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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手臂伸向门把手,苍白的皮肤青紫交加,弥久的暴行使他无法直立行走,时而跪爬,时而匍匐,仅是从床到门的距离就耗费周言晁大半精力。

颤抖的指尖才触及门板又被另一只手大力盖住,震得手骨几近要碎裂,他如同没有什么重量的纸片下坠。

谢谌从后向前搂住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挤进他的手掌与门板之间,穿插.进对方的指缝,本该是浪漫的十指相扣随着指骨发力紧收成了拶刑,痛彻心扉。

谢谌下巴搁在周言晁的肩上,微微偏头,“想在门口做?”

周言晁给了谢谌启发,他不再局限于一张木板上铺设的软垫,在120平米里的任意一隅肆意折磨alpha。

但凡这个屋子里能落脚的地,他都要拽着人停留一番。

餐桌上倒扣的水杯晃动震颤,撞到彼此叮当作响,周言晁身伏案板,踮脚时小腿肌肉紧绷,双臂左右舒展呈“一”字形,上半身的短袖像咸菜又皱又馊。

他是可怜的鱼,没碰上一个好的买主,镶嵌在臀腿的玻璃碎渣是未刮干净的鳞,没有屠刀划开他的肚皮抓掏内脏,只是破开一个小洞,被硬物无休止搅动,施以漫长酷刑。

作隔断的镂空格子柜歪斜,沙发的皮革破皮,液晶电视碎裂,茶几狼藉一片,四面白墙烙下血印和指甲抠刮的痕迹。

落地窗滑动,热风涌进来,给了冰凉的躯体一丝慰藉。

周言晁被半拖半拎到滚筒式洗衣机前,他跪地上半部分被塞进滚筒里,什么也看不见,承受剧烈又高频的撞击,头颅顶到洗衣机内壁,一遍又一遍,发出咚咚声响,明明机械没有运作,但他仿若听到轰轰声响,天旋地转,仿若脑袋脱离颈部在不停翻滚。

泥水渗漉,溅落在瓷砖上,膝盖打滑导致韧带拉紧,绷得腿直发疼。

光倾斜进阳台洗涤汗津津的皮肤,好似铺了一层融化的奶油,只是伤痕斑驳。谢谌停下,将扶住周言晁腰的手松开,撩起湿润的头发,幽幽地说:“好无语啊——要是要对面那栋楼的人望过来,也只看得到我的脸。”

人又被从洞里拽出来,贴着玻璃栏杆跪立,被迫面朝相对的楼房。

谢谌则将半张脸掩藏在他的颈肩。

只是烈日灼灼,周边邻里无余暇顶着高温隔空观望他们。

即使周言晁再怎么过分,也不曾僭越谢谌自然打开的生殖腔,而精神状态异常的谢谌不同,alpha的反应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报复心理,所以变本加厉。

嘭——汗水使撑在玻璃板上的手掌一滑,周言晁的头撞了上去,霎时,他发出干呕的声音,腹部胀痛,内里翻江倒海,激荡的浪花好似要顺着食道逆涌从口喷出。

蝉鸣悠渺,他们与楼下灌木丛的生机格格不入。烈日下,黏腻汗水将皮肤粘连,稠密的蛛丝缠绕,色白如练,似皮骨相融糅合在一起。

玻璃板上绽开水花,部分从两块玻璃间逃离,迸出罅隙后加速下降,楼下没有行人,只落在深色绿叶上。叶片被压低了头,趋近透明的白悬在叶尖,欲滴不滴,像一颗质地不纯的水晶,被照得熠熠生辉。

一同被曝晒的周言晁鸟瞰那一片绿,心里也已经落了无数场雨。

他是进入夏杪的蝉。

施与救命药的beta不知他的善举差点剥夺他人性命。

谢谌中途给自己打了营养剂,而周言晁什么都没有,被喂的是血,是泪,是带茶味的体.液。他虚脱地倒地,接连几个日夜,皮肤沾染的茶味有些变质,又历经高温,浸润血与汗的上衣散发出异味,混搭着自身浅淡的泥土味信息素,像腐烂之物。

淅淅沥沥的雨声敲击着耳膜,顶式固定花洒处于打开状态,周言晁颓然瘫倒在淋浴间,落下的水滴滴重如千斤,尖似锐器,刺戳溃烂的伤口,犹遭剜肉之痛,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你和我都不在发情期,变性后我生殖腺质量不怎么样,你也是个alpha,但这么弄下去,怀孕也不没可能吧?”

