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想到，她打开手机发现，这个世界的人比现实中的人还要过分。他们虐杀，屠杀，网暴，埋葬······一切更加血腥残暴。
而一切起源于一个人一件事。
那个人开了一家网站，专门虐杀动物，这个网站在人群中疯传，人们不断加入，开始狂热与这一切。视频甚至冲上了热搜。平时看起来懦弱的人在网上开始了一场属于他们的时代。被人们戏称虐门。他们四处搜索流浪猫狗，抓起来，进行直播。网络打赏决定它们的死法。有人试图去揭发举报，可是一切徒劳无获，没有犯法，一切都不成立。这些试图去阻拦的人遭受了网暴，渐渐没有了人站出来。只有加入者与冷漠者。
“一群人围着我的尸体，开始他们的狂欢，他们的疯狂是红色的，没有人去阻拦。”
楼昭沉默着看着这些新闻报道，这个世界确实出现了漏洞，它应该得到修复。可似乎光靠慈善解决不了一切。她可以用钱创造收留所，用钱养着它们，可之后呢？
她让奶奶回了卧室说“奶奶，你先睡吧，我去客厅看看书，一会回来”
“昭昭，那你早点睡啊，奶奶就不等你了”
“好！”
这一天的夜晚，楼昭在客厅反复计算着什么，整整一个晚上，她没有睡。没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天空泛白，她摘下厚重的眼镜，长出一口气。
听见卧室的声响，赶忙走进了厕所。
奶奶从卧室出来，说“昭昭，起这么早呀，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出去吃你爱吃的包子。”
“好，咱们吃猪肉白菜包！”
楼昭洗漱完，换好衣服，和奶奶一起下楼。
这是楼昭第一次出门，了解这个看似相同的现代世界。
楼下的叫卖声，如同往日。不少上班族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生活。哪怕是周日，他们依旧在工作。来往的人群，他们冷漠的经过。各自带上耳机，只有卖东西的人的声音。一切似乎真的不同。
楼昭和奶奶来到小摊前，她们找到座位刚坐下。
奶奶就说“和平时一样”
“好嘞！您稍等。”
浓浓的地方特色的口音，有种终于回到了熟悉的世界的感觉。
楼昭还是感觉这个世界的陌生，他们怎么会这样，冷淡没有人烟。
这个世界太需要拯救了。楼昭担忧这人们的精神状态，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看来需要改一改计划了”
楼昭心疼这些人们，他们仿佛失去了灵魂，只剩躯壳和狂热的心情。
“您的包子好了，慢用”
“昭昭，不要嘀咕了，快吃，一会儿凉了。”奶奶夹起包子，放入楼昭盘中
“奶奶，你也吃，我自己来。”楼昭急忙夹起包子，放到奶奶盘子里。
祖孙二人饭后，来到街边，拿出手工制品，依次摆放好，坐下。楼昭和奶奶开始了一天的叫卖。楼昭虽然看起来文静，可嗓音不小。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手工缝制的香囊，可以安神驱蚊。大伙，过了看一看。”
结果不用想，楼昭喊了一上午没有人买
人们要么忙着上班，要不带孩子上学。没有时间看这些无聊的东西。就算有人看，可也只是凑热闹，没有人真正去购买。
楼昭心疼奶奶。她养活了她这么大，多么不容易。
“奶奶，要不咋不要买了，我家教可以赚不少钱，不用这么辛苦。”
“昭昭，你心意是好，奶奶不也没事干吗，卖一些也能补贴家用，没事的。而且，我记得前几年不少人买的，也许最近人们不喜欢这种款式了，奶奶下次换一种做。”
“昭昭，你饿吗，要不咱们买些菜回家做饭去。”
“好，正好昭昭饿了。我还想吃排骨，就用我的家教钱买。”
“好”奶奶也没有推辞“就用昭昭自己赚的钱。”
祖孙二人离开了街道，向菜市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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