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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从关上房间门两个人就牵着手,这个要求是李彧提出来的,他说有两点原因,第一是穿高跟鞋不习惯,并没有如履平地的能力,走得磕磕绊绊,需要搀扶,第二是还是会害怕奇怪的目光,真要是遇到带着恶意的人,秦俞能够第一时间保护他。

以上两点请秦俞参考。

秦俞按下电梯按钮,“参考什么,有要求说出来就可以了,接受还是拒绝我自己会判断,你也不是小孩子,总不至于要不到糖就又哭又闹。”

李彧承认自己确实不会,又在心里想,自己的苦恼真是一颗糖该有多简单。

深秋的天色暗的很快,才过七点小区的灯就全部点了起来,小区里散步的大多是推着婴儿车的保姆,带着孩子玩耍的少妇们,遛狗的年轻人,他们是屈指可数的“情侣”。

李彧说今天走远一些,走到小区外,买两盒冰淇淋回来,你觉得怎么样?秦俞说,我觉得不怎么样,你还是要量力而行,不要过分相信自己的实力,不过也可以陪你慢慢走,反正走到脚痛我就背你。

李彧伸手摸了摸身上的短裙,只恰恰好包住了屁股,“这裙子可能背不了。”

“那就抱着。”

李彧想了想,那岂不是相当于在脸上贴上来围观我的字条,还是老实的在小区里走走好了。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谢槐的未婚妻是曼茹,曼茹恐怕大了谢槐十岁?我一直不知道他喜欢成熟型的女性,他自己就很小孩。”

把话说开的提议并不坏,对李彧来说他也并不想把这件事憋在心里,毕竟过去还是为谢槐真心感动过,要说一点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不过相比较起来,自己这边更愧疚,现在这个局面反倒是很好的结果。

“他是那种很没有主见的人,恐怕在家听母亲的话,工作听经纪人的话,生活,当然愿意找一个能给他许多生活意见的人。”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他。”

为了配合李彧的步伐,秦俞特地放慢的脚步,“他是不是没有和你聊过他的家世?”

“谢槐?没有,我只知道他家很富有,在很多地方都有房产。”

“那些房产大多数是谢家的,我说本家,谢槐的父亲属于旁系血脉,吃着汇丰银行的利息,家族基金没有太多的份额给到他,虽然也是姓谢,但实际上已经算是没落的一支,母亲家族也很普通,谢槐的片酬大部份都交到母亲手里,他只握有很少一部分。”

“这我倒是不在乎。”李彧坦诚的讲,“当初也并没有因为他很有钱才对他有好感,只是被他的活力感召。我过去身边有秦家少爷,我知道大户人家是怎样,恐怕我这一生大概遇不到比你更有钱的少爷了。所以我不会被有钱人打动…当然有钱人也并没有很在乎我。”

“可我在乎你。”秦俞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我恰好也是个有钱的人。”

“你当然是有钱人,你是无数人趋之若鹜的豪门…所以谢槐家并不算豪门,曼茹被欺骗了?”

可李彧觉得谢槐并不像可以骗婚的人,说他没玩够恐婚症都更合情合理。他在李彧心里是游戏人间的小公子。

“也不算欺骗,并没有曼茹以为的那么有钱,但绝对是她能攀得上的最好掌控的高枝了,毕竟谢槐心智不成熟,还是非常好控制的。”

“你把曼茹小姐形容得好像恶毒皇后一样。”李彧望了望秦俞,“脚有点痛,往回走吧。”

“你误解我了,相反我很欣赏她,她很坚韧,知道自己要什么,够得到什么,圈子里的女人,能有这份通透已经很难得了。”

话说到这里,虽然两个人已经是在聊曼茹,但他与谢槐之间已经完全告一段了,以后无论谢槐如何,他都能够坦然去看待,他已经从一份不清不楚的纠缠中脱出。

站在玄关,秦俞很绅士的帮他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他说自己的脚已经到极限了,秦俞站起来说换睡衣泡泡脚吧,刚准备往屋子里走,李彧从身后喊住他,“秦俞。”

秦俞回头问他怎么了?

