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
如同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你也是一样的呀。
不承认也没有关系。
你喜欢我,这是事实。】
太宰治席地而坐,彷徨失措地回望不知何时过来的两位亲友,嗫嚅了几下\唇,却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许久没能发出声音。
“唉——”面对这副模样的亲友,坂口安吾一阵头痛的无奈。他长叹一身,迈步走过去,在亲友面前半蹲下来:“太宰,你该啊。”
太宰治:“……”
织田作之助:本以为安吾要说点什么贴心话,万万没想到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口腔.体.\操……
闭眼轻叹,他也迈步走过去,半蹲在亲友面前:“太宰,认了吧。”
太宰治眨着眼:“……唔?是错觉吗?你们好像丢包袱一样,超开心?”
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眼神飘忽:“啊,当然是错觉。”
“……”太宰治鼓了鼓脸,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算了,费奥多尔抓住了吧?我去嘲笑他。”
闻言,坂口安吾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冷笑,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拽住他,推了下反光的眼镜:“呵,嘲笑费奥多尔?我看是逃跑才对吧,别找借口。”
被亲友无情的拆穿,太宰治浑身僵硬,也就一瞬间,他立刻摆出一副理不直气很壮的无赖样子:“诶~?安吾真过分呐,什么逃跑啦?不要污蔑我呀,我只是……”
“什么逃跑呀?”五条悟回来的无声无息,站在距离亲友三人三米远的位置,白发的少年人含笑望着自己的男朋友:“太宰顾问要丢下我跑掉吗?我会哭哦。”
话是这样说,五条悟心中所想却是:如果男朋友需要一些时间整理自己的感情,或是更过分的想要逃避一下,纵使不情愿,他也会答应的。
“……”太宰治恹恹地垂下眼睫,又抬眸回望等待他回应的五条悟:“悟,过来。”
五条悟眨了下眼睛,敏锐的察觉到太宰治此时此刻极度不安定的情绪,他顿时如同幼猫一样乖乖巧巧地贴贴过去。
旁若无人一般,额头抵着额头,黑白两色的发丝缠在一起。
“这是……撒娇嘛?”五条悟矜矜地瞅着太宰治,他当然知道这绝非什么撒娇,他只是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什么都好,唯独不能沉默以对:“哇~!撒娇什么的,这不是让我更——喜欢了嘛男朋友~”
“没有那回事哦,毕竟,我要年长两岁的面子嘛。”太宰治语调顿了顿,抬手戳了下环着自己的手臂,待手臂松开,他侧过身介绍道:“这两个是我的亲友,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
“哦哦!”五条悟连忙顺了顺自己战斗过后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番乱乱糟糟的衣服,然后才摆着手笑嘻嘻道:“你们好呀,我是五条悟,你们亲友的男朋友!四舍五入就是一家人了呀。”
“嗯嗯,你好你好,五条君数学学的真好。”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异口同声。
他们倒是有心想多说些什么,奈何……刚才小\.情.\侣的黏糊劲儿,着实是齁嗓子。
看着两个亲友微妙的表情,太宰治眯眼笑了下。
“嘛,押.送.费奥多尔的事,我也一起吧。
安吾帮忙联系和异特有合作关系的医院,送悟过去检查一下。
然后送他去绫辻侦探那边接他的朋友,把他们送回咒术高专。”
太宰治又对五条悟道:“总监部那边的问题,悟你和夏油君不必管,我会处理的。另外,伏黑甚尔死在哪里了?”
“……欸——?”五条悟明白了,这是在赶他走啊,瞪圆了一双蓝瞳喵喵大叫着,夸张地表情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焦虑。
是,太宰治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但这并不能表示太宰治的情绪就此安定下来了。
五条悟注视黑发青年笑意盈盈的面容。
……明明面带笑意,却仿佛正在痛哭。
五条悟凝眸抿唇。
他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太宰治身边。
他想要真切的感受太宰治的一切情绪,喜悦的、痛苦的。
“嘘——”太宰治竖起食指抵在勾着笑弧的唇边:“听话哦悟~”
他歪过头:“明天见,怎么样?”
“哦、嗯嗯……”五条悟再次被自己的男朋友无情的\戳中了萌点,心脏骤然一悸。
夜幕之下,白发少年人的面颊红得明显,他胡乱地点头应下:“好哦。”
坂口安吾:“……”
转身,联系医院、安排司机(不愿再吃狗粮。)
织田作之助:“……”
转身,跟上坂口安吾(饱了。)
不过……嗯,五条悟真是被吃的死死的啊。
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搞得,已经看到五条悟今后的家庭弟位了[无慈悲]。
色.令智昏的五条悟终于清醒过来,蓝瞳控诉地瞅着太宰治:“好过分呐~好吧好吧,我听话好了吧?至于伏黑甚尔那家伙,没死啦,老子花钱雇佣他了。”
等哪天彻底受够了总监部那群烂橘子,直接让伏黑甚尔噶了他们,省得到时还得麻烦自己出手,多省事呀。
“哦,当然了……”五条悟认真的看着太宰治,大手一挥:“男朋友要是有兴趣养个几岁的孩子,我这就过去.杀.父.夺.子!”
太宰治嘴角抽搐:“栓Q,没那个兴趣。”
“那是一把好用的.刀,做的不错。”太宰治眯了眯眼,瞥见被夸奖后五条悟那神气十足的表情,他一顿,勾唇一笑:“悟,还不走嘛?”
