文件打开后,我发现——那是一个完整的名单。”

玛丽问道:“什么名单?”

“实验的名单。名单上的对象完全是随机的。”

说着,若狭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份卷成一个卷的长条纸张,双手缓缓将其展开。“这份名单我今天带过来了。你们可以看看。”

众人探过头,又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

一阵短促的抽气声在客厅里响起——

樽井英藏死亡

新冈芳江死亡

松坂宗男死亡

石田悠介 死亡

武石良雄死亡

工藤新一 死亡

丰田稔 死亡

羽田浩司死亡

野本昌治死亡

五岛淳实死亡

上园孝也死亡

山本亮介 死亡

“天啊,这个名单不是…”工藤新一率先出声。他的声音在喉咙里打个转,干涩又急促。

降谷零低头扫视着名单,手指停在“工藤新一”的名字上:“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另一个‘工藤新一’吧?”

玛丽的表情也越发凝重,赤井跟她有着一样的表情,冷得像冻住一样。

“这些名字…”羽田秀吉低声开口,声音有些哑,“这些名字都不陌生…”

“这是A药名单。”赤井轻轻提醒他。

玛丽也接话道:“随机人体试验吗?”她冷哼一声:“这倒是能解释通为什么他们有时候杀人不用枪而是喂药了。”

“这怎么可能…”工藤新一下意识地反驳:“我从没听灰原提起过什么Helix公司。”

“不一定是从灰原哀那里得到的。”降谷零尖锐地指向一个名字:“这份名单与灰原哀提供的并不完全一样。”

工藤新一抿着嘴,浅香干脆将名单地给了他,继续说道。

“除了这份名单,我还发现了项目背后的资金来源。”她的目光扫过众人。

“资金来源于一家设立在长野的私人投资公司,表面上看,这是一家普通的家族基金。但它的盈利模式非常奇怪。根据税务记录,这家公司只拿到了总利润的10%,其余的资金却迅速转移到另一家公司——一家SPE。”

赤井皱头紧皱:“SPE?”

“是的,”浅香点点头:“通常用于合法避税或资金隔离。但问题在于,这家实体没有明确的运营记录,股权结构完全模糊化。我通过几层关联公司追查,发现它最终的资金走向是…大冈家名下的信托基金。”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降谷零真担心大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脸色已经变了。赤井沉默转过头,什么也没有说。所幸,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动作。

浅香继续说道:“这条线索耗费了我很长时间。因为这些资金被拆分成了数百笔小额转账,绕过不同地区的监管后,才最终汇入大冈家控制的账户。甚至连长野那家私人投资公司,也只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虚假控股方。”

空气似乎因为她的言语而凝固,连主位上的呼吸机也发出了一声规律的抽气声。羽田康晴听到这里,冷笑一声。

呼吸机怪异的咕嘟一下,浅香耸耸肩:“查完这件事后,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在这家公司待下去了。那之后,我离开了Helix Pharma,开始追查这项实验的背景和影响。”

她顿了一下:“有趣的是,我很确定在我叛逃后不久,大冈家也立刻停止了对这个项目的投资。更准确地说,大冈家在那次大选中落败,几乎全面撤离了政商界,迅速退到了幕后。”

赤井微微眯起眼:“你认为这两件事有关?”

“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撤资是为了切断一切可能的关联,防止追查到他们头上,倒也说得通。”见赤井不再追问,浅香这才继续说道。

“离开后,我建立了一个小型网站,将羽田案相关的线索整理在上面,用来吸引更多了解真相的人。”

工藤新一咧嘴笑起来。他知道这个网站。浅香看向他。

“后来,我又辗转打听到,宫野家的第二个孩子——宫野志保,已经回到日本。于是我重新来到日本。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之后我听说美方与日方的联合行动开始——”她的目光再次转向赤井:“我以为你们马上就可以顺利逮捕这些关键人物,这案子会有所突破。可直到前几天,我在《周刊春秋》上看到那篇新闻。”

她语气突然略带一丝讥讽:“那篇新闻中提到你们已经掌握了与A药有关的新线索。我实在忍不住了,希望能够联系到你们——”

站在赤井身旁的降谷零,正因大岗再次被牵涉其中而走神。他想像着可能会发生的几种情况,这些无边无际的想像使他不安起来。追溯所有的记忆,他都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过,当浅香说出这句讥讽的话后,他倒是意外平静,甚至露出了温和的神色。

“新闻是我放的。”他笑笑:“不过,说实话,当时并没有直接与A药相关的线索。”

浅香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坦诚的回答有些意外:“原本是想引蛇出洞,对吧?”

