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狠狠咬住那脆弱的喉结,想撕咬那紧抿的、带着汗水的锋利薄唇!
他掏出一支烟,递过去,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来一支?别装了,我知道你抽。”
谢澜没有推辞,接过烟。太子爷凑近,防风打火机“咔哒”一声,跳跃的火苗映亮两人靠得极近的脸庞。谢澜微微低头就火,深吸一口,仰头缓缓吐出一缕青烟。汗水的光泽在他紧绷的颈项上流淌,那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形成一个致命撩人的弧度。
太子爷盯着那近在咫尺的侧影,呼吸不由得一窒,很久没有想啃咬人的冲动了,他瞬间明白,有些人,不适合被关在室内,只有在室外才会有野性的勃勃生机。
谢澜似乎察觉到那过于灼热的视线,眉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身体不着痕迹地向后,拉开了几寸微妙的距离。
“哈...”太子爷低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浓厚的兴趣,目光灼灼地锁住谢澜的眼睛:“谢澜…我好像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谢澜迎着他的目光,神色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工作式的疏离,淡淡开口:“谢老板赏识。” 语气听不出喜怒。
“操…” 太子爷在心里暗骂一声,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更加汹涌的征服欲同时涌起。他妈的,活了二十多年,睡过的女人能排长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个硬邦邦的男人产生这种要命的冲动!更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拒绝他的“兴趣”!从小到大,只要他勾勾手指,什么样的男男女女不是前仆后继?只有他挑人的份儿,哪有被人拉开嫌弃的理儿!
要是再年轻个十岁,在他最混不吝、最无法无天的那几年……太子爷眯起眼,盯着谢澜那线条冷硬的下颌,一个充满暴戾和占有欲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真他妈想来点强制爱,把这身硬骨头一寸寸碾碎,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引擎的咆哮在耳边炸裂,摩托车在极限压弯的边缘疯狂震颤,轮胎与地面发出濒死的尖啸。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滞。巨大的离心力几乎要将谢澜甩出车体,死亡的气息扼住了喉咙。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肋骨。在生死的边缘,他想,得去看一下阿婆了。
“我上次给你发的信息,” 谢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投向一旁的太子爷,“现在……有消息吗?”
那是用宸翎落水的“救命之恩”换来的允诺。
太子爷脸上的兴奋还未完全褪去,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语气难得地带上了几分凝重:“暂时还没有……太难匹配了。全世界都在排队等,不是钱能立刻解决的问题。我的人在盯着,一有确切消息,立刻通知你。” 他看着谢澜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眸,那里面强压的失落和焦灼,让他心头莫名地堵了一下。
谢澜沉默地点点头。
这突如其来的沉重,让太子爷转移话题:“车技这么好,专门练过?”
“没专门练,” 谢澜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低沉,“老家在深山里,路不好,七八岁就得学着骑。”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太子爷挑眉,仔细打量着他。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额角,愈发显得眉骨高耸,鼻梁挺拔,眼窝深邃,轮廓比寻常东方人更加立体硬朗。“难怪,” 他啧了一声,“身材这么好,五官也跟刀劈斧凿似的,和我们这边常见的长相不太一样。带点少数民族的血统?”
“可以这么说。” 谢澜简短地承认。太子爷也不在意他的敷衍,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明天跟我去趟‘王兹’,有个商宴。”
谢澜皱眉,侧头看他:“这么突然?”
“就怕提前说了,你给我找理由搪塞,” 太子爷勾起唇角,笑容带着一丝狡猾,“所以当面邀请咯。和以前一样,到时候帮我应付那帮难搞的外国老头,有块地很重要。”
谢澜脸上掠过一丝“真烦”的表情,眉头拧得更紧。
“就三天,不多。” 太子爷仿佛没看见他的不耐,又补了一句,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亚兰蒂斯王兹号。
一艘宛如移动海上宫殿的巨型豪华邮轮。十八层甲板在碧海蓝天下巍峨耸立,通体洁白的船身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巨大的玻璃幕墙映照着天空与海洋。船体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顶层甲板上甚至能看到直升机停机坪的轮廓。
其奢华程度足以让任何初见者屏息——
这是太子爷十八岁那年收到的成年礼物。它不仅仅是玩具,更是一艘能创造巨大价值的商业邮轮。
此刻,它正静静地泊在港口,如同一头优雅的海上巨兽。
船内更是极尽奢华。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十几层的中庭穹顶垂落,璀璨的光芒照亮了铺着厚绒地毯的宽阔走廊和两侧琳琅满目的奢侈品店铺。赌场、剧院、泳池、米其林餐厅……一应俱全。而十六层以上,是绝对的私人领域,从不对外开放。那里是太子爷的地盘,只招待贵客。
此刻,十六层那间拥有360度无敌海景的顶级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衣冠楚楚的宾客们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味。乐队演奏着舒缓的爵士乐,侍者托着银盘在人群中无声穿梭。
谢澜作为太子爷的“助手”出席。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宽肩窄腰的身材愈发挺拔。太子爷则是一身低调的深蓝色礼服,衬得他沉稳了几分。他正端着香槟,与几位金发碧眼的外商谈笑风生,一口地道流利的外语,姿态从容自信。
很快,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向了太子爷手中几个核心地产项目和科技公司的数据与前景。一个头发花白的外国银行家抛出了几个相当专业的问题,关于基金和资产。太子爷挑了挑眉,目光转向身旁一直沉默的谢澜,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谢澜,查尔斯先生的问题很关键,你比较熟,你来详细说说?”
