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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门外熙熙攘攘地动静清清楚楚传出来屋内俩人的耳朵里,季陵红着脸挣了挣,到底没挣脱掉。

“泡太久了,喘不过来气,”季陵索性服软,伸出手掌,叫崔洝辰看发皱的白皮,耐着性子小声说,“我一时半会儿没打算走,要不,咱们吃饱喝足再慢慢聊?”

崔洝辰有些犯懒,但手就是舍不得松,他蹭了蹭季陵的耳垂,明知故问地说:“饿了?”

季陵如捣蒜:“饿饿饿,肚子都瘪了。”

“是么?那我摸摸......”崔洝辰说着就要往下走,被季陵惊慌地摁住。

“不饿了,你别,”季陵疯狂摇头,“不起了还不行?”

他那点力气根本压不住崔洝辰,感觉手都要到腿根儿了。季陵老羞成怒道:“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崔洝辰一把将他托出水面:“逗你玩呢,怎么就急了?一起去吃。”

两人磨得能有半炷香的功夫才出了门。

侍卫不敢抬头看,躬着身子说:“主君,王爷他们让您饭后去议事厅用茶。还有......请季公子务必一道去。”

崔洝辰此时红光满面,颔首道:“知道了,里头收拾了吧。”

季陵听到这儿已经快抬不起头了,人家连称呼都变了,如今这身份听起来就很不正经。

侍卫避身让道,崔洝辰作势要揽季陵,季陵手脚利索的隔他两尺远,低声说:“光天化日的,差不多得了。”

朝食原本别无二致,除了季陵面前的一碗热气腾腾地羊乳羹。崔洝辰坐在圆桌前,侧头看向侍女。

“禀四郎君,”侍女立刻会意,并答道,“这是王爷特地留给季公子的。这些天阴晴不定,天时怪得很,连带着母羊出乳都受影响,今儿就得了两份,另一份叫王爷盯着二郎君用了。”

季陵向来不爱这东西,觉得膻,他顺水推舟递给崔洝辰:“想喝吗?给你。”

“季——公,公子,”侍女忐忑地接过话,“王爷说了......”

崔洝辰一抬臂,侍女便自觉消了音。

“喝了吧,也不是怎么稀罕玩意儿,”崔洝辰重新推回季陵跟前,“待会儿要在我身上闻出味来,指不定怎么数落我呢。要不要,我喂你?”

季陵火速拖回面前,压低声音说:“消停点,别把我整得跟个笑话似的。”

两人吃完漱口,崔洝辰拿纸花把季陵的奶胡子擦了。

崔展青没工夫看热闹,顺着道就出了府。

议事厅的梨花门大敞着,开始那点动静在崔洝辰他们拐过来时就忽然没了。

崔台敬翘着腿,斜眼瞄着门槛,一见袍摆就挪回了视线。

季陵深深吸了口气,进门便打算拜却让疾步上前的代幽虚虚扶了下。

代幽没说话,但眼里的笑意一点儿都没遮掩。

崔洝辰先行见礼,崔台敬说:“你且站着,季陵不要多礼,搁边上来坐。”

季陵低着头,嘴角要扬不扬,闻言应道:“草民惶恐,谢王爷。”

在座一阵哄笑,姚玫带着笑脸靠向卿娴挤了挤眼说:“瞧见没?还生疏呢!”

“倘若不介意,咱们能唤你声阿陵吗?没及冠吧?”卿娴轻轻推了把要笑岔气地姚玫,继续跟对面已经落座的季陵说,“听说还带着伤,那得悠着点来。”

崔洝辰脸都绷烂了,硬是忍住没笑出声。季陵如坐针毡,他没来得及因为这个‘阿陵’害臊,就被‘悠着点’激得万分羞耻。

“那能怪得着人家么?”崔台敬叩了两下案面,责怪道,“明知道人带着伤,一点分寸都没有!浪得你!”

