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朱见浣碧心软未再反对,立马欢快的应下来,“小主放心,奴婢这就送去延禧宫。”
说来余答应复宠后自然故态复萌,欺辱不少在她低估为难她的人,就连御前伺候的小夏子,也因为余答应之前求见皇上,小夏子未给余答应通传被记恨上了。
御前的人都被欺负了,后宫其他妃嫔们身边的人自然更躲着余答应走,当然那些不得宠或者未侍寝的妃嫔也不会凑上前去。
余答应这样的行为也没有遮掩,后宫妃嫔们都只等着余答应落到泥里去,就连之前给余答应出主意的华妃,都耻笑余答应愚蠢,再是不打算理会她了。
余答应也察觉到自己复宠后,皇上虽然招幸她,但却少了很多,自己的恩宠比不上之前了,余答应自是恨上了淳常在和欣常在。
若不是她们,她又如何会犯错,被太后娘娘撤了“妙音娘子”的称号也就罢了,还重新学了规矩,被皇上厌弃。
若不是皇上爱听小曲儿,余答应只怕也起不来,余答应倒是也想早日怀上龙胎,还请了太医查看,一并都说身子骨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是太医院的人因为翊坤宫的事情。不敢说真话罢了,虽说余莺儿在倚梅园当差,少不得寒气入侵,有些寒症在身上,但也不难调理。
只余答应投靠了华妃,自然是日日都要去翊坤宫请安,翊坤宫里整日里燃着欢宜香,余答应怎么可能怀得上,自然太医就算是诊出来也不能说。
余答应自然也是没多想,只当是缘分未到,又想起在倚梅园被老嬷嬷为难的事情,又吩咐人去欺辱她,让老嬷嬷也尝尝当初她守在倚梅园一整夜的苦楚。
至于对后宫其他妃嫔们,余答应也吃了教训,自然对位份比她高又有恩宠的人不敢招惹,就是有孩子的也顾忌几分。
至于那些没恩宠的妃嫔,余答应在后宫碰到的时候,少不得欺辱几句,至于和欣常在的恩怨,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虽说不会再动手,但言语上欺辱几句也是有的。
这样不痛不痒的作为,也只有当事人会痛恨,上面的人是不会管的,欣常在实在是被堵怕了,原本也是看到如今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了。
御花园的花开了不少,这才惹得淳常在和欣常在去御花园闲逛遇上余答应。
一次两次,欣常在和淳常在也就忍了,可多来几次,脾性再好的人都受不住,她们便也只能待在储秀宫里少到御花园闲逛了。
安陵容在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就更宅缩在延禧宫里,也给沈贵人和莞常在去信说明了情况。
谁让安陵容要是去碎玉轩得穿过御花园,而余答应住的钟粹宫离御花园近不说,和碎玉轩也近。
莞常在自然理解的,也正是因为余答应的事情,莞常在也不愿意出门走动了,倒是沈贵人去碎玉轩的时候多一些。
如此时间过的很快,后宫中不时传来华妃为难妃嫔们的消息,就连恩宠平平的富察贵人,不过是一个月罕见的侍寝了两回,也被华妃叫去为难了。
回来富察贵人的手腕都肿了起来,直接报了病假没去请安,只去太医院拿了化瘀消肿的药膏回来,连太医都不敢叫的。
安陵容就更不出屋子了,没得让富察贵人见了心烦,再迁怒到她身上来,富察贵人的性子可不见得怎么好。
安陵容知道御花园是后宫争纷频发的地方,自是不会过去,宝鹃却是有意撺掇安答应出去走走的。
“奴婢听闻御花园的杏花开的正好,小主不妨到那边去走一走,知道小主喜静,那边偏僻,也不会碰到后宫其他小主。”
安陵容停了停手里的活儿,问道,“杏花已经开了吗?”杏花开了,便是到了莞常在要得宠的时候了。
宝鹃见安答应来了兴趣,还以为说动了她呢,立马积极回道,“已经开了,一簇簇一团团,煞是好看,小主可是要去看看?”
