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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九十年代gai溜子5

盛大海追过来的时候傅砚舟跳下柚子树就开始跑了,原主毕竟体格在那里又年轻,在七拐八拐的巷子里一通跑,没一会儿就把盛佑那个好赌的爸甩了一大截。

“你他妈是哪来的?老子教训儿子,管你妈的闲事。”

中年男人操了酒瓶站在各种腐烂气味混杂在一起的巷子口,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傅砚舟踩着旁边一户人家的水泥洗手台就翻了墙,盛大海见他要跑直接把酒瓶子朝他砸来,幸亏反应快,借了力在酒瓶子砸到身上之前落地。

盛大海这样的人喝了二两马尿后就更无法无天,傅砚舟扒在墙头看他骂骂咧咧了好一阵,又晃晃悠悠地进了家外面挂了劣质塑料珠帘的棋牌室。

盛佑还挺可怜的。

傅砚舟不自觉地又起了念头,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扒在盛佑家墙头往里看了。

是那种老的自建房,二层水泥楼有个不大的院子,这还是盛佑他爸没染上赌瘾、他妈没生病那会盖的,那个时候他也有个幸福的家庭。

盛佑正拿着竹丝扫帚打扫着院子里满地的狼藉,他弯着腰,裤脚有些短了,脚踝上被蚊子叮了好几个红色的包,他身后绵密的绿意间开着一簇透了光一般莹润的白山茶。

山茶不是名贵的花,却那样惹眼,在光影下他整个人就好像那簇白山茶一样发着光。

傅砚舟忽然就有些分不清了,云右和盛佑,很多时候给他的感觉很像,名字也好像。

只是他们到底不同,无论是所处的世界还是所经历的人生、选择的道路都是不同的。

难免会有英雄主义的,见别人陷于危难总是想要彻底救赎,可提前剧透给他是什么意思,让他饱受道德的煎熬,让他穿行于各个世界与每一个主角纠缠不休吗?那他变成什么了,他的爱始终具有强烈的排他性,否则就会痛苦。

回过神后傅砚舟有种被算计和怒其不争的恼怒,算替身吗,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更不可能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盛佑牵扯不清,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都不是他直接导致,因此也不必圣母心泛滥或者心怀愧疚。

正想悄悄离开的时候盛佑却看见了他,盛佑的眼瞳里亮起短促的花火:“傅砚舟,你怎么回来了?”

傅砚舟顿了顿,他有一瞬间不会思考了,盛佑的脸和云右的重合在一起,强烈的震撼让他近乎耳鸣。

他没听错的。

傅砚舟手臂一撑就翻墙进了院子,他心跳快地像要跳出来,他并不礼貌地上前几步攥住了盛佑的胳膊,拽着他靠近自己的胸膛迫使对方和自己对视。他们的距离陡然变得很近了,呼吸交缠在一起,他能闻到他身上清洁肥皂的味道。

“你刚刚叫我什么?”

盛佑恍惚了一瞬,对方陡然之间的大力掐得他疼了,他不明所以,可他太乖了,觉得疼了也只是继续回答:“……云舟,陆云舟。”

“不是,不是这个,傅砚舟,你怎么知道的。”

傅砚舟很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一个念头叫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既然他可以来到另一个世界,那么右右为什么不可以?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因此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傅砚舟的欣喜没有维持多久,他旋即就担忧起来:“你怎么来了,不是给你留了保险箱叫你打开的,你该不会下不去手被害死了吧。”

“没、没有。”

盛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往回缩,对方却死死禁锢住了他,盛佑脸色发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砚舟缓了缓,注意到他蹙起的眉,他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保密是条件之一吗?还是我从一开始就是你任务的一环?告诉我右右,不怪你。”

对方滚烫的视线落在他唇上,他带了明显的希冀,正在等他说出答案。这人眼中的温度太过烫人,盛佑看见他眼底映出的自己,那样专注,就好像……注视着自己的爱人。

这实在过于荒谬,他们两个都是男生。

盛佑莫名从心里生出几分耻意,他下意识看了眼斜对着院子的房间,听障的弟弟还和刚才一样低头念着书,他浅浅松了口气:“……虽然你是个好人,但是能不能别讲奇怪的话了,我听不懂。”

傅砚舟莫名被发了好人卡也不恼,他看了盛佑的眼睛好一会儿:“我会自己验证。”

知道在盛佑这里问不出想要的答案,傅砚舟又翻墙离开了,盛佑看着空下来的院子张了张口:“走正门啊……”