代幽没回座,此时站在旁边,等崔台敬的埋怨落了地,便接道:“凡事不能离了谨慎二字,昭离,你莽撞了。”

这些人左一句右一句,季陵总觉得那些话都是冲着他来的,连气都喘不匀了。

“是儿子思虑不周,”崔洝辰熟练自省,又对侧方椅子后站着的胡肃远抱拳说,“方才他挨着了水,怕伤口有异,劳烦胡公给看一看。”

胡肃远赶紧还礼:“应当的。”

崔台敬指了指左边,那里有扇小门:“去耳房吧,缺什么就说,人都在。”

季陵告退完飞也似地离席,一刻都不愿意再留。

崔洝辰收回目光,仍规规矩矩站着,崔台敬再次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息,招了招走:“坐着说。”

“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滋补养伤的膳食,”代幽心上记挂,没心思听别的,就地向崔台敬一礼,“眼下季节交替,入口的东西要讲究忌讳,在跟前,总是放心些。”

姚玫笑着去牵卿娴的手腕,回首调侃:“我是真羡慕姐姐,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是盼到了。这是给咱们打了个榜,回头就照着样儿来疼。得了,咱们也去搭把手,沾沾喜气!”

代幽面露羞赧,回了个好。她们走时,唤退了婢女。

崔洝辰起身送礼,屋子里就剩父子俩人。

“崔元不立新旗,态度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崔台敬看着崔洝辰,忧心忡忡地说,“曹承章要是以寡敌众,只怕是恶战一场。”

“三哥给崔元一万守备军可不仅仅是去吃白食的,”崔洝辰无所谓地一笑,说,“我想,崔元是不想接的,但三哥就是叫他接住了。”

崔台敬想了想说:“我记得当初中书令曾说过,人越是对什么表现得淡薄,其实心里越在意。三郎那性子,能把事情办这么漂亮,也是种长进。”

“三哥懂轻重,他比曹将军更懂得迂回,因此曹将军才敢放他在璄州独挡一面,”崔洝辰颔首说,“再则,论攀情谊这种事,胸中没有经历者,断不能叫人动情,这是三哥的囊中物。”

所以说种什么瓜得什么果,虽然他们四兄弟,甚至加上已经逝去的大哥,即便性情各异,但在手足情亲这块,步调是完全一致的。

崔元没有过这种东西,他原本很轻视,可崔源泽全身散发着的暖意,确实很难让他抗拒,那是他用阴狠在抵挡的东西,越是这样越是深陷其困,当那团东西靠近的时候,就像坚冰遇着烈阳都会融化一样。

想来不只是崔元,就是季陵也被这样的东西吸引。

崔洝辰又说:“为着大局着想,我不介意跟崔元做个一时的伪兄弟。”

“明日就将兵临城下,”崔台敬看向虚空,有些沉重的说,“就看曹承章要如何应对了。”

曹承章在城楼里,接过来自邺京的秘信。他打开看完,又拿起午饭前接到来自璄州的私信,按在一起,笑着嘟囔:“这默契,不愧是真哥俩儿。”

陈余铭要等到他爹回来才正式禁足,此刻见缝插针,正游荡在茶肆里。

“如今皇城严禁,我根本进不去,”陈余铭百无聊赖地拨着算盘子,跟在身边蹲着理扎绳的锦洛说,“就是我爹的条子都不好使,还有好多话我都没来得及跟季陵说呢。”

锦洛头都没抬,动作非常娴熟,他说:“那也要人得空啊,兴许,忙得很吧!”

“忙?”陈余铭侧过身面对锦洛的背,无语道,“就他最闲了好不好?这人怕是连营门都没出过吧?”

“那是谁不让他出门呢?”锦洛又拖出纸包,边理边说,“你老惦记着往他那头跑,待不待见你是一回事,就说陈大人都该怪你不着家了,回头等着拿家法收拾你,岂不是得哭鼻子了?”

纸包颜色多,之前拿货的时候弄得乱七八糟,塞得满柜子都是,现在一拖出来,铺了满地。陈余铭蹲下来,跟锦洛挤在一起,帮着忙说:“母亲护着我呐,如今我日日都有孝敬她,可给她长脸了,哪舍得让我爹收拾了?话又说回来,他好手好脚的,谁能让他出不了门?都多久没来铺子里翻过账了?我算得手累。”

锦洛把纸抱在怀里,冲陈余铭笑道:“你咋不去问四郎君?怎么不冲他抱怨试试?”