“你给我抱一下吧。”

他的脸贴在秦俞的胸口,大方而热诚的一个拥抱,他能听到秦俞猛烈的心跳。

被男人抱着大概是让秦俞很困扰的事,可他终究是个大度的人,有担当,同意的事不会反悔,李彧觉得自己将这些难得的好品质当作握住了秦俞的弱点来使用。

这是不对的。

可活在这世上哪有不贪婪的人,能索取的时候当然要拼命抓住,即便只是一瞬间的梦,也愿长醉不复醒。

秦俞没有催促他,轻揽着他的窄肩,指尖顺着背脊抚摸,盈握着他的腰窝。

“跳支舞再休息,好不好。”他忍不住要得寸进尺,秦俞心情好像不错,他应该会同意。

秦俞是喜欢饲育芭比的男人,撒撒娇不失为一种好手段。李彧踮起脚尖,双手环上秦俞的脖子,嘴唇往耳尖上凑,“唱唱歌,跳跳舞,有酒就好了。”

秦俞没有一点预兆的将他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他吓了一跳,双腿紧紧勾在秦俞手臂上,身体都僵了。

他没有穿裙子的自觉,不知道自己双腿这么被秦俞兜着,紧身裙底下之下已然春光乍泄,好在从玄关都客厅都没有镜子,才保全了他的体面。

“今天你都和曼茹学了什么?把你教成了小妖精。”

“她教我唱了评弹,琵琶还没学,歌嘛马马虎虎,可以唱给你听一下。”

李彧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搭载秦俞身上,看着他从自己腿上轻柔褪下丝袜,嘴里学着吴侬软语,声声慢一句句唱,屋檐洒雨滴,炊烟袅袅起,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等到《纨绔》开机,李彧已经和曼茹学姿态学的有模有样,他特意穿了旗袍去见钟阳,还撑了把油伞,自秦俞车上下来,钟阳看见了,眼睛瞪的圆圆的,嘴都要笑得合不拢了,“这是我不花钱就能请得到大明星吗?”

李彧颔首笑了一下,“这话说的,这戏拍出来到底是你赚还是我亏啊。”

钟阳看着李彧又看看立他身边穿着定制西装面色深沉的秦俞,觉得自己现在就可以草拟一份获奖感言了。

几位主要演员都到场了,钟阳还是安排他们在艺术村面试的场地先通读文本,大家轮番自我介绍,年轻的几个都是表演系科班出生的学生,几位老演员是从话剧院来的,虽然不是银幕上的老面孔,但念起剧本来就能感受到绝对都是实力派演员。

李彧内心戚戚,好在自己这段时间在秦俞的督促和曼茹的指导下十分用功,要是一开口磕磕绊绊,那真是要被在场的所有人看扁了。

娱乐圈和普通职场没什么太大区别,阿谀奉承吹捧拉踩比比皆是,一个剧组一片天,很看导演本人为人处事。

导演要是个势利眼,组里肯定都是勾心斗角的事,导演傲慢,演员也会不由自主的拿鼻孔看人,钟阳年轻又认真,手里拿点投资也不算什么大资本,整个剧组的氛围都很和谐,围读的时候很认真,休息的时候也爱看看玩笑。

围读剧本也有很多方式,钟阳偏爱大家都围坐成一个圈,这样大家都能互相看的到对方,从现在开始就认个脸熟,到后面上妆造了也不陌生。

摄影场务化妆师也一起参与,后续几个月大家一起工作,互相熟悉很有必要。

钟阳先做了很简短的开场白,谦卑客气的寒暄,也讲了讲他选中这个剧本的理由,然后开始自我介绍,李彧坐在他的右手边,本来想先由他开始,钟阳想李彧之前也没有拍过戏,就跳过他从秦俞开始,希望通过秦俞的介绍给李彧打个样。

秦俞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演出经历和这次扮演的人物角色特点,介绍完毕所有人都很有礼貌的鼓掌,钟阳也补充,很高兴能有这么有经验的演员参与到我们剧组,希望大家通力合作。