那次之后傅砚舟开始对盛佑上心了,他从低年级学生那里要来了盛佑的课表,课间过去好几次却都扑了空。

盛佑是真的挺忙的,除了每天晚上都要去趟县里的医院照顾生病住院的母亲,每个星期五下午都要去特殊学校把听障弟弟接回家,他还要抽空去烧烤店兼职,还要割草喂家里养的几只胖兔子。

他的生活捉襟见肘,可即便这样成绩还是名列前茅。

傅砚舟像个变态一样跟了盛佑一个多星期,他是冷漠的旁观者、恶意的窥伺者、没脸没皮的跟踪狂。

盛佑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存在,但他太忙了,总是疲于奔命,再加上这人的出现并未对他的生活造成明显的影响,因此他也不在意这个。

直到他拿了颜料和画笔问他讨一幅画,傅砚舟执拗地站在他面前:“画一幅画。”

他的语气总是生硬,看他的眼神也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他说:“一百一幅。”

一百不是个小数目,他应该也攒了挺久的,下面是五块十块,中间还夹了很多皱巴巴的一块两块。

颜料和画笔都是全新的马利牌,盛大海没赌的时候曾经带盛佑去过一次百货商场,这个牌子的水粉颜料被卖到很贵的价格,在展示架上和派克金笔一起被摆得高高的。

盛佑没伸手接,哪怕他很想要也很缺钱:“陆云舟,我从来没拿过画笔。”

他只在很久之前拥有过一盒只有五个颜色的水彩笔,那盒笔是盛大海从二手市场上淘来的,最基础最便宜的款式还缺了一个颜色,但他曾经把那盒笔视若珍宝。

“画幅画就给你钱,画什么都行,画只王八也好。”

“让开。”

被挡住好几次后盛佑难得显出他的脾气来,尽管面前的人不带有什么敌意,可他实在没空去猜测他的用意,谁知道呢?也许又是另一种形式的戏弄:“我要去打工了。”

傅砚舟不肯让,他渴求着一个明确的答案,猜测和困惑让他痛苦,可这说来又实在荒谬,因此他能做的只是执拗地挡在盛佑身前。

盛佑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傅砚舟推开了,那盒四十八色的马利颜料掉到了地上。

傅砚舟愣了愣就蹲下去一支一支地捡,他沉默着,只是把颜料重新放回盒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盛佑忽然就感觉到了难过,但他只停留了几秒就跑开了,烧烤店的老板对他已经有了不满,要是再迟到他有可能会失去这份兼职。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伤了他的心,盛佑第二天没看到那个莫名其妙的留级生。

第一堂是数学课,盛佑从书包里掏出本的时候摸到了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是一只被拍死的老鼠,已经变形了,灰黑色的皮毛站着红的白的混合液体,气味闻上去令人作呕。

那画面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盛佑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全班同学的视线,他顾不得疼痛从地上坐起来,老师的斥责却已经入了耳:“你在干什么?”

辩解的话在触及到周围同学嫌恶的视线时被生生咽了下去,盛佑顿了顿,像在家里无数次那样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开始服软:“……对不起。”

“他竟然怕老鼠!”后座的高洋最先开始起哄,“哈哈哈老鼠也怕。”

旁边有人附和着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好恶心哦,感觉很臭。”

随着两声起哄,班级里发出一阵刺耳的爆笑。

“安静,”老师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并未出声斥责刚才起哄的同学,“上课了。”

盛佑的耳朵红到滴血,他低着头,柔软的刘海挡住了他难过的眼睛。

人的委屈在积攒到一定程度是收不住的,盛佑想到了生病的妈妈和只能被特殊学校接收的弟弟,鼻子忽然就酸了起来,教室里只有铅笔在稿纸上刷刷做题的声音,盛佑偷偷抬手抹了把眼泪,余光看见教室外面的树上下来一人。

那人手里抓了跟什么长东西,盛佑定睛一看,那东西还在扭,似乎是一条蛇。

看清那人的脸时盛佑吓了一跳,是陆云舟,他好像又逃课了,还不知道从哪里抓了条蛇,那蛇不小,根据一点在田间地头养出的经验,盛佑认出这是条无毒的青蛇。

也不知道他抓蛇干什么。

结果当天下午这条青蛇就出现在了高洋的书包里,在严厉的国文课上,高洋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声。

“蛇、有蛇,蛇爬到我的书包里了!”

高洋尖叫着把书包甩到了过道上,一条一米多长的青蛇吐着信子钻了出来,那蛇动作敏捷,把不少女生吓得花容失色,一时间教室里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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