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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秦俞拍拍他的背,问他是不是瞌睡了。瞌睡了就把他抱到卧室去睡觉,李彧说没,就是忽然想到一点过去的事。秦俞问他什么事,他说不太想说,不是很好的回忆,秦俞说既然不是很好的回忆,就忘了吧。李彧问他,过去不好的事你全会忘记嘛?秦俞说当然不会。

李彧抱他的手臂紧了一下,“你不会忘,却要我忘得一干二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总读过几句吧。”

“我不忘是我需要时刻反省,让你忘记是你不需要记得,念念不愚,常行智慧,即是般若行,六祖坛经你总还是记得几句吧。”

李彧离开秦俞的怀抱坐直身体,秦俞伸手撩了撩他额前的头发,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就调侃,“喜欢就多看几眼,不然到了明天就看不到了。”

“也没多喜欢。看不到也不会抱憾终生。”李彧嘴硬的着说,实际上光是这张脸,李彧怎么都看不够。秦俞装出很失望的样子说,“行吧,我自作多情了。”

李彧问他,是不是明天要出差。秦俞说,所有安排都推掉了,在家陪你,增进感情。李彧问那怎么说明天就看不到了,秦俞说因为明天开始你就要开始适应全盲的生活了。

“「小菲这张脸因后天的盲目,眼睛常闭,端坐在一旁,微微低着头,仿佛瞑目沉思一般,总显得像是在深思熟虑。

佛教殿堂供奉的大智慧者也常将慈悲慧眼紧闭,面孔尊严,令人畏惧,小菲一张菩萨面庞也因这双常闭的眼睑显得格外优雅温柔。」

这是你在书里描述的小菲的外貌,我和钟阳也商量过,闭上眼睛的效果会比带美瞳要好,拍出来的画面唯美很多,当然你的表演难度也会增加,好在小菲的戏也没有什么大开大合的动作需要你去做。

在家适应了,现场也有我辅助,基本不用太担心。”

李彧听他说完,尝试着闭上眼睛,只是想象要在一片黑暗里生活都觉得十分困难。不要说做多复杂的事,感觉连走回房间这种小事都无法办到。

“刷牙了吗?”秦俞问他,他说刷了,秦俞说检查一下,他也很配合的张开嘴巴。

“嗯,那我抱你去睡觉,你的腿把我的腰夹住,夹紧一点。”

李彧一双修长的腿往秦俞身上盘,边盘边觉得这话怎么听着别扭,脑子里还在想,身体一下腾空而起,秦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拖着他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紧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你睡外面吗?”李彧问他,秦俞说,我就在外面沙发上,你有什么情况喊我就行,要喊大声点,这门隔音太好了。

李彧说那把门打开睡吧,万一你听不到我喊怎么办,秦俞说你只管大声喊,开着门影响睡眠质量,李彧问怎么,你怕你说梦话被我听见啊,秦俞说真会开玩笑,我说梦话也是阿谀奉承你的美貌,就怕你没机会听到呢,我晚上说大声点。

秦俞,你幼稚不幼稚啊。

我不幼稚,我给你把眼罩戴上,戴上就不能脱了。

秦俞说完,李彧睁开眼睛,想看秦俞买的眼罩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是蕾丝花边的,秦俞会不会有那种情趣。

结果非常失望,秦俞捧了盒子出来,里面的眼罩一点让人遐想的空间都没有,是那种很普通的冰丝质地。

“怎么,这么快看不到我就想我了?”

秦俞把眼罩拿出来,在手上你捏了捏,评价一句质量还可以,让后戴在自己眼睛上,“还行,不会很不舒服,真是一点光线都没有,李彧,李彧,你在不在,不会趁我看不见又跑了吧。”

“你还不幼稚啊,我跑哪里去啊,不是在你身边嘛。”

李彧看着秦俞明明是朝着自己喊,就觉得他平时那副冷静深沉不知道费了多大努力才修炼出来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你跑一次,看见杯弓蛇影都心有余悸。”

秦俞把眼罩从眼睛上很仔细的摘了下来,又用手摸摸眼睛,“不会有压迫感,毕竟要带好几天,舒适是最重要的,我买了好多个自己试过,这个是最好的。”

“其余那些呢?”