降谷零点点头:“没错。我希望对方可以露出破绽,但没想到——”他的目光与浅香的对上,嘴角弧度逐渐扩大:“引出了你。”

浅香的表情放松下来。二人相视一笑。

“只要能让事情有所进展。”她语气平静:“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工藤新一在人群后面踱步。他心里着实犹豫了一阵,这才绕到赤井身后,小声问道。

“赤井先生,我想请灰原过来。”

赤井转过头:“你要告诉她?”

“这个名单跟A药名单重复这么高…无论如何,她也有权知道。”

赤井的眼神审慎:“也是。不过目前公安和FBI都投入了大量人力保护她——”

工藤打断道:“可宫野家的事情,没有人会比宫野志保本人更清楚了。”

“谁?”

嗡嗡作响的空气,被浓烈的疑问打断。玛丽方才一直在看名单,此刻却突然大声开口。

这话一出,整个客厅都静下一瞬,工藤新一一脸茫然。他抬起头看向玛丽,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冒犯的话,连忙不敢再多言。

赤井也看了母亲一眼,似是没明白她夸张的反应是为了什么。他平淡地回答——

“就是灰原哀,她的本名是宫野志保。怎么了?”

“宫野…志保?”玛丽的身体微微一震。

工藤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补充:“就是…宫野艾莲娜的女儿。”

“艾莲娜的女儿…?”玛丽的声音很轻,像是喃喃自语,但语气中难掩惊讶。空气又安静了几秒。

“原来…艾莲娜还有孩子活着。”

工藤新一看着玛丽的反应,心中不由忐忑。他凑到赤井面前,小声说道:“那个…赤井先生,我不知道…”

赤井更是小声回答起来:“无妨,我也刚知道没多久。”屋内另一侧,羽田秀吉与世良真纯也因着妈妈的反应靠近了些。

玛丽听见了赤井与工藤的对话,无奈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她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孩子。灯光闪了闪。

“不是不告诉你们。只是我和艾莲娜的联系…早在很多年前就断了。”她搓了下指尖,心中似有犹疑。

面前的三个孩子依旧目光平静,见自己面色为难,似乎也打算就算她此刻不想说了也不会再追问半句。她因此释怀,干脆坐下,接下来的故事也流畅起来。

“算了,告诉你们也没什么,人都不在了。”玛丽淡然笑笑,黑色的窗帘轻轻翻动。

“我们的父亲…是个很复杂的人。”她轻轻说道:“他曾经是一个优秀的化学工程师,受人尊敬,但一切都毁在了一次意外上。”

“意外?”真纯问道。

“是啊,我记得是我十六岁的时候吧,一次公司组织的运动中,他从攀岩墙上摔了下来,伤了脊椎。”玛丽说:“医生为他开了大量的Oxycotin,最开始只是为了缓解伤痛,但渐渐地…那些药物成了他的依赖。”

她叹了口气:“家里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药物滥用以前只出现在新闻里,当他变得越来越失控的很久后,我才知道,那些药物早就不再起效了。最开始,他偷家里的东西,母亲的首饰,甚至餐桌上的银器,都拿去变卖。母亲质问他,他只说是应急。”

她停了一下,随后平静地说道:“是的,He got addicted to heroin. 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母亲没有放弃他,他却始终在戒断与复发之间挣扎。那些年,家里没有一天安宁。”她叹了口气:“直到后来,他做了一件让艾莲娜永远无法原谅的事。”

“那时,艾莲娜刚被推荐加入一个顶级实验室,负责一项重要的研究。教授对她寄予厚望,而那笔项目基金支票也寄到了家里。她小心地放在书房,准备第二天带走。但第二天,支票不见了。”

世良真纯轻轻吸了一口气:“被…拿走了?”