“……”周言晁侧着身子,脸贴冰冷瓷砖,秀颀的脖颈弯曲,头几近要嵌入胸膛,最后一件衣衫被遗弃在角落,皮肉包裹的节节脊骨显露,清癯一览无余。

谢谌没有性.生活,家里没有任何避孕物品,面对仇人也不会采取相关措施,他站在周言晁跟前,如果和这个alpha之间有个孩子……

他惶遽地抓起手持式花洒喷头,打开也不管水温是冷是热,对其冲洗。

“!!!”

“躲?”谢谌把人拖回原位,压住周言晁的膝盖防止人将其并拢,又将花洒凑近了些。他嫌弃到不愿用手触碰,将出水方式调节成按摩式。

高压水流强劲有力,间断性的倾注刺激每一寸皮肤,肾上腺素激增,周言晁扭动着脑袋和身躯,腰挺成拱桥,可惜是一项豆腐渣工程,屡屡坍塌,反复重建,骨头次次砸回瓷砖,掷地有声,手脚扑腾时捶击着瓷砖,又带起水花,溅湿谢谌。他胃里反酸,不停地呕吐,但只有唾液顺翕合的嘴唇溢出。

水管是电线,水流是电流,徒劳的挣扎之后,侧躺的alpha战栗连连,他脆弱地捂住被电击处,泛滥的洪水还在从指缝源源不断渗出,再牢固的堤坝不可抵挡。

两方而来的水温度天壤之别,头顶花洒冷得身子颤抖,手持花洒烫得器官融化。即使发烧,谢谌还是没放过他,在洗手台和马桶上相继对高温的身体完成报复任务后,又将人拖到还有没涉足的书房。

周言晁的记忆像不完整的电影胶卷,播放画面是间断的,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书桌上,看清环境后倒吸一口凉气。

谢谌捕捉到他的栖遑,意识到这里是折磨对方的绝佳之地,用虎口卡住他的膝窝往上抬。

周言晁惨遭羁縻,吃力地说:“不……”对方却置若罔闻。俯仰间痛苦如洪流侵袭他的全身,如海滩上一无足道的砂砾,伴随潮起潮落浮浮沉沉,被卷入深海中窒息而死。

严闭的窗户将闷热锁在外面,桌面上的东西窸窸窣窣落地,书籍砸在地毯上,被翻开的那页出现折痕。一滴水下坠,浸入黑字。

谢谌摁在对方左胸口上,那里有一个很深的疤,目测应该是利器所伤。

周言晁双眼失焦,视线越过欺压自己的人影扩散到远方,依稀看到正对书桌的房门。

那里伫立着一个孩童,只比门把手高半个头。

他稍稍分神,恓切地抬手想要挡住对方的目光。

别。

不,不要看。

不要看……

只字片言堵塞在喉头,力气微乎其微,即使奋力,抬起的手臂也只是距离桌面几厘,根本阻拦尖锐的目光。

砉然,那道视线随着距离迫近时变为利刃,划开他的肌肤,无形的手钻进皮和脂肪层之间暴力撕扯分离,使他痛不欲生……

手腕被及时拽住,周言晁被从幻觉中拉回,神色恍惚。

多年前抛过来的烟灰缸砸得他头破血流,受伤后的一分钟都没感知到疼痛,而今真正的重量迟落到头上,令他求死又无门。

原来是这个意思。

周言晁眼周红肿,与谢谌对视的一瞬泫然涕泣。

在谢谌看来,这次的眼泪迥乎不同,不舍昼夜的报复累积至今,终于给予他丰厚的回馈,看着恓惨苦相,颅脑体会前所未有的亢奋,比起肉身的疼痛,他更喜欢蚕食这种精神层面的苦楚。

周言晁睒了睒眼,抿嘴也抑制不住双唇的颤抖,最终沉重地阖上,准备默默承受新一轮的折磨。他的四肢化成齑粉,了无生气地散在桌案上。

谢谌掐住周言晁的脖子,固定住他的脑袋,俯身贴近伸舌舔舐溢出水的眼角,品尝他的苦痛。

干涸的血液混着咸涩进口,回甘辗转在味蕾,是世界上最棒的兴奋剂。

谢谌情不自禁发笑。

被迫闭眼的周言晁经过洗礼眼睫湿漉漉的,他被剥夺得一无所有,就连泪水也被吸食殆尽,眼周只残存谢谌的津液。

即使这般,谢谌仍旧无法餍足,想再干出来点儿泪来,可惜周言晁身如荒漠,最后的绿洲都被残忍吞噬,根本给不了。但他隐忍悲苦的脸像海市蜃楼,又令人生出一种错觉。

谢谌钳紧他的下颌,不信邪地轻轻吮吸那层薄薄的眼皮,嘴唇碾压睫毛,又同眼睑厮磨,狎猊肆虐,贴得太紧,甚至感觉不到皮肤的存在,像在零距离亲吻眼球。

谢谌低缓道:“不是喜欢视.奸吗?”