“拿到公司送秘书和助理了,他们还夸我体贴呢。”

李彧从秦俞手上接过眼罩,秦俞对他说,“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赶紧抓紧时间再看两眼。”

“没了。”李彧最后看了一眼秦俞,抬手吧眼罩戴了起来。

“我一直有个问题在心里,你在剧本里也没交代清楚,小菲的眼睛到底怎么瞎的,小国出于对小菲自尊心的考虑一次没问过,他知道也只是亲戚嘴里道听途说的版本,你想过这个吗?”

“当然想过。”

李彧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和秦俞低沉的嗓音,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多年的夜晚,两个人关了房间的灯,他躺在床上给秦俞讲那些胡编乱造的故事。

小菲的父亲是倒腾走私起家的,他的父亲,也就是小菲的爷爷,是当时来东北修铁路的随军神父,苏联人,会说俄语和英语两国语言,有这样的先天条件,小菲的父亲后期做起进出口贸易也是如鱼得水。

小菲的生母是个护士,生下小菲没多久就在医院感染传染病去世了。小菲的父亲花了很多钱,仍然没有将她抢救回来。

母亲过世后,父亲因事业重心转移迁居至沪。

关于生母,小菲没有很多记忆。只有父亲留下的黑白照片,小菲看到那些黑白照片上的美丽女人觉得很陌生,好像在看与自己丝毫不相干的人。

小菲自幼聪慧,虽是男孩,但常肃静,不喜争吵奔跑,热爱阅读诗书,因祖父是神父,家中宗教图书繁多,七岁时便将整部旧约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烂熟于心,后又倾心书法之道,加以容姿端丽高雅,无人可比,深得父亲宠爱。

小国的二姑嫁进门时,小菲十岁,第一次见面,小菲称赞后母样貌端庄如圣母,并主动亲吻其脸庞。

二姑与小菲父亲婚后十分恩爱,小菲并不感觉排斥,充分享受着迟来十年的母爱,后母也将小菲视如掌上明珠。

十三岁新年,一家人驱车至黄浦江边观赏燃放烟花,小菲沉醉在一片绚烂当中,不料一枚花火不慎落入眼中,虽及时就医,扔无法挽回,不久两眼便完全失明。

生父哀叹,一时间几近疯狂,以泪洗面,愿用自己一双眼换小菲一世明目。

三个月后,后母常在饭桌上感觉恶心,呕吐,六个月后,小腹已有隆起之势,饭桌上后母与其父亲常会说起未来新生儿的事,父亲十分期待他的来临,后母请求小菲为她赐福,她常迷信童子自有神佛庇佑。