“不了,如今天气虽是变暖,但乍暖怀寒,天气也不稳定,若是生了病,日子又要过的紧巴,还是不要添这个麻烦了。”
宝鹃自然是失望的,只到底安答应是主子,她也只能旁敲侧击,却做不得安答应的主儿,也只能又帮着裁剪布料。
怎么这布料就是用不完呢,不是沈贵人送来的,就是莞常在送来,这安答应倒是拿针线活换了这些来。
倒是苦了她一直帮着做手帕香囊,卖的银子还到不了她手里,可真真受罪,最近都感觉捏针的手都肿了。
安陵容其实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做针线活,只不过宫里日子无聊,除了做针线活打发时间,其他的倒是没有办法。
虽说安陵容识字,但对于繁体字还是有些陌生的,再加上她一个不得宠的答应,进宫的行礼都没几件,手里能有什么好书呢。
当然安陵容也有害怕有人会拿布料陷害她,也是因为答应常在份例里的布料太过常见了,所以安陵容原先打算将能用得上的布料都做了新衣服和帕子香囊。
反正她也没什么可应酬的,宫里能称得上喜事儿的也没几件。当然也有那些人也看不上她这三瓜裂枣,再加上她没侍寝,连应酬的资格都没有呢。
只是没有想法沈贵人和莞常在竟然都又送了她布料,这是始料未及的事情,所以到现在她真的是一直在做针线活,除了留出自用的,剩下的布料又回馈给沈贵人和莞常在。
宝鹃对于安陵容如今这样的做法也有些看不懂。以往份例里有的好布料,安答应可是不舍得做了衣服自己穿呢,总是用来送礼了。
当然这些布料不算什么,难得的是安答应那一手绣活增色不少。倒送得出手,也算省了一些迎来送往需要花费的银子。
如今安答应是干脆不打算应酬了是吗?虽说皇上不会记得谁给的生辰礼,但每年也得送呀,还有宫里高位妃嫔们过生辰,虽说也就后宫妃嫔们自己乐一场。
有钱的办个小宴,没钱的也就自己办一桌,安答应位份卑微,那些位份高于她的,安答应总要都送礼物过去才是。
还有尤其重要的是太后娘娘圣寿节和皇后娘娘的千秋宴,皇上的万寿节,总要送更好的礼物才行,这些安答应也不管了吗?
“小主,过段时间便是太后娘娘的圣寿节,小主如今将布料都用上了,到时候可没什么能用来送礼的了。”
安陵容倒是忘记了这个,“太后娘娘向来节俭,并不大办寿宴,我记得太后喜好礼佛,你去找几本适合的佛经回来,再去内务府取一些好的纸回来。
“我从今天开始茹素抄经,想来太后娘娘看到我抄写的佛经,也会喜欢的,皇上知道了,也该欣慰我对太后娘娘的一片孝心了。”
正好宝鹃也不想做针线活了,便立马回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
安陵容说过便不管了,反正就算是宝鹃没有办法,只要回禀了皇后娘娘,之后总会办成的,果不其然,不久后,宝鹃就将佛经和宣纸拿了回来。
说来安陵容不过是个小官之女自然是不通诗书的,但也是被教过女诫女则,倒也认得几个字。
只不过会认字是一方面,也仅仅是会写字的,好在有身体记忆,倒是不难捡起来,只到底在后宫妃嫔里却是不算出色。
也只方方正正还算整齐罢了,安陵容练习了几天便上手,开始抄写佛经。
倒是将针线活交给宝鹃和菊青二人去做,她们虽说针线比不上安陵容的好,但也能看,安陵容现在又不做那么繁华的刺绣。
给的图样子也不复杂,是简单的花纹,她们也能绣的好,不过比安陵容做的慢一些罢了。
安陵容如今不做针线活,便只抄佛经。如此抄了几日,倒是借着抄佛经的机会,将字练得越来越顺手了。
起码她觉得有些进步,“宝鹃你瞧我这字是否太过拿不出手,你说我要不要找个字帖来练一练字,你可知道太后喜好什么样的字体?
“听闻高门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习得簪花小楷,是不是太后也更喜欢簪花小楷一些呢,不过如今练字倒是有些来不及了?”
安陵容反正她又不是真的为了讨好太后,抄佛经也是抄累了的,便是又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宝鹃去寻簪花小楷的字帖回来,有空也描两下。
“小主的字已经够好的了,而且小主已经抄了这么多了。若是从头学别的字再抄写佛经,恐怕时间上真来不及了。”
宝鹃之前能弄来佛经和宣纸,也不过是托了为太后娘娘祈福的名头,内务府那边才松口给的,但好的簪花小楷的字帖,她可没办法给小主弄过来。
安陵容一看宝鹃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事儿她办不到,只能失望的哦了一声,“那就先抄到这里吧,我看天色也晚了,你去将膳食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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