瞬间,几道带着审视和好奇的目光聚焦在谢澜身上。谢澜没有丝毫慌张,脸上依旧是那份工作式的疏离和平静。他向前半步,迎着那位银行家的目光,用清晰流利的英语开始阐述。
“……因此,虽然短期内受宏观环境影响,整体回报率有小幅波动,但基于核心区位优势和租户质量的长期稳定性,该基金的中长期增长潜力依然被市场普遍看好。” 谢澜结束了他的分析,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周围几人听得清楚。
查尔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赏,连连点头:“非常专业的见解!秦,你的这位伙伴……”他看向太子爷,眼中满是赞叹。
太子爷晃了晃酒杯,看向谢澜的眼神更深了,那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满意和贪欲。
谢澜刚毕业时曾在他公司实习,本来只是单纯的程序研发岗,但后来资产分析师病重,只选修过相关课程的谢澜被赶骡子上马,凭着出色的头脑然后迅速适应岗位。
只是后来……发生了种种原因,让谢澜离职。
看着谢澜在灯光下线条冷硬的侧脸,太子爷抿了一口冰凉的香槟,辛辣的气泡在舌尖炸开。
张扬凑过来,看着谢澜刚刚应付完几个外商、滴水不漏的冷静模样,忍不住真心实意地咂舌感叹:“澜哥这脑子真该买个巨额保险!放这儿当模特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在这种级别的商业场合,众人几乎不带纯粹的花瓶女伴或男伴,能站在这十六层宴会厅里的,要么是手握资源的合作方,要么是太子爷核心圈子的得力干将。谢澜此刻展现出的专业素养,无疑让他融入了后者。
谢澜对张扬的夸赞没什么反应,只是端起侍者盘中的冰水抿了一口,表情淡淡。然而,就在他抬眼的瞬间,一道毫不掩饰的恶意目光,猛地刺穿人群,钉在他身上。
是金允。
谢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他有些意外金允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太子爷私密的顶层圈层派对里,但这份意外也仅仅持续了一瞬。金允这种靠着家族荫庇和钻营手段爬上来的人,总有办法挤进他想挤的地方。谢澜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懒得在金允身上多停留半秒,那份彻头彻尾的“不在意”,比任何挑衅都更具杀伤力。金允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
就在这时,太子爷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神色微凝,随即对周围的宾客露出歉意的笑容:“各位,失陪一下,有点急事。” 他转身,迈步,动作干脆利落。
几乎是同时,以张扬为首的那群核心二代们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立刻放下酒杯,结束交谈,呼啦啦地跟了上去。就连刚刚还死死盯着谢澜的金允,眼中也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仿佛即将觐见什么神圣存在,毫不犹豫地跟着人群,消失在通往更高层的专属电梯方向。
宴会厅里留下的人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插曲。
过了约莫一刻钟,那部专属电梯的指示灯再次亮起,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这一次,走在最前方的身影,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的中年男领导[墨镜]是那种香香软软[橘糖]的蓝莓馅小蛋糕,肚子圆圆弹弹的,摸一下软乎乎糯叽叽
别看[捂脸偷看]小蛋糕外表软萌可爱的,使阴招的时候却像是凶猛的大野狼????,奶凶奶凶的,反差戳爆[爱心眼][爱心眼]这样的小蛋糕,尝一口一定是酸酸甜甜的蓝莓味
还有小蛋糕领导看到我码字,糯叽叽粉嫩嫩的小嘴,叽里咕噜骂什么呢,听不懂,想亲[亲亲]
好喜欢这种反差小蛋糕呀,我每天对着这样的领导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领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狠狠绽放[爱心眼][爱心眼][爱心眼]
榜单轮空,双喜临门[撒花][撒花][撒花]亲爱的读者大人,以后只能隔日更或者周更三章了,还要改下书名和文案测点击,看见陌如生的封面千万别取收[星星眼][星星眼]认准炫酷的黑底蓝字,崩如溃,已疯魔[星星眼][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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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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