小菲并不言语。

往后的日子小菲性情大变,时常斥责打骂身边的仆人,还曾用杯子将佣人的头砸破,家中并无人指责,父亲也只是拨出一笔遣散费用,再招来新的佣人。

怀胎七月,后母与小菲相撞,在家中不慎摔跤,羊水跌破,诞下早产儿,婴儿瘦小孱弱,日夜啼哭,于三日后夭折。

后母子宫因早产损坏严重,无法再度生育。

此后,家中再无欢笑声,父亲忙于事业,后母沉迷酒精,小菲的性格也日渐蛮横无理。有传言邻居总会听见其后母对他大喊恶鬼,阿秀那,谁不如你所愿,你便要毁灭谁。

十八岁生日前夕,生父继母飞抵纽约的班机不慎坠入海底,律师将其所有财产转移至小菲名下,包括房产,股票,所持债券共二十万美金。

这就是小菲再与小国相遇之前所有的经历。

李彧讲得口干舌燥,说想要喝点水,秦俞说我去端来,你等一下。

视觉被剥夺后,耳朵好像就变得敏锐了,他能听见秦俞穿着拖鞋走出房间,走到很远的厨房,玻璃杯落在中岛台生微弱的碰撞,气泡水瓶被拧开的滋滋声,水自上而下注入空杯中。

他用手在床上摸了摸,秦俞坐过的地方还有余温。

听到秦俞从门外起来,他便从床上做了起来。秦俞坐在他身边,靠得很近,他能感受到秦俞身上的温度。

他伸出手四处乱摸,先握住的是秦俞的手臂。这只手臂很宽,肌肉很饱满,哪怕是隔着袖子也能感受到线条的殷实。

顺着手臂一点点摸上去,是凸显的指关节与握住水杯的手指。

李彧把水杯和秦俞的一只手捧在手里,嘴往杯子边缘凑,气泡水刺激舌头带来的辣和一些味苦也在嘴里放大了。

“你刚才说小菲的后妈喊他恶鬼,阿秀娜。什么是阿秀娜?”秦俞端着杯底问他。

“就是阿修罗,男性丑陋不堪,女性美艳绝伦。

阿修罗本性善良,但因其常常带有嗔恨之心,执著争斗之意志,终非真正的善类。

各经书对其记载并不统一,在金刚大乘佛教中,阿修罗是嫉妒的象征。”

秦俞喂他喝完水,问他想不想去个洗手间。

“你不提本来也没想。”李彧习惯性伸手去摘眼罩,秦俞马上制止,别摘。

“不摘我怎么去啊。”

“我带你去。”秦俞牵着李彧的手往床下走,“你再主动伸手去摘,别怪我晚上只能和你睡一张床监督你了。能不能有点自觉度。”

李彧没有说话。

原本几步路就走到的洗手间,李彧跟在秦俞身后脚步碎碎挪了好久才走到。都已经站好位置,他奇怪秦俞怎么还在他身边站着不走。

“我自己来吧。”李彧有点尴尬的说。这种事也被监督,他放不开。

秦俞说行,你尿完喊我。

智能马桶自动冲水后秦俞就进来了,“扶你出去吧,尿了一地,我做一下清洁。”

李彧更尴尬了,明明是按照过去的感觉来的,怎么会弄到地上。也不知道把地面上搞成了什么样子,好想掀开眼罩看看,却被秦俞带去了洗手台,把着手搓了好几遍。

他觉得秦俞这些年洁癖有点加重了。

他被带到床边,又在秦俞的伺候下钻进被子里,然后听见洗手间哗啦啦一阵水声,秦俞在里面弄了很久。

秦俞关了灯,再三嘱咐有什么事一定要喊他,李彧说知道了,我睡觉不爱起床,一觉睡到天亮。你也放心睡吧。

别关卧室门。

他听到外面也安静下来后,思绪不禁又回到十年前。

那天晚上,他在KTV砸坏了包间的电视机,所有人都被他当场的举动吓坏了,连王峰都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平时在学校里他一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在店里就算遇上刁蛮的客人他也总是很难心的接待,像一只任由人拿捏的小白兔。

店里的保安和经理立刻冲了进来了解情况,王峰急急忙忙把他推到前面,说他干的,你们找他算帐。

李彧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舌头好像一团棉花塞在嘴里。他记得进来的是秦俞家的司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两米的身高,很有气势的挡在他面前和在场所有人交涉。随后将他背出了KTV,把人放进劳斯莱斯车内,又折了回去。

他和秦俞说车里很闷,自己很想吐。秦俞就把自己身上的体恤脱了下来兜在他面前,让他吐出来。

他干呕了几声,吐出来的只有一些口水,头还是发昏,眼睛睁不开,身体燥热得厉害,秦俞伸手想去试探他的额头,他拼命挣扎,让他不要碰,不要碰。

他用仅有的一点理智抵抗秦俞的触碰,如果这点理智都丧失了,他们之间只会沦落为一场万劫不复。

后面他记得秦俞又把那件脏衣服穿了回去,背着他上电梯到一间酒店开了房间,说什么也要留下来陪在他身边。

他那天留了很多眼泪,哭到抽搐,几乎到窒息的地步,或许是绝望,也有可能是大脑的情绪控制已经不再受他支配。

他说自己是同性恋,只对男人有反应,现在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了,一边拼命的把秦俞往门外推。

秦俞抱他的时候一定感受到了,他贴的那么近,怎么可能忽略身下那捧燃烧的火。

李彧咬破嘴唇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血流进嘴巴里,是腥涩的,也是微苦的。

“李彧,你要是痛苦的话…我可以…”

李彧几乎是被这句话震摄得振聋发聩,条件反射一样一把掌扇在了秦俞脸上。

“你以为我是什么?只要是个男人我就会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吗?我虽然是同性恋,也有尊严。秦俞你给我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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