陈余铭一撇嘴:“你借我十个胆子,我就可以试试。”

“知道就别瞎闹腾,”锦洛说,“季陵把生意交给咱们打理,那就在这上面多用点心。你琢磨下,从做买卖开始,他就没亏待过谁,人没在跟前,咱们更不能马虎了。昨日册子拿出来对一对吧,待会我理好了再算一遍,该出的货尽早联络走商的,免得他们接了别的活,然后叫伙计把后边的库腾一腾,今儿晚些要到两车货,到时归纳起来才不会乱。”

陈余铭把理好的跟锦洛的叠在一起,跨回柜台,找出账册,感叹道:“真不晓得是说他眼光好,还是说他运气好,得了你这么个宝贝。”

锦洛掩嘴一笑说:“我哪里算什么宝贝?非要计较个缘由,那你当仁不让的出了大力气,正儿八经的功臣一个,跟那些又装又当的油子打交道,是得有真功夫的,这回出去办得就很漂亮,他肯定欢喜着呢。我嘛,只能拾掇下眼前的三瓜两枣,不过想着报上知遇之恩罢了......想来,你也没错,他的运气似乎是真挺好的,可不是一般的好。”

“你这叫妄自菲薄,不可取,”陈余铭的算盘打得又响又快,“我赶紧做完,一会儿跟你验茶去。”

锦洛听这话耳熟,顿了一下,忍不住无声地叹了一气。

卢金豹靠在女儿墙角吃馍,后背蹭黑了一大块。

刀疤脸抛了壶酒给他,又让他抛了回去。

“怎地?嫌酒不好?”刀疤脸颠了颠壶说,“我可费了好些劲才弄到的。”

卢金豹的一半膀子露着,肌肉异常扎实,他摇头说:“当值,不喝。”

刀疤脸抹了把额头,这天看着阴却很闷,上一刻还是凉风徐徐,下一刻就如置蒸屉,身体扛不住起了汗。

“成吧,叫指挥使逮着麻烦,”刀疤脸也没开壶,吊在裤腰带上,抱着手臂跟卢金豹闲聊,“要不怎么说羡慕季兄弟呢,坐营房里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喝盅酒也不必挑时候。”

卢金豹摇头,说:“他喝不了。”

刀疤脸嘴都笑裂了:“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他比你都能喝。”

“昨个有兄弟回了趟营,说是见着他受了伤,”卢金豹把最后一口吞了,继续道,“缠着纱布的。”

“你说谁伤着了?”崔煜然从顶上蹦下来,皱着眉问卢金豹。

刀疤脸赶紧解释:“营、营务啊。”

“我们司里营务有上百号,”崔煜然显得相当急躁,“能不能一次说清楚来?!”

刀疤脸正要开口答,卢金豹先说了:“是季陵。”

崔煜然当即就往马厩冲,撞上了前来巡防的许谬。许谬揪着他的后领问:“毛手毛脚的,干啥去?”

“告个假!”崔煜然急得很,死命地挣,“您再揪,我就死了!”

许谬把他拉回来往地上一扔:“死一个给我瞅瞅。”

刀疤脸慌忙上前把事情一说,许谬歪头笑了笑道:“我当是急你着见哪家姑娘呢,他受伤干你屁事!”

“姑娘?我才不急呢,”崔煜然起身拍灰,“那是我兄弟!是手足!哎呀,你不懂!我去瞧一眼,就一眼,马上就回来!”

许谬脸冷了起来:“你当我这是你王府的茅房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儿你敢跑,我后脚就跟王爷递退人信!”

崔煜然登时清醒了,这不是闹着玩的,他爹会把他碾成灰都不带犹豫的。

许谬看他不动弹了,吼了一嗓子:“滚回去!该干啥干啥!”

卡到半夜没睡,我闭着眼睛在想,写这么多无效文字有什么意义?每次被前因后果折磨得死去活来又被无纲裸奔搅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就想停下来,我也的确停下来了,但最终还是会重新提起笔。因为停下来,我想得最多的不是关于意义,而是好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哪怕下笔只有短小的一句话,我都觉得我丰满了。所以,结果怎么样,没有关系,我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谢谢看到这里的你们,谢谢你们的点击,比心心,未来我会一直加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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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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