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猴带着鼠和蛇就到了枫叶组织接待点。
“我的人呢!”猴边说边哐哐拍着桌子。
“死了。”凌枫直接说了出来,几个人都愣了一下。
“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找死?”
凌枫嘲讽般的笑了笑。
“行,你们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过几天就把你这破山洞端了!”几个人转身就走。
凌志华从后面绕出来,“大家现在就收拾,回府!”
“是!”
一上午整个山洞就已经空无一物。
猴气的不行,“自从龙大哥闭关,江湖这群人越来越不打咱们放在眼里,如今都要骑咱们头上来了!”
鼠劝道:“别急,龙大哥说闭关八年,只剩半年就出来了,到时候谁还敢惹咱们!”
在草原上肆意奔腾的凌霄接到了来信,皱了皱眉,“哥们们,我堂妹惹事了,谁想和我回江南一趟啊!”
“我去,好久没动手了,有点痒痒呢!”
“我也去。”
凌霄点点头,“好,明天我们就走!”
一边夏锦书已经护送安绒绒到了白芸台,安洛白心疼的看着安绒绒,随后向夏锦书和严卿钰道谢。
“在下安洛白,多谢二位护送我两位妹子。”
“安兄客气了。”
安绒绒说话了,极其沙哑,“进来”,两个字已经用尽全力,随即咳嗽起来,林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安洛白叹了口气,“夏公子和这位……公子请进。”
严卿钰开口:“在下严卿钰,多谢安兄招待。”
安洛白闻言抬头仔细看了看,是北疆鬼医的后代,都已经这么大了。
“一路上还安稳吧。”安洛白问道。
“碰上了刺杀组织,不过感觉没什么能力。”林桐撇撇嘴。
“那估计就是枫叶组织了,浑水摸鱼。”安洛白也没当回事。
严卿钰确有几分兴趣,“安大哥,为何这样说呢?”
“枫叶组织,主打坑蒙拐骗,成功几率很小,但要价便宜,而且蛮不讲理,卷钱就跑!”安洛白解释道。
夏锦书也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要价低但收钱也不办事。”
“这样啊,便宜没好货咯。”严卿钰点点头。
另一边的凌枫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撤回凌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十二生肖的耳中,兔开口了:“明日去?”
蛇有些不想动,“真要因为一个手下得罪他们?”
猴猛的一拍桌子,“死蛇你什么意思啊,天天和我对着干!”
蛇有些戏谑的看着猴,“你和那个手下什么关系,我们都清楚,换一个不就好了而且我听说,是他先对枫叶组织掌柜动手动脚的。”
猴沉默着,虎倒先开口了:“不行,必须去,不然岂不被他们看扁了!”
“那行,去吧,我也好久没动手了。”蛇擦了擦手中的长剑。
“等等准备一下吧,我的长枪断了,还得修几天呢。”猴说。
“行,下个月初我们直接带着手下的兄弟给他们包了!”
凌霄一路上,快马加鞭,带着李晓渊和白榷仅用一周就到了,看着面前的凌府,风平浪静。
“喂,通知一下,我凌霄回来了。”
“是。”小厮跑了进去,很快回来了,凌洛白也出来了。
“二爷什么人啊居然都用上我了?”
“怎么还是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凌渊洛白看着凌霄。
“二爷好。”李晓渊和白榷也过来了。
“这不是李家的小子吗,长这么结实!这位是?”
“在下白榷。”
“好像有点印象,你爹是不是白庆陇?”
“二爷与家父认识!”白榷有些惊讶,毕竟自己爹已经退隐很多年了。
“那就是了,他小时候我还抱过呢。”
几人进了凌府有说有笑,凌枫也出来了,探头探脑。
“妹子,你干什么呢,想出来就出来玩啊!”凌霄开口。
“大哥,嫂子呢?”
安绒绒的微笑一下就充斥了凌霄的脑海中,凌枫看他不说话,接着问:“你上次不是说带我看嫂子吗,结果这次也没带来,我都等好久了!”
李晓渊苦笑着看这对兄妹,“哎呀,妹子你别急呀!”
凌霄也点点头,敷衍道:“下次一定!”
凌枫“哼”了一声就跑走了。
晚间严卿钰带着几壶酒就跑去找了夏锦书,“锦书,咱俩唠唠好不好。”
“何事?”夏锦书问道。
“就是过……过去的事。”严卿钰犹豫着说出。
夏锦书猛喝了一口酒,“等这段时间忙完的。”
这七年该怎么讲。
“好。”严卿钰叹口气。
夏锦书自顾自的喝了一坛,严卿钰看着他逐渐发红的脸,起身强迫他放下,“好了好了,锦书你这么这么贪杯。”
夏锦书歪着头看向他,“你都带这么多过来了,我不喝多对不起你啊!”
严卿钰无奈笑笑。
最后两人都有些不清醒,严卿钰看着夏锦书,道:“锦书,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见你吗?”
夏锦书勉强将视线对焦,“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呵,我……我没有能力,我不能来,我保护不了你啊。”
“我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见面了呢。”夏锦书歪倒在榻上。
严卿钰也摇晃的走过去躺上去,贴着夏锦书耳边,“才不会呢,就算做鬼,我也要生生世世纠缠你。”
“好啊。”夏锦书说完就睡了过去,严卿钰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在脸颊上落下一吻,“锦书你知道我的心意吗,你知道吗?”随后也缓缓闭眼睡了过去。
凌府中,夜色正浓,院中几位喝着酒,白榷支着头不解的看向凌霄,“你到底怎么想的啊,讨厌她吗!”
凌霄摇摇头,“我没有讨厌她,我只是更想要……自由。”
李晓渊也是很无奈,“十多年了,你总是这样,吵架就跑,你不怕把人家气的安姑娘跑了?”
凌霄没说话,死闷了一口酒。
白榷想了想:“算了,上次都快喝到你的喜酒了,结果你又跑了,那姑娘还能再和你一起?”
“是啊,幸亏安洛白不知道你答应绒绒这事,不然非打断你的腿!”李晓渊叹气。
凌霄摇摇头,“我只是不想面对她,给我点自己的时间不好吗?”
白榷翻个白眼,“拉到吧,你还是适合孤独终老!”
“安绒绒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啊,你在不做点什么,估计真没法成了。”李晓渊也对自己的兄弟没办法。
尽管安绒绒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但也会落人口舌,而这些源头都是自己好兄弟凌霄的错,他一次又一次,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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