五条悟撇嘴:“……走。”
///
——绫辻侦探事务所。
“反转术式啊,硝子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以后你不会再因为这个事去烦她了。”夏油杰稍稍紧了紧掌心的手机,他笑着道:“恭喜,悟,你变强了。”
【哈?说什么呢杰?我们一起才是最强的!】五条悟道:【好啦,我已经从医院出来了,有个十几分钟就到了哦,快下楼快下楼!】
“嗯,好。”夏油杰挂断了五条悟的电话,余光瞥着坐在藤椅上看书的金发侦探。
[比如说……当这个小鬼口中的“悟”哪一天变得比他更强时]。
……怎么可能呢?
难道认为他是那种会嫉妒朋友的家伙吗?
夏油杰闭了闭眼,失笑地摇了摇头,起身道:“绫辻侦探,今天打扰你了,我这就离开了。”
金发侦探并未回话,一手翻着书页、一手转动把玩着未点燃的细\烟\管,显然对于他的去留并不在意。
夏油杰见状也不再多言,视线转移至一扇紧闭的门。
从他来到着这里,说明身份与来意后,黑井里美当即拉着天内理子躲了进去。
这一躲就是一个白天。
夏油杰在“告辞前打个招呼”和“直接离开”之间摇摆不定,最后选择了后者。
既然被视作威胁,他还是别去打扰的好。
门被轻轻合上,绫辻行人的目光从书面的文字上移开,细微地挑了一下眉梢,点燃了细\烟\管的烟\草。
烟雾缭绕间是金发侦探被白烟模糊的犀利的眼神。
///
“真是劳烦太宰君亲自.押.送我呢。”费奥多尔始终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稍微有些遗憾呢,太宰君看上去不如想象中那般看重五条悟?”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拖过一把椅子,隔着一面玻璃,坐在费奥多尔对面,双腿闲适地交叠起来:“告诉你一件好事吧,五条悟还活着哦。”
……还活着?
费奥多尔睁了睁眼。
虽说并非不曾想到这个可能性,但这糟糕的消息,还是让费奥多尔的表情有一瞬怔忪。
“我很慷慨的,所以再告诉你一件好事。
五条悟不止活着,在最后还掌握了反转术式哦~
简单的理解为“奶\.妈”术式就好。”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杀.死.六眼的可能性.为零。
五条悟会继续成长下去。
成长为横在他的理想前、难以逾越地庞然大物。
这一消息,彻底让费奥多尔失去了所有表情。
见状,太宰治终于笑了:“好了,现在说说吧。”
“……太宰君指什么?”
“哎呀,这种时候了,没有装糊涂的必要了,对吧?”太宰治笑着咬了下\.舌.\尖:“你明白的,羂索,这个人所图之大,放着不管的话——”
说到这里,太宰治故意拖长了话音,鸢眼眨了眨,幸灾乐祸道:“哈,那你大概要换个理想才行呢,比如说毁.灭.世界什么的~?”
“唔?真是说了格外可怕的话呢,太宰君。”从那个堪称恐怖的讯息中挣脱,费奥多尔笑道:“不过的确没有必要装糊涂,毕竟我忠于自己的理想,没有更换的打算。”
他抬了抬眼:“但是,很遗憾,羂索现在是男是女、年龄几何,这些我全部不清楚啊。”
“哦呀?”太宰治眯眼,没有温度的话音夹杂着冷风:“你可真爱开玩笑。”
“不、不,请相信,这绝非玩笑。”费奥多尔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只有一点是确定的,羂索额头上有一条缝合线。”
太宰治垂下眼眸,细密的睫毛因着他陷入思考而轻轻颤动。
对于这件事,他倒是并不怀疑费奥多尔话语的真实性,哪怕线索听起来着实有些掉san值。
正.体.不明、额头、缝合线……
——大脑。
“谢啦。拜~~”结论得出,太宰治不再有与费奥多尔继续交谈的兴趣,干脆利落地站起来,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离开这间白到晃眼的关.押.室。
费奥多尔看着太宰治背影直至消失,感叹道:“可真无情呀,太宰君。”
*
“得到有用的消息了?”坂口安吾只是这么一问,看太宰治轻快地脚步,就知道他必定收获颇丰:“是谁?”
站定在两位亲友面前,太宰治轻笑道:“对正常人来讲,算是正.体.不明?”
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
“不过呢,可以明确一点,ta额头上有一条缝合线。”太宰治摊了摊手:“也就是说,ta可以换\身体。”
织田作之助皱了皱眉:“正.体是……大脑?”
“诶。”太宰治笑着点了点头:“你们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狂掉san值的坂口安吾撑着精神道:“快完事了,就剩下一些收尾的工作。”
他和织田作之所以去卧底,完全是因为黑衣组织捕捉异能者进行.人.\体.\实.验,
现下,黑衣组织的老大是谁又在什么地方,他们已经全部搞清楚了。
至于黑衣组织本身的存亡,他是无所谓的,等收尾结束,黑衣组织的人也别想再出现在J\国\境\内了。
什么?
黑衣组织残存人员会在.国.外搞事情?
呵,那不关J\国\的事。
坂口安吾笑得要多狂有多狂,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位亲友同情的注视。
只不过,他们同情的人不是同一个。
太宰治:安吾这逃不掉的“卧底\命运”啊。
织田作之助:……种田长官,快逃,你即将被噶。
【这章修改了下,重新看,多加了一千字左右。】
【肿么回事?我只是说“可能”啦,不要着急啊![笑哭.jpg]】
倦怠期来敲门,这篇可能会停,只是可能,看看能不能坚持到v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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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恋与五太·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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