既不提影帝,也没说投资人,不夹杂任何鼓吹的态度,在钟阳眼里,大家既然在一个组,与演戏无关的社会地位全部抛开,只谈演技不提起他。

他有意识要把所有人拉在同一水平线上。这个组里有造诣登峰造极的影帝,也有初出茅庐从未在影视中露脸像李彧这样的新人。

钟阳不喜欢大圈子里的那种乌烟瘴气,攀高枝比背景,成则夸夸而谈,败则痛哭流涕,可谁又能塑了金身敢说这辈子屹立不倒,谁答应?谁做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方唱罢我登场,有朝一日小麻雀攀上枝头变凤凰,巴不得把过去看扁自己的人全部踩在脚底下,还要狠狠碾上几脚才过瘾,生态圈沆瀣一气。

后勤负责给大家订盒饭,午休时间钟阳在演员群里发起咖啡接龙,费用AA,开玩笑的说,咱们的小花旦们身上有戏的赶紧火啊,就指着你们的粉丝来投喂投喂,我们也好跟着沾光。

几个看着水灵灵的小演员互相望了望捂着嘴笑。

秦俞拍戏期间有忌口,只吃沙拉和黑咖啡,李彧坐在椅子上帮他点单,钟阳凑过来,“我靠,可以啊,你这手机最新出的吧。”

“为了这部手机你知道我出卖了多少灵魂嘛。”李彧坐在位置上向钟阳诉苦,“公司让我加急写个综艺本,我熬了三个大夜凑一本,写完了准备开始拍,嘉宾出事了,换嘉宾打回来连夜重写,你说那些演员晚上在家不能好好的嘛,非出什么门,喝什么酒,开什么车,爆火编剧苦,塌房编剧苦。”

“你以为圈里有几个跟你先生一样,守身如玉洁身自好,除了拍戏就是赚钱,一点给娱记创kpi的机会也没有。”

钟阳口无遮拦,李彧乜了一眼秦俞无动于衷的表情,责怪钟阳,“别瞎说,什么我先生,他是他,我是我。”

“还以为你们这段时间多少培养了点感情呢。”钟阳假装担忧,“你这回头感情戏怎么演。”

“都说是演了,又不用当真。”李彧反驳。钟阳没再接着说下去,转话题聊起《凯旋门》,钟阳说票房收益虽然没有超出预期,但是也非常不错了,不出意外能挤进年内前十。

“出意外呢?”李彧问。

“出意外就是卡梅隆好莱坞不干了,就要来咱们内地发展,一口气卡卡发五部大片儿,重拳出击整顿影视剧场。”

“那挺好。”李彧有点想翘腿,不过记起自己是穿着旗袍,赶紧把腿拢了拢,调整了一下坐姿,“那我年底就住电影院里不出来了。”

“出息呢..谢槐要和曼茹结婚啊?这事你知不知道。”钟阳旁敲侧击的打听。他不知道李彧和谢槐之间的关系,以为他们之间只不过是拍过一场剧就散的同事,江湖相见全凭缘分。

“你从哪听来的?”

“早上和那些老戏骨聊天的时候听说的,他们那些旧闻比娱乐版精彩,不过有些事只有圈子里的老人才知道,哪个当红明星不是一身漂白水味儿。你这么问,那肯定结婚的事情不假。”

李彧知道的虽然比一点要多,但其实两人虽总在自己面前,也不总谈起这件事。

那次意外之后,不知道谢槐是不是害怕再遇到李彧时的尴尬,很少会在曼茹家出现,李彧倒是大方了许多,现在两人各有各的生活,互不冒犯,他的内心十分坦然。

曼茹一直张罗着邀请秦俞莅临家宴,亲自写了帖书随李彧离开的时候递到坐在车内的秦俞手上。秦俞没承这份情,让秘书Neo约了曼茹一人订下米其林三星私房菜一间包房,说算作李彧的谢师宴。

曼茹自不敢当,席中谦卑恭敬,只谈李彧的琴技掌握到什么程度,沪语又有怎样的进步,全然不提与谢槐的婚事。

李彧那餐饭吃得不太理解,好像两个人各自怀有心事,说话弯弯绕绕,回家才问秦俞,你和曼茹小姐一来一回打什么谜语?我怎么听都听不懂。

秦俞笑话他,你这个小孩子,约会就想得到hello kitty,旋转木马,大人说话你当然听不懂。秦俞这么说他,他肯定是要不高兴,高高坐在中岛台上用脚碰碰秦俞的大腿,“什么小孩小孩,不愿意讲给我听算了。”