“你睁开。”

他拨开粘在周言晁皮肤上的发丝。

“好好看着我。”

木桌本来很坚固,但经长久摇晃支柱和木板出现松动,竟发出咯吱声响,像诡谲的摇篮曲,哄人永久沉睡。

周言晁眼皮沉重,感觉自己这次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嘴唇一张一合,想要告诉对方,但轻如蚊蝇的人声被咯吱咯吱的摇晃声淹没。

谢谌注意到他的举动,埋头附耳过去,听到根本不像从人类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我,快……死……l……”

到最后,微弱的气息只能支撑他吐出一个孤零零的音节。

谢谌不为所动,反而捂住他的嘴,漠然道:“你死也不影响我继续。等你尸体臭了再说吧。”

“……”周言晁听到这句话后彻底昏死过去,他的身体状态根本无法再进行激烈运动,到最后谢谌还是给他注射了营养液,这并非善心大发,只是让他得以勉强维持普通的生体机能。

此后,周言晁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仍身处这个房间,甚至没挪动过位置,他被钉在桌案上,被迫看着伫立在门口的孩童,看着眼前飘荡的人影。

血凝固在他的眼中,视野一片猩红。

他看不清他们的脸。

谢谌没说假话,拿各式各样的试剂吊着周言晁的命,在他即将越过死亡线一了百了时及时拽回来然后继续折辱。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收魂的死神或黑白无常,都得站在桌前先等谢谌干完。

有时候周言晁不省人事,打也打不醒,谢谌觉得无趣就会停下。他将座椅安置在书桌前,手端一杯水,翘着二郎腿平静欣赏一幅名画。

眼中画面被切割成几部分,人体四肢僵硬,如蛙般撑开后不能复原,昏迷的alpha经目光肢解,垂落悬空的手脚,单薄如纸的腰腹,平缓起伏的胸膛,惨白消瘦的脸颊……凝结的血液分布其间,勾勒出生命的美艳。

谢谌的人格本就透着自私,不管他人多么凄惨,为之动容的情况少之又少。正是由于这种不受世人褒奖的品格,他才得以活到现在,即使深陷困囿,都不会结束自己的生命,本着“该死的不是我”的心态而将苦难转移。

即使药效强劲也无法使谢谌持续,周言晁的身体麻木到无法感知疼痛,当不能汲取具有较大波动的情绪,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意义。

他静静走出书房,关上门。

等再醒来,谢谌看到客厅稀薄的血路,骇怪地沿着它一路踏到玄关。

打开大门,却见血路中断,过道干净如洗。清洁工见到血迹的第一时间是报警,而不是清理,必然是有人带走了周言晁。

谢谌奇怪的是,周言晁在他沉睡时,居然只选择离开,而不是趁机杀了他。

谢谌踱步回房,恰巧接听到崔瑛的电话。

他还没开口,那头便说——

“谢谌,等会儿能见面吗?”

“不太行。”

谢谌自知这副模样别说见人,根本无法外出,他的身体被浓厚的血腥味和周言晁的信息素包裹着。

这么说来,谢谌幡然醒悟。

alpha信息素带给他的疼痛感竟然消退了不少。

太过于专注报复行为了吗?

快感甚至压过腺体的疼痛。

下一秒,谢谌的思绪被打断。

“别再吃那个药了,不然你这辈子就完了。”

崔瑛违背了教授的意愿,趁其不注意,擅自将垃圾桶里药带到实验室研究,得到骇人的结果,纠结再三还是选择告诉谢谌真相。

“谢谌?”崔瑛得来一阵沉默,便又唤了一声。

“这辈子完了”是什么意思?谢谌思考。

如果是单纯变不回alpha,没理由阻止他。

怎么个完法?他想不出。

谢谌举着手机,没做出回应。

遍布视野的黑红占据了他的喉咙。

舔眼睛很香,有谁懂我吗……眼睛,这是个多私密的部位呀,一般是自己用手揉,里面进东西没办法自己弄出来才会让人近距离查看,就算是爱人,也是隔空对视,亲吻也不多,他一上来就直接舔诶

修文x6

感谢金河、蔚蓝君子投的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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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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