玛丽点头:“我父亲拿走了支票,用它还了自己欠下的债。艾莲娜发现后,几乎疯了。她找到父亲对质,父亲不仅没有道歉,还说那是为了保护这个家,因为债主已经开始威胁我们。他甚至告诉她,‘你那么优秀,可以再申请一次基金。’”

“学校发现资金丢失后取消了她的资格。那天,艾莲娜彻底爆发了。她骂父亲是个拖累家庭的废物,还说他毁了自己的一生。然后她收拾东西,直接搬了出去,和我们断绝了所有联系。”

“你呢?”赤井问道。

玛丽垂下眼:“我选择留下来。母亲的情况让我放不下,我也总觉得父亲还有救。但事实上,他的情况只是在戒毒和复发之间反复折磨着我们所有人。”

“艾莲娜后来申请到了日本的研究室,离开了家。我们之间的联系断断续续,但每次提到父亲,她总是拒绝回应。不过,我的婚礼,她还是来了,还带了她那时的男朋友,宫野厚司。”

她顿了顿,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绝对是我最糟糕的一天。”

“发生了什么?”真纯说。

“我不知道,也绝对不想问。无非就是那些只有父亲才会做得蠢事。”玛丽轻轻摇了摇头:“我只知道,父亲被宫野厚司看到了。厚司试图劝他,可父亲不仅骂他多管闲事,还当着他的面讽刺艾莲娜在日本寄人篱下。”

“艾莲娜当场骂他是个永远不会改变的人渣。而我…”她顿了顿,苦笑了一声,“我责怪她不负责任,父亲变成这样,她却一走了之。”她停顿了一瞬:“她告诉我,‘你想管就自己管,我不欠他什么。’然后她摔门而去。”

空气紧张的不出声,玛丽的语气中透出一丝疲惫:“我觉得她毁了我的婚礼,而她大概觉得我是在偏袒父亲。从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后来呢?”赤井低声问。

“后来,父亲死于药物过量。”玛丽的声音恢复平静:“艾莲娜没有回来参加他的葬礼。直到几年后,我收到了一盒录音带。寄件人署了一个假名字,但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她。”

“她在录音里说了什么?”工藤紧张地问道。

“她说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她很后悔在婚礼上的那些话。”玛丽抬起头:“她说,她当时太情绪化了,不应该在那样的场合伤害我的感情。她还说,这些年在日本的研究中,有很多事情已经变得不对劲。她正在努力寻找机会带着厚司和孩子们回来,希望能回到英国。”

“她还提到自己的预产期是8月8号…她说,她希望能回来,带着孩子一起过生日。”

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玛丽的目光中浮现深深的遗憾:“听完录音后,我马上给她回了电话。但没有人接。我又写了一封信寄过去,也没有回音。之后务武又出了事,我怀着孕…就…”

“等一等,等一等等一等……8月8号?”

工藤新一皱起眉,突然打断。

玛丽看向他:“是啊,她说得是8月8号。”

“可是…灰原的生日不是这天啊。”

玛丽微微一愣:“不对吗?不过预产期和生日有差距是正常的。”

“可差的也不是几天啊…”

工藤新一低头想了想。他想起另一个人,却没有说出名字,而是回头看了赤井秀一一眼。

赤井摇摇头。

玛丽不明所以:“日子我肯定没记错,8月8号,很好记的数字。”

“不,您不知道。”工藤突然转身,去拿桌子上自己的手机。

“您不知道。”他的语气异常笃定:“问题在于,宫野艾莲娜,给灰原也留了很多录音带。”

****

太阳升到高处,正是天色最亮的时候。客厅里的紧张气氛逐渐散去,茶几上的茶水散发出淡淡的热气。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侍从们正忙着准备午餐,瓷器碰撞的清脆声音混着远处传来的鸟鸣,安静有序。

赤井在十五分钟前带着工藤直接去了博士家。路上,还需要想一个让回程更安全的方法。

玛丽靠着沙发扶手,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翻开了一页却没有看下去。真纯坐在一旁,低头发呆。

妈妈 。她问道:“所以艾莲娜是个化学天才吗?”

“是啊,是个对学术很认真的人。”玛丽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感慨:“也不知道,她做了妈妈,会是什么样子。”

降谷零换了坐姿,整个人向后倚在椅背上,脸上浮现轻松的笑。他看向窗外,几缕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来,把客厅里的影子们拉得细长。他突然插话。

“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众人疑惑地看向他。他微笑起来。

“会开一家诊所,教小孩骑自行车,帮摔倒的小朋友擦药膏。”

真纯扬起眉毛。草地上残留着车轮压过的露水痕迹,那是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绿色。

降谷零笑得更明亮了些。

“我猜得。”他突然回答。

午餐端了上来,他重新看向窗外。红色砖墙外的树,盛开了无数的白花。

TBC

作者碎碎念:猜一猜a药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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