“那就算了。”秦俞哼着歌,在中岛台上磨咖啡豆,他常来婚房这边,打着监督李彧联系情况的借口消磨时光,还把家里一台黑胶唱片机都搬了过来,放一张爵士唱片,过上世纪末小布尔乔亚的生活。

李彧当然不想算了,不过自己先嘴硬,自然不肯服软,他就一个人僵在那里,自己和自己较着劲,看秦俞不疾不徐的摆弄咖啡机,对他的好奇心不闻不问,说些他根本不感兴趣的无关紧要的事。

直到他硬抻着的脖子终于撑不住了,无情无义的秦俞就又要看他笑话。

他一遍一遍用不太地道的吴侬软语唤秦俞,秦俞,曼茹小姐的事说说看嘛,秦俞一边专注的给咖啡做拉花,一边头也不抬的讲,公司的人喊我秦总,外面的人喊我秦老师,秦先生,只有你一个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直喊秦俞,秦俞,求人做事总要有个态度吧,嘴巴甜一点,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李彧不知道要怎么哄秦俞高兴,或者说他不知道要怎么哄一个直男高兴,他想秦俞现在不恐惧他这样的人存在已经是天赐恩惠了,两人要是不对味,做什么都是错的。

曼茹告诉他,男人其实很简单,他要爱你,撒娇和眼泪是往他心里投下足以山崩地裂的炸弹,他要是厌烦,那一颦一笑全是错。

男人的世界没有中间地带。

“你都这么高高在上了,说两句软话给我听听这么难吗?”秦俞把冲好的咖啡递到他鼻子下面,咖啡的花纹是一朵郁金香。

“你想听什么呢?”李彧手里捧着秦俞借给他使用的猫的陶瓷杯,“我不太知道该说什么。你别看我是作家,写那些七情六欲好像手到擒来,可那些和生活是两码事。”

“你把我当做小国,你要是小菲,会怎么说,怎么做?”

秦俞站在中岛台前,两只手撑着台面大理石边缘,把李彧囚在自己怀里。李彧坐在台子上比秦俞高,像在爱情里占着主导权,只要他想吻秦俞,低头就可以,而秦俞需要抬头仰视他。

他仍然不说话,秦俞的胸口就像他靠近一点。

“你只是想打听曼茹心思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给小国一点甜头尝尝,他会很愿意成全你。”

李彧很谨慎的伸出舌头绕着自己的嘴唇舔了一圈,又像瘙痒一样用脚背在秦俞那里磨了磨,人坐得板正僵直,深怕秦俞看出他想借着机会大着胆子揩油的心思,秦俞笑着说,“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都要变偷情了,怎么鬼鬼祟祟的。”

李彧的头低下来,他只敢在心里想,哪里敢对秦俞肆意妄为。

“讲给你听。”秦俞深吸一口气,胸肌明显膨胀起来,“曼茹要进豪门圈子,她无依无靠想要我做她的圈内支撑,她又没有等价的资源和我交换,我没有必要给自己增加负担。”

“只是一餐饭,怎么会这么复杂。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错,曼茹小姐对我好得没话说,谢槐看到都调侃讲两句真嫉妒真嫉妒啊。”

“李彧,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她对我好十分,一定是我过去给过她十二分,她手握着我给她的定制珠宝亚洲地区代言的资源背后不知道多少人妒忌眼红,她当然不留余力要巴结我。

只有你像个小傻瓜一样,我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还不知道开口找我要。”

秦俞伸手在他的头发上拨拉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才知道你自己到底拥有的是什么呢。”

我当然知道,李彧不动声色的想,我拥有的不过是瞎了眼撞上我的好运气罢了,用不了多久它就会从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身上落荒而逃。这个世界上谁能不劳而获,即便是儿童时代,向爸爸妈妈张张嘴伸伸手就能应有尽有,我也没能有一刻享有过这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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